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被小叔子指J到c喷眠T喝Y尿四弟透洞窥视(4/8)

    要是他们都不在,这个贱母狗必定要出去偷人了。

    平时装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样子,先把大哥勾得夜夜寻欢,再挑得乐山围着他团团转,现在二哥也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疯了!

    真是疯了!

    贺乐水在自己挺立的肉根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啪——响亮的一声在寂静的卧房内格外明晰。

    可那股燥热非但没降下去,反倒烧得他大汗淋漓。

    贺乐山翻了个身:“乐水,你在干什么啊不睡觉。”

    半晌没听见贺乐水的答复,起身走到贺乐水背后,拍了下他的肩。

    贺乐水被吓得跳开,惊魂未定道:“你是人是鬼?”

    贺乐山:“……我是你三哥。”

    见孔眼里透出一束光,便也伸出脑袋去瞧。

    “你在看什么?”

    少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眼睛瞪得如铜铃。

    贺乐水怕他尖叫,急急地捂住他的嘴,把他拖到一侧。

    贺乐山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他刚才看到了什么?他刚才看到了什么!

    他的二哥在吸嫂嫂的奶子,嫂嫂还脱了中衣,把二哥按在怀里让他吸。

    他再不经事,可也明白他们在干什么了……原来二哥和嫂嫂是这种关系,难怪嫂嫂这几天一直不理二哥,定是和二哥闹脾气了。

    他的嫂嫂,居然大着肚子被二哥搞……

    贺乐水冷笑道:“看见了吧,你的好嫂嫂就是骚货!婊子!谁都能骑,也就你把他当宝。”

    贺乐山呆呆地蹲着,似是受了极大的刺激。

    贺乐水有些心满意足,“以后别围着他转了,这种货色也配做我们的大嫂吗?”

    贺乐山一句话也没听见,神思沉浸在方才画面带来的冲击里。

    嫂嫂愿意和二哥做那样的事,那他也可以吧,嫂嫂最疼他了……

    屋子里黑洞洞的,只有隔壁卧房透过来的一束光,圆圆的光斑刻在平整的泥地上,好似投进来了一个小小的太阳。

    贺乐水扭头瞥过那块圆斑,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说不清道不明。

    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被那块光斑缠绕起来,暖和又令人烦躁。

    “乐山。”少年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贺乐山呆愣片刻,才回道:“啊?”

    方才乐水好像跟他说了什么,不过他什么也没听见。

    贺乐水无言以对,哼了一声,爬上床睡觉了。

    贺乐山跟着贺乐水上了床,小心翼翼地跨过贺乐水,沿着墙根一侧躺下。

    一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嫂嫂的奶子,团团的,小小的,还没他手掌大,捏在手里肯定软乎极了。

    他该怎样跟嫂嫂说,自己也想舔舔他的奶子呢?

    窗外的虫鸣声越来越清晰,嗡嗡个不停,吵得贺乐山耳朵都要炸了。

    贺乐山想下床,再仔细看看二哥是怎么舔嫂嫂奶子的,可他不敢,贺乐水明显生气了。

    这个家里,他不怕大哥,不怕二哥,最怕的就是他这个四弟。他要是做错什么事,大哥不会和他计较,二哥不会往心里去,只有乐水会记得特清楚,隔好几个月还会刺他两下。

    要是惹了乐水生气,他就没好日子过了。

    贺乐水知道他亲近嫂嫂,拿他没办法,现在也不说他了。要是让他知道自己也和二哥一样玩嫂嫂的奶子,他肯定会整他的。

    千万不能让他发现。

    贺乐山愁得眉头都打紧了,不能让乐水发现,那就只能在贺乐水不在的时候去问嫂嫂,青天白日的,跟嫂嫂说这种事,多难为情啊。

    不想了,不想了……

    贺乐山想着不想,眼前却又浮现出嫂嫂面色上的潮红,原本白皙的脸像打了胭脂,跟新娘子似的,不对……比新娘子还要好看。

    他想不出来什么形容词,不停地回味着尤恬的容色和胸前可口的奶子,嫂嫂真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人。

    隔壁卧房里,情事还在继续。

    尤恬清醒了一瞬,他到底在做些什么……竟然让小叔子来舔自己的奶子。

    敏感的乳头被温热的舌头裹着,热意不停地侵亵着肿胀的粉果,旁边娇嫩的肌肤被咬出了浅浅的齿痕……轻微的痛楚没有破坏掉尤恬的感官,反倒将他的欲念烧得更旺。

    额头出了一层细汗,亵裤黏在腿根,一只不属于他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勾开了亵裤的结。

