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梦Y香(3/8)

    桑若临近顶点,理智几近于无,除了在他一次次强调中记得自己不能这么快高潮以外,其余什么都顾不上设防了,他问什么她便答什么。

    “我是魅妖……我要去找萧子衿……”桑若细碎的哭着,还不忘给他解释:“萧子衿,是,是我师兄……我要去找他带我一起,去找,找药……”

    墨玄眼里闪过暗光,语气放的更轻,像是诱哄:“什么药?”

    “破解,破解魅妖血脉诅咒的药……”

    作为妖界帝君,墨玄自然知晓魅妖血脉有药物可永久压制,但桑若是怎么知道的?又为何要让萧子衿带她找药?

    看来她身上的秘密不止一个啊。

    墨玄正要继续问,肩膀却陡然传来一丝微弱的痛感。

    桑若忍得受不住,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呜咽声含糊不清:“你,你好了没有……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能透过梦境傀儡伤了她,可见她咬的有多深、多用力。那张脸哭得梨花带雨,鼻头红透,瞳孔都被肏得涣散,可白嫩的脚掌还是用力抵着床,不敢朝他腰上缠。

    墨玄顿了须臾,忍不住低笑:“这么乖……那就放你一马吧。”

    小倌又动了两下,摩挲着她的腰低声道:“嗯,好了……但还有九次。”

    “那你……快些……”桑若哭的一抽一抽的,哽咽的嗓音带着委屈:“我会尽量不那么快高潮的……”

    明珠再次变的朦胧,身下的床褥渐渐被淫水浸得湿透,淫靡的气味从梦境飘至现实,甜腻的香比梦欲香的烟雾味道更重。

    墨玄垂眸看着腿间鼓出的突起,舌尖抵了抵腮,喃喃自语般低念:“魅妖的淫水有催情的效果吗……”

    应当是没有的,可阳具确实在闻到那股淫香后才开始硬的发胀,这对他来说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看来得再找个机会实践一下。

    痛是桑若睁开眼以后的第一感受。

    全身骨头都像被战车碾碎一般,尤其是腰部位置,轻轻动一下就疼的她倒抽一口冷气,她甚至怀疑腰是不是真断了。

    这十欲散果然不是常人能消受的东西,估计只有穆青青和萧子衿这对po文男女主才会将这东西当补药吃。

    “桑姑娘,你醒了?”

    男子清澈如泉水的嗓音从一旁传来,桑若动作微僵,昨夜那些淫靡画面又浮现在脑海。

    “啊……醒了。”她不太自在地道:“我还以为你已经回南风馆了。”

    她眼神有些心虚,余光瞥了眼门外,剩下半句话没说出口。

    就算没回南风馆,也会被墨玄杀人灭口吧,怎么还在她这里呢?难道是墨玄在忙别的事耽误了?

    好歹承了他一夜十次的恩情,桑若做不到看他白白送了命,她舔了舔干涩的唇,有些担忧地催他:“你还是快些走吧。”

    “姑娘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同你在这么?”他摸索着倒了杯茶水递到桑若面前,抓着茶杯的手筋骨分明,修长的指节还带着些淡淡的粉,比女人家的手还要好看。

    他不似昨夜的赤裸,穿上白衣的他更显温润,比起卖身为营的小倌反而更像世家公子,只有这双过于无暇的手能看出是为了伺候人特地保养。

    桑若接过茶水道了声谢,一饮而尽后喉咙里的干痒缓和许多,这才问:“你收钱了吗?”

    小倌摇了摇头。

    “那我知道了,肯定是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来的。”她道:“我还知道那人是个疯子,趁他现在没回来,你赶紧跑吧,要是等他回来了,我能做的就只有每年清明替你烧点纸钱了。”

    说着,她又嘟囔了一句:“不过我估计也活不长,咱两谁给谁烧还不一定呢。”

    小倌似是被她逗笑,唇边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语气里有着压不住的愉悦:“那你为什么不跑?”

    “你当我不想跑么?”桑若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她只觉得生气:“我们两做了什么你不知道么,我现在全身都要散架了,别说跑了,我连床都下不了!”

