2你也是沈家的财产(2/8)

    沈鹤没必要在这件事上过于纠结的,白謦是死是活都和他没关系,可一牵扯到他哥,他就变得不知所措。

    “找他,总比找你强。”沈鹤几乎算是挑衅。

    沈鹤听不出情绪地“嗯”了声。

    在场都是非富即贵的权贵,相互都有着利益联系,沈鹤猜到沈母带他来肯定不是为了单纯让他来玩,他虽然不情愿但不再掉白謦面子,“不会留很久。”

    白謦瞬间就明白了,沈鹤道:“我一年前就回国了,一直不在a市而已。”

    “沈鹤,你来了。”白謦放下球杆走过来。

    白謦很不甘心地追问:“魏鸣知道?”

    “沈少这次回来回多久呀?”白謦道。

    烟雾消散,平静的面容下沈鹤以为看见的嗤蔑好像是错觉,“我先进去了。”

    他们所有人都以为沈鹤一直在国外,实际上他早就回国了,瞒过了所有人。可沈鹤并没有刻意隐瞒,反而他并不在意这些人是否知道他在哪,唯有可能是沈家隐瞒了他的踪迹,或者更准确些是沈珩安排了这一切。

    “嗯。”

    祁烨乘抿了口茶,“或许吧。”

    台球碰撞的声音渐渐清晰,服务生道:“请进。”他推开门请沈鹤进去。

    祁烨乘坐在沈鹤左侧,隔开的空间能坐两个人。

    沈鹤一下就被噎住了,他感到迷惑和惊悚,白家是最注重面子的,私下里不管你怎样,要是把丑闻放到明面上白謦不折去半条命也断了一条腿,不可能活生生出现在他面前,还在酒吧里时他听见有人说悄悄话说白謦与家里不和了才跑来开间酒吧,但就算白謦不创业白家也饿不死他,何况他还有钱照着上流圈装潢,不是白家支持还能是谁?所以白謦与家里的矛盾不是暴露性取向,应该不那么严重但要是杀一杀白謦气性的事情。

    祁烨乘的小脸终于绷不住了,忍着踩上去的冲动问为什么。

    沈鹤把他推开,“不感兴趣。”

    身后传来喇叭声,一辆科尼塞克xr缓缓停在他旁边降下车窗,沈鹤看过去赫然就是祁烨乘,他一只手臂搭在车窗,十分懒散的模样。

    沈鹤觉得耳朵一麻,不禁站直了身体,“怎么了?”

    沈鹤这才想起来,这是祁烨乘的母亲,他与温阿姨并不熟悉,刚刚那抹似曾相识的感觉是她与祁烨乘一模一样的眼睛。

    祁烨乘的竿子被服务生接过,他的声音更为成熟,叫人听着就知道他心情平平:“不必。”

    沈鹤笑了声,“有吗?我倒没觉得。”

    祁烨乘踹了沈鹤一脚,“你做梦!”

    “他不知道。”

    “啊只是不太习惯。”沈鹤低头吃了口,他胃里的酒精还没有消化完,吃什么都不太舒服,只想好好睡一觉。

    祁烨乘的眼神阴冷无比,“沈鹤,你敢?”

    沈珩很轻地笑了下,“下楼吃早饭。”

    祁烨乘吐出一口烟,烟雾遮挡了一瞬他的表情,就在这时他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白謦说你会来,看来是真的。”

    可为什么他哥会这么有指向性的说出白謦的名字,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白謦是不可能说出来的,至今魏鸣都一副迷茫的样子,何况是与他毫无交集的沈珩?

    沈鹤眼冒金星,摔在了祁烨乘的脚边却拽着人家的裤管说要掀裙底。

    祁烨乘终于纡尊降贵地看过来,眼神中带着疑惑。

    “那昨天为什么让他去接你?”

    就像是拳头打在棉花上,沈鹤差点一口气没憋上来。

    “烨乘,你要是女孩就好了。”

    沈鹤的这一出现,几乎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但他并没有感到窘迫或是怯场,换言说这两个词就没出现过在他的身上,在娱乐场上都是他控场,他只是很反感看见白謦罢了。

    如今的祁烨乘居然还是很对沈鹤的胃口,他自己都有些惊诧了,不过那只是长相和气质,祁烨乘太高、强壮,已经不能拿从前相提并论了,于是他收回了旖旎的想法。

    沈珩微微扯起唇角,口气就像在哄一个任性的孩子:“爷爷需要静养,你要是觉得孤单可以来找我。”

