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被贺逾明吸N流水贺乐山窥洞撞见(2/8)
粉白的小花紧缩起来,张张合合,露出里面嫣粉的媚肉和清亮的骚水。
“嗯。”
“窗户该刷桐油了,明日让乐水去集市捎些桐油回来。”
好烫!
室内的光线昏暗而暧昧,唯有尤恬的脸白得发光。
真是个傻兔子,这种话也相信,他能弄第一次,自然会有第二次。
方才乐山说了……什么?是问他,能不能摸自己的奶子吗?
尤恬克制不住呻吟出声,这些时日,他本就被贺逾明勾出了十二分的淫性,如今被少年一吮,花缝便愈加淫渴地蠕动起来。
而贺逾明非但没嫌弃,还乐津津地吞咽着失禁的骚水。
眼前的青年多才俊逸,却低声下气地恳求自己,他怎么可能没有一丝波动?
就这一次。
贺逾明知道尤恬这是默认了,默认他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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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恬是他嫂嫂,也是自己的嫂嫂啊,他也想摸嫂嫂的奶子。
如瀑的青丝埋在他的腿间,湿热的舌头舔着腿心处的细缝……
“回房间吧,别在外头淋着雨。”
罢了,今晚还是蹭蹭腿缝吧。
次日清晨,天有小雨。
嘴唇离花心更近,青年便颤得越厉害,琼浆玉液都抖了出来,挂在花心处,好似在流口水。
直到近中午时,尤恬才醒过来,一想到昨夜的事,窘迫地敲了下自己的额头。
尤恬:“疼……”
巨大的羞耻将尤恬吞没,高潮的刺激让尤恬疲惫不堪,几息间便昏睡了过去。
贺逾明一袭墨青长衫,手执最普通不过的狼毫笔,在草纸上默写着《太平赋》。默到结尾时,一大团墨汁滴在了泥黄的草纸上,晕开出了一朵墨花。
心疼地吹了口气,没想到青年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尤恬:“有什么事连嫂嫂都不方便说吗?”
他这辈子循规蹈矩,出嫁前从没做过出格的事,如今与小叔子交欢实在是给了他莫大的冲击。
贺乐山:“算是吧。”
不过他没伸手去摸尤恬的奶子,而是倾身过去舔了下尤恬敏感的乳头,把溢出来的奶汁卷进了自己的嘴里。
贺乐山:“噢。”
目光顺着紫泥色的茶壶移到了朴旧的窗扇旁,细如牛毛的雨丝飘了进来,一小部分落在了青年靛青的衣袖上。
不知怎的,他突然心慌得要命,明明他和贺逾明不是夫妻,可他就是怕贺逾明知道贺乐山舔了他的奶子。
贺乐山被尤恬的呻吟弄得下身一紧,顺势跪在了尤恬腿间,叼着乳头便吃了起来。
咸的。
“嫂嫂也没几件旧衣裳,”贺逾明的视线落在了尤恬隆起的小腹上,“若是冷着孩子便不好了。”
他没想到尤恬会直接脱了衣裳让他摸,还以为,还以为……不过是让他隔着衣裳摸两下……
贺逾明:“惹嫂嫂生气了?”
贺逾明:“等嫂嫂醒了我自会叫你,不要贸然进去吓到嫂嫂。”
尤恬不知贺逾明心中所想,只觉得羞耻极了又快活极了。
尤恬被舔得一颤,却没有再推拒。
还好尤恬嫁到了他们家,要是碰到个厉害点的家庭,指不定会磋磨成什么样。
雌穴里涌出一股热流,冲涌过敏感的褶皱,烫得小腹痉挛。
二哥就是想玩嫂嫂的奶子才去伺候嫂嫂的,不但想玩,还想躲着不让他们知道,一个人偷偷玩。
少年怎么会想到要摸自己的奶子?难道是最近发育了,开始思春了?
贺逾明打蛇随棍上,握着尤恬的双腿,掰开后舔住了中间那道紧小的花缝。
“你大清早地站在这儿做什么?”
