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强忍()(3/8)
她浑身一抖,忍了半天的蜜液咕嘟一声从穴里吐出。
墨玄勾起唇角,侧头‘看’向她:“我好像快射了,能劳烦你帮忙拿下杯子么?”
“不、不了,你就这么射吧!”桑若说话都开始结巴。
明明他看不到,可她却像被烫到似的移开眼,继续往被子里躲。
“你方才说要射进杯子里端给你看,现在为何不用了?”墨玄顿了顿,声音低哑:“桑姑娘,你在偷看?”
“没有!胡说什么!谁偷看了!”否认三连后桑若慌里慌张的伸出一只手越过他的腿去拿杯子,着急中没注意到被子散了些。
浑圆的雪团荡着乳波从眼前划过,墨玄眼神暗了几分,肉棒在掌心发胀。
“给你。”桑若实在不敢再看,索性闭着眼将杯子递过去。
“抱歉……我还是拿不到,可以再近些么?”
他的声音听上去哑的厉害,喘息声更重,撸动时带起的摩擦声变的更快。
桑若面红耳赤,更不敢看了,只将胳膊往前伸。
“再近些。”他喘着气,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她又近了些。
墨玄垂眸,腿间那截皓白手腕格外纤细,脆弱到他只需轻轻用力便能将它折断。
葱白的手指用力抓着杯子,指尖的粉被碾的泛白,手颤的比她的呼吸还乱。
再往上,她卷翘的睫毛也像蝴蝶振翅似的发颤,紧闭的眼皮下瞳仁不安的晃动。
不敢看?那可不行。
“桑姑娘,我还是摸不到。”他勾着唇,压低声音唤她:“能快些吗?”
声音钻进桑若耳朵,叫她脊背都忍不住颤栗,潮红的脸几欲滴血,好半晌才强迫自己睁开眼,侧头寻找他空闲的手。
但下一秒,她就听见头顶传来一声克制的粗喘,那声喘不同于先前的压制声,明显是要释放的舒爽。
她意识到他要射了,可再想躲已经来不及。
精液一股股从马眼中涌出,而她的手正好在那附近。
滚烫的白灼喷得她满手都是,仿佛往油锅里浇了一股水,热气滋啦一声涌上脑袋,桑若手一抖,接了半杯精液的杯子猛的向下落,直直砸向还昂首挺立的庞然巨物。
墨玄抬起手稳稳将杯子接住,又不着痕迹的将它丢在腿边,借着白纱遮挡,他毫不避讳的看着桑若,饶有兴趣的盯着她几乎呆滞的眼睛。
瞳仁依旧明亮,映照着他竖立昂扬的鸡巴,浓白的精液玷污了那抹纯净的黑。
更漂亮了。
坚硬的肉棒兴奋地跳动,他舔了舔牙尖,慢条斯理的将最后一点精液撸出来,温润的声线隐去恶趣味:“桑姑娘,我射的够浓吗?”
墨玄眼睁睁看着桑若说出“够了”以后,胀红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唇哆嗦着喃喃:“完蛋……”
“什么完蛋?”
“你,你伤了根本射出来的都这样了,那昨日岂不是更,更浓更多?”
“我看不见。”墨玄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还没软下去的肉棒,唇边噙着笑意:“现在不够多吗?不够的话,我还有。”
“不、够、够多了!”桑若仰着头不敢看他腿间,急得脸又开始红了:“可是太多了!一次就这么多,你昨天在我里面射了十次……我不会怀孕吧?”
“怀孕?”墨玄撸动性器的手忍不住攥紧,笑声从喉咙里滚出,裹着沙哑的喘息:“不会的,再射十次也不会怀。”
梦里的东西再真也真不到这个地步,不过瞧她这幅可怜样,倒是让他有点想……
想什么?
墨玄停下了手,眉头忍不住蹙起。
他居然想真的射进她里面试试看。
桑若不理解:“为什么?”
“也没什么。”墨玄抿了抿唇,有些无聊的放开阳具,望着手掌心沾染的精液眸底染了几分嫌弃,随口道:“我儿时吃了许多绝嗣药,所以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
“……儿时?”桑若惊得瞪大眼睛:“你父母不管你吗?”
她知道有些孩子不懂事,会将药丸当糖豆吃,但他说吃了许多,那得是多粗心大意的父母才能让他吃那么多绝嗣药?