    白謦盯着沈鹤的背影像是要把这个人盯穿,吸烟亭有座椅他没坐,他吸了口烟吐出来,烟雾短暂的模糊了他的视线,身后传来开门声,他转身看过去,是祁烨乘,祁烨乘的身材比他高大,他不喜欢这种类型的,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心里难免想起从前的不愉快。

    最后还是沈鹤强迫的让祁烨乘穿上了裙子,他看着祁烨乘一副屈辱的样子,他觉得心脏砰砰的,凑过去伸手擦掉祁烨乘的眼泪。

    那天沈鹤被祁烨乘揍得鼻青脸肿,再之后祁烨乘出国了。

    “来一把吗?”白謦邀请道。

    “他只是知道我在那边落机而已。”沈鹤当时并不想回家,才不得已联系了魏鸣。

    “哦。”白謦坐了回去,看向一直安静的祁烨乘,“说来挺巧,烨乘也刚回来,你们得有十来年没见了吧。”

    沈鹤并不是讨好谄媚,而是很自然地动作。

    沈鹤还是那句话,电视上看到的。

    “哎呀,这不是小鹤吗?”

    沈鹤跟着服务生离开时瞥了眼沈母的表情,她似乎并不在意。

    “怎么,你要去找白謦?”

    白謦冷笑了声,很是失望,“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去往齐裳圆大概要二十多分钟,与沈母待在同一车厢里竟然还不如跟沈珩自在。

    沈母道:“是呀,这孩子学校刚放假,今早才回来。小鹤,这是温阿姨,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就喜欢跟温阿姨的儿子在一块玩呢。”

    “你对我真好。”沈鹤冷冷地扯起唇角,那笑则在自嘲他在沈母心里渺小的地位。

    沈鹤坐进去,祁烨乘问:“去哪?”

    随着一杆清台的连串声响,沈鹤朝男人看去,触及到对方疏离的冷眸时他便认出了这是祁烨乘。

    夏宇拉了他旁边的人把场子接回来,老大可以不玩但场子不能冷下来。

    “行啊。”夏宇站起来,他的阶级不如白謦,但要他跟祁烨乘打更不实际,他们虽然在外面耀武扬威但在这些人面前都是拉来凑数的。

    祁烨乘很熟悉这种眼神,他上下打量了沈鹤一番,“你也一样。”

    “你们都在国外就没联系过?”白謦问道。

    “什么电视?”

    沈珩拍了下沈鹤的背,也下楼去了,他跟了上去,餐厅唯独沈父没有现身,他也不好奇,搅了搅海鲜粥,他看向沈珩的黑咖啡和吐司培根。

    沈鹤恶声恶气道:“我找谁都不会找你!”

    “……嗯,爷爷我走了。”

    白謦很难的消化了这则没想到的消息,“那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沈母讲究养生,裹着睡袍出来的时候看见兄弟两杵在楼梯口不上不下的,看见沈鹤时她还以为睡懵了,转而就想起沈珩说的话,她语气平平地道:“干嘛呢?别挡道啊。”

    室内的空间很大,但只摆了五张台球桌,休息沙发上坐着两个人,水台一个,台球桌旁在玩的有四个,沈鹤一眼就看见了白謦。

    白謦不恼被沈鹤当众丢了面子,不要脸的黏了上去,随便指着一个人道:“夏宇,你去陪烨乘打一把。”

    沈母道:“白家夫人邀请我喝早茶,沈鹤,一会儿你跟我去。”

    白謦表情只僵硬一瞬,随即凑近了沈鹤压低声音道:“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呀。”

    “没心情。”沈鹤很冷淡的拒绝了他,去往休息位上坐着,服务生则将茶水端过来再默默地退到不惹眼的地方。

    祁烨乘嘴上叼着烟,沈鹤几乎没怎么想就走过去,他抬头,祁烨乘低头,沈鹤用他未燃尽的烟替祁烨乘点了火。

    沈鹤一直想要个妹妹,但没人知道。

    所以沈母突然主动搭理沈鹤。

    出来后沈珩转过身伸手抬起了沈鹤的脸,虽然在意料之内但亲眼看见沈鹤双眸泛红蓄泪,整个人小幅度地颤抖,嘴唇被咬的鲜红,心底还是难以言喻地升起了某种兴奋,不过他表面依旧冷静从容:“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哭了?”

