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睡着后被小叔子T喝Y尿(4/8)

    “嗯!”

    床上的青年被刮得颤缩了下,淅沥沥的淫水登时汩了出来,热液流了贺逾明满手。

    贺逾明:“嫂嫂倒是敏感,淫尿流了一床还不醒,留我在这里难受。”

    话是这么说,还是抬起手,伸出舌尖,把手指上的淫液放进嘴里品尝,又把俯下身吸着花穴边的淫尿。

    贺乐水也随着贺逾明的举动舔了舔唇,那个婊子的骚水真有这么好喝吗?

    意识到贺逾明要结束,贺乐水不再纠结,小心地把孔眼堵上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户时,尤恬动了动酸麻的脖颈,缓缓睁开眼睛。

    入眼依旧是熟悉的白纱帐顶,帐顶上打了个月牙状的小补丁。

    “嘶——”

    尤恬下意识想翻身下床,却倒抽了一口凉气。

    乳头胀疼,腰肢软弱无力,就连下身,也像是被抽插了无数遍,烧灼感在湿淫的肉穴里翻涌,难受得他眼泪都掉下来了。

    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怀信在家时,他起床便是这般骨头都散了架的滋味。

    “嫂嫂昨夜说了好久的梦话。”

    尤恬在怔忡中回神,偏头一看,贺逾明站在晨光中,眉毛和头发都染上了暖黄的颜色。

    “啊?”

    贺逾明:“我昨夜一直没睡好。”

    尤恬见贺逾明瞥了过来,慌忙低下头,“抱、抱歉。”

    贺逾明的谴责让他瞬间忘却了身体的不适,一脸愧疚地同青年道歉。

    贺逾明:“逾明没有怪嫂嫂的意思,只是好奇嫂嫂昨夜梦见了什么?一直在叫逾明的名字。”

    尤恬想到昨夜的梦境,脸颊如同煮熟的虾米,脖颈也跟着红了,呆呆地撑在枕头边,说不出话来。

    他该怎么说,说梦见了他脱了他的衣裳,舔了他的穴?

    贺逾明凑近尤恬身边,“嫂嫂是梦见什么可怕的事了吗?想让逾明帮你?”

    尤恬紧张地往后缩了缩,木讷地点了点头。

    眼前的人笑容和熙,眉目温柔,可他却本能地警惕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贺逾明瞧着尤恬胆颤的模样,没有后退,反倒离青年更近,“嫂嫂受惊了。”

    尤恬摇头。

    贺逾明瞅了眼尤恬锁骨处紫红的吻痕,“今日天热,嫂嫂白日便别出门了,晚间凉快些,逾明再同嫂嫂出门散步。”

    尤恬:“嗯。”

    贺逾明被尤恬的乖顺搅得心痒,怎么会有这样的傻兔子!

    眉眼动了动,思忖道,如果他这时对尤恬提出交媾的要求,青年会不会吃惊地看着他,但片刻后还是解下衣裳,任他欺凌。

    橙黄的晨光穿过薄雾,踩过翠绿的圆叶,跳过四方纹的木窗,落在尤恬的锁骨上,把嫩白的肌肤舔出暖色的光晕。

    贺逾明眯起眼,紧盯着青年锁骨处的红痕。

    那朵吻痕好似花瓣,掩在雪白的中衣里,随着青年的呼吸透出几分难以言喻的艳色。

    真美。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尤恬如此美?此等情景,书画大家都难描其一二。

    视线上移,落在青年的留海上,厚重的,黑亮的,遮了青年的大半张脸,把原本的美貌藏了个七成。

    太碍事了。

    如今京中女子,最喜欢的发式便是把头发梳挽得高高的,便是有要遮额头的,也只是留点细薄的碎发。便是京中爱俏的公子哥,也是爱在额角两侧分别留两根长须,没有似尤恬这般把眼睛都盖住的。

