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被小叔子捧足洗脚想入非非s水直冒(5/8)
贺逾明感受到了心间的震颤,咚咚、咚咚……
他年少时随同窗远游时,偶至一寨,见一苗族女子举着木棰,对着一面大鼓敲击,咚咚的声音砸在了他的心坎上,那是他头一回体会到浑身震颤的感觉。
如今是第二次,他敲响了自己的鼓。
“嗯。”
尤恬迷糊地应了一声,不理解贺逾明为什么叫他的小名。
贺逾明低头,凝望着青年的腿心。
粉白的小花紧缩起来,张张合合,露出里面嫣粉的媚肉和清亮的骚水。
嘴唇离花心更近,青年便颤得越厉害,琼浆玉液都抖了出来,挂在花心处,好似在流口水。
贺逾明捉着青年的腿,吸住那片小小的花瓣。
“嗯啊!”
好烫!
尤恬的骨头缝都在颤,浑身的气力都被男人吸走了,脑海一片空白!
雌穴里涌出一股热流,冲涌过敏感的褶皱,烫得小腹痉挛。
他失禁了!
眼前一切都变慢了,他想缩起穴缝,不让水流出来,可哪里管得住,只能瞧着那股水液灌进贺逾明嘴里。
而贺逾明非但没嫌弃,还乐津津地吞咽着失禁的骚水。
巨大的羞耻将尤恬吞没,高潮的刺激让尤恬疲惫不堪,几息间便昏睡了过去。
贺逾明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花缝里流出的水液,抬手抹了下脸颊边沾上的精水,放进嘴里尝了尝。
咸的。
“这样便昏过去了,往日和大哥是怎么弄的?”
贺逾明无奈地抚着青年的脸颊,本以为今日可以与尤恬交媾,没想到才舔了个穴,尤恬便不行了。
肉棒抵到青年的腿缝间,一点点地往里挺入……唔,还是不行,穴口太小了。
罢了,今晚还是蹭蹭腿缝吧。
次日清晨,天有小雨。
贺逾明醒转,见尤恬还在睡,轻手轻脚地出了卧房。
“二哥,嫂嫂还在睡吗?”
贺逾明拉着门扇的手抖了抖,微抬了眼往边上看,才发现贺乐山不知何时像个幽灵一样站在旁边。
“你大清早地站在这儿做什么?”
贺乐山挠了挠后颈,“我也想伺候嫂嫂。”
他想了一晚上,可算是想明白了。
二哥就是想玩嫂嫂的奶子才去伺候嫂嫂的,不但想玩,还想躲着不让他们知道,一个人偷偷玩。
尤恬是他嫂嫂,也是自己的嫂嫂啊,他也想摸嫂嫂的奶子。
贺逾明:“你在打什么主意?”
贺乐山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打什么主意。”
贺逾明:“没打什么主意就少去打扰嫂嫂,嫂嫂怀着身孕。”
贺乐山:“噢。”
贺逾明:“等嫂嫂醒了我自会叫你,不要贸然进去吓到嫂嫂。”
贺乐山:“好吧。”
他先忍一会儿。
直到近中午时,尤恬才醒过来,一想到昨夜的事,窘迫地敲了下自己的额头。
贺乐山听见响动,知道尤恬醒了,问道:“嫂嫂,我可以进来吗?”
尤恬急道:“等一会儿。”
说着便飞速穿好衣裳,确定没问题后,出声道:“进来吧。”
贺乐山躲躲闪闪地不敢看尤恬,在小桌旁坐下了。
往日逗尤恬开心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知道说些干巴巴的话。
他该怎么开口呢?
尤恬担忧地问道:“乐山,你是不是遇到难事了?”
贺乐山:“算是吧。”
尤恬:“有什么事连嫂嫂都不方便说吗?”
“不是。”贺乐山急了。
尤恬:“那是什么?”
贺乐山压低了声音,脸涨得通红,问道:“嫂嫂……我……我可以摸摸你的奶子吗?”
窗外还在下雨,沥沥的雨点拍在陈旧发黄的窗纸上,打出哒哒的响声。
室内的光线昏暗而暧昧,唯有尤恬的脸白得发光。
尤恬眨了下眼,疑心自己听错。
方才乐山说了……什么?是问他,能不能摸自己的奶子吗?
