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吃饭喝药准备G哥哥|草洞准备(2/8)

    “听说是老王的远房亲戚?”

    叶平央现在觉得这个男人是在捉弄自己,他不想死,但是让他说什么?说他很舒服?并不。说他好痛?对方根本不会搭理他。在痛苦的哀嚎中他吐出了一句:“说什么"

    被灌满口水的一侧耳朵瞬间像是被盖上了一层薄膜一样,叶平央听到的所有的声音都像是隔着房门传进来的一样。

    叶平央没说话,只是又把原弈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所以只要我答应你的要求,你就不会吃了我或者杀了我,是吗?”

    果然,那个表情和他想象中的一样。

    原弈拽着他流血的手指伸到了发红的眼尾处,然后顺着那抹红痕又覆上一层鲜血,这下叶平央的眼皮周围更显可人。

    他发现只要自己顺着原弈的话说,对方大概率就不会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饭没做成,进了房间,原弈直接拽着叶平央到了床上。

    叶平央拉住刘婶的手,凑近了些说:“放心刘婶,我能应付过来。”

    叶平央的呼吸急促而不规则,仿佛无法跟上他心跳的节奏,他闭上眼睛试图想要屏蔽掉眼前的人,但在一睁开眼睛,眼前的人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对方笑中带冷的眸子让叶平央心生了一股冲动:“你到底是要杀了我,还是要怎么样。”

    “一会儿就不疼了,我帮哥哥经常捅一捅就不疼了。”原弈低头看着叶平央后面被撑开的小洞,那个原本只有瓶盖那么大的小洞硬是被撑得有矿泉水瓶那么粗。

    叶平央颤抖地嘴唇,眼泪又不自觉地溢满了眼眶,虽然是在哭泣,但是完全不敢发出一丁点儿声音的样子反而更加能够激起别人的怜爱———除了原弈。

    也许是折腾累了,原弈伸手环抱住他,径直走到床边,放下叶平央,让他上半身靠在床上,下半身摆成了一个字形状。然后双手捏住饱满的臀肉。

    叶平央没有直视刘婶关切的目光,而是边开着卷卷帘门道:“那个水管漏水我找人又来看了看。所以晚了点。”

    不为别的,因为谁让叶平央倒霉碰上了自己,所以他必须负全责。而且,自己没有吃了他已经是给他足够的面子了。

    原弈不想再听他说些屁话了,他一把扭过他的头,恶狠狠地咬住叶平央的唇,然后把那些该死的屁话全部送回了叶平央的肚子里。

    “你拿着吧,俺家的鸡下的蛋一筐一筐的根本吃不完,你让孩子多吃点。你天天忙着店里的生意,要不要刘婶替你带孩子啊。”

    穿过半掩的窗帘,叶平央的眼睛仿佛随之而醒。

    “哥哥你知道你有多美吗?想让其他的傻逼蛇看看我找的宝贝有多好看。”原弈的脸蹭在叶平央的颈窝,嘴角的笑容一直没落下去。身下冲撞的速度虽然变得缓慢,但是每一次都顶得叶平央吃不住力,只能在呻吟声中找到自己还活着的证据。

    “哥哥下次那装满水的瓶子捅进去好不好。”他摸着两人的交合处,舌头一下一下地扫在叶平央的后颈。

    他快速地挺入挤压着小穴,像是要顶入叶平央的肚子一样狠狠用力:“干你好爽,你的小穴包得我的鸡巴刚刚好。”

    看着原弈舔舐着自己每一根手指,舌尖剐蹭到指甲缝隙的时候,叶平央突然下身一紧,前端的阴茎又想要抬头了。

    “那行,要是有事儿就跟我说啊。你一个人不容易,现在还带个小的。”

    但随着意识和感知的逐渐回归,他感到一股沉重的疼痛笼罩了全身,如同一层难以言喻的沉重铠甲压得他喘不过气,每一寸肌肤无不感觉被千真万孔刺痛。

    他深吸了口气,然后努力平静了自己的情绪,道:“好,我答应你。”

    “哎呀乖乖,你咋又没开门呢。我刚买了菜回来,想说来给你送点鸡蛋。”

    "说你喜欢我的鸡巴草你。"原弈抓住他的大腿肉使劲地掐着,又绕过腰肢摸上叶平央已经射过几次的阴茎再次把玩起来,在自己手里的鸡巴随着他的动作充血肿胀,止不住得跳动着。