    一切都开始不受控制。

    尤恬发现自己做错了事,他不该解了奶子给逾明看,更不该让逾明来舔。

    逾明到底不是修道的和尚,而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还是个开过荤的男人。他受不了诱惑是正常的,自己才不正常。

    “唔——”尤恬夹紧了双腿,不让贺逾明扒下他的裤子,轻轻推拒着贺逾明的动作,“……我是尤恬。”

    贺逾明装作听不懂,他当然知道眼前的人是尤恬,是他嫂嫂,肚子里还揣着他大哥的孩子。

    手指的动作没停,继续脱着尤恬的裤子。

    尤恬:“呜……我是你嫂嫂,是你嫂嫂……”

    我当然知道!

    贺逾明强硬地脱下尤恬的亵裤,把它扔到一旁。

    青年一丝不挂地坐在床边,一双腿夹得跟蚌壳似的,发丝垂散下来,眼角还挂着泪,像一条刚上岸的美人鱼。

    贺逾明的性器快硬成石头了,如果再吃不到尤恬,明天他就别想温书了。

    “嫂嫂。”

    知道不能用强,所以这声嫂嫂喊得又轻又甜,略带些委屈。

    尤恬的肚子里还怀着大哥的孩子,他只想与尤恬交媾,并不想弄掉哥哥的孩子,要是尤恬受了惊吓,必要稳胎的。

    贺逾明脱下衣衫,硕大的性器从亵裤里面弹跳出来,紫红色的性器表面青筋腾绕,边上围着几缕热气,随着青年的呼吸在灯影下一甩一甩的,吓人极了。

    尤恬咽了口唾沫,惊惧地盯着青年,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贺逾明捉起尤恬的手,捂住自己的肉屌,见尤恬被烫得往回缩,又用了几分力不让他挣脱。

    “嫂嫂,逾明好难受,要死了……”

    “逾明先帮了嫂嫂,嫂嫂也帮帮逾明好不好?”

    尤恬被贺逾明的动作惊呆了,掌心的肉屌如同烧红的铁柱,烫得他皮肉都要化了。

    贺逾明:“嫂嫂,就这一次,不会有人知道。”

    “嫂嫂,我会轻些的。”

    不会有人知道。

    就这一次。

    尤恬的表情松动了些许,湿着眼瞧着贺逾明。

    眼前的青年多才俊逸,却低声下气地恳求自己,他怎么可能没有一丝波动?

    “嫂嫂。”

    贺逾明打蛇随棍上,握着尤恬的双腿,掰开后舔住了中间那道紧小的花缝。

    “唔!”

    尤恬被舔得一颤,却没有再推拒。

    贺逾明知道尤恬这是默认了,默认他可以对他为所欲为。

    真是个傻兔子,这种话也相信,他能弄第一次,自然会有第二次。

    还好尤恬嫁到了他们家,要是碰到个厉害点的家庭,指不定会磋磨成什么样。

    贺逾明私毫不觉得自己待尤恬有何过分之处,他好吃好喝的紧着尤恬,日常小事对尤恬没有不敬之处,不过是馋尤恬身子而已,算不得待尤恬不好。

    尤恬不知贺逾明心中所想,只觉得羞耻极了又快活极了。

    他这辈子循规蹈矩,出嫁前从没做过出格的事,如今与小叔子交欢实在是给了他莫大的冲击。

    陈旧的油灯烧出哔啵的响声,昏黄的灯光把男人的影子照得大而可怖。

    如瀑的青丝埋在他的腿间,湿热的舌头舔着腿心处的细缝……

    他揣着怀信的孩子,在被逾明舔逼,而自己居然在这种行为当中获得了快乐。

    尤恬的脸颊烧得更烫了,热晕透了出来,好似熟透的晚桃,嫩生俏丽,却又饱满多汁。

    蜷起脚趾,双腿不自觉收紧,又被贺逾明掰开。

    “小恬。”

    贺逾明感受到了心间的震颤,咚咚、咚咚……

    他年少时随同窗远游时,偶至一寨,见一苗族女子举着木棰,对着一面大鼓敲击,咚咚的声音砸在了他的心坎上,那是他头一回体会到浑身震颤的感觉。

    如今是第二次,他敲响了自己的鼓。

    “嗯。”

    尤恬迷糊地应了一声,不理解贺逾明为什么叫他的小名。

    贺逾明低头,凝望着青年的腿心。

    粉白的小花紧缩起来,张张合合,露出里面嫣粉的媚肉和清亮的骚水。

    嘴唇离花心更近,青年便颤得越厉害,琼浆玉液都抖了出来,挂在花心处,好似在流口水。

    贺逾明捉着青年的腿,吸住那片小小的花瓣。

    “嗯啊!”

