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小少爷人鱼闻着人类身上繁杂气味红了眼(7/8)

    “真的没有吗。”梦莫砚操得更深更狠了,近乎用威胁的声线。

    “没,哈,没有。”祁故秋受不住,没忍住发出轻喘,尾音轻颤。

    这么操着不得劲,梦莫砚把祁故秋翻了个身,让祁故秋撅着屁股跪在床上以一个屈辱的姿势承欢,阴茎在祁故秋花穴里碾转,最深处再次涌出一股水来,甬道被动的死死攥着梦莫砚的阴茎,生怕梦莫砚跑了。

    梦莫砚拍了一下祁故秋的屁股,在上面留下印子,捋着祁故秋从尾椎骨冒出来的尾巴:“谁信你。”

    祁故秋轻声啜泣,被动承受梦莫砚的欺凌,声音带了些哽咽,一抽一抽的:“恩公不信秋秋也没办法了,秋秋可只喜欢恩公呢。”

    “恩公?你怕不是还有很多恩客吧,你看你里面这么多水,还这么紧,肯定很受欢迎,就该让你的恩客们都看看你有多骚。”梦莫砚越说越起劲,眼底泛着兴奋的光芒,拽着尾巴操得祁故秋身子一颤一颤,连带着胸乳也随着梦莫砚的操弄摇晃。

    祁故秋被梦莫砚说的兴奋起来,不自觉紧绷了身体,没有说话,也不想跟着梦莫砚演了,砚砚夸他紧,夸他水多。

    “嘶。”梦莫砚恼的狠拍祁故秋白嫩圆润的臀部:“要死啊你。”即便在艰难,梦莫砚硬生生按着祁故秋的身体把阴茎抽了出来,捂着泛了点红的阴茎委委屈屈。

    祁故秋心疼的说不出话,跪着转了身自责的说:“秋秋给砚砚舔舔就好了。”尾巴也垂了下去。

    他俯下身来,张开红润的嘴唇。

    红得快要滴血的嘴唇和漂亮还硬挺着的阴茎形成视觉冲击,刺激着梦莫砚的视觉神经,特别是身下的感觉软软的,鬼头最顶端还戳到了很紧很紧软乎乎的小口子,炙热湿滑。

    梦莫砚哼哼唧唧的,阴茎也不疼了,还舒舒服服的,直接就在祁故秋嘴里射出今夜第一泡醇厚的精液。

    祁故秋喉结滚动间,像是在吞咽梦莫砚的阴茎,让梦莫砚的阴茎在他嘴里一点点从软变硬。

    吃着阴茎的脸变形不好看,他就用他那双狭长漂亮的狐狸眼直直看着梦莫砚,尾巴在身后欢快的摇啊摇,屁股也不自觉开始摇晃。

    梦莫砚因为他露出享受的神情,祁故秋看的心里舒服,吃精液和阴茎吃得更起劲了,完全忘了最开始只是打着舔舔的名号。

    能感觉到祁故秋的舌头是有在舔舐阴茎,梦莫砚不计较这么多,感觉祁故秋舔的差不多了,就把阴茎从祁故秋嘴里抽了出来。

    “好了,到时间了,我可没钱买你一整夜,只买了两个时辰的,我走了之后,你不会要无缝衔接下一个恩客吧。”梦莫砚还是不信祁故秋之前说的没有。

    “怎么会呢。”看着梦莫砚的阴茎,祁故秋探出红软的舌尖舔掉嘴角的精液。

    “骚货。”梦莫砚冷哼一声:“脏东西。”嫌骂的不过瘾,再骂一句,转身就走。

    “欢迎下次再来,秋秋等你哦。”

    梦莫砚眯眼看着祁故秋:“再问一句,秋秋真的没有其他人吗。”

    “没有呢,秋秋从始至终只有砚砚。”祁故秋一点不伤心,笑眯眯的。

    “那就带上这个吧。”梦莫砚拿出一个贞操环:“对了。”梦莫砚突然想起一件事:“如果以后你有了我的孩子,这算什么,是我的弟弟妹妹还是我的孩子呢,这辈分怎么算。”

    “砚砚想怎么算就怎么算,秋秋可以控制的,砚砚如果想让秋秋生下砚砚的孩子,秋秋会怀上,砚砚不想,秋秋不会怀上。”看着贞操环,祁故秋有些惊喜,这代表着以后他完完全全属于梦莫砚了,是梦莫砚的所有物,被梦莫砚打上了标签的。

