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老婆不回家杀j玩|剧情和开头渣(4/8)

    “没事…刘婶儿。是…有什么…事儿吗?”刚做完那事,又狂奔过来,叶平央呼哧呼哧地喘息道。

    刘婶拍着他的后背,道:“哎呦,就是村长说’开春要统计村里的常驻人口’。我不是寻思着你家那个小伙子也在,所以我就过来问问是不是也得给他报上去。要是他一直在这,我让我家掌柜的明天把你家两口人一起报上去。”

    听到是这事儿,叶平央悬着的心落落回去。

    原弈恢复为成年人的样子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大部分时间,他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乱跑。

    但一个大活蛇再怎么瞒也瞒不住。

    有几次店里忙,叶平央没按时回家,原弈就跑到店里找他,恰巧就被刘婶还有其他的人看到了。其他人问他这是不是又是老王的亲戚,他索性就顺着别人的话承认了。

    “我自己去报就行刘婶儿。不麻烦你了。”叶平央语气不好意思道。

    “那行,别的没啥。”刘婶话语一顿,越过叶平央的肩膀,她看到侧身倚靠在墙边的盯着叶平央和自己的原弈。

    顺着刘婶的视线,叶平央也扭过头去看。

    原弈对他笑了下,然后走了过来。

    “哥,刚才那么累,我看你走的急不知道你干嘛去了,就出来看看。”

    叶平央松弛的后背又僵硬起来了,害怕原弈乱说话,突然把两个人的事儿抖落出来,他姑且维持了尽量平缓的语气道:“没有,刘婶过来找我说点事儿,都说完了已经。”

    然后又赶紧扭过来朝着刘婶说:“刘婶,我明天就去报啊,麻烦你过来跑一趟了。”

    “嗷嗷…行。”

    刘婶一步三回头地走远了。

    等到视线里看不到她了,叶平央才拉着原弈回家。

    “你干嘛这么紧张啊,我就是看你穿得少,出来看看我的好哥哥啊。”

    “…”

    叶平央没有说话,他太累了。晚上回家到现在,身体的虚脱和精神的折磨快要压得他喘不过气了。他只是拉着原弈的胳膊机械地往前走,生怕这人又突然发癫。

    “又不说话了。你怎么一天天这么任性呢,别人问你就要回答啊。上学老师没教过你吗?”

    任性?我?叶平央满脑子的问号,他不知道原弈怎么有脸说出来的。

    “嗯。”

    叶平央已读“嗯”回。

    原弈瞥了叶平央,然后打掉他覆在自己胳膊上的手。

    “你。”叶平央一愣,刚想抬手去抓对方胳膊。他看到原弈走到自己面前,蹲下,两只胳膊往后伸。

    “你走的太慢了,上来。”

    叶平央退了两步,一脸不解地盯着原弈的后背,不知道他要干嘛。

    等了半天人还没过来,原弈直接抓着他的腿窝,把人背了起来。

    “诶,你别。”失去重心的叶平央赶紧圈住对方的脖子。

    “别废话了,我要冷死了。”原弈吭哧吭哧地背着他往前走了。

    回家的路上,原弈刻意地放慢了脚步:“你不累吗?”

    “什么?”叶平央现在的姿势很像是趴在一个布满荆棘的地方,为了不让自己的身体被扎伤,他手肘一直撑在自己和原弈的背之间,看起来很抗拒与对方的亲密接触。

    “你拿手肘一直拄在我背上不累吗?”

    “不累。”叶平央拿捏不准他在想什么,就老老实实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原弈顿了顿,语气有些不中听道:“压得我背疼,赶紧抱着我脖子。”

    叶平央回了哦就赶紧伸手圈住对方的脖颈,只是他的头仍是高高地抻着,生怕自己贴得太近又遭人白眼。

    “那个…”

    “嗯?”原弈听到后面的人吞吞吐吐地想说话。

    “那个我想问…”

    “想什么就赶紧说,磨磨唧唧地干嘛呢。”原弈的耐心快被耗光了,想着今天折腾了这家伙一天,发发善心对傻子好点,结果这家伙一张口就让自己有点恼火。

    他伸手在对方大腿根儿狠狠地拧了一下,疼得叶平央直哆嗦,说话也变得颤颤巍巍了。

    “我…是想说,你还要待多久?”叶平央越说越觉得没底气,声音到最后细得跟蚊子似的,听得原弈恨不得立刻转过头狠狠地咬他一口。

    “嗯?你他妈的想干嘛,这是你该操心的东西吗?老子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你管得着吗你。”

    “不是不是。”叶平央赶紧摆摆手,道:“是刚才刘婶过来问我的,村里要查常住人口,你要待得久我就得把你的名字报上去。要是…”

    “随便你。”没等他说完,原弈就开口了:“你想报就报,反正跟我无关。”

    每年统计常住人口防得就是黑户,叶平央之前独来独往也就算了,村里的独户多了去了,没人在乎他这一个。

    现在家里猛不丁地多了个大活人,而且还是个青壮年劳动人。他不报也得报。

    叶平央一腔怨气无处诉说,只能在心里暗自道怎么会没有关系。

    但他还是说:“好,那我就把你报上去,你想待多久都可以,我没有别的意思。”