小倌用袍角擦拭掌心的动作微顿,随后丢开衣角,遮盖住软趴下的阳物。
“我是个孤儿,没有父母。”
他像是在说别人的事,声音听不出丁点难过,甚至还冲她笑了笑。
唇边绽开的弧度温柔恬淡,一如他的人,柔和的像春水一般,可她莫名从他的笑里品出些哀伤。
“没关系。”
男人的性器被遮住,桑若胆子便大了些,她裹着被子挪着屁股凑近,一把搂过他的肩:“我也没有家,鉴于你此次射精成绩优异,我决定收留你,以后我们就是生死相托的一家人!”
生死相托?
墨玄唇角微微抽搐,忍着一巴掌将她拍死的冲动,道:“桑姑娘。”
“你可以叫我阿若。”桑若眨眨眼,满脸无辜:“你呢,你叫什么?”
“……无名。”墨玄随口胡诌了个名字,感受到她乱动的手,额角狠狠跳了跳:“桑若。”
“嗯?”
“我只是眼睛看不到,嗅觉和知觉是正常的。”
“嗯?”
“……所以。”他笑如暖阳,但手背青筋已经根根鼓起:“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打水替你擦洗,但是能请你别将精液往我身上擦了吗?”
桑若被戳穿后,连忙收回手,低着头嘟囔:“你自己的东西还嫌弃……”
正要起身出门的墨玄回头提醒:“我也听的见。”
……
他出去后很快就有伙计送了热水上来,桑若虽然行动困难,但在他的帮助下,还是安全坐进了浴桶里,将身上的黏腻尽数洗去,换上跟着热水一同送来的干净衣服,整个人都变得神清气爽。
正招呼着人将她抱回去,门外响起了两声敲门声。
她疑惑是不是伙计来收衣服钱了,却听到女人酥掉人骨头的妩媚声音:“道长,你一定要先敲门吗?直接进去不是找的更快些?”
冷峻疏离的男声紧随其后:“这样不妥。”
“你现在知道不妥了?昨日把我往床上拉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不妥?”
“……此事是我不对,等找到我师妹,我立即陪你上路寻药。”
很快,敲门声再次响起。
桑若笑的眼睛都弯成了月牙。
这声音,这信息量,外面不是男女主还能是谁!
她还想着一会让无名去欢思酒楼给萧子衿送个信,没想到他们先找来了。正好,她还愁不知道怎么调动灵力修复身体呢,现成的师父就上门了。
“大师兄,我在里面!你等一下!”她拍了拍无名:“快,快去开门!”
那副期待兴奋的神色落到墨玄眼里,莫名的碍眼。
刚刚还搂着他说要和他做生死相托的一家人,才过了多久,眼里就又装上别人了。
况且她不是说找萧子衿只是为了寻药?但他怎么看怎么觉得她就是单纯因为萧子衿来了才这么高兴。
呵,看来她不止占了别人的身体,还想占了别人的心上人。
不过也是,风光霁月的君子师兄是她这个年纪的小姑娘最容易花痴的存在,一如桑若当初,满心想着自己能同这样的人来一场旷世奇恋。
若是这君子一般的大师兄知道她养了个性仆在身边……
墨玄温柔的让她扶着屏风等他,脚下踩着愉悦的步伐去开了门。
“请进。”
门外,萧子衿尚未反应过来,穆青青已经噗嗤一声笑出来:“哎呀,你这未婚妻怎么是个男的?”
萧子衿没在意她的戏谑,冷冽的眼神仔细打量着开门的男人,他从头到脚看着都温和无害,但不知为何,视线接触到那系着白纱的眼部时,脊骨蓦然窜上一股寒意。
那是从无数次生死中锻炼出的直觉在提醒他此人很危险。
他一把拉过穆青青护在身后,毫不犹豫的伸手拔剑,锋利的剑刃在空中闪过一抹寒光,目标直指对方的脖颈。
“你是谁?!我师妹呢!”
以墨玄的身手,完全能躲开这试探的一剑,但他不仅没躲,反而在剑落下时故作不知的朝前一步。
纵使萧子衿及时收剑,避免了让他穿喉而亡的惨剧,但时间还是晚了些,剑刃紧贴着脖颈擦过,冷白肌肤上眨眼冒出一道血痕。
“嘶……”墨玄抬手按住伤口,黏腻的触感让他合理的蹙起眉头:“在下无名,桑姑娘昨夜中了十欲散,解毒后身子十分不适,这才让我来开门……却不知公子为何拔剑?”