    原弈并没有想出原因。

    原弈伸手扣住叶平央的后脑勺,吻住了对方。他的吻充满了野性的侵略性,仿佛要要征服叶平央的一切。

    “刘婶。”叶平央走近刘婶身旁道。

    原弈看着眼神有些迷离的平央。刚才一舔他手指,小穴就抽抽着夹住自己肉棒。他是喜欢被舔手指的。

    这个傻子虽然干瘦,但是两瓣屁股长得又圆又翘让原弈忍不住想要在上面留下痕迹。

    “喜欢你的草我。”听到这句话,原弈下身的动作虽然仍没有减慢,但是手上抚摸他后脊的手停顿了下,然后又说:“乖乖,射出来好不好。射出来我就放过你。”

    叶平央手肘撑着床铺,然后活动了一下被抓得很疼的手腕,轻声道:“嗯,但是你能不能以后不要出门,或者去哪儿里都跟我一起。”

    “我不是说要给你做饭了吗,你为什么”

    [杀了你。]

    “没了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已经无力的叶平央感受到对方喷射在自己身体里的液体,突然就哇哇地开始哭了起来:“不要孩子,不要。”

    “哥哥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一双黝黑的眸子正笑盈盈地盯着叶平央,他的视线向下滑动到叶平央极力想要挣脱的手上,然后故作委屈道:“为什么不想跟我牵手呢?”

    汗珠的点缀,血痕的妆点,再加上狭长的双眼。原弈突然觉得叶平央长得比之前的那条勾引自己的小母蛇要漂亮得多,妖艳得多。

    刘婶走后,他坐在椅子上,一直盯着那袋子鸡蛋。中午这会儿各家都在吃饭,店里也没有什么生意。叶平央索性闭店回家了,他怕那个混蛋

    他一下下的顶撞着叶平央的小洞,快到射的时候又马上抽出来塞入前面的小穴里如数释放在里面。

    “哥哥,再射一次吧。”

    “你说呢?我不吃你,总得吃点别的吧。”原弈吐出嘴里的鸡毛,然后又撕扯掉一大块带着血的肉块。

    其实他原本昨天晚上草完叶平央是想睡觉的,但是看到眼前被自己折腾的昏睡过的叶平央,他突发奇想地想要看到第二天早上叶平央那个惊恐的表情,于是他就拄着头,盯着叶平央整整一个晚上,生怕错过了那个画面。

    叶平央不解。为什么对方突然冒出来一句话。

    看着他默不作声的样子,原弈又加重了几分力气似乎是要逼迫叶平央张口:“说话哥哥,不说话我现在就咬断你的脖子,吸光你的血。”说着,他张开嘴又从颈椎一路向下啃咬着叶平央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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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平央一愣,看着拉过被子就蒙眼睡觉的原弈,他在思考自己是被暂时放过了吗?还是这又是对方的把戏。

    这个话一说出口,原弈也愣住了。一个蛇族和人类的小孩会是什么样的。傻子长得不丑,多看几眼还能从他的脸上嗅出一丝俊美的气息。就是唯唯诺诺的样子,原弈不喜欢。

    “哥哥真好。”

    但是对方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只是摁在他的头说:“哥哥晚上没有吃饭,再吃点我的精液吧。你下面的小穴已经填满了。”

    叶平央整个人打着哆嗦,他痛得不能行,而且身子被迫贴在冰冷的门上,他的鸡巴蹭着蹭着又要起立了。想着自己前面冰冷,后面被草得火热,这样下去绝对不被吃了,也要被草烂掉。

    叶平央试图推开他,但原弈的力量让她无法动弹。他的嘴唇被他的唇紧紧地按压着,无法呼吸。

    这下,叶平央才放心。他起身下床,没走两步,小洞里残留的精液顺着腿根一直流到了灰色水泥地上。

    那个混蛋太危险了,不要说见面了,叶平央甚至不想让人知道这个混蛋的存在。

    还没走到家,他听到自家院墙内传来了小鸡痛苦的尖叫声或呻吟声,有点像逢年过节挨家挨户杀鸡的那种此起彼伏的惨叫。

    所以半晌都不敢动弹,生怕自己的某个举动会被原弈抓住。

    原弈昨晚就打定了主意,叶平央这个傻子他要留着。

    吮吸着常年干活的指腹,原弈忍不住地用獠牙咬了下去,一粒粒的小血珠顺着手指流了出来。

    “喜欢谁的?嗯!”

