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5/5)
刘旎才直截了当道:「我觉得我和四娘不太合适。」
余温愣了下,笑得有些无奈,「看不上?」
摇摇头,刘旎很是坦然,「你知道的,我若娶妃,定是要对皇兄有助力的。那么感情便不是首要,四娘嫁于我只会委屈。」而且余温是他好友之一,他实在不希望为了这个废了几年来培养的友谊。
余温沉思一下,还想尝试,「若是见上一面,倘若喜欢……」右相和他这个兄长够份量了。
刘旎继续摇头,「不瞒你,我这辈子只为皇兄而活,别的,顾及不上。」情啊爱啊哪怕是婚姻,都不会在他考虑范围,更是不可能成为他的软肋或割舍不下的牵挂。
余温许久没有言语,到最后也只能释然一笑而已,「是四娘没有缘分。」这么优秀又得盛宠的王爷,放眼天下,也就这一位而已,可惜了。
刘旎笑起来,「本王怕也不是四娘的良缘呢。」遗憾什么哪。
两人一起哈哈笑起来。见月亮才刚上树梢,索性决定去把大域、路飞找出来,大家一起聚一聚。
然后,有路飞在的情况下,聚会的点儿想当然便成了某着名勾栏院。琢磨着反正刘邰也光明正大的带他跑去青楼蹲守两夜,那么只去喝个小酒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吧?这么一想,刘旎顿时心安理得的和其他三人大大方方的跑去玩了。
根据路飞唾沫横飞的介绍,这家勾栏最有名的就是夜里的舞孃献舞,而且在路飞一出现的情况下,老鸨竟然就非常熟稔的迎着四人上了二楼,进了观舞最好的一间包厢。
其余三人默默的盯着路飞,这该有多败家,才能经营出这么纨裤的效果?
路飞笑得极为得意,「这里我熟,姑娘我来帮你们点。」说罢真的几个名字喊出去,让边上的老鸨夸张的大呼小叫着什么花魁都被点完了,还怎么做生意啊……
三人继续默默的盯着他端着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和老鸨的圆滑接腔,嗯嗯,怎么削藩的时候没有发现他有这接人待物的本事。
不一会儿,各色姑娘果然来了几个,刘旎悄悄与江夏见到的对比,发现这里的姑娘看起来比较清高,妖媚颜色的比较少,皆偏向才艺双全的清雅气质。
才这么想着,就见路飞像分西瓜一样把几个姑娘分别推向他们几个,附加道:「咱们换着来,改日我选些妩媚的,你们会知道那截然不同的美妙滋味。」
说得几个姑娘吃吃笑着,非常自然熟的偎倚到三人身边,又是递酒又是剥水果,还有弹唱舞蹈的,宽敞的包厢塞了这么多人,居然也显得拥挤起来。
刘旎坐在高位,身边的女人因为他全身上下的尊贵气息不太敢过于放肆,反而有些中规中矩的端酒摇扇,并不太敢类似路飞身边那几个女子笑得那般风流。
余温和大域身边的女子们也稍有些拘束,一时间,三人这边有些冷然,都在看路飞那边的热闹调笑。
路飞完全游刃有余啊,抱着俩姑娘就靠过来,嘻嘻哈哈的倒是一下就和大家笑起来。
聊着聊着就出了荤话,原先刘旎去得少青楼,而且心里只惦记着任务,基本是不怎么听大家说什么,如今悠閒下来,全场也就路飞和几个女人在唧唧喳喳,偶尔大域他们接两句嘴,那么主题就格外分明起来。
关于男人的那事。
面色不动,耳朵唰的竖了起来,刘旎非常自持的慢吞吞转着手里的酒杯,眼神有意无意的瞄着路飞,表面相当不经意,其实异常关注,这些都是他基本完全不瞭解的领域啊。
路飞正在那边吹嘘自己器大活儿好,说这楼子的客人里,能有几人可以和他匹敌。还揶揄另一边体型比他还高壮的大域,怂恿他来比较一下。
群女笑得前伏后仰,暧昧无比的直把眼神往大域胯下那里溜。
器大活儿好?什么意思?捕捉到关键词,刘旎开始思索。
