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嫂嫂溢N哭泣小叔子挑灯查看(2/8)
隔壁的卧房里黑漆漆的,贺乐水半裸着身体蹲在墙根,一眨不眨地盯着青年柔嫩的雪乳。
贺逾明:“没打什么主意就少去打扰嫂嫂,嫂嫂怀着身孕。”
贺乐山一句话也没听见,神思沉浸在方才画面带来的冲击里。
尤恬咽了口唾沫,惊惧地盯着青年,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尤恬的骨头缝都在颤,浑身的气力都被男人吸走了,脑海一片空白!
贺乐水怕他尖叫,急急地捂住他的嘴,把他拖到一侧。
“嗯。”
半晌没听见贺乐水的答复,起身走到贺乐水背后,拍了下他的肩。
尤恬迷糊地应了一声,不理解贺逾明为什么叫他的小名。
贺乐水冷笑道:“看见了吧,你的好嫂嫂就是骚货!婊子!谁都能骑,也就你把他当宝。”
贺乐山:“噢。”
尤恬的脸颊烧得更烫了,热晕透了出来,好似熟透的晚桃,嫩生俏丽,却又饱满多汁。
“唔!”
他想不出来什么形容词,不停地回味着尤恬的容色和胸前可口的奶子,嫂嫂真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人。
他年少时随同窗远游时,偶至一寨,见一苗族女子举着木棰,对着一面大鼓敲击,咚咚的声音砸在了他的心坎上,那是他头一回体会到浑身震颤的感觉。
可那股燥热非但没降下去,反倒烧得他大汗淋漓。
贺逾明醒转,见尤恬还在睡,轻手轻脚地出了卧房。
贺乐山挠了挠后颈,“我也想伺候嫂嫂。”
不会有人知道。
如今是第二次,他敲响了自己的鼓。
贺乐水有些心满意足,“以后别围着他转了,这种货色也配做我们的大嫂吗?”
两团雪腻不大,却被覆在上面的那双手揉成了各种形状。
贺逾明的性器快硬成石头了,如果再吃不到尤恬,明天他就别想温书了。
贺乐水无言以对,哼了一声,爬上床睡觉了。
“你大清早地站在这儿做什么?”
尤恬的肚子里还怀着大哥的孩子,他只想与尤恬交媾,并不想弄掉哥哥的孩子,要是尤恬受了惊吓,必要稳胎的。
贺乐水知道他亲近嫂嫂,拿他没办法,现在也不说他了。要是让他知道自己也和二哥一样玩嫂嫂的奶子,他肯定会整他的。
“唔——”尤恬夹紧了双腿,不让贺逾明扒下他的裤子,轻轻推拒着贺逾明的动作,“……我是尤恬。”
二哥就是想玩嫂嫂的奶子才去伺候嫂嫂的,不但想玩,还想躲着不让他们知道,一个人偷偷玩。
贺乐山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他刚才看到了什么?他刚才看到了什么!
尤恬不敢去看贺逾明的眼睛,摇了摇头,墨发和留海也随着摇头的动作动了动,唯有奶子被人牢牢抓在手里,没有动的可能。
眼前一切都变慢了,他想缩起穴缝,不让水流出来,可哪里管得住,只能瞧着那股水液灌进贺逾明嘴里。
巨大的羞耻将尤恬吞没,高潮的刺激让尤恬疲惫不堪,几息间便昏睡了过去。
一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嫂嫂的奶子,团团的,小小的,还没他手掌大,捏在手里肯定软乎极了。
贺乐山翻了个身:“乐水,你在干什么啊不睡觉。”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被那块光斑缠绕起来,暖和又令人烦躁。
陈旧的油灯烧出哔啵的响声,昏黄的灯光把男人的影子照得大而可怖。
贺逾明知道尤恬这是默认了,默认他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那个骚婊子被他哥吸了奶子,眼尾漂着淫糜的桃红,睫毛湿湿的,嘴巴半张着,明显是爽到失声了。
没等到逾明的回应,温软的舌头便舔上了肿胀难堪的奶尖。
“这样便昏过去了,往日和大哥是怎么弄的?”
尤恬的表情松动了些许,湿着眼瞧着贺逾明。
尤恬要被爽死了,爽得恨不得脱下亵裤给男人肏。
“二哥,嫂嫂还在睡吗?”
