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2/2)

    宜妃欣喜，同时也如释重负。见有打头的得了赏，又有一妃上前解了连川的腰带。这般下来，连川最后赤身跪在殿中，一丝不挂，令当差的宫女太监们瞧得脸红害臊。

    连川跪安，“……臣告退。”

    “连将军在外面过得可是风生水起啊！”宗政毅掐着连川的下颌，强迫他抬起头来看自己，“爱玩就算了，怎么还把肚子搞大了？是不是自己也不知道是谁的种？真真是比军妓还不堪。”

    连川快要窒息了。他在战场上见过无数的生死，对此却并未变得淡漠。丽妃与他并无任何干系，反倒是他腹中的孩子与他血脉相连。他不是什么圣人。

    连川一摸小腹，送了口气。

    众人面面相觑，跪下俯首，“陛下恕罪！”

    “爱妃平身——来尝尝这茶，蜀地新贡的。”

    “还知道怀着一个？”看他那担忧的深情，沈明郎放弃了逗他的念头，“没什么大碍。”

    谁叫他这辈子喜欢上了不能喜欢的人，落个“活该”二字！

    “皇……皇上……救命……”丽妃挣扎着爬起来，拽着宗政毅的龙袍。

    “醒了？”沈明郎怨气大发。

    宗政毅冷着张脸盯着连川，吓得丽妃不敢多言。连川跪在地上，看着地板，殿内寂静无声。

    “小孩子快把眼睛捂上！”

    “陛下赏宜妃娘娘金玉一枚。”常德道。

    最后落下君后沈岩君一人不肯动手。

    连川撑着身子坐起来，后穴处还在往外吞吐白浊。“请陛下赐臣衣物。”

    “陛下，青兰花叶可解青兰花毒……”

    “谢皇上！”丽妃欢欢喜喜地过去，结果茶盏呷了几口问道，“皇上，这连将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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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川紧紧地揪着袖子，红了眼眶。

    “君后想去冷宫待着？”宗政毅把玩着手中的红绳。

    他迈着颤颤巍巍的步子一步步挪到御书房外，白浊顺着他的腿流下。从御书房，再到宫门，头顶是青天，脚下是黄地。

    “孩子怎么样了？”

    一直候在宫门外的成钰连忙脱了自己外衣披在连川身上，“我送你回家。”

    连川咬着嘴唇，硬是不肯发出一点声音。他越是这般，便越惹得宗政毅恼火，后者更变本加厉，在他体内横冲直撞。妃子们也都起了反应，努力地合拢腿站好。沈岩君不愿看，侧过了脸。

    “那就好，那就好……”

    常德端了一托盘放在连川面前，左边是叶，右边是药。

    丽妃瞟了眼旁边的连川，心里忐忑，他怎在此处？

    不多时，后宫群妃皆被传唤至御书房，乌压压站了一片，为首的是君后沈岩君。

    连川紧咬下唇，破了皮儿，嘴里弥漫一股铁锈的味道。他总是看不清眼前的人，因为时常不见，一见便双眸含泪。

    “连……连将军……救……救命……”丽妃苦苦哀求。

    “宣他进来。”宗政毅道。

    “真不知捡点啊，大白天的！”

    “不知道了吧，咱们连大将军最是浪荡，听说……”

    太监常德报:“陛下，丽妃到了。”

    “来人，把他拖下去，给他个痛快。”宗政毅道。

    连川的举动像是触了宗政毅的逆鳞一般，他几乎冲上前去，攥着连川的手腕将人拖到殿中央，用红绳将那纤细的手腕捆绑。他掏出早已硬了的物什抵在连川的后穴处，急不可耐地冲撞进去，霎时鲜血淋漓。

    “丽妃，你说的那朵不好看的青兰花，可是连将军花了大功夫才采来的，你说扔便扔，是不是有些可惜？”

    “皇……皇上……”突然，丽妃倒在地上，身体不停地抽搐，嘴角流出白沫，殿内众人惊骇，却又不敢动弹

    “朕当然知道，”宗政毅打断了连川的话，“不过——你是想救他呢还是想喝了那堕胎药？”

    从噩梦中醒来，他的眼角还带着泪。沈明郎就坐在一旁守着，没有回医馆。

    宜妃见宗政毅动怒，大着胆子上前解了连川的披风。

    沈岩君叩首，“陛下恕罪！连将军戍边保国，赤胆忠心天地可鉴……”

    稍微消了气后，宗政毅解开了红绳，“连将军就这样回去吧。”

    “好什么好？你打算就这样生下来，没名没分？星河，你知道我……”沈明郎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院里的吵闹声打断，官兵堂而皇之地闯进来，将连川掳了去。

    连川解下束发的发带，交于君后手中。他说不出话来，便扯了一个难看的笑。

    比起快感，疼痛占据了连川的大部分意识。他的腿使不上力气，手也被绑着。他只是一个用来被发泄的物件，不能期望温柔的爱抚，不能期望热切的亲吻。

    宗政毅似笑非笑，“连将军没听明白朕的话吗？！”

    常德得了宗政毅的眼色，唱道:“丽妃不慎落水身亡——”

    “陛下有旨，众妃需取连将军的衣物，否则便去冷宫待着。”常德冲群妃道。

    “妾身见过皇上！”丽妃行礼，。

    宗政毅却掰着连川的下颚，“君后给朕好好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