    好烫!

    尤恬的骨头缝都在颤,浑身的气力都被男人吸走了,脑海一片空白!

    雌穴里涌出一股热流,冲涌过敏感的褶皱,烫得小腹痉挛。

    他失禁了!

    眼前一切都变慢了,他想缩起穴缝,不让水流出来,可哪里管得住,只能瞧着那股水液灌进贺逾明嘴里。

    而贺逾明非但没嫌弃,还乐津津地吞咽着失禁的骚水。

    巨大的羞耻将尤恬吞没,高潮的刺激让尤恬疲惫不堪,几息间便昏睡了过去。

    贺逾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花缝里流出的水液,抬手抹了下脸颊边沾上的精水,放进嘴里尝了尝。

    咸的。

    “这样便昏过去了,往日和大哥是怎么弄的?”

    贺逾明无奈地抚着青年的脸颊,本以为今日可以与尤恬交媾,没想到才舔了个穴,尤恬便不行了。

    肉棒抵到青年的腿缝间,一点点地往里挺入……唔,还是不行,穴口太小了。

    罢了,今晚还是蹭蹭腿缝吧。

    次日清晨,天有小雨。

    贺逾明醒转,见尤恬还在睡,轻手轻脚地出了卧房。

    “二哥,嫂嫂还在睡吗?”

    贺逾明拉着门扇的手抖了抖,微抬了眼往边上看,才发现贺乐山不知何时像个幽灵一样站在旁边。

    “你大清早地站在这儿做什么?”

    贺乐山挠了挠后颈,“我也想伺候嫂嫂。”

    他想了一晚上,可算是想明白了。

    二哥就是想玩嫂嫂的奶子才去伺候嫂嫂的,不但想玩,还想躲着不让他们知道,一个人偷偷玩。

    尤恬是他嫂嫂,也是自己的嫂嫂啊,他也想摸嫂嫂的奶子。

    贺逾明:“你在打什么主意?”

    贺乐山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打什么主意。”

    贺逾明:“没打什么主意就少去打扰嫂嫂,嫂嫂怀着身孕。”

    贺乐山:“噢。”

    贺逾明:“等嫂嫂醒了我自会叫你,不要贸然进去吓到嫂嫂。”

    贺乐山:“好吧。”

    他先忍一会儿。

    直到近中午时,尤恬才醒过来,一想到昨夜的事,窘迫地敲了下自己的额头。

    贺乐山听见响动,知道尤恬醒了,问道:“嫂嫂,我可以进来吗?”

    尤恬急道:“等一会儿。”

    说着便飞速穿好衣裳,确定没问题后,出声道:“进来吧。”

    贺乐山躲躲闪闪地不敢看尤恬,在小桌旁坐下了。

    往日逗尤恬开心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知道说些干巴巴的话。

    他该怎么开口呢?

    尤恬担忧地问道:“乐山,你是不是遇到难事了?”

    贺乐山:“算是吧。”

    尤恬:“有什么事连嫂嫂都不方便说吗?”

    “不是。”贺乐山急了。

    尤恬:“那是什么?”

    贺乐山压低了声音,脸涨得通红,问道:“嫂嫂……我……我可以摸摸你的奶子吗?”

    窗外还在下雨,沥沥的雨点拍在陈旧发黄的窗纸上,打出哒哒的响声。

    室内的光线昏暗而暧昧,唯有尤恬的脸白得发光。

    尤恬眨了下眼,疑心自己听错。

    方才乐山说了……什么?是问他,能不能摸自己的奶子吗?

    贺乐山的眼神一瞬也没离开过尤恬的胸口,尤恬的衣裳穿得宽大,若不是仔细瞧,几乎看不出来那里有两个小小的山包。

    他素日也不敢看那个地方,可昨天见二哥舔了尤恬的奶子,便知那里有两团白皙的嫩肉,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尤恬的脸窘得通红,不敢看乐山的眼睛。

    少年怎么会想到要摸自己的奶子?难道是最近发育了,开始思春了?

    贺乐山拽着尤恬的衣袖,轻唤了声:“嫂嫂……”

    尤恬结结巴巴道:“不……不可以摸。”

    说是这般说,一双奶子被贺逾明通了乳,此时被中衣的面料蹭着,敏感得溢出几滴奶来。

    “嫂嫂,给我摸摸嘛,”贺乐山说罢,利索地脱下衣裳,握住尤恬的手按到胸前,“我先给嫂嫂摸。”

    好烫。

    尤恬知道贺乐山体温高,坐在旁边就跟放着一盆火炉似的,可没想到摸上去会如此烫……烧得他手心都要红了。

    贺乐山:“嫂嫂,好摸吗?”