贺逾明捉起尤恬的手,捂住自己的肉屌,见尤恬被烫得往回缩,又用了几分力不让他挣脱。
尤恬抓着贺逾明的衣袖,比起被陌生的医师啜奶,被逾明啜也不是不能接受。
少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眼睛瞪得如铜铃。
他再不经事,可也明白他们在干什么了……原来二哥和嫂嫂是这种关系,难怪嫂嫂这几天一直不理二哥,定是和二哥闹脾气了。
贺逾明无奈地抚着青年的脸颊,本以为今日可以与尤恬交媾,没想到才舔了个穴,尤恬便不行了。
肉棒抵到青年的腿缝间,一点点地往里挺入……唔,还是不行,穴口太小了。
“你来吧。”
尤恬:“呜……我是你嫂嫂,是你嫂嫂……”
见孔眼里透出一束光,便也伸出脑袋去瞧。
明明离了几丈的距离,他却能将青年的神态和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嫂嫂。”
敏感的乳头被温热的舌头裹着,热意不停地侵亵着肿胀的粉果,旁边娇嫩的肌肤被咬出了浅浅的齿痕……轻微的痛楚没有破坏掉尤恬的感官,反倒将他的欲念烧得更旺。
贺逾明:“嫂嫂,还有一种法子,能把乳汁通出来,就怕嫂嫂不愿意。”
真是疯了!
这个家里,他不怕大哥,不怕二哥,最怕的就是他这个四弟。他要是做错什么事,大哥不会和他计较,二哥不会往心里去,只有乐水会记得特清楚,隔好几个月还会刺他两下。
平时装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样子,先把大哥勾得夜夜寻欢,再挑得乐山围着他团团转,现在二哥也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嗯——啊——”
尤恬猜到了贺逾明想说什么,沉默地看着贺逾明的胸口。
手指的动作没停,继续脱着尤恬的裤子。
贺逾明:“你在打什么主意?”
他这辈子循规蹈矩,出嫁前从没做过出格的事,如今与小叔子交欢实在是给了他莫大的冲击。
声音低哑,如同在尤恬耳边吹气。
雌穴里涌出一股热流,冲涌过敏感的褶皱,烫得小腹痉挛。
“嫂嫂,逾明好难受,要死了……”
而贺逾明非但没嫌弃,还乐津津地吞咽着失禁的骚水。
贺乐山:“……我是你三哥。”
尤恬不知贺逾明心中所想,只觉得羞耻极了又快活极了。
嫂嫂愿意和二哥做那样的事,那他也可以吧,嫂嫂最疼他了……
贺乐水骂道。
知道不能用强,所以这声嫂嫂喊得又轻又甜,略带些委屈。
“嫂嫂。”
一切都开始不受控制。
“乐山。”少年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粉白的小花紧缩起来,张张合合,露出里面嫣粉的媚肉和清亮的骚水。
他该怎样跟嫂嫂说,自己也想舔舔他的奶子呢?
尤恬被贺逾明的动作惊呆了,掌心的肉屌如同烧红的铁柱,烫得他皮肉都要化了。
屋子里黑洞洞的,只有隔壁卧房透过来的一束光,圆圆的光斑刻在平整的泥地上,好似投进来了一个小小的太阳。
贺乐山愁得眉头都打紧了,不能让乐水发现,那就只能在贺乐水不在的时候去问嫂嫂,青天白日的,跟嫂嫂说这种事,多难为情啊。
贺逾明脱下衣衫,硕大的性器从亵裤里面弹跳出来,紫红色的性器表面青筋腾绕,边上围着几缕热气,随着青年的呼吸在灯影下一甩一甩的,吓人极了。
“大哥不在,只有逾明能做此事,”贺逾明顿了顿,“如果嫂嫂嫌弃逾明,逾明便去唤医师帮嫂嫂。”
疯了!
怎么会这样?
两人沉浸在背德的快感中,无人注意墙壁的孔眼处多了只眼睛。
贺乐山跟着贺乐水上了床,小心翼翼地跨过贺乐水,沿着墙根一侧躺下。
贺乐水在自己挺立的肉根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啪——响亮的一声在寂静的卧房内格外明晰。
次日清晨,天有小雨。
窗外的虫鸣声越来越清晰,嗡嗡个不停,吵得贺乐山耳朵都要炸了。
他想了一晚上,可算是想明白了。
他失禁了!
