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P股又挺又翘意外地好R(1/8)
酒吧里。
灯红酒绿的氛围下。
李栏目瞪口呆地看着人群里正在扭腰摆臀,淫声浪叫的儿子李同,内心说不出的愤怒和气愤,他给儿子起名叫同,并不是真的想让儿子当同性恋啊!
而且他离异多年,辛辛苦苦一个人带儿子,甚至连高四复读费用都是借来的,儿子却堕落成这样,对得起他这个老父亲吗?
伤心之下。
李栏横冲直撞,挤开人群,直接杀到了儿子李同面前,冷着脸,一言不发。
结果儿子没认出他来。
“哎呦,这红色眼影化得不错啊,你是新来的化妆师吗?”
李同喝得鬼迷日眼,笑嘻嘻地问道。
李栏差点气晕过去,什么红色眼影?这是他快要被气哭了,所以眼圈泛红!
周围人突然起哄。
李同穿着清凉,像个人妖一样,甚至还围着李栏跳起了贴身舞,在周围更加热烈的起哄声中,他扭腰摆臀地蹲下来,作势要给李栏口交,半点没认出来,这个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是他的亲生父亲!
儿子堕落至此,李栏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抓住李同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把他拉了出去,周围人见两个男人出去,已经见怪不怪了,没有人阻拦。
厕所。
这间酒吧的厕所装修得阔达豪华,堪称金碧辉煌,尤其是每个隔间的空间都很大,还放了熏香。
趁着此时还没人来。
李栏把儿子甩向洗手池,狠狠骂道:“你洗把脸,清醒清醒!”
李同醉醺醺的,居然直接趴在了洗手池上睡觉,彻底不省人事。
天杀的。
他是造了什么孽,生出这样一个儿子?
李栏正悲愤欲绝的时候。
另一个陌生男人进来上厕所,本来也是昏昏不醒,看到在洗手池那趴着的李同后,却突然眼睛一亮,直直地向着李同走去,然后动作熟练自然地解开裤链后,把李同下半身穿着的清凉内裤拨开,挺身往前,肉棒挤进了李同的后穴里,然后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律动顶撞。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等李栏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个陌生男人已经在他儿子的后穴里抽插几十下了。
“呃。”
他张了张嘴,想要阻止那个陌生男人插他的儿子,然而又不知道开口之后,该怎么向那个陌生男人解释他跟儿子的关系。
纠结间。
那个陌生男人已经好了。
李栏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一个陌生男人走进来,操了他儿子,然后又拉上裤子走出去,只剩他和面前屁股都被操红却还没醒来的儿子。
李栏气得浑身发抖,儿子都被侵犯了,居然还没醒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儿子不知道和别人鬼混多少次了!
“啪!”
他冲过去,狠狠拍在儿子的屁股上。
儿子的臀瓣丰盈挺翘,因为刚才的撞击而泛红,像是一个桃子一样,被他拍了一巴掌,臀肉轻颤。
“主人,别惩罚我了。”李同吃痛,清醒了一点,下一秒,却撅着屁股,嘟哝道。
李栏更加气愤,扬起手,再次用力地拍在了儿子的臀瓣上,结果这一次却觉得手感意外地好,下意识揉了揉儿子的屁股。
李栏没想到,他只是随手揉了揉儿子的屁股,结果却激起了儿子本能似的反应,居然摇摆着腰臀,往后蹭来,直到臀瓣挤在了他的胯部,还在不停地摩擦。
他一低头,就能看到儿子浑圆挺翘的臀部,还有支起的帐篷。
他居然对儿子硬了!
