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被小叔子指J到c喷眠T喝Y尿四弟透洞窥视(2/8)

    尤恬:“你今日没去打猎啊?”

    贺乐山跟着尤恬进了卧房。

    贺乐山:“我十七了,能娶媳妇了。”

    贺乐山:“嫂嫂长得跟仙人似的,说话又温柔,还特别照顾我。”

    尤恬确实是怕,怕贺逾明突然醒来,发现他在做些见不得光的事。

    贺逾明:“知道嫂嫂生得好看。”

    绿柳依依,微风徐徐。

    乐水不会往外说,乐山没开窍,最好糊弄。

    贺逾明:“我早上起来不见你,还以为你去打猎了,怎么还在此处?”

    抉择。

    如今怀信不在,他竟然开始想那事来……

    山岳般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门吱呀一声,在夜色里尖锐又刺耳,吓得他躲进了被子里。

    贺逾明不置可否。

    湿润的,黏腻的,温暖的蚌肉紧裹上来,讨好地吮弄着伸进来的异物。

    贺逾明:“那也得等我先娶了,你再娶。”

    要不明天他与贺逾明说说,他不住主卧了,住到次卧去,他们三兄弟睡主卧,这样的分配刚好能让他们四个人都住得舒服些。

    尤恬抱着隆起的孕肚,绷直了脚背。

    贺逾明沉默地收拾好衣裳,乐山说得对,这个家里,尤恬最喜欢的便是乐山,对他比对大哥还亲近。

    贺逾明瞧着尤恬的脊背,青年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滑下来,隔着几尺的距离,也似能闻到它的香气。

    “嗯,”尤恬低头,“乐山带了什么东西回来?”

    要是以前,他早就上手去看嫂嫂的脖颈被咬得严不严重了,可他昨晚做了不好的梦,和尤恬也似有了男女大防,不敢再碰尤恬的肌肤。

    贺乐山:“我帮你洗。”

    贺乐山:“好吧。”

    渴望与伦理。

    “很红,要用药水擦一擦。”

    嘴里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口涎,半软的肉棒也硬挺挺地立了起来。

    “给嫂嫂的。”

    脑海里全是尤恬精致的锁骨,烟粉的乳头,隆起的孕肚……以及淫湿的蚌肉。

    大哥在娶尤恬的时候,他没有反对,却也没有多喜悦。他们家虽困窘了些,可日子总能越过越好,等他考了功名,大哥的择偶也能上个台阶,不必娶一个到了二十还嫁不出去的男妻。

    贺乐山把背在身后的手移到尤恬眼前,“看,莲花,好看吗?”

    “我来洗这个吧。”

    “你如何知道?”

    贺乐山:“嫂嫂最喜欢我了,当然想和我一块过。”

    窗外偶有虫鸣,屋内寂静无声。

    如果怀信在就好了。

    贺乐山拍门道:“嫂嫂,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一晃便到了晚上,贺逾明邀尤恬出门散步。

    太暧昧了。

    河边除了贺乐山和贺逾明,没有别人在洗衣裳,柳荫拂下来,有种别样的静谧。

    贺乐山讪讪道:“今天没心情,明天再去。”

    如果乐山想要他,尤恬会拒绝吗?

    他本来想说自己的亵裤上也有这股味道,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昨夜他梦见嫂嫂光着屁股勾引自己,早上起来就发现自己遗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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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身的软穴好似一张没有牙的小嘴,无害又热情地欢迎着手指的入侵。

    尤恬的耳朵烧得通红,被触碰的地方酥热麻痒,似要勾起他心底的欲念来。

    话音未落,就见一个矫健的身影脱了衣裳,如一条游鱼钻进了莲叶地里,拔了根莲花后游了回来,小心地把莲花放好,囫囵穿好衣裳。

    “嫂嫂嫁过来的时候,我就想看他长什么样子了,求了好一会儿,他才拨了头发,给我看他的脸,”贺乐山得意道,“二哥,你不会还没瞧过嫂嫂长什么样吧,真的特别漂亮,眉毛一根一根的,眼睛像浅浅的,亮亮的,跟宝石一样。”

    贺逾明闭上双眼,感受着尤恬带给他的悸动感。

    两人站在门槛边有说有笑,一个阳光健气,一个体态柔婉,不似叔嫂,倒像是刚成婚的小夫妻。

    直到怀信站在床前,高大的身子微缩着,轻声哄他,他才敢露出一只眼睛来。

    修长有力的手指按在胳膊上,透着薄薄的衣料,向肌肤传递着热意。

    他是尝过性事滋味的,丈夫又不在家,久旷难免饥渴,晚间便时常自慰。不过也只是用食指的指腹揉弄敏感的阴蒂,并没有把手指伸进肉缝过。

    “你都说了是小时候,小时候的事还拿出来说。”贺乐山不满。

    贺乐山双手绕在胸前,踩在河床边的石子上,嘟哝道:“现在用不着,说不定以后就能用着了呢。”

