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暧昧试探B得嫂嫂退无可退给嫂嫂洗亵裤(1/8)

    橙黄的晨光穿过薄雾,踩过翠绿的圆叶,跳过四方纹的木窗,落在尤恬的锁骨上,把嫩白的肌肤舔出暖色的光晕。

    贺逾明眯起眼,紧盯着青年锁骨处的红痕。

    那朵吻痕好似花瓣,掩在雪白的中衣里,随着青年的呼吸透出几分难以言喻的艳色。

    真美。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尤恬如此美?此等情景,书画大家都难描其一二。

    视线上移,落在青年的留海上,厚重的,黑亮的,遮了青年的大半张脸,把原本的美貌藏了个七成。

    太碍事了。

    如今京中女子,最喜欢的发式便是把头发梳挽得高高的,便是有要遮额头的,也只是留点细薄的碎发。便是京中爱俏的公子哥,也是爱在额角两侧分别留两根长须,没有似尤恬这般把眼睛都盖住的。

    他知尤恬羞怯,并不爱俏,甚至怕旁人过多地关注他。可青年才二十出头,正是大好年纪,又有这样的相貌,这般藏着,太可惜了些。

    尤恬沉默地低着头,只想眼前的尴尬赶紧过去。

    他不知道贺逾明听到了多少,但做与小叔子的淫梦,到底是他的不是。贺逾明一大早等在这儿,必定是想敲打他一番,让他不必有非份之想。

    可这并不是他想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如此淫乱的梦……

    头顶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阳光也变得热辣起来,贴着他的脸。

    尤恬想到了所有可怕的结果,眼眶不由得湿了起来。

    怀信虽在床事上过分了些,可在家时待他极好,他又怀了孩子,以为余生有落。

    没想到……没想到会毁在自己的春梦上头,贺逾明定是觉得他放浪,想遣他回娘家了。

    如今贺家已不是那贫苦到娶不起媳妇的家庭,便是休了他,怀信还能找个更好的平家女子成婚,不用面对他畸形的身体。

    可他的娘亲一日比一日老了,平日都是贺家给娘亲寄些银钱过活,他娘亲也说给他找了个好人家。

    要是,要是……

    他不该如此娇气,贺家不让他干活,他便真不做活,只做些简单的针线和打草鞋之类的活计,时间久了难免惹人嫌。

    尤恬手足无措地撑在床沿,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被休回了娘家,他还嫁得出去吗?他能生养,应当还是嫁得出去的。

    可他已经二十有五,生下孩子便快二十六岁了,再嫁怕是再也嫁不到怀信这般的了。

    室内静悄悄的,头顶的视线比阳光还要灼烫。

    尤恬承受不住贺逾明的视线和沉寂的氛围,开口道:“……总得先,先和怀信商量。”

    语气心虚极了。

    做这种见不得人的春梦,贺逾明直接代兄休妻,也不会有人说什么,难道还要去跟怀信提吗?

    贺逾明心里有鬼,听见尤恬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只当是尤恬发现了他的心思,拿大哥当挡箭牌。

    瞥了眼纱帐中的青年,低垂着眼,薄衫贴着乳头,肚子微微隆起,声音懦软,一幅脆弱无依的模样。

    他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拿话堵人时也没什么底气,宛如任人宰割的羔羊。

    贺逾明轻笑了下,笑容如三月桃李春风,坐到床侧,“为何要同大哥商量?”

    墨香气盈了尤恬一身,浸得尤恬脑袋晕乎。

    尤恬抓住衣角,两条腿不停地颤栗着,终究还是没再往后退。

    贺逾明见尤恬不答,又重复了一遍,“嫂嫂,为何要同大哥商量?”