贺逾明:“嫂嫂有什么要带的吗?”
往日逗尤恬开心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知道说些干巴巴的话。
“乐山,好了……呜……”
贺逾明瞥了眼少年的嘴唇,原本朱红的唇瓣有了七分的水色,显然是刚吃过什么东西。
贺逾明醒转,见尤恬还在睡,轻手轻脚地出了卧房。
贺乐山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打什么主意。”
秋雨霏霏,寒意渐渐收拢。
贺乐山也在此时出了卧房。
贺逾明:“你在打什么主意?”
青年身上有股清甜的奶香气,花苞似的乳头又弹又软,一咬便要破了似的,不敢用力,只敢收着牙尖慢慢啜。
他想了一晚上,可算是想明白了。
尤恬:“不妨事,旧衣裳还没穿坏,用不着新的。”
“嫂嫂是和乐山闹矛盾了?”
贺逾明私毫不觉得自己待尤恬有何过分之处,他好吃好喝的紧着尤恬,日常小事对尤恬没有不敬之处,不过是馋尤恬身子而已,算不得待尤恬不好。
“小恬。”
尤恬的骨头缝都在颤,浑身的气力都被男人吸走了,脑海一片空白!
乳头上传来湿烫的触感,硬茬的头发扎得胸口微微刺疼。
好烫。
贺逾明感受到了心间的震颤,咚咚、咚咚……
“嫂嫂,给我摸摸嘛,”贺乐山说罢,利索地脱下衣裳,握住尤恬的手按到胸前,“我先给嫂嫂摸。”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嫂嫂。”
尤恬:“是该刷些桐油了。”
他失禁了!
“嗯啊!”
尤恬:“我穿旧衣裳便好了。”
贺逾明拉着门扇的手抖了抖,微抬了眼往边上看,才发现贺乐山不知何时像个幽灵一样站在旁边。
贺逾明:“嫂嫂,快入秋了,给嫂嫂做身衣裳吧。”
贺乐山挠了挠后颈,“我也想伺候嫂嫂。”
不会有人知道。
贺逾明:“没打什么主意就少去打扰嫂嫂,嫂嫂怀着身孕。”
尤恬刚想说话,却被贺逾明打断。
他素日也不敢看那个地方,可昨天见二哥舔了尤恬的奶子,便知那里有两团白皙的嫩肉,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尤恬被贺乐山盯得起了鸡皮疙瘩,过了好一会儿,才怯怯地说道:“……你还摸不摸了?”
陈旧的油灯烧出哔啵的响声,昏黄的灯光把男人的影子照得大而可怖。
如今是第二次,他敲响了自己的鼓。
贺乐山拽着尤恬的衣袖,轻唤了声:“嫂嫂……”
“……没,没有。”
贺乐山不敢再啜了,“哪里疼?”
“不是。”贺乐山急了。
贺逾明:“嫂嫂,就这一次,不会有人知道。”
贺乐山:“好吧。”
尤恬拗他不过,昨夜已经被贺逾明摸过舔过,如今乐山缠着要,他若是不给,便觉得亏欠他似的,便小声道:“不要说话了,给你摸……”
尤恬结结巴巴道:“不……不可以摸。”
贺逾明知尤恬还在为昨夜的事过不去,自然地走到小桌边坐下,抿了一口茶水。
眼前一切都变慢了,他想缩起穴缝,不让水流出来,可哪里管得住,只能瞧着那股水液灌进贺逾明嘴里。
他揣着怀信的孩子,在被逾明舔逼,而自己居然在这种行为当中获得了快乐。
尤恬迷糊地应了一声,不理解贺逾明为什么叫他的小名。
“嫂嫂,我给你揉揉吧。”
他年少时随同窗远游时,偶至一寨,见一苗族女子举着木棰,对着一面大鼓敲击,咚咚的声音砸在了他的心坎上,那是他头一回体会到浑身震颤的感觉。
“嗯——”
贺乐山压低了声音,脸涨得通红,问道:“嫂嫂……我……我可以摸摸你的奶子吗?”
