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开局祭天?我跑(4/8)
“我是南风馆的小倌。”明明动作剧烈,但他的声音并无太大波动,甚至语调更温柔地询问她:“姑娘可是受不住?要我慢些么?”
“不!不用!”事关性命,桑若就算受不住也不敢让他慢,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似乎在这间房以外,还有道视线正在看着她。
这种感觉让她格外不自在,她抬起细长的双腿缠绕住男人劲瘦的腰,身子往他怀里躲了躲,一边颤一边细碎的喊。
“你……再快些……”
“真敏锐……”
不知从哪飘来的一句话,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蕴叹,桑若浑身汗毛都炸了起来,湿透的睫毛下瞳仁震颤的厉害:“你说什么?”
紧张中穴道猛烈缩紧,先是痒意蔓延全身,潮水般的快感接踵而至,小腹抽动着泄出一大股淫水。
“我说姑娘你真敏感。”小倌笑着摸了摸她还在颤抖的小腹,感叹的语气道:“这就高潮了……才半炷香呢。”
桑若心里再次有了奇怪的感觉,有人……想让她继续高潮。
这个想法冒出时她被吓了一跳,随后羞的咬紧下唇,眼神闪烁着不敢看人。
除了她以外谁还会这么想……她果然是被刚刚那一瞬间的快感冲昏了头,才会起了这么让人羞臊的念头。
高潮本就让她的脸绯红一片,这会看上去更是要滴出血似的,长睫颤着,小巧的贝齿紧咬着唇,红润的唇瓣上沾了些口液,湿亮亮的。
墨玄微一挑眉,唇边笑意更大了。
原来她不止高潮时脆弱而无助的神情有趣,现在这种娇滴滴害羞的模样看上去也挺有意思。
“还要快一点么?”他问。
“嗯……”桑若红着脸伸手,环住小倌的脖颈将他拉下来,声音里有些难为情:“但……但你别看……”
“……姑娘。”小倌似乎在憋着笑,握着她的手摸着系在脑后的白纱:“不用如此,我也看不到的。”
“啊……抱,抱歉,我忘了。”桑若难为情的道歉,手却不肯放开他的脖子,声音更小了:“但,但我能看到你……我不想那么快……就,就这样做吧。”
看着一个不认识的人肏自己,她很难不紧张,一紧张身体就会更敏感,高潮来的也就越快……可十欲散不是她高潮十次就能解,若这小倌要整整九个时辰才能射完十次,她岂不是要被肏废了。
绝对不行。
她还要在明天日落之前去找萧子衿。
这个念头太过强烈,墨玄微微一怔,压着眉看了眼她。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要去找萧子衿,难不成她还是那个桑若?
可若是这样,便无法解释她今日种种古怪之处。
想了想,墨玄支使着覆在桑若身上的小倌动起来。
桑若的视线和呼吸都在小倌激烈的撞击下碎得不成样子,房顶上照明用的明珠成了一团光影在她眼前晃,小倌系在脑后的白纱带子垂落在她颈侧,有些痒,她缩着肩膀,身子止不住的颤。
“腿放开些……我好快点射出来。”
他没有抬头,声音像是贴着她的耳朵说出来的轻,桑若忍不住抖了一下,红意从脸上蔓延到胸口,模糊不清的嗯一声,乖顺的将腿从他腰上放下来。
她刚将脚落到床上,小倌便开始加速,肉棒重重凿着深处软肉,将黏腻的淫汁凿的四溢,快感不断攀升,穴道在快速的摩擦中烫的难受,她忍不住泄出一声又一声娇媚的喘叫,穴肉不断蠕动着想要绞紧。
“姑娘,这么容易高潮你会受不住的。”小倌适时放慢了速度,却苦恼的道:“可不快些……我射不出来。”
一听他射不出来,桑若哪里还顾得上旁的,咬了咬牙催他:“我没事,你,你只管肏你的,不用管我。”
“这可不行。”小倌的声音似乎近在耳边,又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不如你和我说说旁的,转移下注意力?”
“好……”方才的刺激让桑若的大脑转的有些慢,她想不到什么话题,只好求助提出方法的人:“可我说什么?”