    原弈闷哼一声,警告道:“你最好是没有别的想法。”

    原弈来了之后,不用每天晚上回家面对漆黑无人的空房子。他做饭,原弈负责挑剔吃完;他睡觉,原弈哪怕不想睡也还是陪他一起;他看店,原弈就待在家里,像个小狗一样等着他。

    这是一段还算不错的日子,一段有人陪有人念的好日子。

    叶平央的头埋进了原弈的后背。昏暗的圆形路灯和月亮的“补光灯”拉长了两个行走在小路上的影子,交融在一起的光影在凹凸的地面上延绵起伏,不断向前。

    到家后,原弈先去洗澡,叶平央又拿着湿抹布清理着沙发上已经干掉的白色污渍,又跑到院子里把先前两个人脱掉的衣物捡回来,浸泡清洗。

    “没水了。”原弈从洗手间里走来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凌乱地散落在耳际和额头,身上裹着浴巾。

    “没事。你先快回房间吧。外面冷别冻着了。”叶平央在客厅一角揉搓着衣服,手指因为摩擦有点发红。

    原弈靠近他,摸了下他看起来红润但触感冰凉的脸:“你才多穿两件吧,年纪大要保养好身体。别生病了影响我干你。”

    他解开浴巾,盖在叶平央的脸上,然后扭头就回房间了。

    叶平央拉下带着原弈气味的浴巾,只看到一扇即将关上的房门。他轻轻地舒了口气,今天不用再做了。

    在卫生间里拿水简单擦洗了身子,又蹲在一旁好不容易扣出了小穴残留的精液,叶平央迈着精疲力尽的步伐也回了房间。

    原弈窝在床上,低头专心致志地玩着叶平央在某鱼上收的游戏机,一看到他进来,游戏机立马扔到一边,躺在叶平央旁边,伸手揽过他。

    “今天不做吧。”叶平央仰头看着已经闭上眼的原弈,有点不确定地问道。

    “怎么,你想做了乖乖?”原弈仍是闭着眼,嘴唇轻车熟路地摸上叶平央的额头,留下了一个淡淡的吻。

    “不是不是,睡觉吧,晚安。”叶平央伸手关了灯,房间里漆黑一片,只剩下角落里游戏机还闪着光亮。

    “你不洗澡,所以不想做。”这些听起来讥讽的话对叶平央来说没有什么,如果可以不做爱,那他宁愿天天不洗澡。

    叶平央没有理会,只是身子朝后尽量缩了缩,尽量远离原弈。

    “被我草多了也成蛇了?一样扭来扭去的。”原弈把人往怀里带了带,调整了下姿势,一条腿跨在叶平央的双腿中间,下巴正正好地卡在对方头顶。

    热源再一次贴上,叶平央有些乏了,鼻息间的热气喷洒在头顶,紧贴的胸口传递过来的阵阵心跳声胸口的贴合像是催眠曲一样,引诱着叶平央慢慢地合上了眼。

    第二天早上,房间里的光线显得刺眼,叶平央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原弈抱着游戏机盘腿坐在昨天那个位置,咔嗒咔嗒的摁键声不停摁键的声音惹得叶平央头有些疼。

    “咳咳咳咳。”他试图坐起身,呼吸不畅和浑身疼痛都让他感到不适:“几点了。”

    “哟,今天难得啊。已经快10点了,哥哥。”

    叶平央皱着眉,翻身下床。刚挨到地上,他就感觉一阵头晕目眩,身体仿佛是躺在一片朦胧的迷雾之中。身后的原弈眼疾手快托住了他的腰:“你干嘛啊,这么着急。”

    “我得去店里了,今天镇上的人来送货不能耽搁了。咳咳咳咳。”叶平央的喉咙有些干涩,口中似有若无的苦涩味道,让他不由得忍着剧痛吞咽了下,不禁回想起昨天洗衣服的时候浑身肌肉酸疼的感觉,当时只觉得是原弈给他折腾坏了就没在意,现在看来怕是那个时候已经发烧了。

    叶平央面色潮红,眼神呆滞,额头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一层细汗。

    “发烧了?”原弈感受着对方侧腰的温度,又抬手抚上他的额头问道。

    “可能是吧,中午我尽量回来,可能理货会有点晚啊。”叶平央打着报备便又要下床。

    原弈看着这个病秧子已经这个样子了还要出去,顿时火从中烧,语气也变得不客气了:“开开开,开你麻痹地开。你脑袋跟个火球似的,比你硬起来的鸡巴都烫了。”

    “可是得开门啊。”叶平央深吸气,又重重地叹了口气:“不开门就没钱,没钱就不能买你爱吃的东西了。”

    打蛇打七寸,原弈听到这话瞬间脸色由红转白,说话的语气也软了下来,他越过叶平央下了床,走到客厅,从柜子里的药箱里拿出了铝箔包装的退烧药返回房间:“先把药吃了。”

    “今天我替你去,你就在家睡觉吧。”原弈看着老老实实吃药的叶平央眼神一顿。

    “不用,今天还得理货啥的,我得去。”

