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一个人把玄元观里的畜生全屠啦?(2/5)

    将双膝分开跪在锺惟清腰侧,夜倾尘将身上最后一块布料也卸下,露出洁白无瑕地光滑肌肤。

    "你、你快放开!"

    他们在相处的那个月余,锺惟清曾在某次酩酊大醉时与他滚在一张床上。

    锺惟清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狠狠地夹了一下,吃疼地皱眉,却见夜倾尘浑身赧红,额间与鼻翼皆沁出一层薄汗,他看着竟莫名地有些心疼。

    那迷人心神的呻吟听在强忍克制的锺惟清耳里,次次都让他心底那股贲发的欲望差点溃堤,因为手脚都被铐住,他能做的只有闭上眼睛撇过头,咬紧牙根,任由夜倾尘独自在他身上做妖而不予理会,但身下那一阵阵袭来的快感骗不了人,锺惟清面部胀红,喉间发出隐忍的闷哼,惹的夜倾尘忍不住轻笑。

    锺惟清感觉自己下身像要炸了一般,虽急切地想要插进湿热的内壁,但他并不想任由欲望摆布,因此死死咬着嘴唇,就算咬出血了也不再多说一句。

    "将军,这次我不会再轻易让你走了。"夜倾尘抬起身,擦去嘴边隐约可见的水渍。

    锺惟清没想到夜倾尘方才要他张嘴竟是要取他口中的汁液来滋润那处,看夜倾尘将手指不断进出后穴,锺惟清的面色也越来越红润,简直就像有火在脸上烧一样。

    "你真好看。"

    但锺惟清听后反倒不配合的别过头去。

    夜倾尘张开唇舌,含住锺惟清粗壮的阳物,舌尖若有似无地舔过顶端,将那上头沁出的透明汁液尽数卷入了舌底。

    夜倾尘柔软又温热的唇瓣贴在那处刀伤上辗转吻了数次,锺惟清呼吸稍稍凝滞,下身竟不由自主地起了微妙的反应。

    夜倾尘不以蛮力作威,藉由唇舌撬开锺惟清的嘴,趁隙将自己手指伸进他的口腔内,拉出如钩的唾沫,再将这手指往自己身后探去,勾起手指,深入到后穴里头细细地搅弄。

    于此同时,锺惟清自服用神仙骨后那烈火浇身之感,也逐渐从体内由外发散,皮肤滚烫的泛红,连呼吸也愈发沉重起来。

    锺惟清瞪大眼盯着夜倾尘近在咫尺的脸庞,纤长如扇的眼睫阴影打在他细致的脸上,此时此刻锺惟清看的清清楚楚,就连夜倾尘的呼吸,也清晰地喷发在他的鼻尖。

    直至锺惟清抬头醉眼朦胧地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咧嘴欢喜道:

    锺惟清察觉有异,他呼吸困难地瞪视着夜倾尘,饱含怒意地问他:

    随着夜倾尘紧紧含着他的性器前后摆动身躯,锺惟清被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刺激的越发硬挺,忍不住微微抬腰,想插到更深处。

    "将军,张嘴。"

    锺惟清被舌尖的刺激还未过去,便感觉身下的阳物被某处湿热给紧紧包覆住。

    夜倾尘抬起身子,俯趴在锺惟清腿边,轻启朱唇伸出柔嫩的舌尖,低头往那滚烫灼热的柱体顶端轻舔了一口。

    夜倾尘才笑了笑,拉下裤腰带掏出自己的阳物,与锺惟清的握在一起彼此磨擦。

    "将军,我想把你的东西全部吃下,可以吗?"

    夜倾尘说完后,抬起腰,扶着锺惟清的阳物抵在自己穴口,缓缓地坐下。

    锺惟清见到眼前一丝不挂的夜倾尘,心底一阵难以言说的躁动从胸口蔓延开来,一路往下流窜到自己下身,他感觉自己的阳物紧绷的都有些疼了,想要快点缓解,却又羞于此刻受制于人,难以启口。

    "将军,你真的想要我放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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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倾尘……你放开我……"

    只是想起夜倾尘说神仙骨是为了解他的千尺寒,这让锺惟清内心怎么也舒坦不起来,硬是冷着脸让夜倾尘从他身上下去。

    这不是夜倾尘第一次见到锺惟清的阳物。

    当时锺惟清已醉的分不清方向,误进了夜倾尘的屋里,他脱去了自己衣衫上了床,夜倾尘也就由着他如小狗般乱蹭。

    夜倾尘伸出手指放至锺惟清唇边,哄着他道:

    夜倾尘灿然一笑,伸手握住锺惟清半勃的阳物,虎口仅能勉强扣住粗壮的根部,他将脸颊贴在锺惟清的腹部,贪恋地看着他的阳物在自己掌下逐渐胀大。

    夜倾尘眼波流转,恶作剧似地高高抬起白嫩的臀部,穴口衔住锺惟清的龟头,再缓缓地坐下,故意只吞下一半的阳物,如此来回数次,夜倾尘眼见锺惟清被他折磨地沁出薄汗,于是倾身低头细细地为他吻去那层薄汗。

    "你服了神仙骨,正好可以解我身上的千尺寒。"

    锺惟清清楚地知道自己起了反应,感受到夜倾尘握住他阳物的手正缓缓的套弄,忍不住赶紧出声制止夜倾尘手下的动作。

    夜倾尘俯下身子,趴在锺惟清结实的胸前,伸舌轻轻舔弄胸上殷红的一点,当夜倾尘张嘴含住锺惟清乳首时,他身躯抖了一下,随即怒目圆睁地瞪着埋在自己胸前那妖孽,用着被欲望折磨的嗓音暗哑怒斥道:"夜倾尘!你快住手!"

