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h)(2/3)
柳玉露害怕,又不知如何解释,只看池方,柳正身后还跟着老管家,老管家身旁站着一年轻男子,正是柳西窗,池方打量着他两眼,回头见玉露的手腕都被她爹拽红,他走过去拦下道。
她喃喃道。
“那两个人偶,是用线缠在一起…之前我一直看不清上面的字…如今想来,会不会是他们的名字!”
她手里抱着个东西,她手忙脚乱地把东西翻开,池方和温廷泽凑过来一看,居然是一块牌位。
他正魂迷四方,池方的宅门却被敲响了,扣门人似乎十分着急慌张,连着敲个不停。
“池方,我…”
柳正听及此话,两眼往儿子的位置飘,想要听他的意思,可惜柳西窗正注意着池方,没有给他什么眼色。
柳玉露愣愣点头,“好…有劳将…郎君……”
柳西窗在旁一直未开口,他盯着池方,似乎冷笑了一声道:“小池将军周全,他日小妹跟着将军,也是一世无忧。”
他凑到柳正耳边道:“小池将军深得皇后恩宠,你看,我都大半夜来巴结他!”
池方皱眉道:“换魂?”
玉露摘了幂篱,神色惊恐,池方此刻也走出来,他已经神色如常,玉露见了他,不顾礼节抓着池方的手臂道。
今晚够热闹,柳玉露有些惊慌,池方把娟纸和牌位隐藏,温廷泽去开门。
“您…您是承平侯?”
“难受吗?”
池方并未理会,他低头对柳玉露道:“玉露,你先回家,放心,娘娘召你入宫。”
玉露魂不守舍,池方把那牌位放在石台上,回屋端了热茶过来,温廷泽倒了杯一杯热茶递给玉露,玉露谢过后颤着手慢慢喝,温廷泽偷偷看了眼池方,然后坐近了些伸手去揉了揉他的腰。
池方仔细看着那块牌位,上面模模糊糊的字迹,是柳玉书三个字。
虽然疑惑,但温廷泽并未多问,他见正欲开口,却听见又有人扣门。
但另一个人偶却模糊不清,只能看见也有个柳字,其他分辨不得。
“晚辈十分中意玉露娘子,也禀告过皇后娘娘,娘娘曾有命,让我带玉露进宫,让娘娘见一面。”
谁知温廷泽低声问道。
他看着池方道:“愚对小池将军十分欣赏,只是…小女并非常人,这门亲事恐怕高攀不起,还请…”
柳正冲过去抓住她的手腕扯到身边道:“大半夜你怎么能出门!还往男子家里跑!你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有人在场,池方就不领受侯爷的补偿,他抿了抿唇,背过手把温廷泽的爪子挪开。
“他不常在家的,外面的朋友都是来京之后才相交……”
三人从多个角度仔细分辨,其中一个人偶身上的符纹,横过来看时确实有些像柳玉书。
柳玉露惊奇,温廷泽却看了眼池方。
“我哥哥比我大整整五岁,可是现在的他…面貌似乎与我一般大小……”
柳正知道池方,也看见了池方身边的温廷泽,碍于二人身份他不便发作,他放开了玉露与柳西窗一道行礼道:“侯爷,小池将军,小女深夜打扰,实在是因她…”
“今晚他又在去那屋子…我跟过去瞧时…发现他已经走了,我就偷偷溜了进去……”
只开了一条缝,门外那人就挤进来,边进边喊着玉露,柳玉露见了他,往池方身后躲了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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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柳老爷,人家小年轻爱意正浓,难免出格。”
池方听了先看玉露,幸好玉露没有注意他们俩,池方把温廷泽的手按回他自己腿上,没有回答。
“父亲…父亲只会说我胡言乱语,家里伺候的人也不是我熟悉的……都说我病了……”
这张娟纸,与他之前看到的并不相同,是池方改过了?他为何要改?而且只改一个人偶身上的符纹。
“我在那祭台后面,看到了这东西…我想起来了…想起来这个名字…是我另一个哥哥…可是他…他在很小的时候就不见了……”
温廷泽见是玉露,深夜她还跑出来,必是有十分紧急的事情,他把玉露让进去,又警惕得看了看四周才回身合上门。
池方和温廷泽对视,池方想了想道。
“我私底下跟过柳西窗,他与京中好友相聚都十分自然,若是换了个人,为何其他人都不说此事?”
柳玉露听及此话,十分感激地看向池方,温廷泽在一旁搂过柳正道。
温廷泽问道:“那你父亲呢?”
池方把柳玉露扶过来道:“若真的身子不适,也正好请御医看一看。”
她补充道。
柳玉露手足无措,她抬头揣测道:“池方,你说,是不是换魂?”
池方打断道。
他和温廷泽面面相觑,玉露喝了口茶后继续道。
柳玉露缓了情绪,放下茶碗道。
温廷泽忍不住道:“玉露娘子,换魂这种说法,未免过于玄乎。”
“现在的那人…难道是他吗?”
“玉露娘子?”
“娘子怎么了?这么晚还过来。”
“柳员外,冷静些。”
池方站起身,进屋拿出那张画着人偶的卷纸铺在石台上。
“爹…”
温廷泽整理了衣服过去开门,门外站着个戴着幂篱的女子,女子见来人开门,掀开了一角纱道。
池方半天没有回来,大概也在换衣服,温廷泽躺在竹榻上伸了个懒腰,他觉得浑身舒爽,神仙日子也不过如此。
温廷泽惊道:“这是?”
“柳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