    “以后再说吧。”至于现在,梦莫砚占有欲很强,他在祁故秋的子宫里待过,那祁故秋的子宫只能是他的,如果让别人住了去,想想就好脏,但以后很有可能会改变想法。

    而且他还要往祁故秋子宫里射精液呢,像是动物标注上他的气息。

    “好,都听砚砚的。”祁故秋无所谓,砚砚开心就好。

    厉朔常年因为身为一头熊视力不好眯着的眼睛,配上他那张脸看上去很凶。

    可是他现在正在用他那即便以现在的科技可以疗愈,但他并没有,依旧留下来贯穿整个胸膛的刀痕挤压胸肉在为梦莫砚乳交欸。

    跪着的厉朔仰头看着梦莫砚,表情没什么变化,专注而又认真的双手捧着胸膛柔软的乳肉挤压深埋在他胸膛乳沟处硬邦邦看起来很秀气的阴茎。

    贯穿胸脯的刀痕挤压着的感觉和光滑柔软的普通胸肉有些不同,有明显的下陷。

    疤痕处有生出粉嫩的血肉,看起来一点都不可怕,能感觉到凹凸不平,和别处的柔软有些不同。

    柔软锻炼有佳有着明显肉感的胸乳随着厉朔挤压的力道裹夹着梦莫砚的阴茎,把梦莫砚的阴茎包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圆润粉红,看起来就千经百战,享受过不少人服务的龟头。

    梦莫砚坐在椅子上没动,厉朔跪在地上挤压胸肉身体前倾,没什么表情却莫名色气,伸出宽厚柔软的舌头一下一下舔着没被关照的龟头,冲散了不少身上自带的煞气,高高昂起贴在结实有形腹部的性器彰显了他已经起了情欲,动作却是不急不缓,看起来一点都不着急。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次龟头探出乳肉的包裹时,马眼翁张射出今天的第一泡白灼。

