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宣判(2/5)
傅枫尴尬,又坦然的点点头,“抱歉,我应该怎么做?”
江衫风以为自己的外卖到了,答应一声就开门来取。
“哎哎哎,疼啊,你干什么呢啊?”久司惨叫,连忙向后躲,“你不会没艹过人吧?”
傅枫昏了脑子,身子却缓慢坚定的摇摇头,“不需要。”
“不仅如此,好多人是被玩死的。”久司搓了搓手,轻轻叹气,“我听前辈说过,总会有人因为不想排在后几名,就去找人玩他前面的人,循环往复,总有死人的时候。”
他只在囚禁江衫风的时候有过那么一两次性爱经历,和纽曼对比起来实在是一只毛头小子,很快就泄在纽曼口中。
傅枫摇了摇头,他没什么感觉,只是有些累。
“所以监狱里的死亡率很高。”傅枫说着垂下眼。
“叮咚”
男人身下被铁珠缠绕的巨物完全苏醒,狰狞叫嚣的插进久司新生的花穴中,花穴口被暴力撕裂,留下艳红色的鲜血一滴一滴的落在瓷砖上。男人毫不怜惜的抽出插进,一下一下结结实实的送进宫口。
“为什么?”江衫风揪着他的衣领问,他比傅枫矮上半个头位,这个动作有点可笑。
男人看了看他,晃悠着离开了,“好吧好吧,不过这个药是有解药的,通用解药也是最长用的,不过用完会有些后遗症,专项解药需要人类的血液或是精液制作,想好了你可以提你的编号随时来找我。”
“为什么没有我强奸你的犯罪记录?”傅枫吃痛,云淡风轻的解释“你不是早就知道我是傅家的人了。”
见傅枫醒了,久司难为情的凑过来,“你帮帮我呗?”
傅枫折腾了好几天,早就累了,沉沉的陷入梦乡。
“你醒了?”男人抽出沾满鲜血和不知名液体的阳具,在清水下冲了冲,“感觉如何?”
傅枫聪慧,久司说的虽然不详细,但也算有模有样,甚至还空出手来帮久司撸了撸阴茎,爽的久司真真发颤,即将射出来的时候久司叫了停。
躺着的久司大概被嫌弃吵闹,一条白色的棉巾堵了嘴巴,身子无力的在床上颤抖,林赛跨在久司身上,看不清是哪口穴在吞吐着久司疲软的阴茎,紫黑色的肿臀每每落下都要疼的颤抖,在男人一巴掌抽过去之后马上抬起身子重复这个机械的动作。
“行啊,”男人拨弄了下乳珠上的号码牌,从另一个柜子底下取出来一瓶子药剂,像是医院用来治疗感冒的吊水,“监狱多的是你这样的贞洁烈女,坐这挂水吧。”
“犯人不允许,这个也不是我搞的,入狱都会发两个金属球,两个贞操笼,一个假阳具,你也有的,在你床头柜里。”久司指了指傅枫的床,“吃饭、洗澡、干什么都用的上。”
门口确实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傅枫。
“好了好了,爽到了爽到了,嘶不能继续了。”对上傅枫疑惑的眸子,久司苦笑着和他解释,“监狱每三个月都有体检,要检查穴松不松、垮不垮,精液稀不稀、少不少,排在后面是要被惩罚的,要是连合格线都不到的话,就会被上报死亡扔给林子里的淫兽吃。”
男人走了,久司也射了出来,林赛从他身上爬下来,几个人相互搀扶着回了牢房。
“好了,你也知道了,要撤回你的想法么?”男人笑眯眯的看向他,绝口不提这个行为要付出的代价。
警局里,傅枫温顺的和江衫风道歉,在江衫风血红的目光中,从警察手里结果自己随身的背包。
江衫风勉强抑制住自己发抖的身体,手指仅仅握住门把手,小心的摸索着门后的警报按钮,声音打着颤,“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目光看过去,男人正在艹久司,傅枫盯着看了两秒,实在不愿意将着称为性爱,严格来说,更像是一场刑虐。
“你确定?”
挺了五分钟,水流才混着秽物缓缓被吸出去,下一波的水流冲进体内开始了新一轮的折磨。
监狱的座椅上支着一次性鸭嘴型的冲洗管,虽然不粗长,但是足够坚硬,直挺挺的戳进傅枫从未被人造访的菊穴里,疼的傅枫冷汗挂在后背上,林赛则是因为昨天菊穴被打的太狠了,穴口又肿又烂,连条缝隙都没有,这下被鸭嘴如尖刀入鞘般撬开,更是疼的掉眼泪。
久司有些惆怅,“其实原来905有三个人住呢,结果那次之后,只剩一个人了。不说这个了,走吧,我们去吃饭。”
久司拉着他的手揉自己的阴蒂,“摸这,摸摸就有感觉了,有感觉就流水了,然后你再往里捅,别一下捅到底,深两下、浅两下,懂不?”
“我确定。”傅枫咬了咬呀,江衫风爱干净,要是轮奸,他出狱了也没脸找他。
水流的冲洗可说不上多温和,傅枫忍着肚子排泄的剧痛和牢房洗浴的水对比了下,甚至觉得洗浴水冲洗大概还要更舒服些。
傅枫怔了怔,示意他说话,久司从床头取出来一个形状狰狞的假阳,“我酸的厉害,你帮我捅捅。”
男人让纽曼跪在他面前,纽曼的嘴唇碰上傅枫藏在体毛后的一团,口齿灵活的用舌头勾住龟头,上下唇一吸,小舌头顺着冠沟舔了舔,傅枫的阳具是正常亚洲男人的尺寸,纽曼吃起来轻松惬意,甚至有心情用眼尾勾他,阳具勃起的很快,傅枫闷哼一声,快感逐渐灭顶。
监狱吃饭的规则是,你可以不吃,但是过了时间就没得吃了,傅枫和久司到的时候,林赛和纽曼已经在了,四个人坐在了同一张桌子上吃饭,傅枫和林赛都白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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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枫点了点头,接过假阳具就往穴里捅。
傅枫无语,“你都搞这个了,怎么不弄个接电的?”
江衫风蹙眉,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保安已经冲上来了,给傅枫一电棍,傅枫闷哼一声,膝盖咚的跪在地上,毫不挣扎的任由保安捆了手。
“呃啊”傅枫握紧椅子的扶手,射精带来的并非生理快感,而是海浪席卷过得空虚,过度使用的酸胀,高频摩擦后的麻痒,不知名的情绪慢涨在胸口,让人熬红了眼睛。
傅枫迷迷糊糊的坐在诊疗椅上挂水,药效缓慢上头,傅枫身子泛着淡淡的粉色,昏睡了过去,再睁眼,他是被金属床哗啦啦的声音吵醒的。
江衫风苦恼的搓搓头发,研究生的毕业论文写的他头秃,明明自己是个美术生,好好的毕业设计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换成写论文。
“昨天。”傅枫默了默,这家伙三年间断断续续去监狱搞他搞过十多次,结果还是这么怕他“上个月你去艹我的时候,我和你说过,你忘了。”
“江先生,你没事吧。”
监狱没有劳作、跑操,每日起床的时间都是随意的,傅枫第二日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纽曼和林赛都出去了,只剩下养伤的久司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