    既然尤恬已经发现,他也不必再装了。

    不过小兔子怕他怕得紧,还是先不要吓着他为好。

    尤恬咬住嘴唇,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是啊,他有什么理由让贺逾明同大哥商量,是他不害臊,做这等下流春梦。

    他不自己乖乖走人,还想着贺怀信不会因此休弃他。

    贺逾明没想到尤恬会哭,豆大的眼泪滴在苇席上,一颗、两颗……然后是无数颗……

    短瞬的慌乱后,稳住心神,给青年递了块方帕。

    “嫂嫂,是逾明逾矩了。”

    青蓝色的棉料干净又整洁,染了甘冷的墨香气。

    尤恬没有去接手帕,他弄不懂贺逾明的意思,是要逾矩休他,还是说不休他了。

    抬头,两汪水润的眼盯着贺逾明瞧。

    贺逾明又硬了,被尤恬的眼神看硬的。

    昨夜他就想肏进青年潮湿的淫逼里,可青年的逼肉实在太紧也太小,怎么抵都抵不进去,最后只能用手指和舌头亵玩几番。

    真不知道大哥是怎么插进去的,还把尤恬玩得怀了身子。

    他如今的感觉就像是眼前放着一碟美味的甜鹿肉,只能舔,不能吃。

    尤恬被贺逾明的眼神惊得缩了回去,乌沉沉的,似是恨不得把他吃了。

    不像是怨恨,倒像是渴望。

    不敢瞧。

    不敢看。

    是他太自作多情了,居然觉得贺逾明想要他。

    逾明是端方君子,极重孝义,不可能肖想自己的嫂嫂。何况青年生得清隽,身姿如竹,心悦他的貌美女子数不胜数,犯不着把眼神落在他这个没有学识的双性人身上。

    忽然间,贺逾明的发丝落在他的前胸之上,手指也伸了过来,捏住了他的衣领。

    尤恬僵直着,一动也不敢动,心脏咚咚咚咚,好似要跳出喉咙来。

    脑海里一片空白,想不出对策。

    贺逾明捏着衣领往上提,指甲状似不经意地划过青年胸前的肌肤。

    “嫂嫂衣领没理好。”

    尤恬:“嗯。”

    过了几息,青年才回过味来,只觉得胸前被指甲蹭过的那片肌肤有如火烧。

    他是故意吗?

    还是自己想多了?

    尤恬回神,手忙脚乱地捂住胸口,“谢谢。”

    贺逾明翘起唇角。

    明明被占了便宜,却还是相信别人是善意,这世上没有尤恬这么傻的兔子了。

    尤恬脑子里一团浆糊,但他能感觉到贺逾明对他没有恶意。

    “逾明。”

    贺逾明:“嗯?”

    尤恬想到在尤家村的母亲,鼓起勇气恳求道:“我以后不会再做那样的梦了,不要……同怀信说,也不要……因此休弃我。”

    贺逾明眼睛一转,便明白了尤恬之前那些话的用意。

    原来青年并没有发现他的举动,只是以为自己做了同他的淫梦,被他撞破了去。

    眼底的愉悦瞬间扩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尤恬:“嗯。”

    贺逾明:“嫂嫂饿了吧,我给嫂嫂端点吃食过来。”

    尤恬急忙道:“我自己去就好。”

    贺逾明:“嫂嫂怀了身孕,自当由逾明来照顾嫂嫂。”

    “而且嫂嫂昨夜辗转反侧,今早醒来必定酸疲不堪,还是多休息为好。”

    尤恬拗不过贺逾明,加上确实身体不适,便待在房间里休息。

    贺逾明给尤恬端了早餐后,收起尤恬和自己的衣裳,来到小河边浆洗,正巧碰到贺乐山也在河边洗衣裳。

    绿柳依依,微风徐徐。

    蜿蜒的小河顺着河道往下流,推得下游的莲叶一动一动。

    贺乐山的心思根本没放在洗衣裳上面,时而左顾右盼,时而歪头沉思,见贺逾明扎着袖子端着木盆过来,跳起来嚷道:“二哥,你怎么来了?”

    贺逾明没搭理,走到河边,把木盆往下一放,才开口道:“来洗衣裳。”

    贺乐山蹲走几步,“我知道你是来洗衣裳,我是说你怎么不在屋子里读书?现在日头大,不如晚上再洗。”

    “二哥,你这衣裳好大的味道。”

    贺逾明顿了下,没吭声。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是精液的味道。

    在尤恬醒来之前,他便把床榻和衣裳清理了一遍。昨夜弄得太过,如果不收拾,怕是不好收场。

    贺乐山见贺逾明不答,也不敢再说话了,瞧着贺逾明把衣裳拿出来一件件搓洗。

    他本来想说自己的亵裤上也有这股味道,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昨夜他梦见嫂嫂光着屁股勾引自己,早上起来就发现自己遗精了。

    要是贺逾明追问,他可不敢说实话。

    贺乐山的目光锁定在尤恬的中衣上,轻薄的面料卷在木盆里,光是看着就觉得香极了。

    “我来洗这个吧。”

    贺逾明眼疾手快,按住了贺乐山的动作,“不必。”

    贺乐山:“我帮你洗。”

    贺逾明:“我早上起来不见你,还以为你去打猎了,怎么还在此处?”