大域相当镇定的居然用藐视的眼神回以路飞,毫不客气的道:「路飞大概持续不到一柱香吧,才能让这么多人都知道你有多大器。」
嗯?持续一柱香?贝耳一动,刘旎继续思考。
路飞哈哈大笑,得意无比的搂着俩姑娘,「别嫉妒我啊,大域。不是咱吹,这里的姑娘哪个不欲仙欲死?」
余温一边很是冷静的扎刀:「难怪活好。」
路飞一下被两人攻击,有点拉不下脸,「余兄,不带这样寒碜人的,我的耐力您难道不知道?」
嗯?耐力?刘旎持续沉思。
余温这回脸上带笑了,「我如何会知晓路兄的耐力如何?」
惹得路飞哇哇大叫,又是一片笑倒。然后路飞很不客气的放开姑娘们,坐直了身体,开始拍着案几叫嚣:「老子不用换姿势,一干到底!」
嗯?姿势?一干到底?刘旎接续思量。
大域眉头一挑,粗旷的汉子形象居然带出了丝猥琐感觉:「确定到底?」
路飞被激怒,「有本事咱们比比看!」
大域嘿嘿笑,「你敢?」憨厚的笑格外奸诈。
「有什么不敢的!」事关男人尊严,必须嚥不下这口气。
余温笑着咳嗽一声,朝刘旎抬了抬下巴,「九爷可是在的。」斯文形象终于破功,满是阴险和戏弄。
刘旎正全神贯注的聆听和忖量,神色带着贯有的微笑,面上并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甚至还露出些许兴致勃勃,「别介意我。」他们是打算做什么来着?
路飞一撸袖子,「来吧,大域。输了你可得叫我爷爷。」
大域喷笑,故意上下打量路飞:「凭你?」
余温笑得不行,「路飞,你确定要和大域比耐力?」这还真有难度,大域的忍耐力确是超强的。
路飞不屑一顾:「憋着对身子有什么好处,咱们有本事就比能让女人死个几回。」
憋着对身体不好?死几回?刘旎精緻的面容上笑容依旧,心里便是满眼的困惑圈圈,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什么意思?
大域笑得邪恶,「耐力决定想死几回就死几回。」
路飞斜眼白他,「会干吧。」
会干吧?刘旎已经跟不上节奏了。
大域弯下魁梧的身体,肌肉贲出,吸引来迷恋和惊嘆的眼神无数,男人的得意显而易见,「水流湍急。」
嗯嗯?怎么听不懂!
那边两个男人舌战,余温中间煽风点火加料,刘旎这边努力跟上步伐,可却发现自己突然被甩出八千里外,什么都不明白了啊!
最后干脆那俩中间躺下个婀娜玉体陈列的女人,被剥得半裸,路飞和大域直接比拚手法,其余姑娘兴趣盎然的围观。
大概是见刘旎这边除了喝酒,并没有别的多余举动,余温笑着靠过来,「九爷要不也玩玩?」他们之前因任务同去过青楼,并没有像这样玩得这么开,关係好,自然希望刘旎也可以玩得高兴。
瞧着那俩男人在女人身上摸来捏去的,刘旎笑着摇了摇头,「没兴趣。」软趴趴的,哪有皇兄那坚硬如铁又火烫得直接可以将他都带得全身发热得满是快慰的身躯好摸。
为自己的下意识的想法一怔,刘旎立刻咬住舌尖,用疼痛逼着心头那突然因为想起触摸刘邰就涌起的火热。灌了口酒,有些懊恼自己的太过轻狂,皇兄岂能在这种烟花之地提及,光是想,就觉得是玷污。
虽然,身体里热热的,像是燃起了把火,难以熄灭。
余温倒是因这话多看了他一眼,笑道:「人生苦短,该享受的还是要享受。」他误以为刘旎为了刘邰,连女色都不接近。偏头一起看着路飞和大域的笑闹,「适当的放纵未尝不好。」
刘旎笑着喝酒,并不反驳。
清楚的知道,自己除了皇兄,再也不会对谁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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