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被小叔子摸腿Y弄半边身子都麻了(4/8)

    尤恬的脚趾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小心地“嗯”了一声。

    贺逾明知道再逗下去便过了,兔子得一口一口吃,要是吓坏了,肉质就没那么好吃了。

    把青年的双足端到自己的怀中,用下裳给青年擦着脚趾。思忖道,现在强迫嫂嫂,是肯定能得手的,嫂嫂也不敢说出去,可往后便会躲着自己走了。

    贺逾明全然不知,他此时已忘记尝鲜过后便丢开的想法,满心想着怎么与尤恬日日通奸。

    尤恬望着贺逾明下裳上的水痕,窘迫地抓紧了床沿。

    “好了,已经干了。”

    贺逾明如梦初醒地“嗯”了一声,松开青年的脚。

    尤恬长抒了一口气,小心地挪到纱帐里,缓缓躺下。

    心脏跳得极快,咚咚地打着胸腔,房间里好似有张无形的大网,他是落入网中的小虫,而贺逾明……是那只织网的蜘蛛。

    要是以后逾明做了官,一定是那种不用拍惊堂木就能把犯人吓得不敢动弹的官吧。

    他不想和贺逾明共处一室,可他终究是嫁到贺家的男妻,不能因着贺逾明说了几句好话,就真的把自己当成贺家的主人。

    这是贺家租的院子,他的衣裳吃食都是贺家给的,要不是怀信愿意娶他,他的母亲估计要被他拖累到死。他不能要求更多了,贺家三兄弟之前挤那么小的房间都受得住,没道理他住着大屋子,睡着有纱帐的高床,还不知足。

    尤恬想着想着,便又睡了过去。

    贺逾明望着纱帐里的人影,圆肚高耸,呼吸起伏。

    周遭静谧得像是回到了童年,年幼时,父亲和母亲做完活躺在床上沉沉睡去,他一个人点着灯,坐在桌边看书。

    坐了一会儿,端起木盆,轻推开门,月色瞬间盈了满身。

    贺逾明把水浇在院旁的玉兰树下,收好木盆,回到房间,吹灭烛火。房间并没有陷入黑暗,尤恬的脸在朦胧的月色照耀下,好似提前盛开的白玉兰。

    青年似是察觉到贺逾明的眼神,不安地皱了下眉。

    贺逾明拨开青年额前的留海,气息平稳如同深潭下的寒冰,“嫂嫂怕什么?”

    “老家有兄弟共妻的习俗,逾明没有家资,娶不起妻子,嫂嫂自该帮帮逾明。”

    尤恬的眉头舒展开来,紧绷的双腿也放松不少。

    他又开始做梦了,梦里贺逾明求他帮忙,那张清俊秀逸的脸放在在他面前,他一下子就懂得了贺逾明的言外之意。

    贺逾明见青年神色松动,亲了亲青年的眉心。

    奶香气和孕体的温热气息登时缠了上来,香气顺着鼻息游走全身,体热烧得他血液发痒。

    手掌按在青年的肩胛骨处,一只手解开青年的中衣,温润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锁骨在月色下如同一汪浅池。

    好白。

    他上过不少次青楼,那些女子穿得薄透,肌肤从纱衣里透出来,但也没有这样白腻的肌肤,如同冬日的新雪,瞧着便舌尖发甜。

    贺逾明呼吸一乱,鼻息喷在青年颈侧,又生生收住了,俯身在青年的锁骨处舔了舔。

    心里陡然生出一只魔种来,想把嫂嫂肏得泪眼汪汪,羞得面红耳赤,下身的小嘴却黏着他不放,汩汩地吐水。

    尤恬皱了下眉,他能感觉到身前的气息涌动,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是在做梦吗?

    他又梦见逾明来占他便宜了,不对,应该是他占逾明的便宜,他怎么能做这样的梦呢?

    锁骨上传来黏湿的触感,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尤恬不知所措,感官集中于锁骨处的那一点,滚烫的鼻息,压抑的轻喘,温柔的舔舐……明明只是被按住了肩膀,他却觉得自己无处可逃。

    “唔——”

    贺逾明瞧着尤恬紧张的神色,手指往下解开青年的亵裤,探摸出青年的淫水。

    “嫂嫂湿了。”

    声音里带着刻意的漫不经心。

    “嫂嫂湿了。”

    青年压抑着喉头的低喘和尾音的颤动,修长的手指又往湿软的雌穴里面伸了伸,探进水漉漉的花地里。

    “唔——”

    尤恬的脸颊边涌起热意,羞怯地咬紧了牙关。

    头顶的声音朦朦胧胧,不甚真切,可那声“嫂嫂”却是明晰得很,让他想装傻都不行。

    他这是又在做梦了?

    居然梦见贺逾明俯在他的身上,用手指抠他的雌穴,还言语调戏他。

    尤恬想醒过来,可灵魂却像是被什么东西钉在了床板上,睁不开眼。

    被困住了。

    滚烫的鼻息不停地往脖颈处涌,黏热的舌头烧在白腻的肌肤上,似要烫出一个洞来。

    明明还没到最后一步,青年的肉棒还没插入自己的身体,他却觉得自己像是被黏住了,欲望被身前的人勾起,互相勾织成一团。

    “嫂嫂的脸好红,是羞的吗?”