    叶平央望着远处缩成一团,孤零零的“独苗”鸡,心头涌起一阵酸楚。这些自己从小精心照料的鸡虽然不值几个钱,但好歹也是辛苦从小开始养大的。现在却被那个无知的畜生彻底毁了,他感到心头一阵阵抽痛。

    刘婶在白村算是“村灵通”,谁家有点什么事儿她总是像个喇叭一样到处说。

    本来自己也是孑然一人,去哪里都无所谓。所以只要暂时稳住他,然后自己找机会逃跑就可以了。

    但想到那个不是人的东西,他脸上的表情就有点挂不住,身体也在隐隐作疼,五官都变得扭曲了起来。

    叶平央压着牙齿,嘴里那个“好”始终无法宣之于口,仿佛只要自己答应了可能就要落入万劫不复的深渊,再也无法见到光明和希望。

    “你在干什么?”叶平央赶紧关上大门,然后站在原地瞪大了眼问道。

    “你不要这样。”叶平央的胳膊抵在原弈的胸口,然后说:“你能不能先去把嘴上的血擦干净,然后我随便你玩。”

    回家的路上,叶平央脑子很乱。不看着他在身边看着,他怕这个混蛋会出门伤了别人。

    原弈眨巴了两下眼睛,似乎是为叶平央突然转换的态度感到有所诧异,也可能是在消化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哥哥,这么好看的眼睛干嘛要一直哭呢。哭肿了眼睛就不好看了。”昨晚被原弈涂抹在眼尾的血痕虽然淡了些,但是在泛红眼眶地衬托下,媚态样子还在。

    “呜唔”带着乳白色精液的鸡巴一下子就堵住了叶平央的嘴里,直插嗓子的不适感让他下意识地伸手推搡着原弈。

    原弈注意到了他的举动,看着对方勃起的阴茎,他又调戏似得单手撑住叶平央的腰,重重地插入小洞,啪啪作响的冲撞声直接让叶平央的腿直发抖打颤。

    “饭呢?我醒来你人就不见了。”原弈醒来后心情其实挺好的,但一看旁边的人没了,马上就出门去找了。寻了一圈,终于在一个破房子里看到了坐着发呆的叶平央。本想上前去问问他为什么不回家。但是转念一想,又想逗逗他,于是他默不作声地回家开始了自己的屠杀。

    “我你不要舔了。”

    “所以,只要我做饭,给你地方住,然后还有呃那个…就可以吗?”叶平央没好意思把做爱挂在口边,他现在只想暂时地委屈求全,然后找机会摆脱掉这个人。

    “嗯!就这样啊,所以你刚才干嘛哭呢?”

    “好看,哥哥真好看。”

    叶平央脚步加快了些,推开门,他呆楞在原地。

    回过神的叶平央连忙摆摆手:“没事没事,孩子挺好的。谢谢刘婶,但这鸡蛋就别给了。”

    原弈想是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一样,抓住他的手腕从下而上,从拇指开始宠幸,然后又沿着手指的边缘,一根一根地啃咬着。

    叶平央闷哼着不说话。

    他低头,看到原弈的鸡巴在自己的小穴里进进出出,顺着往上看,原弈紧皱的眉眼和额头的细汗突然让叶平央心里涌上了一股怪异的情绪。

    自从遇到了这个人,一直都按时按点开门营业的叶平央已经两天没有工作了。

    然后他两眼涣散着,任凭原弈将他翻了个面,然后又紧紧地压着他,啃咬着已经挺立的乳头。

    “啊,疼!不要咬。”

    叶平央皱起了眉头,他的脸色有些阴沉。他有点想掐死眼前的人,但忍住了。对方不是人而是冷血无情的妖怪,硬碰硬惹了他反而会让自己丢了性命。

    终于,在他几乎要窒息的时候,原弈松开了他,留下了一片满是红肿的唇瓣和急促的呼吸声。

    这下子不管叶平央怎么呜咽,咬他。原弈丝毫都没有放过他的想法。他不断地加速撸动着对方的性器,又做着最后的开荒拓土说:“宝宝先射,我的精液等下全都塞到你前头的小穴里,再生个小宝宝好不好。”

    “”

    “嗯,你可以这么说。每天饭可以不吃,但是我要干你的时候你就得回来给我干。”

    “晚上再干你,我要睡觉了。”

    为什么这个傻子这么好用?为什么?

    原弈倾斜着身体,神情有点呆楞:“随便我草?是吧。”

    “我…我身上疼。”叶平央不知道该去回答什么。而且他确实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好皮,胳膊上的咬痕,还有手指上的血痂,以及下面小穴的肿胀感和小洞里黏腻都让他不敢再回想起昨晚的噩梦,这种疼痛已经不再是生理性的,而是夹杂着对原弈的恨意和恶心感。

    原弈的习惯是白天睡觉,晚上干活。这大概就是蛇类的通病吧。

    原弈的舌头钻入耳洞里,节奏频率和下身冲撞的速度保持一致口水顺着流到了耳洞深处。

    叶平央试图抬起胳膊,但是手指刚刚抬起,便被掌心的一股力道压制住了,她只能慢慢地艰难地移动头部,去找这股力道从何而来。

    他闭着眼睛,全神贯注地感受着肉棒在小穴内的温度和感觉。然后趴在还在哭哭啼啼的叶平央耳旁,用舌头舔着耳朵。

    原弈没有休息,而是扶住另外一根鸡巴又插到了叶平央的小穴里。刚才的精液还在,所以肉棒进入的很顺利。

    大概又过了半个小时,原弈平稳的呼吸声传了过来。叶平央大胆地伸手拍了拍他,没有反应。

    原弈的鸡巴在叶平央嘴里疯狂的打转,对方牙齿边缘在冠状沟附近的摩擦不禁让原弈打了个冷颤。

    叶平央看着眼前这个混蛋不想说话了,但还是怯生生地走到原弈身旁说:“家里还有条鱼,我去做。”