    “小鹤,爷爷要休息了,跟我出来。”沈珩道。

    如今看着比自己高大的祁烨乘,沈鹤无不感到压力,他心中甚至愧疚,但他忘的也差不多了,记得的只有零星片段,祁烨乘好歹是个男人,不至于那么记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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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口气就像情场失意,这话一出在场都是所有人都以为不禁猜测起两人的关系,沈鹤直觉麻烦,站起来:“我出去抽根烟。”

    “你真这么想?”白謦受宠若惊。

    沈鹤看向他,看到他眼中的窃喜,沈鹤很直白道:“那你呢?听说你和家里吵架了。”

    这如今在圈子里可是一个热门话题,但只敢在背后嚼嚼舌根谁敢舞到正主面前来,他们都已经知道沈鹤的背景,虽然两人旗鼓相当但这么在大庭广众下问出来实在是太不给面子。

    白謦见沈鹤回来又自然地迎了上去,“接下来有什么安排,要不要跟我走?”

    沈鹤小时候是出了名的坏孩子,祁烨乘小时候长得矮小,白净的小脸蛋看着又可爱又柔弱。沈鹤自小感受不到爱,但他喜欢爱别人,第一眼看见祁烨乘的时候他就“爱”上了,哭着喊着要磕头,说电视里看对眼的男女都要磕头,还要喝酒。祁烨乘人小但人冷,沈珩的爪子甫一伸过来就给人家来了个过肩摔。

    沈鹤抬头,听出沈母道话里并不是请求而是通知,一听到白家他就不可遏制的想到白謦。

    白謦斜乜了眼白謦,仿佛在说“明知故问”。

    沈母必须整时七点吃一碗燕窝,不然会发一天脾气,兄弟俩深有体会纷纷让道,路过沈鹤时她说了句:“回来了就好好陪你爷爷,不要乱跑。”

    本来以为沈鹤这样就能消停了,却没想到他又来了个出其不意。他偷了学校话剧社的裙子把祁烨乘堵在班级里,那时候大家都是八九岁的小屁孩,沈鹤一看到这裙子就觉得祁烨乘穿起来肯定好看。

    白謦朝沈鹤身后半掩的门看了一眼,“我只是跟我妈说了一句,最近阿姨们在合资开美容院,我妈她答应让股给你妈妈,所以”

    齐裳圆外观低调,内在却大相径庭,走过一片绿植鹅卵路,便看见了蜿蜒整齐的建筑,池塘里影影绰绰的鱼种游动,对面的亭子里坐着两个女人,沈母走过去笑道:“我来迟啦。”

    “烨乘,你穿给我看看,我保证不跟别人说。”

    沈鹤不答反道:“是你让我来的?你明知道我有多烦你。”

    走在走廊里,沈鹤闻到阵阵清香,实际上刚踏入齐裳圆就是这个令人放松的味道。不难可以看见这四处都有种植的鲜花,低调而奢华。

    “你要是女孩等我们长大就可以嫁给我了。”

    没想到沈鹤会回他,白謦明显心情愉悦,“那我们可要好好聚聚啊,昨晚魏鸣喝的烂醉来不了,指不定现在还在哪个小情儿怀里睡着呢。”

    这种小投资对于他们就像过家家,但沈母就是愿意为了这点微不足道的小利把沈鹤卖掉。

    “沈鹤。”祁烨乘忽然道。

    沈鹤后来才知道那是个情感复杂的伦理剧,沈母知道到就打了通电话强制这档五百集连续剧下架了。

    沈鹤甩开沈珩的手,开口还有一阵没平复好情绪的余震:“你、你们不是让我回来陪爷爷吗?我这话还没说上两句你就把我拽出来,到底是陪爷爷还是陪你啊?”

    “你变化很大嘛。”沈鹤道。

    祁烨乘吸了口烟,两指夹着垂在身侧,搭配他修长的身型说不上的禁欲性感。

    温阿姨笑道:“真是巧了,烨乘今个也来了,你们快叙叙旧去。”她转头看向服务生让他领沈鹤过去。

    白謦看到沈鹤时很高兴,但表现的并不意外,像是知道他会来。

    沈鹤撞开他肩膀,直径走了出去,他没有通知沈母,这个地方不好打车,他走了一段路,看着像个失魂落魄的落汤鸡。

    “这边请。”

    “乖巧媳妇土匪寻爱记。”

    沈珩看过来,“不喜欢?”

    沈鹤捉住他脚踝,一派天真模样:“做不成媳妇也没关系,当我的妹妹,我也会一辈子对你好。”

    沈鹤从小体弱,可就在某一天他的身体就开始变好了,长的比同龄人都要快,扳手腕谁都没赢过他,而现在他又比祁烨乘高出半个头,谁胜谁输一目了然。

    其中一位女人就是白謦的母亲,另外一个沈鹤没见过却觉得眼熟。三个女人亲亲热热地打招呼,侍者安静的在一旁添茶水。

    沈鹤看了过去,与那双眼眸慈善的女人对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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