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H/口交/颜射) ρō18269;κ269;ō8499;(2/2)
房门再度关上,屋内仅余他一人,衣服齐全地套在身上,只是都皱得不成样子,陷在石楠花与一股幽香的混合里。
真舒服啊……
西装革履的男人们忍过了各种高级欲望,最终却跪倒在了最常见的雄雌性器抽插,这种最低级,最被人瞧不起的生理欲望上。
“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从不后悔。而你,耗费了那么多时间,真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吗,蔺总?”
在被白薇扯下那块遮羞布后,他终于将礼仪廉耻全部丢弃,低声吼出了这场性爱过程中的第一句话:“嘴张大,肏死你!”
可这个女人不一样。
哪怕现在答案摆在眼前,他仍旧退避三舍,本能地恐惧着知道了答案的后果。
意外吗?
费尽全力抬起胳膊,蔺观川指着门口道:“现在,滚出去。”
蔺观川看着她伸出舌头,舔到唇边的精液再咽下,呼吸乱到不能更乱。
他射了白薇一脸,把她染上了自己的味道,但她又何尝不是在他身上留下了痕迹。
攥住男人阴茎的双手狠狠地用力,白薇在他退出的时候对准马眼,狠狠一嘬——
来回摩擦的喉管简直生痛,长时间不得呼吸,她皱着眉呜呜地出声。
欲念沸腾,永无止息。
是这个女人的特殊吗?他爱上她了吗?
女人施施然优雅地翻身下床,而他攥紧拳头,泄愤似地往床铺上狠狠一砸。
“我不会再出轨了。”男人一字一顿,只是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她和橙橙完全不一样,逼得自己没法把她当做橙橙。
“我和你做交易。”他终于开口,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想要钱可以,但,仅此一次。”
他告诉自己,自己不喜欢出轨,他“出轨”都是为了橙橙不被打,是为了橙橙好。
蔺观川再次跪在床上,身旁萦绕满满清幽香气,再难闻到酸橙苦味-
“您还会给我的。”她与他对视,眼中满是肯定。
他要在这场性事中泄欲,打人,把不该有的心思都用出去,这样他就不会再有心思对妻子施暴了。
不是。
射精的过程持续了太久,男人亢奋的呼吸逐渐平缓,而她闭着眼睛,默默承受着对方的颜射。
可现在又怎么说?
凭什么呢。
男人不等她说完,突然高声一吼:“出去!别让我说第三遍!”
继续这场性爱也好,继续这样的性爱也好。原来上床是这样舒服的事情,不用多想些什么,他完全可以单纯地爽。
“在想什么呢?”白薇直起身子,流着满脸的精液笑着看他。
可他不想再打人了,他渴望继续做爱——
“哗啦——”就像是被拧开的水龙头,无数股浓稠的精液瞬间喷涌而出,喷射在空中,落在躲闪不及的女人脸上。
之前的蔺狗:我出轨绝对不是为了享乐,我只是心里有邪火,不舍得打橙橙迫不得已出轨而已,我本身讨厌出轨的jpg
他看到的终于不止是一具肉体在流血,而是一次完整的床事。
男人半点都不在意她的感受,只顾着自己舒适地来回挺入,女人的嘴巴已经完全被他当成了飞机杯在使用,只知进出。
抽插的动作宛如性交,温暖的口腔仿佛蜜穴,唯独不同的便是嘴里那条灵活的舌头,清晰地提醒着男人两者的不同。
但这就是男人的天性,更是蔺观川的本性。
整张床都因他的动作而剧烈晃动起来,饱满的臀部完全发力,迅速地顶弄进去。
他的关注点从不在女人身上。反正都是橙橙的替身,是谁都无所谓。
“你一定会来找我的,蔺总。”
他的注意力被引到她身上:他看到她的小舌伸出来在他男根上打转,他看到她水汪汪的眼睛里只有自己,他看到她臣服在他身下,他看到她吞咽自己的精液……
蔺狗快开始出轨的第二阶段了捏,提示一下,这个御姐白薇需要稍微记一下名字,之后还会出来,不过不是特别重要的角色
挺入动作一次比一次有力而迅猛,就算剐蹭到女人的尖牙他也不甚在意。
一直以来,他都把“出轨”当做一场“任务”。
红着两眼的男人已然失去了全部理智,他不断地把自己戳进她喉管最深处,享受得快要疯掉,仿若刚才让白薇出去的人完全不是他似的。
“舒服吗?这很正常的。”她一如既往,主动地向他解释,语气还有些沙哑:“做爱,是很舒服的。”
怎么办?
白薇的口腔被完全占满,完全说不出半句话来,但她知道:交易达成了。
他清楚所有的答案,只是以前不敢去想。
正常吗?舒服吗?
女人一脸的白灼,有的还挂在头发丝上,浓厚得慢慢流动,从她脸上滑下,滴在床上,又或他身上。
“承认自己的欲望,很难吗?”白薇看着他沉寂许久,忍不住开口问他,她隔着镜片望向他的眼睛,像是想看进他内心最深处。
他撞入,舌身就舐起柱身,他撤出,香软小舌就顺势在他马眼处一舔,恰巧舔到那些半融半化的碎片,叫自己又痛又爽。
蔺观川垂着眸子,在平静中惊奇地发现,他心中的那股火居然消逝了。
未来的蔺狗即将开始沉溺于出轨本身的快乐(。
他明明是爱着橙橙的。
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不用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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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他会享受这一切。
或许也不能说消逝,因为他能明显的感受到性器的再一次勃起,无法抑制地勃起。
他告诉自己,自己是被迫出轨的,他从不享受这个过程,这只是必要的泄欲。
因为他感受到了出轨性爱的快乐,所以他无法再欺骗自己。
够可笑,也够真实。
在长达不知道具体多久的过程里,两人很有默契地不发一言,一样的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
“你会。”女人看着他身下再度昂扬的欲望,满是讥讽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