尤恬急道:“等一会儿。”
肉棒抵到青年的腿缝间,一点点地往里挺入……唔,还是不行,穴口太小了。
难怪二哥总赖在嫂嫂的卧房里,还提防他,原来是想吃独食!
尤恬的脸窘得通红,不敢看乐山的眼睛。
贺乐山:“好吧。”
贺乐山躲躲闪闪地不敢看尤恬,在小桌旁坐下了。
尤恬脱下中衣和外裳,露出两团挺翘的乳肉,随着主人的呼吸,怯生生地抖动着。
尤恬:“那是什么?”
贺乐山以为他惹尤恬生气了,不敢再多问,出了房间。
蜷起脚趾,双腿不自觉收紧,又被贺逾明掰开。
说是这般说,一双奶子被贺逾明通了乳,此时被中衣的面料蹭着,敏感得溢出几滴奶来。
贺乐山如梦初醒,“摸……当然摸……”
尤恬的脸颊烧得更烫了,热晕透了出来,好似熟透的晚桃,嫩生俏丽,却又饱满多汁。
室内顿时寂静无声。
说着便飞速穿好衣裳,确定没问题后,出声道:“进来吧。”
他先忍一会儿。
贺逾明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青玉色云纹夹袄,走到尤恬身前。
尤恬的表情松动了些许,湿着眼瞧着贺逾明。
贺乐山听见响动,知道尤恬醒了,问道:“嫂嫂,我可以进来吗?”
“唔!”
贺乐山:“嫂嫂,好摸吗?”
贺乐山觉得自己幸福得要死了。
尤恬知道贺乐山体温高,坐在旁边就跟放着一盆火炉似的,可没想到摸上去会如此烫……烧得他手心都要红了。
贺乐山的眼神一瞬也没离开过尤恬的胸口,尤恬的衣裳穿得宽大,若不是仔细瞧,几乎看不出来那里有两个小小的山包。
尤恬绷着一张脸,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
尤恬见贺逾明进屋,忙站直了身体,往窗户边退了半步。
贺逾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花缝里流出的水液,抬手抹了下脸颊边沾上的精水,放进嘴里尝了尝。
说罢便发现青年的奶子被他吸得好不可怜,嫩粉的奶尖变成了嫣红色,本就肿胀的乳头更是被啜得外翻。
窗外还在下雨,沥沥的雨点拍在陈旧发黄的窗纸上,打出哒哒的响声。
尤恬:“没,没有什么要带的。”
尤恬急道:“乐山,你快出去罢。”
贺乐山没停。
他该怎么开口呢?
贺逾明低头,凝望着青年的腿心。
要是被贺逾明发现就不好了。
贺逾明捉着青年的腿,吸住那片小小的花瓣。
尤恬受不住贺乐山的吮法,嘴里啜着,手指摸着,似要把他的魂吸出去。
眼前的美景冲击得贺乐山说不出话,喉咙像是卡了一层棉花。
“二哥。”
贺乐山点了点头。
“嫂嫂,我会轻些的。”
午休时分,贺逾明踏步进了尤恬所在的卧房。
“二哥,嫂嫂还在睡吗?”
贺乐山:“嫂嫂,乐山就摸摸,动作很轻的,不会弄坏你。”
尤恬担忧地问道:“乐山,你是不是遇到难事了?”
尤恬眨了下眼,疑心自己听错。
贺逾明提了提衣袖,“逾明有几件旧衣裳,嫂嫂穿着可能长了些,不过大小应当正好。”
贺逾明无奈地抚着青年的脸颊,本以为今日可以与尤恬交媾,没想到才舔了个穴,尤恬便不行了。
“这样便昏过去了,往日和大哥是怎么弄的?”
那白豆腐似的乳肉上缀着两点樱粉,乳晕还未褪,似是肿大了一圈,中间的乳孔挂着稠香的乳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