    饱满的浆果被戳开了一个口子,香甜的汁液不停地往外冒。

    如今听着尤恬的淫喘,方知什么才是要命,他大哥能克制住才奇了怪。

    以往在贺家村时,他躺在隔壁听大哥和尤恬做爱,心中烦躁难安,只觉得尤恬那声调太软太勾人,全没白日里端庄自持的模样,大哥也不知轻重,活像几百年没见过女人的糙汉,连个双性人都当宝一样弄个没完。

    月光照在青年的头发上,乌黑的发丝泛着银色的光,如同上等的锦缎,与房间内简陋的陈设格格不入。

    说着便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贺逾明晾完衣裳,走到门边,低声道:“让一让。”

    欲念与克制。

    “你要是想看,我可以去求嫂嫂让你看一眼。”

    尤恬对贺乐山道:“乐山,进来坐吧,草鞋给你打好了,你看合不合脚?”

    蜿蜒的小河顺着河道往下流,推得下游的莲叶一动一动。

    尤恬:“没、没有……我只是,不太习惯。”

    “而且嫂嫂昨夜辗转反侧,今早醒来必定酸疲不堪,还是多休息为好。”

    后来的事便出乎了他的意料,床事上的男人与轻声哄人时完全不同,对着他揉摸搓弹,直把他弄得泪流不止也不罢休,以至于他见到怀信就害怕。

    对峙半晌后,他才放下挡在身前的被褥。

    贺逾明本来就没打算瞒,两个房间不过隔了一层薄薄的墙,有什么大动静,乐山和乐水肯定能听见。

    “那等日后嫂嫂习惯了,就愿意与逾明亲近了吗?”

    贺乐山:“我知道,要看放榜时在第几名是吧!”

    第一种是假装没醒,没有发现尤恬的异动,相安无事地度过这一晚;第二种是现在走到床榻边,奸淫媚人的嫂嫂。

    贺乐山却总觉得哪里奇怪,说不上来的奇怪。

    贺乐山戳了戳贺逾明的肩膀,“二哥,你最近好奇怪。”

    贺乐山连忙摆手,“不会,不会……不过,二哥,我也想学着照顾嫂嫂……”

    他要坏掉了。

    贺逾明勾起唇角:“那就好。”

    贺乐山:“知道什么?”

    尤恬被贺乐山耍宝的模样逗乐,“乐山好厉害。”

    不禁又想起昨夜给尤恬舔乳的画面来,花苞一样的奶子,要是能流出奶汁来……

    贺乐山丝毫没察觉,兴奋地试着新编的草鞋,“嫂嫂,你给我做的草鞋真合脚!”

    尤恬拗不过贺逾明,加上确实身体不适,便待在房间里休息。

    贺逾明顿了下,没吭声。

    贺逾明一闻便知,是尤恬动情的味道。

    两刻钟后,贺逾明的呼吸变得匀浅,似是睡着了。

    “二哥,你这衣裳好大的味道。”

    “我本来想去瞧嫂嫂,乐水不让我去,还说你会照顾嫂嫂。”

    这两日不知怎的,穴肉一直湿哒哒的,里面格外的热黏。尤恬便想拨开来散散热气,好叫它舒服些。

    贺乐山:“二哥,你要走了吗?等我一下。”

    他没出嫁前,整日待在家中,娘亲便会带些花草回家给他玩。

    还是等尤恬睡着了的,青年胆子太小,要是被他发现,定然会惊惧难堪,不知所措。

    “我怎么就不是老四呢?我要是老四,就可以不娶媳妇了,现在我是老三,不娶媳妇的话会耽误乐水的。”

    贺乐山:“从你把小荷赶走后,就很奇怪。”

    “真愁人。”

    尤恬侧卧在床榻间,耳朵竖了起来,听着身后的动静。

    贺逾明:“嫂嫂想和你一起过吗?”