“说说你叫什么,今年多大,又或者……说说你解毒后准备做什么。”小倌说完,手掌紧跟着扣住她纤细的腰肢,温柔的提醒:“我继续了。”
穴道里绞动的软肉被狠狠碾过,仿佛有电流从腿间游窜至全身,周围的空气变的稀薄,细密的烟雾在房顶上空飘来飘去,甜腥的香气浓的她喘不过气来。
她攀紧他的肩,无意识掐下的指甲被他紧绷的肌肉弹回来,她的手在发颤,绵软的声音抖得更凶:“我,我叫桑若……唔……你……你可以再快些……”
“我今年二十一岁……我……我是……”又是一记深入,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桑若脚趾绷紧,呜咽哭出声。
“乖,忍一忍。”小倌的声音是和动作完全不符的温润,引导着她继续说:“你是什么?要做什么?”
桑若临近顶点,理智几近于无,除了在他一次次强调中记得自己不能这么快高潮以外,其余什么都顾不上设防了,他问什么她便答什么。
“我是魅妖……我要去找萧子衿……”桑若细碎的哭着,还不忘给他解释:“萧子衿,是,是我师兄……我要去找他带我一起,去找,找药……”
墨玄眼里闪过暗光,语气放的更轻,像是诱哄:“什么药?”
“破解,破解魅妖血脉诅咒的药……”
作为妖界帝君,墨玄自然知晓魅妖血脉有药物可永久压制,但桑若是怎么知道的?又为何要让萧子衿带她找药?
看来她身上的秘密不止一个啊。
墨玄正要继续问,肩膀却陡然传来一丝微弱的痛感。
桑若忍得受不住,一口咬在他的肩上,呜咽声含糊不清:“你,你好了没有……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能透过梦境傀儡伤了她,可见她咬的有多深、多用力。那张脸哭得梨花带雨,鼻头红透,瞳孔都被肏得涣散,可白嫩的脚掌还是用力抵着床,不敢朝他腰上缠。
墨玄顿了须臾,忍不住低笑:“这么乖……那就放你一马吧。”
小倌又动了两下,摩挲着她的腰低声道:“嗯,好了……但还有九次。”
“那你……快些……”桑若哭的一抽一抽的,哽咽的嗓音带着委屈:“我会尽量不那么快高潮的……”
明珠再次变的朦胧,身下的床褥渐渐被淫水浸得湿透,淫靡的气味从梦境飘至现实,甜腻的香比梦欲香的烟雾味道更重。
墨玄垂眸看着腿间鼓出的突起,舌尖抵了抵腮,喃喃自语般低念:“魅妖的淫水有催情的效果吗……”
应当是没有的,可阳具确实在闻到那股淫香后才开始硬的发胀,这对他来说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看来得再找个机会实践一下。
痛是桑若睁开眼以后的第一感受。
全身骨头都像被战车碾碎一般,尤其是腰部位置,轻轻动一下就疼的她倒抽一口冷气,她甚至怀疑腰是不是真断了。
这十欲散果然不是常人能消受的东西,估计只有穆青青和萧子衿这对po文男女主才会将这东西当补药吃。
“桑姑娘,你醒了?”
男子清澈如泉水的嗓音从一旁传来,桑若动作微僵,昨夜那些淫靡画面又浮现在脑海。
“啊……醒了。”她不太自在地道:“我还以为你已经回南风馆了。”
她眼神有些心虚,余光瞥了眼门外,剩下半句话没说出口。
就算没回南风馆,也会被墨玄杀人灭口吧,怎么还在她这里呢?难道是墨玄在忙别的事耽误了?
好歹承了他一夜十次的恩情,桑若做不到看他白白送了命,她舔了舔干涩的唇,有些担忧地催他:“你还是快些走吧。”
“姑娘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同你在这么?”他摸索着倒了杯茶水递到桑若面前,抓着茶杯的手筋骨分明,修长的指节还带着些淡淡的粉,比女人家的手还要好看。
他不似昨夜的赤裸,穿上白衣的他更显温润,比起卖身为营的小倌反而更像世家公子,只有这双过于无暇的手能看出是为了伺候人特地保养。
桑若接过茶水道了声谢,一饮而尽后喉咙里的干痒缓和许多,这才问:“你收钱了吗?”
小倌摇了摇头。
“那我知道了,肯定是有人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来的。”她道:“我还知道那人是个疯子,趁他现在没回来,你赶紧跑吧,要是等他回来了,我能做的就只有每年清明替你烧点纸钱了。”
说着,她又嘟囔了一句:“不过我估计也活不长,咱两谁给谁烧还不一定呢。”
小倌似是被她逗笑,唇边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语气里有着压不住的愉悦:“那你为什么不跑?”
