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甜(H/剧情/飞行棋PLAY/游艇派对/甜品(3/5)

    想到妻子吃到甜食的反应,蔺观川的眉眼间也挂上了一点温和。吴子笑机灵得像他肚里的蛔虫,早就下楼去问做这道甜品的厨师,至此,他的身边便只剩下几个异性。赤裸着的女人们见他终于吃够了,不得感慨他是真的爱吃甜品,而后缠上他的手臂,笑问:“先生,您选好没有啊?”“这道。”终于不用再忍受难捱的欲火,蔺观川戴着婚戒的手指了指那盘漏奶华,语气变得恶劣:“浪嘴儿想吃吗?”“想吃,先生喂我吃……”女人们吮吸过他的指尖,便一个个在他面前背对着跪下,撅着肥臀一字排开。各式各样的屁股在他眼底晃着摇着,每一只都在往外渗出白色的“汁水”。“嘴张大点儿。”他伸腿,踩住这些人里最为肥大的一个臀部,原本是想用鞋底直接碾住女人的阴阜磋磨,但却忘记了自己是个光脚的情况。修剪漂亮的脚尖踹进了她的臀缝,男人熟练地寻找到那处洞穴,用着巧劲儿稍微一入——“嗯嗯啊,流出、流出来了……”两片肉唇被异性拨弄成为外翻的模样,根本无法合在一起,保护被男人操干到红肿的穴肉。花瓣下面所隐藏的宝藏,是一只小小的红嘴儿。她原本随着主人的呼吸而吐出白色的情液,如今被人一捅,便像开了闸的水流,先是冒出细细的水柱,然后顿地喷射出巨量的浊液。“啊啊、嗯……”积攒的精液终于流了出来,巨量液体冲刷穴口的快感让她舒爽得溢出声音,谄媚地把腰塌下,好把这口还在滴着东西的软穴撅到男人面前。刚泄过次精水,女性的私处还未来得及恢复原样。只要抬眼一瞧,就能看见被精浆冲出而带出来的穴肉,油光滑腻,一团一团地垂在外面。懒得去理会脚尖上沾染的他人的精种,反正他浑身上下也没有哪儿是完全干净的。蔺观川眼里还带着那抹因妻子而生的温和,便捏起一颗漏奶华里的珍珠,接着比到那张小嘴儿的跟前。那道漏奶华所使用的珍珠绝对算大,可一旦到了这张馋嘴儿里面,就立刻显得有些不够看了。一连放入几颗珍珠,却连这口无底深洞的出口处都没能填满。这些珍珠在肉道中被挤来挤去,配合上残存的白浆,看着倒真像是牛奶搭配珍珠——这是款橙橙喜欢的搭配。准备献给妻子的甜品塞满了女人的淫穴,作为丈夫的他,却将分身顶到了他人的阴道跟前。“要,要……插进来,快点插进来!”圆润的蘑菇头将将抵到她肉嘟嘟的花瓣,这张贪吃的小嘴便忍不住浅浅嘬吸起来。女人感受到身后熟悉的东西,当即面露喜色,摇着屁股就往上面撞去。硬邦邦的肉根探入神秘的洞穴,敏感的马眼触碰到了某颗珍珠,爽得蔺观川不禁闷哼几声。它的外层明明是那么柔软,却又不可忽略,被自己顶着,和自己的同伴一起,一路送往女人体内最深的地方。坚挺的男根从穴口埋入,从后方推着甬道里所有的珍珠前进,凸起的青筋蹭过松软的花肉,惹出她动情的汁液,和不知道哪个异性的阳精混合,方便着外来者的侵入。“嗯啊,珍珠、珍珠全都进去了!”滑腻的珍珠在她体内变化着位置,作为肉刃的先锋,为它开拓前进的道路。它们滑过褶皱间的的缝隙,被男人尽数喂到极深的部位,挤压着,撞到一处壁垒。蔺观川伏在女人身上,古巴领衬衫早就被他解尽了扣子,此刻俩人皮靠皮,肉贴肉,精壮的腹肌压着她弯下的脊梁,缓缓撤出了自我,而后猛然又贯了回去!“砰”的一声,龟头顶着那些黏黏糊糊的珍珠,一齐撞在了某块软软的肉团上面,珍珠被挤压到极限,随着阴茎的退出而复原,然后再被他锤回宫口的位置。连成线的汗珠从男人身体坠下,让他身上的肌肉线条看起来更为漂亮。精壮的腰部发力,带动臀部在阴道内耸动,几乎都能快出残影。旁人就算看不见他们,闭上眼睛,只听这“啪啪啪啪”的声音和女人止不住的呻吟,也能想象出这场性交的激烈程度。宽厚的手掌伸到女人的身前,抚摸她饱满的乳房,和被嚼到几乎烂掉的奶果。蔺观川只是描着女性浑圆的边缘地带,就能从中获得某种儿时体验不到的快慰。以前得不到的,现在他全都有了。真好啊,原来得到这些东西,就这么容易。穴中的珍珠让他捅得“咕叽”作响,穴外流出的他人精液,被自己捣出了白沫,粘在弯曲的私密毛发上面,浓稠得甩都甩不下去。硕大肉棍反复填满浪穴的凹陷,每一颗珍珠都在龟头和子宫口处被压到极致。它们塞满了两者之间所有的空隙,最终找到进入宫腔的小小甬道。一颗挤成奇形怪状的珍珠被推入那只小路,前方是愈发宽敞的宫颈,后方是顶着它前进的同伴和肉刃。它刚一进入肉洞,就顺溜地一入到底,像颗小卵着落在子宫的温床。“进去……珍珠进去了啊啊!”女人被他操干得漏出口水,侧脸在甲板上来回地摩擦,清楚地察觉到身体内部的变化。