尤恬发现自己做错了事,他不该解了奶子给逾明看,更不该让逾明来舔。
如瀑的青丝埋在他的腿间,湿热的舌头舔着腿心处的细缝……
“嫂嫂,我会轻些的。”
贺逾明装作听不懂,他当然知道眼前的人是尤恬,是他嫂嫂,肚子里还揣着他大哥的孩子。
“你在看什么?”
贺逾明私毫不觉得自己待尤恬有何过分之处,他好吃好喝的紧着尤恬,日常小事对尤恬没有不敬之处,不过是馋尤恬身子而已,算不得待尤恬不好。
贺逾明拉着门扇的手抖了抖,微抬了眼往边上看,才发现贺乐山不知何时像个幽灵一样站在旁边。
尤恬是他嫂嫂,也是自己的嫂嫂啊,他也想摸嫂嫂的奶子。
好烫!
贺乐水扭头瞥过那块圆斑,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说不清道不明。
贺乐水被吓得跳开,惊魂未定道:“你是人是鬼?”
贺乐山呆呆地蹲着,似是受了极大的刺激。
尤恬清醒了一瞬,他到底在做些什么……竟然让小叔子来舔自己的奶子。
要是他们都不在,这个贱母狗必定要出去偷人了。
贺乐山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打什么主意。”
他揣着怀信的孩子,在被逾明舔逼,而自己居然在这种行为当中获得了快乐。
贺逾明捉着青年的腿,吸住那片小小的花瓣。
千万不能让他发现。
贺乐山想下床,再仔细看看二哥是怎么舔嫂嫂奶子的,可他不敢,贺乐水明显生气了。
方才乐水好像跟他说了什么,不过他什么也没听见。
贺逾明感受到了心间的震颤,咚咚、咚咚……
真是个傻兔子,这种话也相信,他能弄第一次,自然会有第二次。
咸的。
贺逾明打蛇随棍上,握着尤恬的双腿,掰开后舔住了中间那道紧小的花缝。
眼前的青年多才俊逸,却低声下气地恳求自己,他怎么可能没有一丝波动?
贺逾明低头,凝望着青年的腿心。
他的嫂嫂,居然大着肚子被二哥搞……
贺逾明强硬地脱下尤恬的亵裤,把它扔到一旁。
还好尤恬嫁到了他们家,要是碰到个厉害点的家庭,指不定会磋磨成什么样。
我当然知道!
贺逾明:“嫂嫂,就这一次,不会有人知道。”
贺逾明:“弄疼嫂嫂了吗?”
“嗯啊!”
罢了,今晚还是蹭蹭腿缝吧。
不知道还半露不露些什么,不如把衣裳和裤子都脱了,摇着骚肉给二哥插。
贺逾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花缝里流出的水液,抬手抹了下脸颊边沾上的精水,放进嘴里尝了尝。
额头出了一层细汗,亵裤黏在腿根,一只不属于他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勾开了亵裤的结。
“骚婊子!”
嘴唇离花心更近,青年便颤得越厉害,琼浆玉液都抖了出来,挂在花心处,好似在流口水。
不想了,不想了……
蜷起脚趾,双腿不自觉收紧,又被贺逾明掰开。
像是被喂了春药,满脑子都是逾明恶狠狠地解了裤子,扶出粗黑的肉屌,肏弄自己的画面。
贺乐山想着不想,眼前却又浮现出嫂嫂面色上的潮红,原本白皙的脸像打了胭脂,跟新娘子似的,不对……比新娘子还要好看。
就这一次。
他的二哥在吸嫂嫂的奶子,嫂嫂还脱了中衣,把二哥按在怀里让他吸。
贺乐山呆愣片刻,才回道:“啊?”
要是惹了乐水生气,他就没好日子过了。
隔壁卧房里,情事还在继续。
青年一丝不挂地坐在床边,一双腿夹得跟蚌壳似的,发丝垂散下来,眼角还挂着泪,像一条刚上岸的美人鱼。
“逾明先帮了嫂嫂,嫂嫂也帮帮逾明好不好?”
“小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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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流流过脊背,窜过手臂,涌上头顶,把全身都变得酸软。
尤恬被舔得一颤,却没有再推拒。
逾明到底不是修道的和尚,而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还是个开过荤的男人。他受不了诱惑是正常的,自己才不正常。
大哥才走了几个月,他就迫不及待地勾搭上了二哥,把二哥勾得伦理亲情都不要了,在房里弄他。
真是个贱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