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2/3)
「长庚，我想给你。」
——吾日三省吾身。
——为人谋而不忠乎？
女孩胸乳压在他背上，他的头皮在发麻，血液衝到一个地方。
他有顾忌，不代表她有。
几位女孩锁着门，只有薯片咔嚓咔嚓的声音，电脑里的画面不断变化，到了正题，薯片声消失了。
「老韩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搞大人家姑娘的肚子，会负责吗？只顾自己舒服哪管别人。」
罗欧一脸苦相，「老韩他女朋友怀孕了，向我们藉钱去人流呢。」
谢道年眼睛很亮，有些湿漉漉的，定睛看着你时，能让人母性大发。
陆胭停下手工，拖着板凳过去，兴致很高，「放吧放吧，我要看。」
陆胭小时候见过别人调情，昏暗的酒吧角落里，女人把嘴里的冰块含住，渡到男人嘴里，两人在沙发里冰火两重天。
陆胭拉住他，他止在原地，目光挣扎。
杯子底的冰块哗哗作响，他喝完后将杯子放到桌子上，想起身去看火，没想到陆胭直接按住他坐到他身上。
谢道年手紧了又紧，抚上她的背，「乖，坐好，咱们别想这个先。」
火腿，绿豆，红豆，猪肉，咸蛋黄，腊肠，冬菇，莲子，百合。
谢道年在一边给她放馅料，或者给她擦汗，两人一来一回，十分默契。
那里就要爆掉，他转身就走。
包了好多，陆胭将它们下锅蒸好，谢道年帮她收拾桌子，陆胭到冰箱拿出昨晚泡好的陈皮茶，放了冰块进去，倒了两杯。
粽子的清香变得绮丽起来，彷佛对他说着。
谢道年低头看她，见她紧紧缠着他，以为她犯懒了，问：「要我抱你过去？」
「可是你都硬了！」
男孩肩膀宽阔，来时将额前头髮用啫喱水固定好，额头干净清爽，他握着手腕，摩擦着上面的运动手环，目光淡淡，嘴唇紧抿。
········
她慢慢靠近他，头髮散下来，表情魅惑。
他们喝着陈皮茶，谢道年身上都是汗，他弯着背，时不时拿纸巾擦一下。
陆胭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感受到身下有力的躯体。
粽子的清香更浓了，还带了香菇的味道。
另一个舍友嘆气，「可怜那个女孩了。」
他洗了个冷水澡，晚上写完书法，罗欧几个在打游戏，叫喊声此起彼伏。
陆胭抱着他，脸颊摩擦他的鬓角，感受到细细密密的麻意。
陆胭将手指伸进嘴里咬着，愈发想念谢道年的气息。
她摀住自己的脸，无奈地叫起来。
擦汗的手一顿，他问，「他自己怎么不付钱？」
室内飘着粽子叶的清香，阳台处的阿宝慵懒肥硕，时间都变得慢下来。
「长庚~」
她喘气有些不均匀，彷佛压抑了什么情绪，这间房子很安静，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
「怎么了？」
其他人慢慢笑出声。
来吧，来吧，放纵吧。
「先想想怎么借吧。」
想起他们说的话，他上网查了查人流的资料，看了好几页，血淋淋的图片和各种危害列地一清二楚，他看完后脸色不太好，关了电脑。
真是矛盾啊····
她的另一隻手抚上他的胸膛，掠过那跳动激烈的心臟，停在茱萸上，慢慢按着。她的另一隻手颤抖着伸进裤子里，直捣黄龙。
陆胭脱了上衣，露出一件白色半截背心，蕾丝花边，遮着里面的黑色文胸。
陆胭将腿放到他大腿上。
陈露让他带些无花果给陆胭泡水喝，陆胭宝贝地接过来放好。
端午那天，陆胭约他到家里包粽子，谢道年带了各种干货过来。
谢道年心一紧，握住她的手，「小胭！」
谢道年，好好想想，论语里讲了什么？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躁火。
她脚上的蝴蝶在不断摩擦他的小腿。
他闭上眼，「小胭······」
她抚摸谢道年的脸，无比认真，彷佛看不够似的，在他耳边留下一吻又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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窒息感袭来，触目都是白皙的肉体，泛着情潮。
内裤湿湿的。
沙发上的来回摇动声，听起来很让人想入非非，猜着上面在做什么。
「我还不想藉钱给那种人呢。」
他咬牙按住她，止住她愈演愈烈的亲吻，「小胭，不行。」
将馅料调出好几种，和着糯米，她手很巧地裹着粽叶，用稻草梗捆上，不一会儿，一个三角粽子就出来了。
我想把第一次给你。
谢道年沈默。
谢道年跑完步回来，浑身是汗，见舍友几个在点着手机，互相交头接耳。
谢道年当然知道，他不能再待下去了，他快控制不住了。
她抬眼看他，眼里千言万语，手上动作依依不舍。
如果是这样，他今天别想走了。
······
陆胭磨着他的下身，将他的手放在她的大腿上，谢道年触摸到一片滑腻。
安静的长庚真好看。
「不需要，我就是喜欢你，我要和你在一起，什么都想给你。」她抱紧他。
谢道年已经看到那深深的乳沟，如果伸出手去触碰，它可能会很有弹性地跳动。
好想长庚。
女孩长长的秀髮抚过他的手臂，羽毛一样，痒到心里去了。
陆胭掬水洗脸，抬头看见镜子里那个眉目含春的自己，重重呼了一口气。
陆胭吻住他的手，一根一根手指，带着湿意，目光认真，红唇最终落在他手背上。
还有火腿，肉的香气····
他们唇舌相触，勾起阵阵水意，她绯色的唇不断吸着他的舌头，谢道年感到一阵麻意。
谢道年瞳孔一缩，「小胭····」
挡住她真诚的眼神，谢道年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心软答应了。
陆胭看到一半，脸很热，她起身，「我去阳台透透气。」
他起身，「我去看看好没好。」
陆胭的家干净精緻，陶乐的装修品味还挺高，陆胭在阳台养了一堆多肉，一隻肥猫在那里舔爪，大大的尾巴一扫一扫。
陆胭从后面缠住他，手从他腹肌直直通达他的禁地，来回轻轻抚摸。
美好又纯洁。
我们还不能到那种地步。
这段感情里，陆胭负责放肆。
「我们都需要冷静··」
她不答，两条腿一晃一晃。
不得不细思，她是不是早做准备。
将声音调小一些，大家聚精会神，呼吸加重。
谢道年洗干净粽叶给她，陆胭在切着馅料，锅里煮着热水。
她的吻大胆地落在他脖子上，慢慢往下。
禁果很甜，你想摘吗？
那颗红枣钥匙扣还静静放在那里，他拿起来看了又看，动作不乏怜惜。
陆胭吻在他唇上，勾着他往前走，不断往前走。
陆胭直接把裙子脱了，露出黑色的丁字裤，她弯腰跪在沙发上，白皙的臀瓣朝他摇晃。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