贺乐山的眼神一瞬也没离开过尤恬的胸口,尤恬的衣裳穿得宽大,若不是仔细瞧,几乎看不出来那里有两个小小的山包。
他素日也不敢看那个地方,可昨天见二哥舔了尤恬的奶子,便知那里有两团白皙的嫩肉,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尤恬的脸窘得通红,不敢看乐山的眼睛。
少年怎么会想到要摸自己的奶子?难道是最近发育了,开始思春了?
贺乐山拽着尤恬的衣袖,轻唤了声:“嫂嫂……”
尤恬结结巴巴道:“不……不可以摸。”
说是这般说,一双奶子被贺逾明通了乳,此时被中衣的面料蹭着,敏感得溢出几滴奶来。
“嫂嫂,给我摸摸嘛,”贺乐山说罢,利索地脱下衣裳,握住尤恬的手按到胸前,“我先给嫂嫂摸。”
好烫。
尤恬知道贺乐山体温高,坐在旁边就跟放着一盆火炉似的,可没想到摸上去会如此烫……烧得他手心都要红了。
贺乐山:“嫂嫂,好摸吗?”
尤恬绷着一张脸,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
贺乐山:“嫂嫂,乐山就摸摸,动作很轻的,不会弄坏你。”
“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尤恬拗他不过,昨夜已经被贺逾明摸过舔过,如今乐山缠着要,他若是不给,便觉得亏欠他似的,便小声道:“不要说话了,给你摸……”
室内顿时寂静无声。
尤恬脱下中衣和外裳,露出两团挺翘的乳肉,随着主人的呼吸,怯生生地抖动着。
那白豆腐似的乳肉上缀着两点樱粉,乳晕还未褪,似是肿大了一圈,中间的乳孔挂着稠香的乳汁。
眼前的美景冲击得贺乐山说不出话,喉咙像是卡了一层棉花。
他没想到尤恬会直接脱了衣裳让他摸,还以为,还以为……不过是让他隔着衣裳摸两下……
尤恬被贺乐山盯得起了鸡皮疙瘩,过了好一会儿,才怯怯地说道:“……你还摸不摸了?”
贺乐山如梦初醒,“摸……当然摸……”
不过他没伸手去摸尤恬的奶子,而是倾身过去舔了下尤恬敏感的乳头,把溢出来的奶汁卷进了自己的嘴里。
“嗯——”
乳头上传来湿烫的触感,硬茬的头发扎得胸口微微刺疼。
尤恬克制不住呻吟出声,这些时日,他本就被贺逾明勾出了十二分的淫性,如今被少年一吮,花缝便愈加淫渴地蠕动起来。
贺乐山被尤恬的呻吟弄得下身一紧,顺势跪在了尤恬腿间,叼着乳头便吃了起来。
青年身上有股清甜的奶香气,花苞似的乳头又弹又软,一咬便要破了似的,不敢用力,只敢收着牙尖慢慢啜。
贺乐山觉得自己幸福得要死了。
难怪二哥总赖在嫂嫂的卧房里,还提防他,原来是想吃独食!
尤恬受不住贺乐山的吮法,嘴里啜着,手指摸着,似要把他的魂吸出去。
“乐山,好了……呜……”
贺乐山没停。
尤恬:“疼……”
贺乐山不敢再啜了,“哪里疼?”
说罢便发现青年的奶子被他吸得好不可怜,嫩粉的奶尖变成了嫣红色,本就肿胀的乳头更是被啜得外翻。
心疼地吹了口气,没想到青年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嫂嫂,我给你揉揉吧。”
尤恬急道:“乐山,你快出去罢。”
要是被贺逾明发现就不好了。
不知怎的,他突然心慌得要命,明明他和贺逾明不是夫妻,可他就是怕贺逾明知道贺乐山舔了他的奶子。
贺乐山以为他惹尤恬生气了,不敢再多问,出了房间。
秋雨霏霏,寒意渐渐收拢。
贺逾明一袭墨青长衫,手执最普通不过的狼毫笔,在草纸上默写着《太平赋》。默到结尾时,一大团墨汁滴在了泥黄的草纸上,晕开出了一朵墨花。
贺乐山也在此时出了卧房。
贺逾明:“惹嫂嫂生气了?”