    贺乐山讪讪道:“今天没心情,明天再去。”

    贺逾明:“你手粗,会把嫂嫂的衣裳洗坏,洗好你自己的衣裳就成。”

    贺乐山:“好吧。”

    贺逾明洗衣裳确实精细,把亵裤中间的湿渍按进河水里,来回地用手掌的软肉揉洗,直到把湿渍洗得干干净净。

    贺乐山却总觉得哪里奇怪,说不上来的奇怪。

    可能是他好嫂嫂的色,就觉得二哥也好嫂嫂的色,那个手掌按在亵裤中间,就像是在搓嫂嫂的逼肉一样。

    他要坏掉了。

    贺乐山:“二哥,昨天嫂嫂是胎动了吗?”

    贺逾明把洗干净的亵裤放进盆里,“你如何知道?”

    贺乐山:“我昨天听见嫂嫂在叫,听着好可怜。”

    “我本来想去瞧嫂嫂,乐水不让我去,还说你会照顾嫂嫂。”

    “他今天好点了吗?”

    贺逾明本来就没打算瞒,两个房间不过隔了一层薄薄的墙,有什么大动静,乐山和乐水肯定能听见。

    乐水不会往外说,乐山没开窍,最好糊弄。

    “大哥不在家,我当然得照顾嫂嫂,”贺逾明拿出尤恬的中衣,继续搓洗,“嫂嫂月份大了,以后晚上会经常胎动。”

    “乐山会觉得吵吗?”

    贺乐山连忙摆手,“不会,不会……不过,二哥,我也想学着照顾嫂嫂……”

    贺逾明:“用不着你。”

    贺乐山双手绕在胸前,踩在河床边的石子上,嘟哝道:“现在用不着,说不定以后就能用着了呢。”

    时值盛夏,晨雾散开,日头便开始变得火辣灼人。

    河边除了贺乐山和贺逾明,没有别人在洗衣裳,柳荫拂下来,有种别样的静谧。

    贺逾明:“以后也用不着你。”

    贺乐山戳了戳贺逾明的肩膀,“二哥,你最近好奇怪。”

    贺逾明揉着洁白的中衣,中衣似有一股奶香气,和尤恬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不禁又想起昨夜给尤恬舔乳的画面来,花苞一样的奶子,要是能流出奶汁来……

    贺逾明想入非非,面上却不显,“如何奇怪?”

    贺乐山:“从你把小荷赶走后,就很奇怪。”

    “以前都是我围着嫂嫂转,现在你睡在主卧,占了嫂嫂的地,又给嫂嫂端饭洗衣,把我挤到一边去了。”

    贺逾明:“乐山很喜欢嫂嫂?”

    贺乐山点头:“喜欢。”

    贺逾明:“为什么?”

    贺乐山:“嫂嫂长得跟仙人似的,说话又温柔,还特别照顾我。”

    贺逾明低垂了眼,把漂好的中衣拧干,放进木盆里。

    “你如何知道?”

    尤恬整日用头发遮着脸,乐山怎么知道尤恬的长相?

    贺乐山:“知道什么?”

    贺逾明:“知道嫂嫂生得好看。”

    “嫂嫂嫁过来的时候,我就想看他长什么样子了,求了好一会儿,他才拨了头发,给我看他的脸,”贺乐山得意道,“二哥,你不会还没瞧过嫂嫂长什么样吧,真的特别漂亮,眉毛一根一根的,眼睛像浅浅的,亮亮的,跟宝石一样。”

    “你要是想看,我可以去求嫂嫂让你看一眼。”

    贺逾明:“不必了。”

    “唉,”贺乐山长叹了一口气,“要是我以后娶媳妇,能娶个嫂嫂这样的就好了……”

    贺逾明:“你小时候还说,长大了要娶村里的虎妞。”

    “你都说了是小时候,小时候的事还拿出来说。”贺乐山不满。

    贺逾明:“你现在也没多大。”

    贺乐山:“我十七了,能娶媳妇了。”

    贺逾明:“那也得等我先娶了,你再娶。”

    贺乐山:“二哥,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啊?和你吟诗作对的吗?”

