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孕肚被小叔子得喷N羞耻难堪(2/8)
呼。
他是大哥的,也该是他的。
嫂嫂要遭殃了。
贺乐山刚做好午饭,今天他做了最拿手的炒豆角和红烧肉,本想叫嫂嫂吃饭,又想到方才舔了尤恬的奶子,便有点犹豫地站在门前,没想到听见了里面不同寻常的动静。
要是他也能像二哥一样,把嫂嫂肏成这般就好了。
他都没和嫂嫂交配,连看看都不可以吗?
嫂嫂看起来好香,好可口。
好想肏嫂嫂。
嗯,也可能有他的。
果然不出他所料,二哥半跪在床榻间,一柄巨物上下摇摇晃晃,马眼处流着白浊,如同蛇在吐信子。
“你在干什么?”
贺乐水:“刚才。”
他是装的!是装的!
贺乐山吓得坐在了地上,二哥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呢?
“你可别学二哥,二哥心冷……”贺乐水的话转了个弯,“不重男女之情,玩几天就玩腻了,你要是搭进去,等大哥回来看你怎么收场!”
贺逾明知道尤恬舒服狠了,本想戏弄他一下,又想着尤恬面皮薄,便作罢了,换成更为柔顺的说辞,“嫂嫂……嗯,这样可以吗?”
怀信在床事上极为恶劣,什么淫词浪语都能冒出来,逼到他呻吟出声,丝毫不怕隔壁听见。
他不敢再瞧,可心里又痒痒。
可以。
要是二哥会出什么问题,就让他出好了。
贺乐山蹲在墙角,羡慕得把肉棒都搓疼了。
贺乐山没吭声,他实在是怕了这个弟弟。
这样被贺逾明捉着手绑在身后,半跪着任由贺逾明奸弄……尤恬觉得羞耻又快乐。
如果他是二哥,现在就把肉棒插进嫂嫂的逼里。
好甜。
“嫂嫂,不要再夹逾明了。”
“怎么又高潮了?”
贺逾明理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但这种程度远远不够。
贺乐山被这个声音吓得坐到了地上,“乐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贺逾明:“嫂嫂,逾明初次行此事,才刚得了趣味,要是突然中止,恐怕以后……”
一双小乳微微摇着,洒出白色的奶汁,缀着的娇粉乳果已经被吸肿了,乳果边还有浅浅的牙印和深深的吻痕……定是被二哥吸的。
男人像一只野兽,最爱后入的把式,把他肏得满床乱爬,直到他啜泣着一抖一抖,跪着不动,任他奸弄才罢休。
头发披散,半遮着锁骨和双肩,眼睛半睁不睁的,眉尾满是潮红的艳色,那被蹂躏过的嘴唇更是一片绯红,半张着露出软红的舌头和洁白的牙齿,嘴角还流着清亮的口涎。
只这一眼,贺乐山的瞳孔瞬间放大,痴愣地瞧着眼前的景象。
在贺家村时,他便是这样被怀信压着日日交欢的。
贺乐山舔了舔口水,回味着奶汁的余甘。
他再不懂,也知道二哥把精水射在了嫂嫂的小逼里,唔,要是嫂嫂怀孕了怎么办?噢,嫂嫂已经怀孕了,不能再怀了。
尤恬:“嗯。”
从他的角度看,能清清楚楚地瞧见贺逾明的阳物是如何在青年的雌花里进出的,脆弱的雌花薄到透明,被肉棒怼进拉出,带出几缕白色的黏液。
贺乐山听见了二哥的轻笑声,他也不明白嫂嫂为何能高潮?二哥的肉棒都还没插进去呢,泄精水也能高潮吗?
“唔——”尤恬勉力缩起紧小的花缝,试图让体内的肉棒减缓攻击的速度,可迎来的却是更猛烈的撞击,“逾明,呜,受不了了……受不了了……逾明……慢一点……”
可惜尤恬思索几息后,竟然点点头,乖顺地抬起腿,把原本夹紧了的花缝给贺逾明瞧。
嫂嫂怎么会有这么多水?