“二哥。”
贺乐山点了点头。
贺逾明瞥了眼少年的嘴唇,原本朱红的唇瓣有了七分的水色,显然是刚吃过什么东西。
“回房间吧,别在外头淋着雨。”
贺乐山:“好吧。”
午休时分,贺逾明踏步进了尤恬所在的卧房。
“嫂嫂是和乐山闹矛盾了?”
尤恬见贺逾明进屋,忙站直了身体,往窗户边退了半步。
“……没,没有。”
贺逾明知尤恬还在为昨夜的事过不去,自然地走到小桌边坐下,抿了一口茶水。
目光顺着紫泥色的茶壶移到了朴旧的窗扇旁,细如牛毛的雨丝飘了进来,一小部分落在了青年靛青的衣袖上。
“窗户该刷桐油了,明日让乐水去集市捎些桐油回来。”
尤恬:“是该刷些桐油了。”
贺逾明:“嫂嫂有什么要带的吗?”
尤恬:“没,没有什么要带的。”
贺逾明:“嫂嫂,快入秋了,给嫂嫂做身衣裳吧。”
尤恬:“不妨事,旧衣裳还没穿坏,用不着新的。”
“嫂嫂也没几件旧衣裳,”贺逾明的视线落在了尤恬隆起的小腹上,“若是冷着孩子便不好了。”
尤恬刚想说话,却被贺逾明打断。
贺逾明提了提衣袖,“逾明有几件旧衣裳,嫂嫂穿着可能长了些,不过大小应当正好。”
尤恬:“我穿旧衣裳便好了。”
贺逾明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青玉色云纹夹袄,走到尤恬身前。
“嫂嫂换上试试。”
清雅的墨香扑了过来,将尤恬围了个透。
贺逾明作势便解开了尤恬的靛青色衫子,里面的中衣穿得乱糟糟的,依稀可见被吸得红肿的奶子。
心里掀起了惊涛巨浪,面上却一点都不显,嘴角挂着浅淡的微笑。
方才乐山和尤恬在房间里做了什么?
他还以为不过是和平常一样,乐山缠着尤恬说些不着边际的蠢话,没想到竟是在房间里做这等事。
足足半个时辰,怕是逼也被肏过了吧。
贺逾明酸得牙疼,他谋划许久,好不容易才吃上一口,他那个蠢弟弟,半个时辰便舔上了尤恬的奶子。
“嫂嫂的乳头还难受吗?”
尤恬摇头。
贺逾明离他太近了,墨香气把他绞得密不透风,呼吸不能。
贺逾明没有理会尤恬的抗拒,而是把手伸到青年的腰侧,解开了青年的中衣。
两只奶子都被吸肿了,乳晕处绯红一片,好似抹上了一层胭脂。
尤恬心跳都要停止了,站在原地不敢吭声。
贺逾明:“还没好吗?是逾明昨晚过分了。”
尤恬:“待,待会就好了。”
贺逾明:“是么?”
尤恬不敢看贺逾明的眼睛,他到底是发现了,还是没发现?
贺逾明:“嫂嫂站着累吗?”
尤恬摇头,却被贺逾明抱到了床榻间。
湿热的舌头印上了乐山刚舔过了乳头,滚烫的手掌搂住了敏感的后腰。
“唔——”
尤恬呆愣地仰躺着,手心抓着衣袖,小心地躲着贺逾明的动作。
他为什么能那么自然地舔他的奶子,好似,好似自己是他的妻子一般?
贺逾明当然察觉到了尤恬推拒,不过这点小动作,于他而言不过是欲拒还迎罢了。
如果是乐山,是不是就不躲了?
“嫂嫂。”
贺逾明念着这两个字,眼角竟然带起了泪花。
尤恬一时间忘了自己的处境,道:“怎么了?”
