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的咸鱼世子你x你讨厌的死对头质子(1/8)

    等相宜走后,你来到了内殿,殿里有散不去的血腥气,全是你ch0u打的伤口。

    所幸只是一些皮r0u伤,你丢下了一瓶药膏,就准备转身离去,却不曾想被谢行遗握住了手。

    你直接甩开了谢行遗的手,冷声道:“你可别再阻拦爷的富贵青云路。”

    你的态度冷漠至极,这一次,你直接搬出了这处偏僻的g0ng殿,住进了更加豪华奢侈的大殿,穿上了异族服饰,甚至还带了yan丽漂亮的宝石金环。

    谢行遗却彻底成为了大都之中的透明人。

    你偶尔见过他几次,他整个人变得更加沉默y郁,不过没了针对之后,倒是不算t弱。

    你不怎么见谢行遗,倒是老遇到赫连洵。

    彼时你正开开心心地靠在相宜怀中吃葡萄,因为贪凉,你穿着轻薄的绢纱衣物,你也不怕被别人看出什么,你一直有在吃延缓发育的药物。

    其实作为男人还是挺爽的,大咧咧地袒露足踝,衣襟半敞也没人管。

    除了彼时在后花园里迷路的赫连洵。

    “哎哟哟,这名震天下的小将军还会迷路啊。”

    你看不爽赫连洵许久,难得挑上刺。

    赫连洵气得直接掐住了你的面颊,恶狠狠地说道:“南边来的兔子就是兔子,就算是男子,都跟只雌兔一般,你们是不是管男娼都叫兔儿爷?那谢行遗是这样,你也慌不多让,青天白日……下作……”

    他的话没骂完,你听到谢行遗几个字,立刻皱起眉头,转而扑向了相宜,声音轻弱,仿佛真的被赫连洵给吓到了。

    “相宜姐姐,我这心口真难受。”

    相宜也立刻着急了起来,轻声斥责着赫连洵:“将军当真过分,世子不过娇气些,您让让他又如何?”

    说着相宜就把你搀扶着进了屋。

    等相宜带你进屋,你就立刻穿上了衣衫,相宜拿药进来时都有些惊讶。

    “那个小贱骨头又给本世子惹事,我要去教训他。”

    你的声音不耐,连相宜都没等,直接出了门。

    那处g0ng殿还是一如既往地偏僻,g0ng殿外有几个好事的纨绔,面露y邪之se。

    “哎哟,几位哥哥来这里做甚?”

    你跑过去的时候把他们吓了一跳,那几个纨绔刚想指责你时,你连忙托辞:“是陛下让我来寻那小贱骨头,所以我才那么着急,几位哥哥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陛下面前参他一本?”

    他们纷纷摇头,一下子被吓跑了。

    等你入了殿内,你没看到人,你平常不乐意动的脑子第一次转动了。

    你在漆黑的衣柜里面找到了面se泛红的谢行遗。

    他的身t滚烫,你把他拽出来时,被他压在了床榻上,你原本想直接给他浇凉水,可他反而先吐了口血。

    他似乎变得更加虚弱。

    你被气得牙痒痒,捏住了他的面颊让他看着你。

    “认得本世子么?”

    他的瞳眸开始聚焦,他认出了你,眼中的y霾散去,像只倦鸟一样抱住了你,看着乖顺得很。

    “既然认得,那你就别忘了老子的救命之恩!”

    后续:5000 【一发完,病娇预警,很土的带球跑剧情】

    你在河岸洗衣服的时候,迎面看到了不断赶来的军队,等你看清楚了领头人时,你被吓得发抖,把水盆和木杵都扔了,连滚带爬地想要逃跑。

    可你一个人两条腿,又怎么b得过马匹呢?