“你当我不想跑么?”桑若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她只觉得生气:“我们两做了什么你不知道么,我现在全身都要散架了,别说跑了,我连床都下不了!”
“啊……抱歉。”小倌满怀歉意地道:“是我没把握好力道,你需要下床么?我可以帮你。”
那诚恳的言辞,担忧地语气,真诚到丝毫看不出一个时辰前他才将桑若在房间里扔来扔去当球玩。
“算了吧,咱两一个眼盲一个体残,凑一起一个都活不了,还是你自己先跑吧。”桑若知道这事怪不到他头上,甚至他才是被牵连的那个,她只是气自己不争气,浪费了逃跑的大好良机。
想到这,她忍不住惋惜地叹气。
只是才叹出声,就听到小倌笑着道:“姑娘不用担心,我们都能活的。”
虽然他看不到,但桑若还是尽量忍着不朝他翻白眼,干巴巴地笑两声,语气敷衍:“靠什么活?靠你一夜十次?兄弟,你知道那个绑你来的人是谁么?”
“妖君墨玄。”
桑若一怔,随后猛地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谁知道都不算稀奇,可他一个盲人,既看不到银发也看不到异瞳,怎么就这么确定抓他来的是墨玄?!
除非他不是盲人……也不是小倌。
不知怎的,桑若又想到昨夜他彻底进入时,那在烟雾中一闪而过的金蓝异眸。
她脊背不自觉绷紧,手一点点摸向玉枕。
手伸到一半,桑若又缩了回来。
身子底下湿黏的被褥还没干,腿间还残存着高潮数次后的麻,动作间能感受到花穴湿滑的要命。
一切都在提醒她,她同眼前这人在昨夜性器交合,体液相融,有过最亲密的负距离接触。
她真是脑子不好使了,居然会觉得墨玄冒充小倌同她欢好,她多大脸啊!
她颇有些难堪的绞紧手指,紧绷的神经倒是松懈下来,听着小倌的解释。
“昨日夜里有人闯入南风倌后院大开杀戒,存活下来的只有连我在内的三位盲倌……不过现在只剩我一个了。”小倌紧抿着唇,似乎在强行咽下苦涩,须臾后勉强露出个笑:“他们死前唤的便是墨玄,而且一个时辰前屋外有人传信,说妖界内乱,请帝君速回。”
他说的有理有据,桑若信了大半,但有一点她还是想不通。
“所以你方才说我们都能活是指他已经回妖界了?”
“正是。”
“那你怎么还不走?是等着我付钱吗?”桑若有些头疼:“别说钱了,我现在连件衣服都没有,你算是白等了。”
本来她还有一堆金银首饰,可昨夜急着找人,首饰珠宝一个没剩全给了墨玄操控的傀儡人,真是想想就肉疼的厉害。
“我不是想要钱。”小倌顿了须臾,神色有些落寞:“我不走,是因为无处可去了。”
桑若想到他说南风馆被屠一事,心底也有些难受。
那些想将她分食的男人还算的上死有余辜,可那些无辜的女子和小倌都是受她牵连才会丢了性命。
“我……我很抱歉。”才一开口,哭腔便混在声音里发着颤,她胡乱擦去眼泪,哽咽着问:“要么,要么我帮你再寻一家南风馆?”