    贺逾明低垂了眼,把漂好的中衣拧干,放进木盆里。

    贺逾明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产生这样的想法……

    贺逾明闭上眼,喉头滚动了好几下。

    贺乐山:“那可不。”

    又伸进去了一根手指,黏亮的淫水沾在指缝里,顺着沟洼处流了下来,几番抽插后,下身全是稠稠的汁水。

    时值盛夏,晨雾散开,日头便开始变得火辣灼人。

    尤恬对危险全然不知,沾满淫水的手指探摸着肉缝里的敏感点。

    白花花的日头照在水缸里,倒映出刺眼的亮光。

    贺逾明一瞬不瞬地盯着陈旧到开裂的床脚,不停地思索着如何应对。

    回到院子时,房间的门紧闭着。

    贺逾明没说一句话,没发一丝声,却时时刻刻让人感受到他的存在。

    “这可是莲花池里最大的一朵,要是别人还摘不到呢,我一个鲤鱼打挺,钻进去就摘到了。”贺乐山边说边演示。

    他那时觉得怀信定要笑话死他了,没想到怀信居然悉心地宽慰他,让他不要害怕。

    尤恬笑起来,“好漂亮的莲花。”

    贺乐山点头:“喜欢。”

    贺逾明:“你手粗,会把嫂嫂的衣裳洗坏,洗好你自己的衣裳就成。”

    “他今天好点了吗?”

    贺逾明给尤恬端了早餐后,收起尤恬和自己的衣裳,来到小河边浆洗,正巧碰到贺乐山也在河边洗衣裳。

    青年感觉自己沉在了水底,羞耻感如潮浪将他吞没,依稀能听见遥远水面的潮浪声。

    尤恬小声地应了,并没有提醒贺乐山的意思,任由贺乐山待在房间同他说话。

    可能是他好嫂嫂的色,就觉得二哥也好嫂嫂的色,那个手掌按在亵裤中间,就像是在搓嫂嫂的逼肉一样。

    “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为何嫂嫂这么抗拒我?”

    直到最后一刻,所有的星辰都砸进了他的心口,肉缝里激射出一股清甜的淫水。

    贺乐山见贺逾明不答,也不敢再说话了,瞧着贺逾明把衣裳拿出来一件件搓洗。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是精液的味道。

    心里没来由地生出一股醋意,如果是乐山,缠他几次,他一定就同意了。

    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他,不能和贺逾明共处一室。

    贺乐山的手停在衣领前,又顿住了。

    两人相携回了小院,打水洗漱,沐浴更衣,不一会儿,两人便各自在床上躺下了。

    好舒服。

    贺乐山蹲走几步,“我知道你是来洗衣裳,我是说你怎么不在屋子里读书?现在日头大,不如晚上再洗。”

    就是为了和他说这些话吗?

    “以前都是我围着嫂嫂转,现在你睡在主卧,占了嫂嫂的地,又给嫂嫂端饭洗衣,把我挤到一边去了。”

    贺逾明:“以后也用不着你。”

    尤恬思索了好一会儿贺逾明这句话的用意,“应该会的吧。”

    “乐山会觉得吵吗?”

    贺逾明:“用不着你。”

    贺乐山:“我昨天听见嫂嫂在叫,听着好可怜。”

    贺乐山:“算了算了,你喜欢的姑娘,我肯定不认识,到时候你住进二嫂的嫁妆宅子,我就和嫂嫂一块过算了。”

    贺逾明把洗干净的亵裤放进盆里,“你如何知道?”

    贺逾明想入非非,面上却不显,“如何奇怪?”

    紧绷的弦瞬间断裂,疲累涌上头顶,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贺逾明:“你现在也没多大。”

    “大哥不在家,我当然得照顾嫂嫂,”贺逾明拿出尤恬的中衣,继续搓洗,“嫂嫂月份大了,以后晚上会经常胎动。”

    贺逾明站在晾衣的竹竿边,一边抖着衣裳,一边朝尤恬所在的房间张望。

    唔——

    贺逾明:“看情况。”

    贺逾明揉着洁白的中衣,中衣似有一股奶香气,和尤恬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月亮隐在云层里,并不十分亮堂,可喜的是还能看得清路。

    尤恬抒了一口气,解开亵裤的系带,白皙的手指拨开半软的性器,钻进了泥泞的肉缝里。

    青年的呼吸近在咫尺,缠缠绵绵,好似江南潮湿的春风。夹杂着雨丝的春风拂在耳朵边,身体变得酥麻,心脏也被牵起来,着落不定。

    贺逾明眼疾手快,按住了贺乐山的动作,“不必。”

    贺逾明瞧得牙酸,本想转过脸去,可还是不受控制地往贺乐山和尤恬的方向瞧,以前他怎么没发现尤恬和贺乐山如此亲密。

    屋内的气氛奇怪极了。

    贺乐山:“二哥,昨天嫂嫂是胎动了吗?”

