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葛尔亚座(2/5)

    「嗯……可以的…」莉纱答应了。

    「相信你的女儿吧！莉纱说她会照顾好莉亚，虽然平时调皮，但莉纱是个懂事的好姐姐。」

    听那些传递在街头巷尾话语的内容，他们都听到关键字句：

    「没有！拓荒者们还未能驱逐先前闯入的刃骸，没想到牠与人类衝突后，立刻呼朋引伴招来更多刃骸。我最后得到的消息是已有超过十隻刃骸来到城中，而且拓荒者在城南战斗失利，现在那些刃骸已经前进到城东，倘若我们失去对东门的控制，通过紧邻森林的东门，可能又再有更多刃骸进城，倘若再继续节节败退，人类将会失去葛尔亚座！」

    门前聚集了不少拓荒者全副武装，他们是防备着外头森林可能出现敌人，不过看到此刻东门尚未沦陷让夫妻俩松了一口气，而后没多停留他们继续南下，很快的……就接触战区！

    行进的同时拓荒者边解说道，解说的同时他们已不知不觉来到东门。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看着活生生的成年刃骸，雷曼卡和莉凡都尽力压抑着心头恐惧，在人类的城镇，在他们生活的街道，出现最不愿面对的敌人。

    很巧的也在这时外头开始喧闹，听急促的敲门声后莉纱猛然推开房门，大人们看着她一脸惊慌，声音有些颤抖的小女孩说：

    才说着就有一人被打飞，猛烈撞击路旁墙面再跌落地上，从一旁看着都痛，而这对夫妻虽然是想靠专业帮上点忙，但两人就纯粹战斗力而言是相当薄弱的，只能先躲在远方不知该如何接近。

    「不！你得留下照顾女孩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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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刃骸攻打城市，已经有三名拓荒者阵亡！」

    雷曼卡立刻猜透莉凡心头的主意，但她是真的已打定主意。

    「乖女儿，等我们回来！」

    这儿雷曼卡也没办法反驳，于是莉凡继续说了：

    这人是拓荒者，不论从装扮、行为、讲话内容都不难猜到，既然是拓荒者那应该拥有他们所希望知晓的情报了。

    雷曼卡：「在屋里等上了半天都没消息，想出来打听打听，你知道些什么吗？刃骸还在不在？驱逐掉了吧！」

    漫天吶喊与金属碰撞声，那是刀枪剑棍，偶尔扬起了尘土，时而又飞来碎石，眼前道路上五个大男人围着一隻三人高的怪物，那傢伙就像一身坚硬鎧甲同又时操纵四把大剑，很难想像脆弱的人类面对这种生物该如何对战，也难怪被称作「恶魔」。

    带他俩前来的那位战士也上前参战，变成六对一局面，但人类仍处于劣势，一刀一剑砍在高大刃骸身上都未能造成明显伤害，但要是被对方大剑般的手挥到一下，一定得倒地不起好一段时间。

    突然打破寧静的是背后人声，一个带着长剑的男人出现并对他们说话：

    然而莉凡却转头看向大女儿说道：

    战斧兄弟那份不好的预感似乎灵验，转眼就要发展成人类与刃骸的全面战争。

    「不要傻了！你需要我，你以为你会听见刃骸会对你说话吗？我们一直以来都是搭档，我们的专业相辅相成，没有我你根本成不了事，我会跟你一起，我必须跟你一起。」

    「我跟你一起去！」莉凡说。

    街上真的空无一人，他们得离开住宅区往城中走去，那儿可能比较热闹些，但从城北走向城中就是往南，而刃骸出没的地点便是城南，当他们正犹豫着关于是否要走向战场，没有想到的是战场已悄悄走向了他们…

    莉凡：「让我们也用我们的方式为人类尽一份心力！」

    「莉凡！你不要想这种事，你必须打消你的念头。」

    那拓荒者叹一口气，夫妇俩也猜到驱逐并不顺利，但实际情况还要更糟，那人开口道：

    「刃骸来了！『森林的恶魔』出现在城里了！」

    「我可以请你帮我们这个忙吗？」

    于是父母一同出门，走向令人不安的街道。

    「牠们已经来到城东，所以其实战场已经离这里不远……是吗？」

    「莉纱！你会照顾好妹妹的，我可以相信你的，对吧？」

    「啊…」

    「既然如此，我去，我会去到前线，拓荒者战斗的同时我会解读刃骸的讯息，这是我的专业。而你得回到家中，家里还有人需要你的陪伴。」

    「你说『还得面临』像是在说它即将发生，但就时间来看恐怕…」

    三名拓荒者阵亡已经是严重事态，作为人类势力关键战力的战斧兄弟，已经不能置身事外，一股使命感驱使着他们奔赴战场，不能再和好友讨论的更多，只得留下忠告而后转身离去：

    她态度坚定，没有退让空间，想了想后雷曼卡也只能认同：

    「到前线去，你们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的！」

    「我想应该是不至于发展到那样，混乱应该可以被控制，不至于波及到城北，但……切记！人类是打不赢刃骸的，人类是跑不过刃骸的，所以万一有这个必要，你们要隐藏自己，不要对抗、不要在慌乱中逃跑，尽可能安静地留在家中，绝对不要与刃骸遭遇。」

    莉凡：「那些刃骸很快…可能今晚就能够佔领城东，紧接着就进入城北住宅区，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所有可能出力的人都该站出来，人类可能灭亡啊！不只是拓荒者……整座城都该动起来了！」

    「爸爸…外面大家都在说……」

    看他俩心意已决，这位拓荒者也没多说什么，在他的带领下……三人走向战争前线。

    「唉…」

    莉凡也开口问道：

    看这夫妇俩，从头到脚怎么都不觉得可以成为战力，拓荒者先生提醒一句：

    「是的，你说的没错！应该早就有拓荒者行动，城南的对峙我想已是正在发生的，甚至可能胜负已经结果。」

    「城南爆发战斗，刃骸入侵城镇！」

    雷曼卡：「我是语言学家，她是生物学家，我们多年来解读各式各样生物的行为讯息，我们会试着了解这次刃骸的意图并…」

    「你们是什么人？现在留在户外游荡很危险，应该有听说刃骸的事了吧！」

    然而好消息迟迟未到，只在家中什么不做，什么都不知也不是办法，雷曼卡决定出去打听消息。

    看来今天会是一个漫长的日子，上午轻松在北门之外眺望森林感叹往事，中午面对突如其来坏消息让住宅区的街道都纷扰起来，而午后时光却格外寧静，这份安静是沉重的，是种在紧张压抑之下，不敢动作、不发一语的沉静，看窗框影子转变了方向逐渐拉长，看天色渐渐从白转橘红，时间又近黄昏，他们只敢窝在屋里等候心头期待的「好消息」。

    「当前拓荒者的首要任务不再是夺回城南控制，政府希望我们优先在城中守备，以及城东抵御战区更进一步蔓延。」

    妈妈走上前来摸了摸她的头：

    莉亚一脸呆滞并未进入状况，但姐姐莉纱完全不同，她眼里看得出恐惧，她明白事态，也明白妈妈的意思。

    雷曼卡本来并不奢望这时能得到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