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里养蘑菇菌丝爬满B(上)一种变相的贞C锁(2/3)

    老大这种乡下人,是不懂什么艺术的,但是向往得很,老师让自己来研究本行的同时,还能用研究内容取得一个艺术学位。

    她躺回床上,忍着性欲,等待睡眠,而等来的确实更加强烈的性欲和疼痛,下体的疼痛,仿佛那些菌落是辣的,乳头没有触碰却也胀痛着,浑身发痒发热,泪水和鼻涕不受控制地往外淌,身体在被窝里,在热乎乎的老大一旁,身子却剧烈地发抖。

    睡觉前她害怕得紧,想合上自己的双腿,夹得太用力被铁架箍得更痛了。老大像照常一样,先让小水喝下每天的安眠药,再跪在小水面前,探头进小水两腿之间,检查每天菌落的生长情况,小水用裙子挡住一点光,让下体比平时暗一些,老大没看出什么端倪,照常亲吻了一下小水的大腿以示安慰。

    湿哒哒的布块被乌鸦更用力得嘬,淫液被嘬出来当水喝了,濡湿的部分被整块撕下,吮干了落到地上,露出小水的阴阜,在太阳底下晒着,乌鸦的黑羽似乎吸引着所有阳光,晒在小水平时隐蔽的阴唇上,有些刺痛。

    乌鸦似乎也是吃得口渴了,没想到这吃食源源不断的软树枝上,还能流出水来,咀嚼了布料沁出的汁水还不够,探头找寻着那汁水的来源,鸟喙拱在小水阴阜的沟壑里,张嘴刮下大小阴唇上挂着的所有汁水,最终探进小水蜜穴里汲取。

    老大打开灯,找出镊子,一点一点转移菌落时,小水却又哭了,“做完了你能把它们再放回来吗?下次我一定能忍住的,能忍更久些的……”

    乌鸦一步一步将裙子踩进小水的两腿之间,自己也滑向小水陷落的阴阜,细长但有力的爪子像踩进棉花一样,越用力陷得越深,小水伸手扒开自己的阴唇,让乌鸦隔着裙摆踩在阴蒂上,还不过瘾。

    而到了半夜,她又开始想做爱了,她想起昨天靠睡眠挨过了那么长的时间,于是偷偷下床去翻找安眠药,没找到紫色的,只找到自己往常吃的那种,她今天已经吃过了,但还是拿出了几粒,没喝水就咽了下去。

    高潮来临的幻觉中,小水听到了拍打翅膀的声音,似乎乌鸦光泽的亮黑色羽毛塞住了她的鼻息。

    这群乌鸦每一只几乎都比先前那只大一倍,却远没有那小只乌鸦勇敢,于是小乌鸦第一个跳到小水肩膀上,见没什么危险乌鸦们也纷纷起飞,小水的手还黏在阴唇里,闭着的眼睛感到好像太阳在一瞬间落下,睁眼是黑压压一群乌鸦,捶打在自己身上。

    小水却愈发心虚,一个不眠夜,她不知道向谁祈祷,祈祷身下那些小伞快点长成原来的样子,她努力去感受蜜穴里的窸窸窣窣,希望它们比前几天爬得快一点。

    虽然家里没什么人可以炫耀自己的学位,但是她也有自我征服的虚荣心,做本职研究的同时还能获得另一个头衔,以后下山了也好听。

    她往阴唇里塞谷子,紧贴着阴蒂塞,乌鸦的鸟喙探进阴唇中啄食,一下下冲撞着阴蒂,张开的鸟喙还不时咬住阴蒂,企图将之和谷子一同吞入腹中。

    鸟喙于小水温软的穴内如针刺般尖锐,小水觉得像是坐进了仙人掌里,痛得抓住乌鸦一只翅膀用劲扔远。

    窗户玻璃上传来敲击声,不知道是什么鸟被这里的灯光吸引过来了。

    老大的手紧紧贴上小水那两处穴口,压着搓一会儿再打开,成了小水身体的开关,由老大控制着,一次只放一点儿,不让她所有的淫液一次全流出来,而是尽量维持着这种欢愉,直到小水终于晾干了脸上的眼泪睡过去了。

    小水像是在睁着眼做梦,没回答。

    老大弄完了也没说,看着小水抽搐的阴唇和因强忍吐纳而颤动的小穴,竟看出一丝可爱,没摘橡胶手套就突然往小水穴中探进三根手指,快速挑动起来,老大就着小水决堤那一清一浊的体液,整个手掌慢慢抚摸着小水的下体,在那些哭泣的肉瓣上打圈,时急时缓地点着小水的阴蒂一次接着一次补偿她这几天未尽的快感。