贺逾明:“嫂嫂,逾明愧对嫂嫂。”
“自昨夜后,逾明一直没忘掉……甚至想与嫂嫂有一夜之欢,连书都温不进去了。”
“逾明不想着克制自己,竟还想着与嫂嫂发生那等事,破了执念便好了。”
尤恬:“……不是你的错……”
是他逾矩了,竟解了奶子给贺逾明瞧,害他念不好书。
“我……”
“我……”
尤恬想说给贺逾明弄一次也没关系,他这身体也不值当什么。
可他说不出口,于是颤抖着双手,给贺逾明解下了亵裤,紫红的硕大物件跳了出来,拍得尤恬手背通红。
好疼。
贺逾明握住尤恬的手,“疼吗?”
压抑住心头的狂喜,五感在此时敏锐到了极点,只盼着没什么不长眼的来打断他和尤恬的交媾。
尤恬的眼底涌起水雾,还是怯怯地说道:“……没事。”
说罢脱掉自己的亵裤,扒开湿透了的小穴,浅浅地尝着青年的龟头。
“嘶。”
贺逾明的魂都飘起来了,手臂青筋浮起,克制着不去压着尤恬的身子往下坐。
尤恬笨拙地吮着贺逾明的肉屌,窄小的花缝才吃下去一点,便被粗硕的肉屌撑到透明,酥酥麻麻的感觉涌遍全身,脊背冒出细密的汗珠。
“唔。”
歇了一会又道,“可能……可能并不如你想象中那般舒服。”
贺逾明轻“嗯”了一声,尾骨被青年的骚穴啜得发麻。
这样都不算舒服,还要怎样才算舒服?他现在恨不得起身干烂青年的逼!
尤恬咬着唇,他本就不如那些青楼女子,会在床事上弄些淫趣,加上身子笨重,更是不能有太大动作。
心下突然涌起几分莫明的酸楚,他这样的男妻,论交心长谈比不上男子,论肌肤贴合比上女子,也就逾明没经历过性事,才念着与他交媾。
“逾明日后怕是要后悔。”
贺逾明:“不会后悔。”
脑海已经被全然的快感占据,完全不明白尤恬为何突然说这些,只当尤恬是要打退堂鼓。
“嫂嫂别后悔才是。”
“嫂嫂别后悔才是。”
贺逾明本就明亮的双眼涌出一层水雾,墨色的瞳仁泛起一点绿光,如同布满了水藻的深潭,一碰便要把人缠溺其中。
尤恬一瞬不瞬地望着贺逾明的眼睛,情不自禁地去吻他的眼皮。
自出生以来,他从未见过贺逾明这样的人,眼波流转,气质书华,宛如神仙降世。他好似和所有人都不一样,衣裳总是干净体面,浑身带着书墨的香气,绝世而独立。
而此时此刻,神仙下了凡尘,眼角眉梢浸满了情欲。
贺逾明的眼皮上传来湿润的触感,青年的中衣扫过他的胸膛,甜软的奶香气浸得他飘飘乎乎。
下身的肉屌被紧小的雌穴含着,好似进了个融融的暖洞,要把肉棒含化掉。
“嘶唔——”
贺逾明有些明白丘藏为何如此醉心床上之事了,这样的温柔乡,真是神仙也羡慕。
“嫂嫂。”
声音含在喉咙里,似出未出,带着刻意勾人的沙哑。
尤恬耳朵瞬间比石榴还红,羞怯地应了声,“嗯?”
贺逾明:“嫂嫂,逾明还没经历过这些事……嫂嫂疼惜些。”
尤恬知道贺逾明没有交媾过,可由他直白地说出来,本就薄如敷粉的脸颊血色上涌,连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噢,嗯。”
贺逾明:“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
尤恬:“嗯?”