    “啊……抱歉。”小倌满怀歉意地道:“是我没把握好力道,你需要下床么?我可以帮你。”

    那诚恳的言辞,担忧地语气,真诚到丝毫看不出一个时辰前他才将桑若在房间里扔来扔去当球玩。

    “算了吧,咱两一个眼盲一个体残,凑一起一个都活不了,还是你自己先跑吧。”桑若知道这事怪不到他头上,甚至他才是被牵连的那个,她只是气自己不争气,浪费了逃跑的大好良机。

    想到这,她忍不住惋惜地叹气。

    只是才叹出声,就听到小倌笑着道:“姑娘不用担心,我们都能活的。”

    虽然他看不到,但桑若还是尽量忍着不朝他翻白眼,干巴巴地笑两声,语气敷衍:“靠什么活?靠你一夜十次?兄弟,你知道那个绑你来的人是谁么?”

    “妖君墨玄。”

    桑若一怔,随后猛地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谁知道都不算稀奇,可他一个盲人,既看不到银发也看不到异瞳,怎么就这么确定抓他来的是墨玄?!

    除非他不是盲人……也不是小倌。

    不知怎的,桑若又想到昨夜他彻底进入时,那在烟雾中一闪而过的金蓝异眸。

    她脊背不自觉绷紧,手一点点摸向玉枕。

    手伸到一半,桑若又缩了回来。

    身子底下湿黏的被褥还没干,腿间还残存着高潮数次后的麻,动作间能感受到花穴湿滑的要命。

    一切都在提醒她,她同眼前这人在昨夜性器交合,体液相融,有过最亲密的负距离接触。

    她真是脑子不好使了,居然会觉得墨玄冒充小倌同她欢好,她多大脸啊!

    她颇有些难堪的绞紧手指,紧绷的神经倒是松懈下来,听着小倌的解释。

    “昨日夜里有人闯入南风倌后院大开杀戒,存活下来的只有连我在内的三位盲倌……不过现在只剩我一个了。”小倌紧抿着唇,似乎在强行咽下苦涩,须臾后勉强露出个笑:“他们死前唤的便是墨玄,而且一个时辰前屋外有人传信,说妖界内乱,请帝君速回。”

    他说的有理有据,桑若信了大半,但有一点她还是想不通。

    “所以你方才说我们都能活是指他已经回妖界了?”

    “正是。”

    “那你怎么还不走?是等着我付钱吗?”桑若有些头疼:“别说钱了,我现在连件衣服都没有,你算是白等了。”

    本来她还有一堆金银首饰,可昨夜急着找人,首饰珠宝一个没剩全给了墨玄操控的傀儡人,真是想想就肉疼的厉害。

    “我不是想要钱。”小倌顿了须臾,神色有些落寞:“我不走,是因为无处可去了。”

    桑若想到他说南风馆被屠一事,心底也有些难受。

    那些想将她分食的男人还算的上死有余辜,可那些无辜的女子和小倌都是受她牵连才会丢了性命。

    “我……我很抱歉。”才一开口,哭腔便混在声音里发着颤,她胡乱擦去眼泪,哽咽着问:“要么,要么我帮你再寻一家南风馆?”

    她半依在床上,被褥只堪堪遮在胸前,露出的半边浑圆隐在散落的秀发中,随着她抽泣的动作,绵软的乳肉在黑发中抖出一层波浪,像是有只兔子藏在里面跳动。

    有些趣味。

    墨玄手指蜷了蜷,有点想拨开那碍眼的头发,看看她是不是真藏了只兔子在胸口。

    再抬头,倒是真看到了只兔子。

    现实到底是比梦境来的真实,她昨夜再怎么哭眼睛也没红成这样,倒是添了几分可爱。

    他忍不住想笑,连忙用手掩在唇边低下头,唇角克制不住的上扬,笑的肩膀微颤。

    不知道兔子被剥皮抽筋时,眼睛会不会更红,更可爱。

    桑若看他颤抖的肩膀,还当他是在哭,心里的愧疚疯狂蔓延,急的她开始打起哭嗝:“你先别,嗝,别哭,我一定,嗝,一定给你找个更好,嗝,更大的南风馆。”

    可她说完,小倌肩膀颤抖的幅度更大了,说话的声音似乎是从嗓子里硬挤出来的,发着抖:“我,做不了小倌了。”

    “为什么?是怕去了新地方没生意么?”桑若拍着胸口边顺气边安慰道:“你能力这么出众,嗝,不管去哪,都能,嗝,都能做大,做强的。”

    小倌长吐了一口气,语气带了些低迷:“替姑娘解了十欲散后我已经伤了根本……可除了这事,我并无一技之长,所以我想求姑娘收留,只要给我口饭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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