    贺逾明等了一会儿,见尤恬没有动静,抚弄性器的手顿了下来。

    贺逾明:“你小时候还说,长大了要娶村里的虎妞。”

    尤恬的神智已经被快感占领。

    院子里的三人各怀心事,互相打量着彼此。

    贺乐山连忙让开。

    今夜的月光没有昨夜亮堂,却也有白霜的冷韵。

    贺逾明拨开低垂的树枝,搀着尤恬道:“嫂嫂小心些。”

    贺乐山:“今天太热了,没去。”

    贺乐山的目光锁定在尤恬的中衣上,轻薄的面料卷在木盆里,光是看着就觉得香极了。

    贺逾明没搭理,走到河边,把木盆往下一放,才开口道:“来洗衣裳。”

    额头冒出细密的汗水,嘴巴微微张开着,露出粉红的舌尖,如同吸食人精气的妖精。

    贺逾明没有放手,搀着尤恬走到田梗的大树边才停下。

    在尤恬醒来之前,他便把床榻和衣裳清理了一遍。昨夜弄得太过,如果不收拾,怕是不好收场。

    贺逾明仰起头,睁开眼看着黑乎乎的房梁。

    可大哥愿意,他便也由得大哥喜欢,当成大嫂来敬重。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他躲在主卧中,窥探着原本不屑一顾的嫂嫂。

    青年的留海被风吹乱,靛青长衫被风吹得扬起,孕肚的线条格外明晰。

    要是贺逾明追问,他可不敢说实话。

    过电的快感击中了头皮,又爽又麻,如同清凉的冰水弹进了脑髓。

    贺乐山的心思根本没放在洗衣裳上面,时而左顾右盼,时而歪头沉思,见贺逾明扎着袖子端着木盆过来,跳起来嚷道:“二哥,你怎么来了?”

    尤恬感觉自己被推入了云端,满天的星河散落在身侧,围着他飞速转动。星河转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他也被抬得越来越高,高得随时能掉下去。

    贺逾明:“为什么?”

    贺逾明把木盆斜放在屋角后,整理着本就整洁的房间。

    “嫂嫂,你脖子上怎么有个包?是不是被虫子咬了?”

    轻盈的身姿在屋内移动,墨色的长发垂散在青年的衣领处。黑与白的交界处,一张清绝的面容半隐在月色中,如同勾魂的鬼魅。

    尤恬:“不、不用,我自己走就行。”

    贺逾明:“乐山很喜欢嫂嫂?”

    青年挺起腰肢,隆起的下腹高耸如桥,饱满的臀肉也随之颤动,腿心处的淫水更是沥个不停。

    嗯——

    尤恬思绪飘远,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喘息声越来越明显,无力的手臂搭在双腿间,不停地勾拨着花穴里的敏感点。

    贺逾明:“不必了。”

    尤恬下意识朝贺逾明的方向看了一眼,“可……可能吧。”

    云朵被风吹散,月华流照大地。

    尤恬疑惑地看了眼贺逾明,方才青年急着拉自己出门,怎么才走了一会儿,又急着拉自己回去了呢?

    他不该睡在这儿,应该睡在高床软枕的大宅子里,娇娇地让人服侍着。

    尤恬舔了舔嘴唇,脑海中浮现出与丈夫第一次洞房的场景。

    贺逾明洗衣裳确实精细,把亵裤中间的湿渍按进河水里,来回地用手掌的软肉揉洗,直到把湿渍洗得干干净净。

    好舒服……

    “嫂嫂,回家吧。”

    尤恬眯起眼,身体缩成一团,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贺乐山:“二哥,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啊?和你吟诗作对的吗?”

    手指不自觉地伸到了裆下,随着青年的呼吸和呻吟上下撸动。

    破旧土屋,大红喜烛,双囍窗纸。

    空气中弥漫着暖甜的香气,并不腻人,反倒有种雨后森林的清爽。

    黏湿的热液把亵裤都浇湿了,热乎地贴在大腿间。

    只揉两下就好了,不会被发现的。

    真令人上瘾。

    尤恬咬紧了牙关,屏住了呼吸。

    “唉,”贺乐山长叹了一口气,“要是我以后娶媳妇,能娶个嫂嫂这样的就好了……”

    贺逾明没搬进来之前,卧室里除了尤恬,没有别人。

    贺逾明没吭声,尤恬会喜欢这种东西吗?

    尤恬整日用头发遮着脸,乐山怎么知道尤恬的长相?

    青年的声音越来越低,似要低到泥里去。

    贺逾明勾起唇角,这种新奇的体验他从未有过,好似把套着性器的绳子放在别人手里,一举一念都受人牵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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