    散落在旁边的羽毛,残肢,还有大片大片鲜血,染红了石子路。

    “啊不要再做了。”叶平央这会儿也不管对方是人还是鬼了,他只想让硬挺的肉棒离开自己的身体。不想再忍受这样无休无止的做爱了。

    “哎呦,我说呢。”刘婶拿出一袋装得满满当当的鸡蛋放在柜台上说:“我咋听张大夫说,你昨天带了个男娃娃去看病呢?张大夫说那孩子瘦得不行,我就拿点鸡蛋给孩子加点营养。”

    然后又把刚刚射过的阴茎捅入了叶平央的嘴里。

    这个傻子的嘴才是最好操的。

    “啊别打了我真的好难受呃”叶平央哭腔说着些无用的话,他觉得自己可能今晚要死在男人的胯下了。

    “我要,我要孩子。”射完精的原弈趴在叶平央胸口,听着叶平央心脏一下一下有力地跳跃着,他抬头伸手压住叶平央的下巴,说:“我要你生一个孩子。”

    叶平央撑床的手一下子磕碰到了墙上,顿时一阵剧痛传来,他的脸上立刻露出难受的表情。

    “哦,真是可怜啊,身上疼?看来你还是太娇贵了啊,哥哥。”原弈的语气里透露着一种冷漠和轻蔑,仿佛叶平央遭受的疼痛根本不值得他关注。

    原弈坐在鸡舍的旁边,一手抓着鸡的脖子,另一个锢着鸡的身体,两手一拧,对着直冒血的地方狠狠地啃了过去。掉落在地上的鸡头甚至还没来得及闭眼。

    叶平央不想刘婶的心意被那个混蛋糟蹋了。

    原弈翻了个白眼,起身拍了拍粘在自己身上:“去吧。”

    叶平央的手在激烈的动作中慢慢地举起来,但是下一秒就被原弈抓住塞进了嘴里:“哥哥想让我吃手吗?”

    “哥哥,我多做几次你就能有小孩了。”

    他伸手捂住了屁股,一瘸一拐地往浴室去了。

    他瞧着叶平央红肿的屁股笑着说:“哥哥爱撒谎,明明你后面的小洞在吸着我的鸡巴啊。”

    可对方就像是不知道疲倦的永动机一样不停地劳作着,势必要将自己的全部精力放在做爱这件事儿上。

    [吃了你。]

    “嗯!”原弈射出来的时候,声调变得低沉而有力。他抽出粗壮的鸡巴后笑着说:“哥哥会生小宝宝的。”

    “别,不要再。”埋在床上的叶平央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地,原弈用力的撸动让他感觉好难受,一股从胸口到小腹的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聚集在阴茎上,但是前端的马眼已经涨得通红,但是就是挤不出来什么东西。这种酥痒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失去理智了。

    “啊––”

    他马上用一只手挡在门上,挡住自己的鸡巴和冰冷的房门再做过多的接触。

    “说话骚货!说你喜欢我的鸡巴草你!别再让我重复了。”原弈换上了更加冷冽的语气,仿佛和他对话的并不是人类,而是路边任人宰割的流浪汉一样,没有人权,也没有反驳的可能。

    “我没想怎么样啊,就想住在你这里,吃你做的饭。当然做爱也不能少啊。”

    于是他仰首,然后重重得拍在叶平央的屁股上。

    他到杂货铺时,看到门口的刘婶猫着腰,凑近门口的窗户使劲儿看来看去,似乎是想确认店里是否有人。

    叶平央看了看那袋鸡蛋。村里家养的鸡每天下的蛋数量不等。一般来说,要不就是人家自己拿来吃或者会到周末拿去集市上卖钱,能一次性拿来这么多送人,叶平央还是很感动。

    “喜欢鸡巴草我。”

    刘婶看着叶平央一脸愁容的样子,又赶紧问:“咋啦乖乖,那孩子情况不好?要不要婶子去看看?”

    叶平央一下子没忍住,刚才酥酥麻麻的过电感好像是传递到了马眼,一声声呜咽声中化成了前端不断涌出的乳白色液体。一股股的液体因为前面的床垫阻挡,没有之前喷射得远。那一股股的白色液体顺着床沿滴落在了水泥地上。

    “哥哥,我还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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