李栏大惊失色,想要后退,但是脚下却跟生根了一样,一动不动,甚至鬼使神差般,握住了儿子的腰,然后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对着儿子的屁股摩擦起来。
双腿之间的阳具越来越硬,即便脑子里完全清楚眼前的人是他含辛茹苦养了十九年的亲生儿子,但是肉棒却像是不受控制一样,开始本能地在儿子的臀缝中寻找入口。
李栏咽了咽口水,往门口看了一眼,很担心一会儿再有其他人进来,咬了咬牙,他仿佛失智了一样,拉着儿子进了厕所隔间。
隔间里。
李同依然神志不清。
李栏却不敢直接面对儿子,胡乱让李同背对着他站着后,只想着速战速决,动作快速地拉开裤链以后,往前怼去,粗长坚硬的肉棒正好对准儿子的臀缝,狠狠往里面一捣,全根没入。
紧致的裹吸感顿时将李栏的理智席卷一空,他被最本能的欲望控制,开始耸动抽插起来,阴茎在儿子的后穴里进进出出,隔间里发出“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直到在儿子的后穴里做活塞运动时,李栏依然不敢相信,他居然后入了儿子,这个从小就被他含辛茹苦,辛苦养大的儿子。
令他感到庆幸的是,李同并没有清醒过来,所以也不知道,此刻正在身后操他的,是他的亲生父亲。
李栏来到酒吧本来是劝说儿子迷途知返,结果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阴差阳错在酒吧的卫生间里上了亲生儿子,欲望和理智拉扯着他,如果现在停手,将阴茎从儿子的身体里抽出来,然后带着儿子回家,明天一早,他们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父子。
一条迷途知返的路就在眼前,李栏却仿佛着魔一样,试着把肉棒往后抽了抽,但是很快又再次顶进儿子的身体里,紧致狭窄的后穴裹吸着他的阳具,令他难以想象这样极品的甬道,居然就在他自己的亲生儿子身上。
李栏闭上眼,心一横,掐住儿子的后腰,不管不顾地使劲往里面突刺上百下,粗长坚硬的阴茎不停地撞击儿子的屁股,身下的李同感受到强有力的撞击,后穴里的软肉一缩一缩,被填满、摩擦的快感冲击着他本就昏昏沉沉的精神,还以为又是哪个炮友,于是直接哼哼唧唧地呻吟起来。
听到儿子的呻吟声。
李栏吓了一跳,连忙腾出一只手,去捂住儿子的嘴巴。
李同被捂嘴之后,更加激烈的挣扎起来,他不知道正在他身后操他的人是他的亲生父亲,于是一边挣扎,一边扭臀摆胯,应和着对方的抽送。
看着儿子如此下贱的模样,李栏再次愤怒起来,怒火冲昏了头脑,他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手捂着儿子的嘴,一手按着儿子的腰,疯狂律动操干起来,每一下都往最深处撞击进去,直到李同再也无力反抗,一味地享受起来。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隔间里响彻起来。
时不时有人上厕所,对于这种异样的声响,都见怪不怪。
李栏奋力开垦儿子的后穴,这种偷偷上自己亲生儿子的背德感,让他无暇顾及其他,甚至连儿子的呻吟声都渐渐习惯了,脑袋发热,猛地撞击几下之后,趁着儿子后穴被撞击到高潮之时,他也挺身射进了儿子的后穴里。
一场大战结束。
李同居然还没清醒,身体软趴趴的。
李栏将自己疲软的阴茎从儿子的后穴里抽出来,终于彻底清醒过来,内心泛起后悔,匆匆替儿子擦干后穴流出来的精液后,他穿好裤子,拖着仍然意识不清的儿子回了家。
回到家中以后。
李栏倒了热水,将毛巾浸在里面,拧干以后,开始给儿子擦拭身体,怀着愧疚和羞愤的心情,他将儿子的两条腿分开,将毛巾洗了一遍又一边,总算将儿子双腿之间的污秽擦洗干净。
此时已是深夜。
李同躺在床上,对于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丝毫不知,他睡颜酣然,双颊浮现微红,看起来就像电影里的男主角一样。
李栏看着儿子的面庞,竟然不由得看呆了,他仿佛第一次发现自己的亲生儿子还是一个帅哥,同时刚才在酒吧厕所里发生的一切,再一次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啪啪!”