    一些射在厉朔的舌头上,更多的射在厉朔看起来就很凶的脸上,凌乱的头发上也沾了点,还有一些留在了厉朔的胸乳上,原本看起来像是会杀人的狠人变成了会沉浸在情欲里的俗人。

    只让人觉得也不过如此嘛。

    梦莫砚的精液顺着厉朔凌厉的下颌线滴在他的腹肌上,腹肌已经满是泥泞,刚才厉朔他自己偷偷射了两次,在给梦莫砚乳交的时候。

    厉朔呆愣一秒,满不在意的抹了把脸上的白灼,还在嘴边舔了一口。

    站起身来,厉朔抱起梦莫砚走到深蓝色调的房间,直接抱着梦莫砚就躺在床上,对着坐在他腿上的梦莫砚掰开腿露出肥嫩的逼户。

    深色的外表,里面是深红色的,在大腿和股沟间若隐若现。

    厉朔抬起一条腿,梦莫砚就坐在另一条腿的大腿根,看起来是比较清晰的,里面已经比较湿润,感觉不用扩张可以直接挺着阴茎插进去了。

    保险起见,梦莫砚用手指插进去试了下,很顺利,里面湿滑不失弹性,热情的吸附着梦莫砚的手指。

    既然如此,他就不客气了。

    就着厉朔侧着身子,抬起一条腿的姿势,梦莫砚坐在厉朔大腿根处,扶着阴茎插进了厉朔在此之前没人进入过的隐秘地带。

    厉朔的肠肉很是欢迎梦莫砚的到来,使劲绞吸着梦莫砚的阴茎,越往深处去吸力越大。

    肠肉柔软湿滑,些许肠液顺着结合处从厉朔身体里流出来。

    梦莫砚缓慢抽插几下,把厉朔按倒在床上,坐在厉朔屁股上用阴茎搅弄捣击着厉朔最为脆弱敏感的肠肉深处。

    厉朔耳根通红,脸部埋在枕头上,时不时闷声发出低哑磁性的轻喘。

    揉捏几下厉朔的屁股肉,肠肉就骤然紧缩,敏感还好玩。

    拽着厉朔的胳膊手腕处,梦莫砚加快速度操弄,结合处出现白沫,肠肉深处越捣汁水越多,肠液多到流出来滴在床单上,最后梦莫砚在肠肉最深处射了出来。

    梦莫砚有点困了,但就是睡不着,趁着阴茎插在厉朔肉穴里的姿势,趴在厉朔背上,没几分钟就打了好几个哈欠。

    厉朔背着梦莫砚站起来,每走一步路梦莫砚的阴茎就会在他身体里移动一小点位置,肠液顺着厉朔大腿流了一路。

    哄小孩似的,厉朔轻声呢喃,哼着幼时听过的童谣,缓慢摇晃身体,把他自己的身躯当成摇篮哄梦莫砚入睡。

    就这样厉朔站了一夜,大腿根微颤,他的整个房间都有了两人存在过的痕迹,满地都是厉朔流出来的肠液。

    真好,以后厉朔健身也会满脑子都是梦莫砚了。

    梦莫砚的阴茎在厉朔肉穴里软了又硬,硬了又软,射了不知道多少次,直到次日把阴茎抽出去时有些生涩,精液迫不及待涌出来,肉穴根本合不上,里面完全变成了梦莫砚的形状。

    厉朔的口腔柔软炙热且滚烫,喉口紧紧箍着梦莫砚的龟头,宽厚柔软的舌尖拂过梦莫砚的阴茎柱体,口腔裹吸着梦莫砚的阴茎帮助梦莫砚解决清早的困扰。

    就连今天清早的第一泡浓稠精液也能照单收下,直接顺着厉朔的喉管射进去,喉管呛得紧缩,精液也全部吃下去了,一滴也没有浪费。

    被呛得红了脸的厉朔得到了梦莫砚的夸奖,梦莫砚揉了揉他蓬松毛躁像是一头大狗狗的头。

    抓捏着厉朔富有的柔软胸肌,一只脚踩在厉朔轮廓分明的腹肌上上下滑动,时不时踩压厉朔挺立的,分量不小却没什么用只能当玩具的性器。

    今天又是愉快的一天呢。

    少年时的谢令森被绑在昏暗依稀能看得清四周环境的地下室,四肢都被束缚带困住,完全无法动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后穴夹着一个不断动弹的跳蛋,性器上的飞机杯上下缓慢动着榨取精液。

    他本人却好似没有感知,一动不动,思绪飘远,与肉体的感知剥离,冷漠注视着一切。

    只有听见地下室外的响动时,眼底有了光亮,飘离的灵魂融合躯体,身体也变得格外敏感,跳蛋几不可闻的嗡嗡声,在肉体里跳动发出的渍渍水声也在这空荡安静的地下室异常明显,听的人耳红心跳。

    谢令森阴冷苍白的脸上浮现红晕,抿唇不语,即便被捆着双腿也想扭动大腿遮一下双腿间的异样。

    有肠液顺着大腿从后穴流出来滴在地上,精液顺着性器翘起的弧度流入股沟,让谢令森的下身变得一片狼藉。

    有光照进地下室,地下室的门被人推开。

    那人逆着光走进来,顺手把门关上,地下室又是昏暗的,灵敏的听觉却能听到谢令森死寂的心脏扑通扑通跳动的快速甚至不正常的心跳声。

    梦莫砚手持情趣专用的,打在身上不会疼的小鞭子,不急不缓的走进地下室,鞋子踩在地板上发出声音,连带着谢令森的心跳声也变得急促。

    站在谢令森身前,梦莫砚用冷漠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谢令森的狼狈样子,用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抽出在谢令森后穴还在跳动的跳蛋。

    跳蛋上拉出一条银白丝线,扯了好长才断。

    梦莫砚把跳蛋塞进谢令森嘴里,让他尝尝他自己的味道,顺手不轻不重的用小鞭子抽了谢令森后穴一下,并把已经射满精液的飞机杯拔出来随手扔在地上。

    值得一提的是分开时飞机杯发出了啵的一声。

    “唔……”

    粉红的穴肉一颤,张开着一缩一缩,鞭子在上面留下一小道不明显红痕。

    梦莫砚把鞭子把手插进去捅了捅,抽出来时就带出了一层水渍。

    因为谢令森嘴里的跳蛋还在跳动,让他的嘴无法完全闭上,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

    梦莫砚把视线转移在谢令森消瘦有料的身体,白软的胸乳,没抽几下就留下很多红痕,在白皙的肌肤衬托下格外显眼可怖,抽的时候谢令森的身体一颤一颤的,喉咙里还发出唔唔声,但就是没办法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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