    贺逾明:“看情况。”

    贺乐山:“我知道,要看放榜时在第几名是吧!”

    贺逾明不置可否。

    贺乐山:“算了算了,你喜欢的姑娘,我肯定不认识,到时候你住进二嫂的嫁妆宅子,我就和嫂嫂一块过算了。”

    “我怎么就不是老四呢?我要是老四,就可以不娶媳妇了,现在我是老三,不娶媳妇的话会耽误乐水的。”

    “真愁人。”

    贺逾明:“嫂嫂想和你一起过吗?”

    贺乐山:“嫂嫂最喜欢我了,当然想和我一块过。”

    贺逾明沉默地收拾好衣裳,乐山说得对,这个家里,尤恬最喜欢的便是乐山,对他比对大哥还亲近。

    如果乐山想要他,尤恬会拒绝吗?

    心里没来由地生出一股醋意,如果是乐山,缠他几次,他一定就同意了。

    贺乐山:“二哥,你要走了吗?等我一下。”

    话音未落,就见一个矫健的身影脱了衣裳,如一条游鱼钻进了莲叶地里,拔了根莲花后游了回来,小心地把莲花放好,囫囵穿好衣裳。

    “给嫂嫂的。”

    贺逾明没吭声,尤恬会喜欢这种东西吗?

    回到院子时,房间的门紧闭着。

    贺逾明站在晾衣的竹竿边,一边抖着衣裳,一边朝尤恬所在的房间张望。

    贺乐山拍门道:“嫂嫂,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尤恬:“你今日没去打猎啊?”

    说着便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贺乐山:“今天太热了,没去。”

    “嫂嫂,你脖子上怎么有个包?是不是被虫子咬了?”

    尤恬下意识朝贺逾明的方向看了一眼,“可……可能吧。”

    贺乐山的手停在衣领前,又顿住了。

    要是以前,他早就上手去看嫂嫂的脖颈被咬得严不严重了,可他昨晚做了不好的梦,和尤恬也似有了男女大防,不敢再碰尤恬的肌肤。

    “很红,要用药水擦一擦。”

    “嗯,”尤恬低头,“乐山带了什么东西回来?”

    贺乐山把背在身后的手移到尤恬眼前,“看,莲花,好看吗?”

    尤恬笑起来,“好漂亮的莲花。”

    他没出嫁前,整日待在家中,娘亲便会带些花草回家给他玩。

    “这可是莲花池里最大的一朵,要是别人还摘不到呢,我一个鲤鱼打挺,钻进去就摘到了。”贺乐山边说边演示。

    尤恬被贺乐山耍宝的模样逗乐,“乐山好厉害。”

    贺乐山:“那可不。”

    两人站在门槛边有说有笑,一个阳光健气,一个体态柔婉,不似叔嫂,倒像是刚成婚的小夫妻。

    贺逾明瞧得牙酸,本想转过脸去,可还是不受控制地往贺乐山和尤恬的方向瞧,以前他怎么没发现尤恬和贺乐山如此亲密。

    白花花的日头照在水缸里,倒映出刺眼的亮光。

    院子里的三人各怀心事,互相打量着彼此。

    贺逾明晾完衣裳,走到门边,低声道:“让一让。”

    贺乐山连忙让开。

    尤恬对贺乐山道:“乐山,进来坐吧,草鞋给你打好了,你看合不合脚?”

    贺乐山跟着尤恬进了卧房。

    贺逾明把木盆斜放在屋角后,整理着本就整洁的房间。

    屋内的气氛奇怪极了。

    贺逾明没说一句话,没发一丝声,却时时刻刻让人感受到他的存在。

    贺乐山丝毫没察觉,兴奋地试着新编的草鞋,“嫂嫂,你给我做的草鞋真合脚!”

    尤恬小声地应了,并没有提醒贺乐山的意思,任由贺乐山待在房间同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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