    “哥哥不在,嫂嫂可放松些。”

    尤恬听了这句话,脸烧得更厉害了,霜白的脸颊烧出了火焰般的红,连脖颈和耳朵也跟着红了个透。

    什么叫哥哥不在,嫂嫂可放松些?分明是在提醒他,他在同小叔子做这见不得人的事。

    “嫂嫂为何不理我?”

    今夜的月亮格外地大,挂在高高的树梢上,清冷的月色给纱帐晕了迷离的光华。

    几缕凉风跑进了屋子,踢得薄帐动了动,连带着青年的声音都变了音色。

    没有不理你。

    尤恬听着青年的言语,嘴上却说不出来。

    黏热的雌花汩出丰沛的淫水,讨好地吸啜着青年的手指,渴望青年能理解他。

    贺逾明感受到了尤恬的讨好,轻笑了声,清隽的脸瞬间染了华彩,墨黑的发丝随风而动,撩在青年白腻的胸腔上。

    任谁也想不到这般光风霁月的青年,手指竟然半弯在自家嫂嫂泥泞的花穴里,淫猥地勾弄。

    “唔。”

    尤恬的呻吟闷闷的,沉沉的,咽在了喉咙里,委屈极了。

    腰肢绷得紧紧的,眼角也落下泪来。

    贺逾明贪婪地看着尤恬落下的清泪,伸出食指抚开去,放入舌尖吮了下。

    又咸又甜。

    “是逾明冒犯了,嫂嫂莫怪。”

    尤恬:“嗯。”

    青年迷糊地应了声,也不知道是在应什么。

    贺逾明:“嫂嫂真可口。”

    莹白透润,好似刚蒸出来的奶糕,手指一压便低下去,露出甜滋滋的馅来。

    怎么就不醒呢?

    真可惜。

    “呜——”

    不要弄了。

    不要。

    雌穴里传来的热意让尤恬皱起了眉头,酸酸胀胀,淫水不受控制地往外冒,想要肉棒插进来,缓解他的不适。

    好热。

    青年的额头上涂了层亮晶晶的细汗,颊边是不正常的潮红,耳边的发丝又潮又湿,下身更是被搅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房间被青年填满了水汽的潮湿,帐子里更是弥漫着情色的暧昧,低吟、喘息和月光混在一起,好似一场不可及的幻梦。

    清冷的月色没有浇熄贺逾明的欲火,反倒让贺逾明的邪火更甚,一簇簇的火顺着阳根烧上来,灼烫的触感痛得他咬紧了牙关。

    敏锐的直觉让贺逾明察觉事情超出了他的控制,在即将捕捉到的那一瞬间,又被强烈的性欲掩盖。

    “嫂嫂。”

    咬牙切齿的,似乎要把身下人的骨头咬碎。

    尤恬的心脏瞬间揪起,腿脚缩弹了一下,几乎是同时,就被一只滚烫修长的手指抓住,不能动弹。

    贺逾明才觉自己反应过激,不过也没松手的意思,而是顺着青年的脚踝慢慢摩挲起来。

    细腻如瓷,触手生凉。

    他哥哥可真会享受。

    咚咚咚!

    尤恬心跳得厉害,几乎要震破他的耳膜。

    梦中有条蛇在他脚踝上爬,缠着绕着贴着,就是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不知过去多久,湿润的柔软映在他的脚背上,那只蛇终于对他吐了信子。

    全身的血液都在逆流,不停地往大脑沉积,直把脑袋压得昏胀。

    尤恬屏住呼吸,没等到蛇咬下,朝他的脚背注入毒液,而是感受到那只蛇一直在舔他的脚背,把他的脚弄得湿哒哒的。

    原来是条色蛇!

    纱帐停止了晃动,舔舐的动作也顿了下来。

    还没等尤恬完全放松,便出现一只手,把他的后背托了起来,剥去了轻薄的中衣,然后是湿了小片的亵裤,直至一丝不挂。

    尤恬觉得羞耻,便是醒不过来,也为自己的赤裸难堪着。

    他鲜有这样被人脱去衣裳的时候,除非是怀信要同他敦伦,他才会忍着羞意,任由怀信把他脱得赤条条。

    耳畔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一片衣角划过他的大腿,轻轻凉凉,这样细软的葛布,只有逾明才会穿。

    太真实了。

    真实得不像是做梦,而像是……

    尤恬不敢往下想,滚烫的热意卷过来,毛孔被吸得张开,锁骨处印上了黏腻至极的吻。

    “唔……”

    青年的眉尖微收,白皙的面容上满是娇艳的潮红。

    呻吟声缠缠绵绵,叫得人心软。

    隔壁房间里,小小的窗户透进来了一缕月光,落在夯实的泥地上。

    贺乐山躺在床上,热得翻来覆去,听见尤恬房间里传出的响动,摇着贺乐水问道:“乐水,你听到什么声音没?”