他特别加重了十欲散和解毒的咬字,又在最后发问时将手从伤口上拿开。
原本那剑只划破皮肉,就算流血也不会太夸张,但他假借捂伤口,手指狠狠刺激着破开的肌骨,这会子血已经蔓延的触目惊心。
血腥味过重,萧子衿眉头微蹙,但不管他怎么去探,从鲜血到伤口,都没有任何的灵力波动。
是个凡人?
不,除了凡人,还有另一个可能,那就是眼前这人的灵力要比他还高深数倍。
“师兄……卧槽!”
桑若听到门口有刀剑出鞘的声音,放心不下,扶着屏风一点点绕出来,才露了个头,就看到一个长相英挺的男人正持剑站在门外,她疑惑的喊了声,扭头又看到无名脖子上大片的血红,吓得她腿一软,啪叽一声摔坐在地上。
屋外刮起夜风,拍打在窗户上呼呼作响,房间内,四人或坐或站,表情各不相同。
萧子衿站在床边,神情严肃的盯着墨玄,腰背挺直,手一直没离开过剑柄,是个戒备的姿态。
墨玄坐在床沿,双唇紧闭,似乎在强忍着处理伤口引起的疼痛,略带颤的呼吸恰到好处的诉说着他其实很痛。
桑若在旁边替他上药,那血淋淋的伤口看的她五官紧皱,手上动作一再放轻,嘴上不断询问:“这样疼么?要不要再轻点?”
穆青青在桌边坐着,姿态慵懒的撑着下巴,一双上挑的狐狸眼看戏似的望着三个人,在桑若又一次问要不要轻点时,忍不住笑出声。
桑若看了她一眼,忽略她过度艳丽的容貌,转头看向一旁的萧子衿,故作不知:“大师兄,这位是?”
“……朋友。”
萧子衿说完,穆青青嗤笑一声,眼风都懒得递给他,对着桑若道:“未婚妻妹妹,你可别信他的鬼话,他昨天强奸了我,要不是我受制于人,早就报官将他抓起来了。你快点解除婚约吧,这种男人不能嫁。”
桑若憋笑憋的手都在抖,故作震惊的啊一声:“什么?!师兄你怎么会这样!不对……什么婚约?什么未婚妻?”
她跑走时婚书还未出,所以哪怕心里门清,此时也只能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
萧子衿只回答了后半句:“今日晨起我接到师尊传音,师尊说墨玄将你认作义妹,还替你下了婚书,婚书另一方是我,作为师长,他已经替我应下此事,但你却离开五行宗,不知去了哪,师尊命我寻你回去……择日完婚。”
“所以你来,是为了带我回五行宗?”
“不,我来寻你是因为欢思酒楼的掌柜将一个婴孩抱给了我,说是你留下的,桑师妹,这孩子的由来你可清楚?”
“不太清楚,我当时在附近的山上听到有孩子哭,找到他时发现他实在太小了,我怕他在林子里被野兽啃噬了,这才抱去寻你帮个忙。”桑若看着双手空空的两人,试探地问:“这孩子怎么了吗?”
“我接了手才发现那孩子并无血肉,是灵力所化的异像,在我手上没多久就已经散干净了。”萧子衿表情更凝重了:“整个北渊,能用灵力凝出异像的修者寥寥无几,其中属水系的,只有墨玄一人。”
当然,能发现那孩子是异像所化的人也不多,如果对方一开始针对的就是桑若,那以她的修为根本无法发现此事。
可墨玄为何要化个婴孩故意让桑若寻到?
萧子衿冷沉的目光压向床边白衣如雪的男子,手指攥着剑柄往外拉了一寸,继续道:“掌柜的说你去了南风馆,今日落日前会来寻我,我本想在客栈等你,但又听人说昨日墨玄也来了潞河镇,还屠了一家南风馆,我心觉不对,连忙前去查探,果不其然在馆内看到了你的令牌,怕你出事,这才一路寻到此处。”
桑若听完,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骨头缝里都透着阵阵恶寒。
她还以为墨玄是在她进入潞河镇后才发现的她,不曾想她在河边的时候就已经被盯上了,想到那引她进入发情期的银莲,这孩童的作用是什么不言而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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