    看到锺惟清将自己都咬出血了,夜倾尘并没有多意外,只是俯首舔了舔锺惟清紧闭的唇,抬起身慢慢地坐下,将锺惟清的阳物整根吞进穴中,进入到最深处。

    状似无辜的模样,让锺惟清气的牙痒,却只能无奈的忍受夜倾尘在他身上点下一簇又一簇的欲火。锺惟清目光垂下,正好能见到夜倾尘贴在自己胸口,顺着他光裸的背脊往下望去,隐隐能看到自己粗壮的性器还插在夜倾尘股间,意识到这点,锺惟清的阳物竟不自觉地胀大几分。

    夜倾尘没想到将锺惟清的阳物整根吃下会如此费力,粗壮的性器将他整个小穴都填的满满,不留一丝空隙,龟头不断地磨着深处最敏感的地方,让他每动一次,都忍不住发出羞涩难耐的呻吟。

    见到锺惟清丕变的脸色,夜倾尘依旧不疾不徐地准备着,待感觉已经充分扩张到足以容纳锺惟清如铁柱般的阳物时,他低头亲了亲锺惟清的脸颊,附在他耳边说:

    夜倾尘双掌抵在锺惟清壮实的胸膛上,不断抬腰用后穴吞吐着硕大的阳物,如伞般充血的顶端,每进出一次便摩擦柔嫩的内壁,让夜倾尘起了一身颤栗,忍不住舒服地轻轻呻吟起来。

    或许是没想过锺惟清的阳物会如此难以容纳,夜倾尘后穴缓缓破开时,撕裂感充盈全身,疼的直冒冷汗。

    感受到体内的阳物似乎又变大了,夜倾尘微微拧眉,含着锺惟清乳首的力道加重了数分,嘬出清晰的红痕,他满意地抬眼看向锺惟清,发现锺惟清的目光落在两人交合之处。

    因锺惟清衣衫下毫无遮蔽,所以他一有反应,夜倾尘便一目了然,看的一清二楚。

    "将军,我没动手呀。"

    "你让我服下神仙骨,究竟有什么目的?"

    夜入三更,暖阁外万籁寂静无声,守在房外的楚荆与丹书等人在夜倾尘入室后便被驱至别处,偌大的别苑仅能听见隐约自暖阁内传出的浓重喘息,炽热地在寒夜中彼此交缠。

    "你……"

    "放、放开────"

    "啊……"

    夜倾尘恍若未闻,待适应了之后,自己缓缓地动了起来。

    锺惟清双手双脚都被拴在床柱上,任他如何想要避开夜倾尘的抚触皆是徒劳无功,内心既羞愧又愤恨,却又不由自主地被身上逐渐攀升的快感给左右。

    察觉到锺惟清的小动作,夜倾尘也只是唇边带笑,默默地接受他不自觉地挺腰抽插。

    "我命楚荆让你服下神仙骨,不只是为了替你解毒疗伤。"

    夜倾尘邪肆一笑,跨坐在锺惟清腰际,慢慢地解开身上罗纱白衫,一层层褪去至仅剩一条亵裤,隔着这层薄薄的布料,轻蹭着锺惟清胯下的硬挺。

    夜倾尘边问,边刻意用穴口磨着阳物的顶端。

    "以前我知你心系家国,胸怀天下,所以才放手让你去做舍身取义的蠢事。如今我不可能再眼睁睁看你为这不值得的天下去死。你真要死,也要死在我身边,死在我的床上。"

    夜倾尘微微一笑,半分怒气也无,他抬手捧着锺惟清的脸颊,将他的脸扳正,低头吻了下去。

    "将军,你舍得让我下去,我可舍不得。"

    闻言夜倾尘低声一笑,含住另一边的乳首,感觉到锺惟清不自觉地仰起身子,夜倾尘用舌尖在乳首上轻轻打转,眉眼含笑地说:

    若照方才夜倾尘所说,将神仙骨此等珍稀灵药让他服下不只是为了帮他解毒疗伤,那会将这样的药用在他身上,必定是有其他打算。

    那一夜没有留下半点痕迹,因此锺惟清晨起只道自己是误闯了夜倾尘寝室,做了场荒谬的春梦而已。

    两人逐渐被欲望的浪潮给卷到了一处,夜倾尘摆动腰肢的弧度越来越大,锺惟清挺腰的姿态也愈发明显,几记快速地抽插,两人同时喷发出白浊的液体,夜倾尘紧紧地缩紧穴口,将灼热的白浆都留在了自己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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