    他知尤恬羞怯,并不爱俏,甚至怕旁人过多地关注他。可青年才二十出头,正是大好年纪,又有这样的相貌,这般藏着,太可惜了些。

    尤恬沉默地低着头,只想眼前的尴尬赶紧过去。

    他不知道贺逾明听到了多少,但做与小叔子的淫梦,到底是他的不是。贺逾明一大早等在这儿,必定是想敲打他一番,让他不必有非份之想。

    可这并不是他想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如此淫乱的梦……

    头顶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阳光也变得热辣起来,贴着他的脸。

    尤恬想到了所有可怕的结果,眼眶不由得湿了起来。

    怀信虽在床事上过分了些,可在家时待他极好,他又怀了孩子,以为余生有落。

    没想到……没想到会毁在自己的春梦上头,贺逾明定是觉得他放浪,想遣他回娘家了。

    如今贺家已不是那贫苦到娶不起媳妇的家庭,便是休了他,怀信还能找个更好的平家女子成婚,不用面对他畸形的身体。

    可他的娘亲一日比一日老了,平日都是贺家给娘亲寄些银钱过活,他娘亲也说给他找了个好人家。

    要是,要是……

    他不该如此娇气,贺家不让他干活,他便真不做活,只做些简单的针线和打草鞋之类的活计,时间久了难免惹人嫌。

    尤恬手足无措地撑在床沿,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被休回了娘家,他还嫁得出去吗?他能生养,应当还是嫁得出去的。

    可他已经二十有五,生下孩子便快二十六岁了,再嫁怕是再也嫁不到怀信这般的了。

    室内静悄悄的,头顶的视线比阳光还要灼烫。

    尤恬承受不住贺逾明的视线和沉寂的氛围,开口道:“……总得先,先和怀信商量。”

    语气心虚极了。

    做这种见不得人的春梦,贺逾明直接代兄休妻,也不会有人说什么,难道还要去跟怀信提吗?

    贺逾明心里有鬼,听见尤恬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只当是尤恬发现了他的心思,拿大哥当挡箭牌。

    瞥了眼纱帐中的青年,低垂着眼,薄衫贴着乳头,肚子微微隆起,声音懦软,一幅脆弱无依的模样。

    他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拿话堵人时也没什么底气,宛如任人宰割的羔羊。

    贺逾明轻笑了下,笑容如三月桃李春风,坐到床侧,“为何要同大哥商量?”

    墨香气盈了尤恬一身,浸得尤恬脑袋晕乎。

    尤恬抓住衣角,两条腿不停地颤栗着,终究还是没再往后退。

    贺逾明见尤恬不答,又重复了一遍,“嫂嫂,为何要同大哥商量?”

    既然尤恬已经发现,他也不必再装了。

    不过小兔子怕他怕得紧,还是先不要吓着他为好。

    尤恬咬住嘴唇,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

    是啊,他有什么理由让贺逾明同大哥商量,是他不害臊,做这等下流春梦。

    他不自己乖乖走人,还想着贺怀信不会因此休弃他。

    贺逾明没想到尤恬会哭,豆大的眼泪滴在苇席上,一颗、两颗……然后是无数颗……

    短瞬的慌乱后,稳住心神,给青年递了块方帕。

    “嫂嫂,是逾明逾矩了。”

    青蓝色的棉料干净又整洁,染了甘冷的墨香气。

    尤恬没有去接手帕,他弄不懂贺逾明的意思,是要逾矩休他,还是说不休他了。

    抬头,两汪水润的眼盯着贺逾明瞧。

    贺逾明又硬了,被尤恬的眼神看硬的。

    昨夜他就想肏进青年潮湿的淫逼里,可青年的逼肉实在太紧也太小,怎么抵都抵不进去,最后只能用手指和舌头亵玩几番。

    真不知道大哥是怎么插进去的,还把尤恬玩得怀了身子。

    他如今的感觉就像是眼前放着一碟美味的甜鹿肉,只能舔,不能吃。

    尤恬被贺逾明的眼神惊得缩了回去,乌沉沉的,似是恨不得把他吃了。

    不像是怨恨,倒像是渴望。

    不敢瞧。

    不敢看。

    是他太自作多情了,居然觉得贺逾明想要他。

    逾明是端方君子,极重孝义,不可能肖想自己的嫂嫂。何况青年生得清隽,身姿如竹,心悦他的貌美女子数不胜数,犯不着把眼神落在他这个没有学识的双性人身上。

    忽然间,贺逾明的发丝落在他的前胸之上,手指也伸了过来,捏住了他的衣领。

    尤恬僵直着,一动也不敢动,心脏咚咚咚咚,好似要跳出喉咙来。

    脑海里一片空白,想不出对策。

    贺逾明捏着衣领往上提,指甲状似不经意地划过青年胸前的肌肤。

    “嫂嫂衣领没理好。”

    尤恬:“嗯。”

    过了几息,青年才回过味来,只觉得胸前被指甲蹭过的那片肌肤有如火烧。

    他是故意吗?