    尤恬绷着一张脸,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

    贺乐山:“嫂嫂,乐山就摸摸,动作很轻的,不会弄坏你。”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尤恬拗他不过,昨夜已经被贺逾明摸过舔过,如今乐山缠着要,他若是不给,便觉得亏欠他似的,便小声道:“不要说话了,给你摸……”

    室内顿时寂静无声。

    尤恬脱下中衣和外裳,露出两团挺翘的乳肉,随着主人的呼吸,怯生生地抖动着。

    那白豆腐似的乳肉上缀着两点樱粉,乳晕还未褪,似是肿大了一圈,中间的乳孔挂着稠香的乳汁。

    眼前的美景冲击得贺乐山说不出话,喉咙像是卡了一层棉花。

    他没想到尤恬会直接脱了衣裳让他摸,还以为,还以为……不过是让他隔着衣裳摸两下……

    尤恬被贺乐山盯得起了鸡皮疙瘩,过了好一会儿,才怯怯地说道:“……你还摸不摸了?”

    贺乐山如梦初醒,“摸……当然摸……”

    不过他没伸手去摸尤恬的奶子,而是倾身过去舔了下尤恬敏感的乳头,把溢出来的奶汁卷进了自己的嘴里。

    “嗯——”

    乳头上传来湿烫的触感,硬茬的头发扎得胸口微微刺疼。

    尤恬克制不住呻吟出声,这些时日,他本就被贺逾明勾出了十二分的淫性,如今被少年一吮,花缝便愈加淫渴地蠕动起来。

    贺乐山被尤恬的呻吟弄得下身一紧,顺势跪在了尤恬腿间,叼着乳头便吃了起来。

    青年身上有股清甜的奶香气,花苞似的乳头又弹又软,一咬便要破了似的,不敢用力,只敢收着牙尖慢慢啜。

    贺乐山觉得自己幸福得要死了。

    难怪二哥总赖在嫂嫂的卧房里,还提防他,原来是想吃独食!

    尤恬受不住贺乐山的吮法,嘴里啜着,手指摸着,似要把他的魂吸出去。

    “乐山,好了……呜……”

    贺乐山没停。

    尤恬:“疼……”

    贺乐山不敢再啜了,“哪里疼?”

    说罢便发现青年的奶子被他吸得好不可怜,嫩粉的奶尖变成了嫣红色,本就肿胀的乳头更是被啜得外翻。

    心疼地吹了口气,没想到青年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嫂嫂,我给你揉揉吧。”

    尤恬急道:“乐山,你快出去罢。”

    要是被贺逾明发现就不好了。

    不知怎的,他突然心慌得要命,明明他和贺逾明不是夫妻,可他就是怕贺逾明知道贺乐山舔了他的奶子。

    贺乐山以为他惹尤恬生气了,不敢再多问,出了房间。

    秋雨霏霏,寒意渐渐收拢。

    贺逾明一袭墨青长衫,手执最普通不过的狼毫笔,在草纸上默写着《太平赋》。默到结尾时,一大团墨汁滴在了泥黄的草纸上,晕开出了一朵墨花。

    贺乐山也在此时出了卧房。

    贺逾明:“惹嫂嫂生气了?”

    “二哥。”

    贺乐山点了点头。

    贺逾明瞥了眼少年的嘴唇,原本朱红的唇瓣有了七分的水色,显然是刚吃过什么东西。

    “回房间吧,别在外头淋着雨。”

    贺乐山:“好吧。”

    午休时分,贺逾明踏步进了尤恬所在的卧房。

    “嫂嫂是和乐山闹矛盾了?”

    尤恬见贺逾明进屋,忙站直了身体,往窗户边退了半步。

    “……没,没有。”

    贺逾明知尤恬还在为昨夜的事过不去,自然地走到小桌边坐下,抿了一口茶水。

    目光顺着紫泥色的茶壶移到了朴旧的窗扇旁,细如牛毛的雨丝飘了进来,一小部分落在了青年靛青的衣袖上。

    “窗户该刷桐油了,明日让乐水去集市捎些桐油回来。”

    尤恬:“是该刷些桐油了。”

    贺逾明:“嫂嫂有什么要带的吗?”

    尤恬:“没,没有什么要带的。”

    贺逾明:“嫂嫂,快入秋了,给嫂嫂做身衣裳吧。”

    尤恬:“不妨事,旧衣裳还没穿坏,用不着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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