她半依在床上,被褥只堪堪遮在胸前,露出的半边浑圆隐在散落的秀发中,随着她抽泣的动作,绵软的乳肉在黑发中抖出一层波浪,像是有只兔子藏在里面跳动。
有些趣味。
墨玄手指蜷了蜷,有点想拨开那碍眼的头发,看看她是不是真藏了只兔子在胸口。
再抬头,倒是真看到了只兔子。
现实到底是比梦境来的真实,她昨夜再怎么哭眼睛也没红成这样,倒是添了几分可爱。
他忍不住想笑,连忙用手掩在唇边低下头,唇角克制不住的上扬,笑的肩膀微颤。
不知道兔子被剥皮抽筋时,眼睛会不会更红,更可爱。
桑若看他颤抖的肩膀,还当他是在哭,心里的愧疚疯狂蔓延,急的她开始打起哭嗝:“你先别,嗝,别哭,我一定,嗝,一定给你找个更好,嗝,更大的南风馆。”
可她说完,小倌肩膀颤抖的幅度更大了,说话的声音似乎是从嗓子里硬挤出来的,发着抖:“我,做不了小倌了。”
“为什么?是怕去了新地方没生意么?”桑若拍着胸口边顺气边安慰道:“你能力这么出众,嗝,不管去哪,都能,嗝,都能做大,做强的。”
小倌长吐了一口气,语气带了些低迷:“替姑娘解了十欲散后我已经伤了根本……可除了这事,我并无一技之长,所以我想求姑娘收留,只要给我口饭吃就好。”
“嗝——”惊吓过度,桑若打了最后一个嗝,随后陷入了沉默。
慢慢的,她哭得通红的眼底浮现浓浓的同情。
啊……原来是废了。
一个小倌,身体废了等同于吃饭的本事也没了,桑若表示同情,也很感激他的舍己为人。
可收留他,那是万万不能的。
她止住眼泪,尽量让自己拒绝的语气不那么生硬:“是我对不起你,但我真的不能将你留在身边,你若是担心赚不了银钱吃不上饭,我可以给你写封信,你拿着信去欢思酒楼的天字一号房找一个叫萧子衿的男人,他一定会将你安排妥善……”
小倌摇摇头,一脸认真:“无功不受禄,君子不食嗟来之食。”
“……”一个小倌觉悟这么高么?!
“说的好,就是应该这样。”附和过后,桑若暗戳戳提醒他:“你看你也瞧不见,留在我身边也一样什么都做不了是不是?”
“一两次我还是可以做的。”小倌抬头‘看’向她,语气温柔:“姑娘昨日破了身,日后每逢满月的发情期定然用的上我。”
桑若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冷汗噌一下攀上脊背,牙齿都在打颤:“你,你说什么?什么发情期?”
“你昨夜说过,你是魅妖。”
桑若魂都要飞了,大脑疯狂回忆着昨夜发生的一切,似乎,好像……真是她主动说的。
恐惧让她心脏狂跳,速度比方才猜测他是墨玄时还要快。
一个和她交媾过的男人知道她是魅妖,且她现在毫无反抗之力……这是要死的节奏。
她手心已被冷汗濡湿,仿佛已经看见自己成为一堆白骨的画面。
正在此时,小倌朝她伸手,吓得她尖叫着挪着屁股往后躲,声音几乎要穿破屋顶,凄厉极了。
他的手在空中顿了片刻,神情似乎有些无奈,语气放得更轻:“姑娘不必担心,我并无灵脉,你的血肉对我而言半点用处都没有。”
“你一探便知我说的是真是假。”他反手向上,泛着青蓝色脉管的手腕毫不躲闪的放在她面前,微叹了口气:“桑姑娘,我承认我留在你身边不止是为了温饱,而是想让自己的安全有些保障,毕竟我在墨玄面前露过脸,而你也说,依他的性子若是回来必然会杀我灭口。”
“所以桑姑娘,我们做个交易如何?”他将手腕又朝前递了两寸,语调认真:“你尽你所能保护我,我替你保守秘密,同时也会尽我所能供你度过发情期,如何?”
桑若垂着眼睑,看着他伸过来的白皙的手腕,上面的青色血管突突跳动着,那是修士最为脆弱的命门,只要调动灵力搭上去,便能寻到藏在骨血中的灵脉,摧毁,断裂,都是一刹那的事。
而他不知道她不会调动灵力。
房内陷入沉默,静到她能听清有什么东西在砰砰跳动着,比她的心跳的还快。
是他在害怕墨玄的报复?
桑若推开了他的手腕,抬眸时眼神坚定:“我可以留你在身边,但是你要先做到一件事。”
“好。”墨玄唇角上扬,笑声从喉咙里滚出:“只要你愿意留下我,什么事我都做。”
果然没猜错,她不会调动灵力……那绝对不可能是桑若,也不是修士。
一个凡人,却能躲过他的搜魂术,事情更有趣了。
白纱下,他的眼神越来越兴奋,唇边的笑却温柔的像春风。
“裤子脱了,撸一把。”桑若伸手,指了指他刚刚给她倒水的茶杯,吐字清晰:“射到杯子里。”
笑容猛地僵住,墨玄额角突突跳了两下,眼里的兴奋一瞬间变成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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