    你被他捞上了马,他身上冰冷的铁甲吓得你一哆嗦。

    他张开了许多,已经不是当时的少年模样,眉眼褪去了些许nv气,变得更加锋利了。

    他抿着唇,粉白se的唇几乎要被抿成一条线。

    你知道他很生气。

    因为那时候你趁着他出兵的时候逃跑了。

    你逃跑的那段时间,你发觉多出了很多搜查你的通缉令。

    你躲躲藏藏了许久,跑到了偏僻的南方,不曾想还是被他给找到了。

    此刻你们的方向似乎再往城里去,你有些着急了,攀住他的肩膀,涕泗涟涟地看着他:“将军,可否……可否先让我回去……”

    沅宝如果等不到你一定会哭的。

    他拉着缰绳的手紧了紧。

    你看到他俊秀的眉眼流露出不悦,你开始纠结要不要说出nv儿的事情,私自生下这个孩子,完全是因为你的私心,若是他现在有了正妻,你的沅宝必定会受苦。

    看着你又一言不发的模样,他转头换了方向,根据你的指路,到了你和沅宝住着的小院子。

    三岁的沅宝很乖,你出去g活浣衣的时候,她会乖乖地等在家里回来,饿了会自己啃馒头片,无聊了会自己编蚂蚱完,每天会在固定的时间等你回家,如果你没回来,她会哭的。

    果不其然,你刚到家门口就听见了哭声。

    你立刻推开了家门口,一转眼就瞧见沅宝因为想要打开门拴而摔在地上的狼狈模样,细neng的掌心被摩擦出血,嘴里一直喊着阿娘。

    你连忙上前抱住她,谢真也在这个时候跟着一起进门,转眼就瞧见你抱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nv孩在温柔哄着。

    “她是谁?”谢真问你这句话的时候,你有些心虚,你不敢说这是他的孩子。

    毕竟你出身微贱,谢家不可能承认这个孩子。

    “是奴……捡来的孩子……”

    沅宝听到这句话直接不乐意了。

    沅宝听到这句话直接不乐意了。

    “阿娘……阿娘……沅宝从阿娘肚子里出来……”

    三岁的孩子是个藏不住事情的鬼jg灵。

    彼时天se渐暗,他们也都直接在你家小院周围安营扎寨。

    你小心翼翼地低着头把写真带进了你和沅宝住的小房间,沅宝天生很亲近他,踢了鞋子爬上小床时,还把自己喜欢的兔娃娃举到他的面前。

    你拿着汤面进来时,看到沅宝竟然还踩着谢真的大腿,你整个人都要被吓晕过去了。

    “沅宝,不可以胡闹。”

    你把她抱到了摇篮上,对谢真颔首道歉,又取出了安神的香囊挂在木床旁,上面悬挂着彩se的小铃铛,沅宝很喜欢玩,你哄着沅宝入睡,生怕沅宝再次冒犯了谢真。

    等沅宝睡着了,你刚转身就发现谢真站在你的伸手。

    他揽住了你的腰际,你知道他想做些什么。

    你对他是极其顺从的,唯一的忤逆是在得知自己有孕时的叛逃。

    那时你还听闻了妙莲公主和谢真的婚事。

    你知道谢家不会让你留下这个孩子。

    妙莲公主来见过你,对你的评价是畏畏缩缩的g人狐媚,没办法登上台面。

    你那时很难过,却不敢辩驳什么,如果你和公主一样出身贵胄,你也不会低着头被困在后宅。

    你会浣衣、会磨豆腐、会做小生意……

    你自己也能够活得很好。

    说到底,是这些贵人们让你们变成了玩物,却又转眼骂你低贱卑微。

    那是你第一次大着胆子让谢夫人放你离开。

    “奴婢不会再出现。”