    小水忍着满腹的不知道是尿液还是淫液,却被这声音敲打得快关不住了。

    小水却又怀念起刚刚乌鸦带来的快感,闭眼揉着一颗梭形的谷子,塞进阴唇中,在自己的阴蒂上打转,谷子在淫液浸泡下似乎膨胀了,压着阴蒂塞满了阴唇,要长出草芽。

    小水坐起身子,那乌鸦起飞,停在坏掉的遮阳伞顶端,歪头看小水。

    塞进下体的薄薄裙摆耐不住一下下的啄食,被重复施加上力道撕裂了,且被小水蜜穴中流出的淫液濡湿。

    天气回暖,小水穿着单衣在院子里晒太阳。

    老大也没想到小水几天不做爱就会变成这样,抓住小水汗津津的手,“好,但我们先把菌落弄下来好不好?”小水忍住泪水,点点头。

    老大会定期将小水的照片发给老师,以保证自己有尽到自己的职责,做研究,学“艺术”,同时还有好好照顾小水。上次发回的照片让老师很不满意,因为只有满是菌丝的阴部,却没有拍上小水的脸。“没有主角的艺术是没有灵魂的。”老师这么说道。

    小水咬紧嘴唇,吮吸着口中的铁腥味,强忍着,但是伴随着老大的动作,还是有一丝丝的尿液从小水的两瓣阴唇中一股一股溢出来。

    叫醒小水的是来自小腹上的疼痛,一只乌鸦踩在她胯骨上,啄食着她小腹上遗落的那些谷子。

    那不是幻觉,是乌鸦群飞近停在小水背后,歪头,探头,判断着安全性,慢慢靠近,刚刚那只小乌鸦似乎把整个族群都带来了,为了吃掉那把它独身吃不下的谷子。

    老大没想到麻烦的是照顾小水,这些菌倒是生机勃勃,想到这两天夜里的事,老大还是拒绝了她,“它们已经长得很好很多了,可以不用再委屈小水了。”

    全身的舒适感暖烘烘的让她忘了身处冬天。高潮即将来临时,她的小穴却已担不住久违的汹涌淫液,裹挟着穴口那些密匝匝的菌丝从她的下体流到灰扑扑的水泥地上。

    这个药和平时吃的不一样,是一半紫色的。小水喝下去,老大坐在她身侧看她入睡了才又继续躺下。

    老大半夜噩梦惊醒,正对上小水的眼睛,她立刻闭上眼,以为还在噩梦中,眯眼定神看了看,小水依旧眼神迷离。老大才动作起来,“怎么?睡不着?”

    老大拿了一杯水和药片,“可能下午咖啡喝多了,吃粒药吧。”

    而乌鸦再次重重砸回小水的下身,鸟喙叼住小水的阴唇想找到一个固定的着力点,怕再次被抛走,小水见着无法弄走它,于是往空中撒出一把谷子,再夹紧了双腿不给它可乘之机,乌鸦盯着食物飞起,像是不知道去吃哪一颗而在空中迷茫,一颗都没吃进嘴里,叫唤了几声飞走了。

    万物复苏的季节,空气都嘈杂了几分,老大在家里养的小鸟终于能从笼子里飞出来,到暖和的室外展展翅膀。这种简单的工作,老大就拜托小水了,看它们飞够了小水只需要拿着谷子,往空中一抛,叫它们回来即可。

    老大下床开灯。

    小水很害怕,害怕把老大的成果毁之一炬,性欲被恐惧占领,高潮未至就褪去了。小水手颤颤巍巍,急急忙忙地从地上抹起那坨已经弄脏的菌落,拿起镜子仔仔细细地要去对准了自己小穴穴口的位置,把那丛菌落小心翼翼地涂在自己肉上。

    小水动了动身子,乌鸦扇动两下翅膀保持平衡,并没有飞走,依旧执着于面前那些新鲜的食物上,一个冬天没吃过这么好吃又新鲜的东西了。

    小鸟们无法把每一颗抛起的谷子吃进嘴里,因此有许多谷子洒落在小水身上,小水叨念着数字,八,八,八,没有九,于是小水一直念着八等着迟迟没有飞回的小鸟,小水躺在长椅上,等久了晒得暖烘烘,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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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一下吗……就一下。”小水滚落下床跪在老大面前,“求求了。”小水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太用力,已经几乎一丝不挂的身上留下了很多抓痕。

    小水睡了很好的一觉,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那感觉好像比做爱还舒服。

    小水喜欢陌生的玩伴,怕把它吓跑,于是再次躺下,往空中抛了一颗谷子,乌鸦飞来在空中叼住,落在小水的大腿上,裙摆松松垮垮的,乌鸦紧紧扣住布料,爪子隔着衣服扎进小水的肌肤,仍是耐不住脚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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