他狠狠的打了自己两耳光,这可是他的亲生儿子,而且他对李同寄予厚望,谁曾想儿子居然如此的不争气,去那种乱七八糟的场合,而且今天晚上还--
他不敢再想下去。
儿子身上穿得乱七八糟的衣服,也简直称不上是衣服,就像随手撕的布条一样,他不知道到底是谁把自己的儿子带坏了,但是子不教父之过,李栏开始回想李同的成长历程,试图从中找出儿子变坏的蛛丝马迹。
李栏一边回想,一边脱了衣服躺在儿子的身边,关上灯以后,他将仍然昏睡的儿子抱进自己的怀里,这些年来他一直一个人带儿子,为了赚钱,他已经很久没跟儿子深入交流过了,今天意外发生的一切,反而有机会让他反思起来。
反思的过程中。
李栏的手仍然放在儿子的身上,从轻轻的抚摸,到忍不住上下其手,鬼使神差的,他将手掌伸进了儿子的双腿之间,抚摸着儿子大腿内侧的软肉。
睡梦中的李同叮咛一声,说梦话道:“爸爸,别掐我。”
李栏听到儿子的梦话,心头一颤,他回想起来,儿子小的时候并不怎么听话,总是调皮捣蛋,每当儿子调皮的时候,他就会他儿子的大腿里子作为惩罚。
现在回想起来,很多时候打儿子都是没必要的事情,只不过当时独自带孩子带得烦躁,所以发泄情绪。
愧疚涌上心头。
李栏将儿子翻了过来,面对自己,看着儿子高挺的鼻梁,紧闭的双眼,以及不知何时变得红润的嘴唇,他心中涌起浓浓的父爱。
不管儿子再怎么不争气,都始终是他的儿子,是他唯一的儿子。
一想到儿子现在已经会去酒吧寻欢作乐,以后还会结婚生子远离他这个父亲,他就忍不住打心底里生出惆怅和不舍的情绪,不知不觉中,儿子竟然已经长得这么大,而且还会对着他这个父亲去搞男同。
难道是自己这个当父亲的不负责任吗?
才会让他去别的男人怀里寻找父爱。
李栏怀着不舍的心情,凑过去吻在了儿子的额头上,他真希望儿子还能回到小时候,他们父子俩之间亲密无间,儿子对他也没有任何秘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孩子已经会瞒着他去酒吧了。
另一种情绪浮上心头。
李栏的吻慢慢下移,从亲吻儿子的额头,到亲吻儿子的鼻梁,他心中不由得浮想联翩。
都说鼻梁是一个人的事业线,鼻梁越挺拔的人,事业越好。
他以前也希望儿子能出人头地,为自己争气,但是现在他的心底却涌起一个阴暗而惶恐的想法,儿子将来离开他,他一个人该怎么活下去?
毕竟他跟父母的关系也平平常常,父母还有其他的孩子,最不重视的就是他。
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拥有的就是儿子。
李栏怀着占有的心情,亲吻在了儿子的嘴唇上,这是他一手抚养长大的亲生儿子,他不敢想象将来儿子选择离开自己的那一天。
他明知道自己的肉体已经衰老,但看到儿子青春洋溢的鲜嫩肉体,他还是忍不住生出了最龌龊的心思,他希望能将儿子永远留在自己的身边,然而这个愿望是注定不可能实现的,儿子会越长越大,现在才刚成年没多久,就会背着他偷偷去酒吧了,说不定还有了男朋友,以后儿子工作了,父子俩怕是一年要见上几面都很难。
为什么他将所有的青春都奉献给儿子以后,儿子的青春里却逐渐把他甩了出去呢?
父子之间真是不公平!
李栏用舌头灵巧地撬开儿子的唇瓣,舌头像是一条身体温热的蛇,在儿子的口腔里肆意游走品尝,仿佛闯进了夏天的树林里,妄图在里面寻找汁水饱满的果实。
他不停的吮吸,用舌尖描摹着儿子的唇峰,裹吸着儿子的双唇,直到儿子的双唇变得红肿起来,他才像一条吃饱了的蛇,慢吞吞的将舌头缩了回来。
李栏看着昏睡不醒的儿子,回想起来刚才在酒吧里儿子对着他跳艳舞,动作熟练,表情诱惑,没有一丝羞涩,一看就知道经验丰富。
就是他的儿子。
既然儿子可以在外面给别的男人做零,为什么不能给他这个父亲做零呢?
他养了儿子这么多年,他难道不值得吗?
李栏内心开始为自己接下来的动作做辩解,他的双手揉捏着儿子的乳头,听到儿子在睡梦中的呻吟后,他吃了催情药一样,哪怕面前的人是他的亲生儿子,他的下体也硬了起来。
他抬起来儿子的一条腿,放在自己的腰上。
同时回想起来儿子小的时候,晚上儿子和他一起睡觉,就总喜欢将一条腿压在他的身上,说这种睡觉姿势舒服,当时他总是不耐烦的把儿子的腿推下去,嫌弃儿子的腿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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