那些数不尽的珍珠被男人戳进她的宫颈,稳稳地嵌进宫穴,撑满自己的胞宫,在男人的持续冲击中到处顶撞:“呜呜,要被珍珠操死了呜呜呜……”性器将最后一颗珍珠送入温暖的巢穴,之后他每撞一次宫口,都会一凿到底,让珍珠从内部把子宫奸个通透。原来奶茶里的珍珠,放在性爱当中,是这个模样。当然,蔺观川所参与的这节游戏,是叫做甜品游戏,而非珍珠游戏。除了珍珠,他还见识了很多甜点被用于做爱的用途。比如可露丽。它被捣烂的模样,像捎带颗粒感的泥巴,细腻中不乏粗糙,被他匀称地涂抹在穴肉的褶皱上面。他只是稍微抽动下自己,身下的粉嫩嫩的肉洞就不停地冒水,也不知道是那个女人天赋异禀,还是那道可露丽真有这么神奇。相比可露丽的绵密,国王饼的碎渣则显得过分尖锐。刚一进入那朵浅棕色的花心,男人就不住地嘶气,脆弱的蘑菇头就算被轻轻地扣弄,都会大股大股地流出前液,更别说被这些微硬的饼渣戳玩。埋在她紧致的阴道里,蔺观川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能缓慢而小心地抽动,体会这极致的痛与爽快。安曼卷的柠檬酱很吸引异性。涂在他满是腥咸味道的分身上,居然也有人争抢着来吃。两个女人一人抱着他一条小腿,一左一右地同时啄吻,从囊袋照顾到龟头,两条小舌甚至贴在了一起,舔吃他顶端的酸甜果酱。蔺观川浑身卸力地倚在卡座,睨着眼前的一片混夸——“漏奶华”软软地倒在地上,被他打成红色的翘臀还撅得老高;“可露丽”张开两腿,被人们塞入更多的甜品美味;“国王饼”在请求别人帮忙拿出饼渣,却被男人摁倒在甲板,舔穴舔得嗷嗷直叫,他甚至看能看见那个男人抬起脸时,对方嘴角的饼渣和白灼……那是他的吗?他在“国王饼”的阴道里射了吗?蔺观川瞅了一会儿,却发现自己根本想不起来,也懒得想了。桌上的甜点早被清扫一空,入了人们的“嘴”,却不入人们的“胃”。现在横在桌上的,是被强行涂上奶油,成为人体盛宴的男男女女。嘴、乳房、尿道、阴道、阳茎……每一处都可以成为他们游戏的对象。甚至还有人把脸塞进他人的臀缝,去品味对方菊穴中的蛋糕。这里不是地狱,也不是天堂,只是私人游艇上的一方小小天地。这里漂浮着男人精液的恶臭,女人蜜水的骚甜,混合浓郁的汗味,臭气熏天,这是他蔺观川最为熟悉,真正该归属的地方。唯独可惜的是,少了一抹他最爱的橙香。不过倒也幸好,幸好这里没有那抹橙香,不然他还真的待不下去了。她不该在这,她不可以被弄脏。她必须要干净。蔺观川仍旧坐在主位,垂头看着分身上的一片狼藉,上面奶油、果酱、蛋糕、精液、尿液、蜜水,什么都有。看起来有些像是很多年前,他为妻子学着做甜品时的料理台一样混乱。——不,不对,那些甜腻的味道远远不及他现在的味道万分之一浓郁。据说有些臭稀释一万次,闻起来就是香的。那他呢?就在他思考的瞬间,有人投掷出了一枚骰子,投影小人举起新的牌子,引得全场瞩目。【榨精游戏:每位女性需得到满杯精液,全体男性配合女性。】他的眼镜早不知道扔去了哪里,看这些文字稍微有点儿费劲,刚等读完了游戏规则,就已经有人坐上了他的大腿。来人齿间咬着个纸杯,一手抚摸他的小腹,一手指肚轻点男人的欲望顶端,凸起的指纹按压在马眼,她握住龟头轻轻地抓揉。看着对方如此的主动,蔺观川有些好奇地问她:“你不觉得臭吗?”女人闻言,不说是和不是,只道:“我也是啊。”他们是相同的。男人当即就和她滚到了一块儿。甲板上面,抱在一起的男女蛆虫般滚来滚去。女人们排起了长队,在一旁端着杯子,等待他身下冒出的白色液体。“刺啦——”几秒钟就能获得满满的一杯。粘稠,量大,散发着强烈的石楠花气味,入口顺滑,而让人恶心。被围在中间的男人发挥了十足的乐于助人精神,宛如某只被挤奶的母牛,奉献出自己一杯又一杯的精血。女人们举起获得的“牛奶”,碰杯庆祝,男人们被榨得一滴不剩,瘫软在地。而蔺观川到底“帮”了多少个女人走过这关,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男人们暂时倒下,某个女人掷出了她的骰子,等看清规则后,立刻就从一堆躺着的人中锁定了目标,直接搭上了蔺观川的肩膀:“结队?”这次的游戏主题是:【和一名异性下海,共开摩托艇,期间两人不能“分开”。】蓝色的手掌之上,一对桅杆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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