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3/3)

    他沉声哄道:「要为兄给你舒服吗?」

    「要!」

    垂下浓郁漆黑的眼,他咬紧了牙关,「那为兄给你。」紧握住那不盈一握的小腰,健腰一个用力摆动。

    强而有力的衝刺顿时抚慰了难耐的搔痒,她张了张嘴,没有喊出声,而是哆嗦着接受那彪悍得无法想像的快慰。

    而让她不知道的是,他接下来的动作是一连串凶狠狂霸的衝撞,让她呼吸都哽住似的,沉硬的硕长毫不留情的碾压狠擦,沉重的在她最稚嫩的穴儿里肆意的来回撞击,顶弄得她要疯掉,那令人惊恐到极点的快感竟然是两个人都同时感知到她身体内又一个隐秘的穴口被强悍的衝击中开启。

    那是什么?她呜嚥着,快慰着,恐惧着,又信任着他的全然接受。

    他的黑哞此刻亮得惊人,终于打开了,那小小的子宫口,即将孕育他的子嗣的地方!再也无法忍耐和自控,咆哮着弓起雄伟的身躯,用尽全力像要弄死这小傢伙似的一个劲儿的将自己凶悍的性器往里再往里,直到逼得她尖叫,逼得那里面最嫩的小嘴彻底的打开。

    他欣然全部的陷进去,尽根没入,庞大得可怕的尖端已经全部戳进她更为狭窄紧窒的子宫口内,在受到她无情的吸吮和压榨下,愉快又痛苦的低吼着,将自己的全部精液贡献出去。

    她在那剧烈的疼痛和无上的快慰中昏厥,失去了意识的小身子在接受滚烫精液时颤抖了好几下,终于无力的瘫软下去,雌伏屈从。

    眩晕的大脑好一会儿才勉强恢復清明,他才发现自己一直撑在她上方,沉重喘息着,瞧了她好一会儿,全身的桃色艳红让他满意的哼笑一声,紧密吸吮得几尽排斥的软穴儿让他知道自己已经重新硬了,没有再折腾她的打算,只是解了她双手,翻了个身,就这么让自己堵塞在她的幽处,扯过凌乱的被缛将两人盖住,亲着她双腕,抚摸着滑腻的娇躯,心满意足放鬆精神睡去。

    终于,玖儿是他的了。

    刘旎是皱着眉头醒来的,空气中浓郁的情慾味道让她脑子很是昏沉,身体的异常疲倦也让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睁开眼,近在咫尺的俊颜让她眨了眨眼,「皇兄。」反射性的一笑,然后忽然想起她昨天好像喝醉了。

    刘邰已经看了她很久,看着她迷蒙的眼神,看着她甜美的笑容,看着她困惑、混乱、思索、回忆,然后是恍然大悟和炸红的脸,低低笑了起来。

    他的低笑甚至带动了她酸软深处某个又坚硬又粗大的东西的震动,后腰一软,她羞得乱七八糟的,「阿兄,那个……」那个东西怎么还嵌在她身体里?

    他用拇指磨蹭她鲜艳的唇,笑得沙哑:「我早说了,哪儿跟哪儿呀。」翻个身,低头吻上她,下面也缓慢的抽动起来。

    她抬手抱住他的脖子,顺从接受的同时,不忘轻声道:「还疼……」并没有前戏,哪怕她依旧是湿润的,也不太好受,太过巨大的硬物塞在她身体里,那整条道儿的酸软得像要扎到小腹里去了,腰儿也酸痛难忍。

    「嘘,我尽快。」他轻声哄着,捏她小小的乳头,咬着她的耳垂,快速的挑起了她的情慾,才加快加重粗重阴茎的捣弄,那小小的子宫含了他一晚上硕大茎头,现在还合不拢,正好让他再享受一次宫交的快感和直接射进子宫的快慰。

    她则是快乐中带着疼痛的包容着,喘息低叫着无法忍受那种过于强烈的刺激,「不行了,阿兄……」不自觉的推他厚实的肩,她好难受。

    「快了……」他重重捏着她的乳头,惹得她尖叫抽搐,自己才鬆了禁制,舒畅的一泻而空。

    她被烫得哆哆嗦嗦的,全身痉挛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阿兄,好饱。」

    他正迷恋的抚摸着她的身子,「什么?」

    她羞恼的瞪他,「好涨!」他那么大,满满的塞着她,肚子里的液体全部排不出去,很难受啊。高潮的余韵让她双颊潮红,可难以忍耐的排泄感让她更受不了。

    他眼瞳黑亮,忽然噙出了个非常邪淫的笑容,故意凑到她耳边道:「求我,就说玖儿要尿了,我就出去。」

    她挫着牙,羞窘得要啃了他。

    他一点儿也不着急,大掌威胁的挪到她微微股起的小肚子上摩挲,「嗯?」

    掌心温热的温度是她喜欢的,可那逐渐的施压真的让她快不行了,羞得耳朵都要滴血了,她只得带着哭腔小声道:「求、求求阿兄,玖儿要尿了……」

    他倒也不再为难她,抽身而出。

    如同被完美的小号肉套所紧实包裹,他抽出去还用了力,脱离的时候,竟然还有着塞子被拔出的声音。

    她羞躁得想蹬他,可身体里汹涌而出的体液带出的排泄性的快慰异样的又让她红着脸,不自禁的眯眼轻哼。

    他低笑着欣赏她的神色,手指在她红润的唇上揉来揉去,「玖儿,我爱你。」

    她眯起泪汪汪的眼儿,「我要沐浴。」她几乎感觉到下半身都是湿淋淋的!

    他笑得无比魅惑,「遵命。」起了身,随意拿了件袍子套上出去吩咐人。

    她呻吟着闭上眼,完了,她清楚的看到他那根尚未完全疲软的巨大男性器官满是白沫液体,连下边黑卷的毛髮都濡湿得乱七八糟的。几乎可以想像得出她下面是多么的战况惨烈,昨天是初夜,她一定出血了啊!难怪那么痛!

    耳朵一红,她不再回忆,才想撑起身,却酸软得差点后载回床上,她后颈下去一溜脊椎都是酸痛的,像是被拆成了千儿八百块,又被重新拼凑起来似的,全身乏力又酸软,根本用不上力。

    刘邰这时转回来,瞧着她的惨状,轻笑不已的走上前,屈膝下去抱起她,低道:「乖,吾来抱你。」想了想,补充:「这几天,都由吾抱着你吧。」

    几、天……她红着脸皮抽搐着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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