    你战战兢兢地跪着发抖,说出自己的承诺。

    谢夫人没多说什么,在谢真离开之后,就着手找人把你送走了。

    谢真把你抱shang榻时,你还有些茫然,你仿佛看到了他拽着你去城楼给他送行时的场景。

    他还是没什么表情,只让你等他,还递了一只玉镯给你,上面没有谢家的标记。

    后来你把这玉镯卖了,充作流亡的资金。

    买院子、弄户籍、生育养nv,都是很费银钱的事情。

    这笔钱早就被你花了个一g二净。

    因为沅宝t弱,你到现在都没有给她断n。

    “不要……”你哽咽着。

    他不满于这些。

    你有些难受,眼瞳开始失焦,就仿佛是久旱逢甘霖的荒漠,一点奇异的水分,不仅是在x1引他,也同样是在x1引你。

    “孩子……”他轻声问你,手上的动作不疾不徐,仿佛在悠哉悠哉地抚琴,你记得他是会弹琴的,甚至年少时因着通晓音律,而受到圣人赏识,差点不去从军,而是直接去了梨园。

    见你不答,他又用力了些许,似乎故意弹出了误调,而你也终于压抑不住嗓音,脆neng的气声又补全了方才的疏漏。

    “我……我生的……”你的眼角划过一滴泪。

    他并不满足,只浅浅亲吻,像鱼饵一样,似有非有,直到看到你越来越难以忍受时,继续追问:“谁的?”

    可他却不动,就像方才那样,只慢条斯理地摩挲着。

    这一次你倒是格外擅长忍耐。

    你不敢说是你和别人生的,却也不敢说是他的孩子。

    见你忍耐,他生气了,你的足尖蜷缩,整个人无力地靠在了他的怀中。

    这样还不够,他的双手用力捏紧,有时你快按捺不住时,他就会故意停手,看着你香汗淋漓却又不敢哀求的模样。

    他的话还是很少,可已经没有他少年时那般莽撞了。

    你还记得那时他从g0ng宴回来的那一夜,他中了药,你是被婆子买下的雏妓,彼时年岁尚小,身子g净,又和他年纪相仿,就被送来了他的身边。

    他那时已经躺在床榻上快要失去意识了。

    你小心翼翼地褪去衣衫,跪在了床边。

    对你来说,这不算一个坏去处,至少是个年轻好看的少年。

    不过他很粗鲁。

    少年初次,又因为本能心急如焚,直到你主动引导,他才慢慢乖顺安静了下来,他的面颊绯红,乖顺地靠在你的肩上,他变得清醒了几分。

    或许这是刻在男人骨子里的本能,他很快掌握了主动权,疼痛感袭来时,他也有些茫然,尤其是看你有血,便止了动作。

    你知道自己的任务是什么,第一次鼓起勇气主动靠近他。

    “公子,奴婢初次就是这样,不疼的。”

    你忍着眼泪,哄着他继续。

    你需要让他把你留下来,嬷嬷说主子愿不愿意要你,是主子决定的。

    他看出了你眼中的哀求,再次把你压到,这一次不需要其他的试探,他很聪慧,已经无师自通了。

    那一日叫了两三次水,你很羞赧,却不敢动弹。

    第二日时,他一起身你就醒了,你小心翼翼地拽住他的衣袖,目露哀求:“公子……公子还会来么?”

    他向来没什么表情,可看你小心翼翼的模样,最后轻轻应了一声嗯。

    你松了口气,那天你被留在了这个小院子里,即便是个没名分的妾。

    他其实并不常来,一般是半个月来一次,每一次你和他也没有过多交流,只除了在床榻上。

    即便他从来没说过,但是你隐约能够感觉出来他很喜欢如此。

    不过他似乎并不知道你在喝避子汤,一次他离开后发现落了披风,发现你皱着眉在喝药,他也紧跟着皱眉,他好像不高兴。

    这是你后来才想明白的。

    你的避子汤在这一次之后就不怎么苦涩了,但是你也没有多在意,你每次都会乖乖喝药,以此告诉夫人你没有半分威胁。

    等你再次回神时,谢真直接咬了你的耳垂,他闷哼一声,今夜的第一次便交代在这里了。

    可你却迟迟不层爽利,他在刻意压着。

    “孩子……”他继续问你这个问题,今日哪里是二人久别重逢的亲昵,反而更像是对你的拷问。

    你快受不住了,流着泪求了饶:“是……是将军的……是将军的……”

    他这才满意了你的回答,继续伸手帮你,不断转圈,不断g人,你惊叫一声,被他提前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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