贺乐山闭着眼撸了会肉棒,再抬眼时,尤恬已经再次高潮了,白色的浊物溅在了苇席上,发丝上,地面上……连小桌都被溅上去了几滴,分不清哪是乳汁,哪是精水。
他确实已经很克制了,要不是念着尤恬有身孕,他定要捅进热乎的子宫里。
纠结半晌后,还是歪着脑袋,凑近了孔眼。
奶子轻摇,孕肚高耸,肉棒低垂,双腿被撇开,中间插了根粗硕的肉屌。
贺乐山把手按到了硬胀的肉棒上,屏息凝神。
贺乐山嗫嚅两下,什么也没说。
贺乐山惊掉了下巴,方才在屋外,夹着雨声听不清晰,如今隔了一道墙,却把贺逾明的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
“嫂嫂,再来一次吧。”
跟小溪似的,怎么流也流不完。
刚泄过精水的肉棒又开始抬头,把本就紧小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
然后他便见贺逾明背对着他,拔出了个什么东西,应该是他的肉棒,然后青年的下半身也显现在他眼前。
贺乐水脱下棕褐色短打,搭在洗漱架上,雨水顺着衣角嗒嗒地滴在泥地上,洇起一片小小的水洼。
瞥了眼贺乐山没出息的窘态,又瞧了眼掉在地上的纸团,眼神一转,便知发生了什么事。
尤恬盯着那柄可以称作凶器的肉屌,喉头滚了滚,怯生生地往后退了退。
太淫糜了。
青年半跪着,是正对着他的半跪着。
那样伏低做小,讨好卖乖的姿态,真的是他二哥吗?莫不是被换了魂吧。
贺逾明没有理会青年的推拒,舌头再次伸进了青年的牙关,灵活的舌尖顺着牙龈一点点舔舐,勾起青年的舌根,半咬着吞进自己的嘴里,不停地吸尝着。
卧房的门扇处,印出了一道高大的身影。
贺逾明在此时突然回头,瞥了一眼孔眼处,又漫不经心地转头,瞧尤恬去了。
尤恬仰起脖颈,喉咙里泄出爽到极致的呜咽。
要是他也能肏嫂嫂就好了。
贺乐山舔了舔嘴唇,下身一紧,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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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令人讨厌的肉棒还塞在青年的蚌肉里,随着贺逾明的动作发出令人牙酸的黏湿水声。
贺乐山扔掉手纸攥紧的纸团,喘了下粗气,继续紧盯着房内的动静。
然后他便见青年的双腿抽搐起来,潮红的脸变得越加艳丽,眉宇间出现痛苦的神色。
肉肉相贴的啪啪声,嫂嫂啜泣的求饶声,还有隐秘的水声……二哥在肏嫂嫂。
二哥那个样子,哪里像玩几天就能玩腻的样子……
“那个骚婊子在白天发情了?”
贺乐山要气死了,嫂嫂真笨!二哥真会骗人!
三丈高的床榻上,白纱帐缓缓垂下来,半掩住青年的墨发,上半身却一览无余。
他以为怀信的肉棒已经算极可怖的尺寸了,没想到逾明的肉棒也不遑多让,鼓起的青筋磨着刚高潮后半疲软的褶皱,马眼一缩一缩地啜着紧闭的宫口,怕是捣弄几下又要泄了……
说罢,扶起青年半软的肉棒,速度也慢下来,浅浅地肏着尤恬的蚌肉。
贺乐山暗骂,他二哥这个大骗子!嫂嫂不要相信他!
几个月下来,他便真被怀信调教成了后入挨肏时只会摇着臀肉去吸肉棒的小母狗。
“嗯啊!”
贺乐山飞速吞咽着口水,眼睛红红的,跟饿狠了似的。
贺乐山觉得嫂嫂真是笨死了,他那样头发披散,噙着眼泪,脆弱无助的模样,说着求饶的话,只会让人更想肏他。
几息后,轻手轻脚地回到卧室,抽出墙壁里堵着孔眼的纸团,窥视着尤恬房里的动静。
想把囊袋全塞进青年的湿逼里,直把他肏得没力气走动为止。
贺逾明委屈道:“嫂嫂,逾明已经很克制了。”
今日下了大雨,客栈大堂里没几个食客来吃饭,掌柜提前放了他半天假,让他回家休息,没想到竟然撞见尤恬那个骚货白日发情,他的三哥还痴傻地往里看。
修长白晳的腿被掰开了,露出半软的粉色肉棒和中间被淫水泡烂的花缝,那抹花缝里汩出白白清清的淫水,然后激射出一束浊白的水液。
如果二哥真几天就玩腻便好了,他到时候哄哄嫂嫂,说不定嫂嫂也会撅着骚穴给他插。
“逾明,明日再来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