    还是自己想多了?

    尤恬回神,手忙脚乱地捂住胸口,“谢谢。”

    贺逾明翘起唇角。

    明明被占了便宜,却还是相信别人是善意,这世上没有尤恬这么傻的兔子了。

    尤恬脑子里一团浆糊,但他能感觉到贺逾明对他没有恶意。

    “逾明。”

    贺逾明:“嗯?”

    尤恬想到在尤家村的母亲,鼓起勇气恳求道:“我以后不会再做那样的梦了,不要……同怀信说,也不要……因此休弃我。”

    贺逾明眼睛一转,便明白了尤恬之前那些话的用意。

    原来青年并没有发现他的举动,只是以为自己做了同他的淫梦,被他撞破了去。

    眼底的愉悦瞬间扩大,“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尤恬:“嗯。”

    贺逾明:“嫂嫂饿了吧,我给嫂嫂端点吃食过来。”

    尤恬急忙道:“我自己去就好。”

    贺逾明:“嫂嫂怀了身孕,自当由逾明来照顾嫂嫂。”

    “而且嫂嫂昨夜辗转反侧,今早醒来必定酸疲不堪,还是多休息为好。”

    尤恬拗不过贺逾明,加上确实身体不适,便待在房间里休息。

    贺逾明给尤恬端了早餐后,收起尤恬和自己的衣裳,来到小河边浆洗,正巧碰到贺乐山也在河边洗衣裳。

    绿柳依依,微风徐徐。

    蜿蜒的小河顺着河道往下流,推得下游的莲叶一动一动。

    贺乐山的心思根本没放在洗衣裳上面,时而左顾右盼,时而歪头沉思,见贺逾明扎着袖子端着木盆过来,跳起来嚷道:“二哥,你怎么来了?”

    贺逾明没搭理,走到河边,把木盆往下一放,才开口道:“来洗衣裳。”

    贺乐山蹲走几步,“我知道你是来洗衣裳,我是说你怎么不在屋子里读书?现在日头大,不如晚上再洗。”

    “二哥,你这衣裳好大的味道。”

    贺逾明顿了下,没吭声。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是精液的味道。

    在尤恬醒来之前,他便把床榻和衣裳清理了一遍。昨夜弄得太过,如果不收拾,怕是不好收场。

    贺乐山见贺逾明不答,也不敢再说话了,瞧着贺逾明把衣裳拿出来一件件搓洗。

    他本来想说自己的亵裤上也有这股味道,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昨夜他梦见嫂嫂光着屁股勾引自己,早上起来就发现自己遗精了。

    要是贺逾明追问,他可不敢说实话。

    贺乐山的目光锁定在尤恬的中衣上,轻薄的面料卷在木盆里,光是看着就觉得香极了。

    “我来洗这个吧。”

    贺逾明眼疾手快,按住了贺乐山的动作,“不必。”

    贺乐山:“我帮你洗。”

    贺逾明:“我早上起来不见你,还以为你去打猎了,怎么还在此处?”

    贺乐山讪讪道:“今天没心情,明天再去。”

    贺逾明:“你手粗,会把嫂嫂的衣裳洗坏,洗好你自己的衣裳就成。”

    贺乐山:“好吧。”

    贺逾明洗衣裳确实精细,把亵裤中间的湿渍按进河水里,来回地用手掌的软肉揉洗,直到把湿渍洗得干干净净。

    贺乐山却总觉得哪里奇怪,说不上来的奇怪。

    可能是他好嫂嫂的色,就觉得二哥也好嫂嫂的色,那个手掌按在亵裤中间,就像是在搓嫂嫂的逼肉一样。

    他要坏掉了。

    贺乐山:“二哥,昨天嫂嫂是胎动了吗?”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页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