    原弈从叶平央手里拿过已经见底的水杯,又从旁边的暖壶里接了一杯温水,放在床头的小柜子上:“再给我唧唧歪歪的,我不去了。”

    这种威胁就好比是强盗上你家说你给我滚出来,我要抢劫。对方略有迟疑,强盗就又会说上一句,你再不滚出来,老子不抢了。

    它没道理也不符合逻辑。可是跟原弈讲道理又太可笑了,只要是他说的话,叶平央狡辩也好,强硬也罢,到最后都还是得顺着他的意思来。

    于是,叶平央有些蔫巴地冲他点了点头,又交代了几句就随他去了。自己则是又钻回了已经没有多少热度的被窝里,闭上眼睛,身体的不适也随之消散了。

    原弈到店后刚好赶上镇上送货的人过来,一通开门卸货,整理存货后,终于得空坐下来。

    他背靠着玻璃柜,两腿伸在一个矮凳上,打着游戏,丝毫没有在意进出店里的人。

    叶平央的杂货铺比不了镇上或者市里的货源全,但是该有的日用品,孩子们喜欢的零食也是应有尽有,比起网购或者跑到更远的地方,日常村里人也是更喜欢到他的店里直接购买,这个杂货铺更像是维系村里人和外界的小窗口。

    一个年纪不大,头染黄毛的半大小子走了进来。他来来回回地绕着这个不大的杂货铺里转悠,手里时不时地就是拿起一样东西,又放下继续探头探脑地走来走去。

    “喂,有没有套子?”黄毛绕了十分钟后,又转回柜台对着打游戏的原弈仰着头,手指在桌子上似是挑衅地点了两下。

    “自己扫。”原弈连头都没有抬,手快速地指了下放在柜台旁边一个绿色的二维码。

    “扫什么?我说有没有避孕套,你听不到啊。”原弈的不所谓的态度显然是让黄毛有点疑惑,然后小混混自带的浑不吝气质紧跟着说话的腔调和语气统统被显露出来。

    “没--有--”对着黄毛,原弈仍是面不改色地回答道。

    他抱着游戏机,整个脸的大半部分都被长条形的游戏机给挡住,那个展示唯一锋芒的眼睛抬起来,眼白露了大半。

    “草。”黄毛顶了下后槽牙,然后又说:“给我装什么呢?”

    他气势汹汹地走到柜台里面,一脚踢倒了那个小矮凳,又靠近坐的更靠里面的原弈,一手挥舞着拳头,一手手想要抓住他的领口。

    “啊!”没等黄毛施展自己的拳脚,他就遭了原弈的一脚猛踹,身子重重地撞在后面的置物架上,薯片、饼干、糖果零零碎碎地掉落在地上。

    “哎呦,你他妈的。”黄毛捂住肚子蜷缩在地上来回打滚,脸上的五官又扭曲着道:“草,老子弄死你。”

    “叫唤什么呢。”原弈放下显示着“gaover”的游戏机。他起身走出来,两只脚分别跨在黄毛的身体两侧,双手抱着手臂,看着他说:“我游戏输了,你怎么赔吧。”

    “我赔你妈。”黄毛正欲起身跟原弈大战三百回合,原弈抬脚又是一下。这一下正正好踹在了他的胸口,一个发黑的脚印在那个印满logo的浅色外套上十分显眼。

    黄毛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胸口这一下疼得他呲牙咧嘴的,见对方就是站在原地垂目盯着自己,他艰难地拄着地起身。

    黄毛个子不低,但和人高马大的原弈比起来,简直就是瘦长的猴子和结实的大狮子,没得比。

    见原弈还是一脸嚣张的看着他,黄毛眼睛咕噜一转,然后瞅准机会一下子就跑了出去,边跑边朝着后面的跟着,站在门口的原弈叫嚣道:“你给我等着,老子找人来弄死你,她妈的。”

    黄毛语气强硬,但是身体踉跄着跑出去的样子太可笑了,“傻逼。”原弈靠在门口看着那个黄毛,语气戏谑道。

    原弈进店捡起地上的东西放回置物架里,然后又把被黄毛撞得已经歪斜的置物架挪回原位,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快12点了。他拉上店门准备回家。

    “阿弈,终于找到你了。”门口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位带着黑色帽子,身着一身藏青色西装的男人。他笑着看着正在拉卷帘门的原弈道。

    原弈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眉头蹙在一起,原本勾起的嘴角瞬间耷拉了下去,他转身没理那个西装男。

    关上门,他扭头就往回家的方向走,那个西装男仍是笑眼盈盈地跟着原弈,说:“跟我回趟家吧,同净子需要你。”

    心情烦躁的原弈原本的脸色还算说得过去,但是一听到同净子这个名字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

    他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西装男:“怎么?要了我父母的命,终于等不及了来要我的命了吗?你觉得我回跟你回去吗?”

    西装男伸手想要拍他的肩膀。但原弈一个闪身,西装男扑了个空,只得讪讪地又收回手道:“你别激动小弈,没人要你的命,同净子也不会。这次找你回去是因为同净子的续缘效果不好,所以还是得让你回去救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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