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入v三合一(2/5)

    闻时皱着眉退回来︰“如果追我们的女人是笼主,戒指在不在她手上,她心里最清楚。老太太又是笼主意识的延伸……”

    “正常,在这就是这样。”张碧灵说,“所以千万不要再受伤了。”

    “我这血好像止不住。”格子衬衫脸色煞白,慌张地说。

    夏樵︰“嘘——”

    张碧灵冲他笑笑,说︰“沈老爷子不用符,你可能看不习惯。我来的时候没料到这笼麻烦,带的符纸不够用,现画一点,先把这个店铺给护上,免得再出意外。”

    三楼,裤装店铺里。

    她说着便在柜台里坐下,抓着黄表纸和笔开始画符,夏樵勾头看了一眼,根本没看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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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帆布包搁在柜台上,从里面拿了一袋一次性纸杯,还有一瓶碘酒和一盒创可贴,以及一小沓黄表纸。

    他猛地转头看去,就见两只皮肤泛白的手从门缝底下伸进来,手指有点浮肿,无名指上带着一枚戒指,勒出了红印。

    闻时转头看向谢问。

    她动作异常扭曲,脸几乎转了180度,贴着地,片刻之后又从问询台另一端探出来,扁平的脸跟闻时来了个面对面。

    周煦翻着白眼长处一口气,冲夏樵说︰“这回是我妈。”

    “卷轴门下面有条缝。”有人把脚往后缩了缩,害怕地说。

    周煦︰“是你妈。”

    老太太却还是在找着︰“她可能丢在这边了,我给她找找,没有别的事,就是丢了,丢了。”

    她手肘上挎着个不知哪处翻来的帆布包,还有一个烧水用的电水壶,旧虽旧,看着还算干净。

    周煦出生的时候资质不错,小时候又在本家住过好几年,每天跟着最厉害的两个人打转,天天听小姨张岚讲判官的传闻八卦,听小叔叔张雅临掉书袋,告诉他判官什么什么可为、什么什么不可为。

    他看着周煦那熊样,忍不住说︰“你知道的还挺多的,你学的是哪派啊?跟你妈妈一样用符吗?”

    所以他的叛逆期要比别人严重点,冲谁都没个好脸,尤其是张碧灵。

    闻时朝台子上看了一眼,老太太的手帕摊在那里,里面空空如也。谢问水平有限,弄出来的假戒指没撑多久,这会儿已经消失了。

    夏樵本来正哆嗦呢,被他这么一骂,气得不那么怕了。

    周煦抢着说︰“这个放在以前叫封城符,当然了,厉害才能封城,小的封封房间还可以。只要一贴,外面的东西都进不来。”

    老太太嘴唇开合,轻飘飘地说︰“找戒指,金戒指。”

    “不小心、不小心。”她又把头缩回去,爬起来,带着一身的灰尘,颤颤巍巍地找着,“结婚戒指哪能这么不小心呢,我得找找。”

    张碧灵不让他学实际的东西,从不带着他进笼,也不准别人带,怎么闹怎么吵都不行。

    紧接着,那两只惨白的手扒住卷轴门一个使劲——

    就在那些看似平和的店主之中。

    格子衬衫他们正盘腿坐在地上,像一窝鹌鹑,一个挤着一个,谁都不愿意落单。

    他对判官的各种事如数家珍,按理说,该是个继承家业的好苗子,可是被他妈给折了。

    老太太︰“……”

    夏樵有点懵︰“我好好问你话,你怎么这样?炮仗精啊?”

    很快,她就拎着四张符纸出来,在店铺四面各贴了一张。

    众人皆无话,在店铺里闷着,气氛紧绷又糟糕。

    门被“哗哗”抬起,露出张碧灵的脸。

    周煦不耐烦道︰“看见了,特地留的。之前我也留了,你们怎么不说?”

    “卧槽!”

    “什么你妈我妈的?”张碧灵可能以为他又在乱发脾气,进来的时候皱着眉。

    “拱我干嘛?!”周煦说。

    “你那鼻子还是处理一下吧。”张碧灵把碘酒递给格子衬衫,

    “关你什么事?!”周煦不知被戳到哪根筋,怒道︰“管好你自己。”

    夏樵个子小腿短,坐在柜台上两条腿都悬了空。

    周煦又说︰“那里有个垃圾桶,有影子不是正常么。看你怂的。”

    “还好好问呢。”周煦捏着嗓子阴阳怪气,“专挑雷区聊,狗屎。”

    闻时低声说︰“笼主另有其人。”

    “之前没注意。”那人讪讪地说。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夏樵正要接话,另一侧的卷轴门突然响了一声!

    “这个有什么作用?”夏樵问。

    她不是笼主本人,也许反应会稍微慢一点,但不至于到现在还把假戒指当真,慌里慌张到处找寻。

    问询台底下是个窄窄的缝、她蹲下身,把脸伸进缝隙里。

    她画符很快,一笔一张,看得出来从小没少练习。

    忽然,夏樵瞄见角落的门缝外有一道影子,被卷轴门的棱纹映得有些扭曲,却一动不动。像什么东西站在门外,无声地看着他们。

    夏樵无辜被喷了一通,委委屈屈地闭上嘴。不过他还真的戳中雷区了。

    他拍拍周煦的肩,指着那道影子,用气声说︰“是你妈吗?”

    他惊叫一声,吓得周煦也跟着一蹦。

    “你在干什么?”

    他寒毛直竖,把晃荡的脚缩上来,用手肘拱了拱后面的人。

    骂完他就不理人了,背对着所有人坐在那边怄气。

    他被电梯削了鼻尖上的一点肉,总是淅淅沥沥往下滴血,沿路都是他的痕迹,衬衫也弄得斑驳不堪,远看实在有点吓人。

    缩在地上的那群人听到这句话,放心不少,脸色缓和了一些。

    谢问轻声说︰“发现不对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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