“说了句胡话,”贺逾明念完才反应过来,他居然在交媾的时候吟诗,也学那些个浪荡子,做些不着边际的事了,“嫂嫂真美……嗯……”
贺逾明被蠕动的媚肉吸得一颤,握住了青年的两瓣肉臀,指尖上的薄茧对着嫩豆腐似的软肉划了又划,直挠得青年坐立难安,才轻压着尤恬往下坐。
“嫂嫂,再深一些。”
“逾明想要。”
“嗯——”
尤恬没想到贺逾明会突然发力,本就被粗大巨物撑到透明的肉穴火辣辣地疼,雌穴里涌出一股股热流,试图缓解穴口的疼楚。
贺逾明抽着气,眼尾出沁出泪来。
怎么能这么舒服?马眼被嫩肉一下下吮着,嫩肉紧紧地缠着肉棒表面的青筋……好似回到了温暖的巢穴,将他的所有欲念包裹其中。
肉体上的刺激就已足够让他欲仙欲死,心灵上的妥贴更是让他沉溺其中。
不上瘾也难。
“嫂嫂…唔……”贺逾明捏着微凉的臀肉,挺着腰去亲尤恬的嘴唇,“嫂嫂……”
欲望在此时凝成了实质,幻化成了青年潮汗的墨发,冒着细汗的脸颊,溢着奶汁的乳尖和隆起的孕肚……还有颤抖的双腿和湿黏的肉穴。
原来他喜欢的是这样的,难怪对青楼楚馆那些女子没有半分兴趣。
贺逾明脱掉青年的中衣,舌头叩开紧密的牙关,吸吮着青年口腔内的甜津。
窗外细雨霏霏,槐叶都带着早秋的微凉。
卧房内两具身体紧紧交缠着,火热的喘息和黏腻的水声积聚成小小一方天地,与周围的世界格格不入。
尤恬的双手撑着赤裸的胸膛,呜呜咽咽地推拒着男人的动作。他的那点力道相对于贺逾明的力量,不过是给贺逾明增添情趣罢了。
此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惹到了什么样的猛兽,以往的温柔恭顺都是假象,而此刻男人表现出来的兽欲才是真的。即便在亲吻抚摸肏弄他,那双深潭似的眼睛依旧紧盯着他,眼底的欲念不加掩饰,似要把他从头到脚,一寸寸地尝玩个干净。
半刻钟后,尤恬终于得到喘息的机会。
他的小穴已经被火棍似的肉棒奸肿了,只会流着淫水讨好男人的阳根。
“太深了……呜,逾明,轻,轻一点……”
尤恬乌发松散,浑身全是黏腻的热汗,哭得好不可怜。
可那清莹的眼泪从那双怯弱的眼睛里流出来,滴到被情欲染红的腮边,便一点说服力也没有了,只会让人觉得他想被再疼惜几次。
“逾明……嫂嫂受不了了……”
贺逾明翻了个身,把青年的腿架到了自己肩膀上。
“嫂嫂受得住的,往日大哥肏嫂嫂时,一夜几次都来得……嘶,逾明才肏了几下,嫂嫂不会受不了。”
尤恬咬着唇,不知如何反驳。
贺逾明揉了两把尤恬的奶子,真没想到会有这一天,他跪在床上肏嫂嫂的小逼。
背德的快感让他浑身发烫,脑袋飞速运转,这辈子他敬父母恩师,从未超脱三纲五常,肏弄嫂嫂是他做的唯一一件忤逆伦常的事。
“嫂嫂,你吸得逾明好紧……”
尤恬羞得闭上眼,平日没见贺逾明叫多少声嫂嫂,如今在床上倒是叫个不停。
架在肩膀上的姿势限制了尤恬的活动,却极大地方便了男人的肏弄。
粗硕的肉棒上青筋浮起,如同古老的雕柱,肉屌表面被淫水涂得油亮,在交合处打出骚甜的白沫,而那可怜的花穴被肏得外翻,几近透明的肉壁贴在紫红肉屌表面,好似随时会被撑坏。
任谁瞧了,都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这是一场完全是场碾压性的战斗,小穴毫无反抗之力。
“逾明…呜……太快了……呜,嗯……”
尤恬哭泣着,满脸都是泪痕。
可他似乎不明白自己对眼前的男人有多大的诱惑力,这种娇弱的哭泣完全不能阻止男人的侵犯,反倒让人更想把他肏透。
贺逾明:“嫂嫂不舒服吗?”
尤恬摇头。
不是不舒服,而是太舒服了,舒服到他承受不住。
暖热的淫水被堵在骚穴里,随着男人的撞击回荡出哗哗的水声,骚肉上的敏感点被青筋磨过,爽得他脚趾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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