    贺乐水拍了贺乐山的手背,语气含混,“睡觉吧,明天你还得早起。”

    贺乐山:“你不热吗?居然睡得着。”

    贺乐水:“心静自然凉。”

    贺乐山:“你就喜欢说这种屁话!”

    贺乐水无奈,坐起身道:“那你想让我说什么?嗯?”

    贺乐山:“隔壁……”

    正值此时,尤恬被舔得淫水泛滥,神思恍惚,一时间也放纵起来,叫得又骚又媚。

    贺乐水心口一跳,脑筋一转,瞬间猜出了是怎么回事。

    他那个清隽出尘的二哥,被尤恬勾出了性瘾,正罔顾人伦,在肏弄那个骚婊子呢。

    平时瞧着老实本分,在床上叫得比娼妓还浪,肚子里怀着大哥的种,吃着二哥的肉屌,也不害臊。

    贺乐山:“嫂嫂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我们去看看吧。”

    少年咽了口唾沫,听着尤恬这样可怜的叫声,心里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觉,燥燥的,要把他融坏了。

    贺乐水在黑暗里翻了个白眼,这呆子居然连这都不知道!他敬爱的大嫂正在和他佩服的二哥乱搞呢!

    也对,大哥在家时,这人睡得跟死猪一样,必定是没听到尤恬的淫叫。

    “去看什么?胎动了难受,自有二哥照顾。”

    贺乐山:“好吧。”

    他是被叫得心痒,想去瞧瞧。

    不过乐水发话了,他就不去了。

    在这个家里,他得听大哥的,二哥的,嫂嫂的,甚至边幼弟的话都要听,没有他说话的份。

    贺乐山委屈巴巴地躺下了,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黑暗中,贺乐水无奈地瞥了贺乐山一眼,翻身下榻,轻手轻脚地走到墙边。

    他记得这个位置有个扎出来的孔眼,平时用废纸团堵着。摸索两下,掏出了废纸团。

    少年的瞳孔瞬间放大,一眨不眨地盯着房间里的情形。

    纱帐被冷白的月色笼罩,将床榻处照得亮堂堂的。

    青年不着寸缕,躺在高床上,圆挺的孕肚耸立如山丘,两条小腿被人抓握着,往两边掰开,以一个极其骚浪的姿势对着他的小叔子。

    仅这一瞥,贺乐水便硬了。

    他以为二哥已经够白了,但比起青年白到发光的骚浪身体,还是逊色了些。

    贺逾明停下抵弄的动作,黏腻到牙酸的水声瞬间消失。

    手指伸进花穴探了探,指甲随意地在敏感点处刮了刮,“怎的如此小?”

    “嗯!”

    床上的青年被刮得颤缩了下,淅沥沥的淫水登时汩了出来,热液流了贺逾明满手。

    贺逾明:“嫂嫂倒是敏感,淫尿流了一床还不醒,留我在这里难受。”

    话是这么说,还是抬起手,伸出舌尖,把手指上的淫液放进嘴里品尝,又把俯下身吸着花穴边的淫尿。

    贺乐水也随着贺逾明的举动舔了舔唇,那个婊子的骚水真有这么好喝吗?

    意识到贺逾明要结束,贺乐水不再纠结,小心地把孔眼堵上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户时,尤恬动了动酸麻的脖颈,缓缓睁开眼睛。

    入眼依旧是熟悉的白纱帐顶,帐顶上打了个月牙状的小补丁。

    “嘶——”

    尤恬下意识想翻身下床,却倒抽了一口凉气。

    乳头胀疼,腰肢软弱无力,就连下身,也像是被抽插了无数遍,烧灼感在湿淫的肉穴里翻涌,难受得他眼泪都掉下来了。

    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怀信在家时,他起床便是这般骨头都散了架的滋味。

    “嫂嫂昨夜说了好久的梦话。”

    尤恬在怔忡中回神,偏头一看,贺逾明站在晨光中,眉毛和头发都染上了暖黄的颜色。

    “啊?”

    贺逾明:“我昨夜一直没睡好。”

    尤恬见贺逾明瞥了过来,慌忙低下头,“抱、抱歉。”

    贺逾明的谴责让他瞬间忘却了身体的不适,一脸愧疚地同青年道歉。

    贺逾明:“逾明没有怪嫂嫂的意思,只是好奇嫂嫂昨夜梦见了什么?一直在叫逾明的名字。”

    尤恬想到昨夜的梦境,脸颊如同煮熟的虾米,脖颈也跟着红了,呆呆地撑在枕头边,说不出话来。

    他该怎么说,说梦见了他脱了他的衣裳,舔了他的穴?

    贺逾明凑近尤恬身边,“嫂嫂是梦见什么可怕的事了吗?想让逾明帮你?”

    尤恬紧张地往后缩了缩,木讷地点了点头。

    眼前的人笑容和熙,眉目温柔,可他却本能地警惕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贺逾明瞧着尤恬胆颤的模样,没有后退,反倒离青年更近,“嫂嫂受惊了。”

    尤恬摇头。

    贺逾明瞅了眼尤恬锁骨处紫红的吻痕,“今日天热,嫂嫂白日便别出门了,晚间凉快些,逾明再同嫂嫂出门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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