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游轮 第二辑(6/8)
“喂!你们这群只敢缩在老大背后的软炮!还在等什幺?等老娘我教你们怎幺抱女人吗?”麦克风中再次传来赤裸裸的挑衅,随着卓妍喊出她今晚的最后一句台词,愤怒的男人们如潮水般涌上舞台,残酷的盛宴正式开始。
一团混乱的舞台,与空空荡荡的用餐席位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保安在高度紧张的目不暇接与措手不及中自然也不会注意到此时的宾客席位中,仍有两个人留在了他们的席位上。
邢老大看了看大佬们占据的半边舞台和那些在他们的手腕下尽显淫靡或是痛苦不堪的女人们;又看了看舞台东角,那个被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包围,连影子都看不着的女警;以及被人群挡在外围急得抓耳挠腮的嘴上没毛的小年轻们。
他不禁笑,笑得随意又得意。
“妈的,也不怕把这台子站塌了?”邢老大边嘀咕着,边把身边其他人盘子里没动过的上好牛排放到自己面前——上菜恐怕要暂停一会了。
“你没看见吗,那台子可是一整块汉白玉的基底。”另一个人,也就是邢老大先前看到的那位戴着墨镜的中年男子,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我就知道我没认错人——这块太老了。”邢老大把嚼了一半没嚼烂的牛排吐了出来,又盯上一块肥的流油的鹅肝。
“邢老大不上去乐呵一下吗?”
“谭老哥不方便把墨镜摘了吗?”
他们相视一笑,彼此不再做声。又过了半晌,邢老大见谭文祖既不动筷子刀叉,也不吭声,只是静静地坐着喝茶,顿觉兴致索然,便递了根烟过去。
“你还在抽这个牌子?”谭文祖接过颇令他怀念的骆驼牌香烟,“当年在战场上,要弄到——嗨,都是当年的事了。”
“老哥现在抽雪茄了吧?”
“这里是禁烟席,我们出去说吧。”
二人离席步向甲板,邢老大临走前还不忘问门口的侍者要了个一次性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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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牢房里的时候——唔,呕——抱歉,那时,我看到……审讯室的角落里,有一个金发的女人被吊在……”
“是,她就是老板委托您派人跟踪,提供航班信息的美国女人。田中先生,您还好吗?”
洗胃之后,田中显得很虚弱,婉拒了前往晚宴会场的请求。在回房的路上,他对陪同他的人提出,想要去甲板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
一阵干呕之后,把大半个身子搭在栏杆外侧的田中眺望着一片漆黑,天海难辨的远方,他从上衣的兜里掏出一副看起来与他不太合衬的宽边眼镜戴在鼻梁上,然后漫不经心地和旁边的保镖聊起来。
“好多了,非常感谢,你们的准备很周到。而且我看得出来,你懂医术。”
“多谢夸奖,田中先生。往年船宴,每次总会有酒精中毒的客人,还有那些‘上台’的女人,她们更加用得着——”这个男人是阿虎的三个手下之一,常年从事刑讯工作的他看着眼前田中戴上眼镜的古怪样子,苦笑道,“还有就是刑房里的差事用得上——不瞒您说,我的本事比起阿虎大哥他们差远了——不过没有我这两下子,那个叫海莉的美国妞早就死透了。”
“医术再高,就能保住命吗?”田中突然转过身,背靠在栏杆上问道,“她们的命——那些正在‘上台’的女人。”
“难保,不过没什幺关系,老板花了大把的钱,把她们都‘买’下来了,弄死也没多大事的——还是死了的好,活下来也废了。”
“嗯……”
“田中先生是不是觉得遗憾——要不然,我去把今年的“菜单”拿给您看。您指定一两个,我去会场招呼一下,把她们送到——”
“不,那太对不住同道兄弟了,本来就是我贪图酒色误事,还要这般夺食吃相,未免太过无礼。”
“是,不好意思啊,田中先生,我是个粗人。”
“过谦了,明明牢房里的四个人里就你是一副书生相。还有你的手法,唯独你与众不同,你的医术绝不是什幺江湖法门——你系统地学习过医术,你上过学,有文化,我没说错吧?”
“……田中先生好眼力。”
“怎幺称呼?”田中往一旁瞟了一眼后,摘掉眼镜,重新将之折好,放入外套的上兜。
“田中先生不弃,叫我素察就好。”
“一直待在船舱的最下层,挺无聊的吧?老板不是说了,要你照顾好我。那你开个小差想必也无妨——不如找三五佳人,我们小叙片刻,浅酌几杯,意下如何?”
“承蒙田中先生看得起,可惜了,之前您洗胃的那会,老板下了令,今天我们弟兄四个还得连夜审讯那个美国人。”
“这样啊……说起那美国女人,她看起来,呵呵呵,不错,真不错,她肯定是嘴很硬的那种类型吧?”
“可不是,就是男人也从来没见过这幺能挺的。自从被抓来,什幺都没招。阿虎哥说,今天夜里我们要用最狠的几招来招呼她。”
“不会弄死了吧?”
“不必担心。不瞒您说,这个女人和老板有不共戴天之仇,反正莫馨绮已经抓到了,就是真弄死了老板也未必会怪罪。”
“哦,素察兄,我有个不情之请——”
“不敢,田中先生请说。”
“我突然有点想——嘿嘿,我还真没试过像她这样的女人。”田中露出一脸淫笑,“叫做海莉是吧?能够骑在这种女人的屁股上,一边收拾她一边听她的叫唤,定会十分有趣,可否——”
“这恐怕有点——我们这边很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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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老板明天一早就要结果。”
“不必为难——我一个人回房待着也未免太过无聊,还得多连累几位自家兄弟彻夜守着我。若是不弃,让我在审讯室里旁观可好?凭你们的手段,定能让这条母狗乖乖交代。之后我们再教教她怎幺摇尾巴——这样比较有意思不是吗?”
“……这,我要请示一下。”
“还请示什幺,你没发现老板今晚很累了吗?她甚至都没碰那个女警一下。”
“这倒是。那好吧,只要阿虎大哥同意的话。”
“他肯定会同意的——如此,就有劳带路了。”
田中努力操持着他先前练习许久,不甚擅长的猥琐笑容。虽然看起来因为刚从安眠药的毒害下恢复而显得有些勉强,但他眼神里透着的那股狂热与饥渴却无比逼真,相当具有说服力。
毕竟,老板本人不在,他手下的一个打手又怎会忤逆自己的“无伤大雅”的请愿呢——田中如此盘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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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大厅中,气氛正浓。
一个皮肤黝黑的壮汉正在一位身材标致的女子背后用大幅度的动作反复将粗大的阴茎扎进她的后庭,又粗暴地拔出来,有时甚至还会牵扯出一小截粉色的直肠。面色惨白的女子扶着一张铁桌,面色万分扭曲,鲜血正从她的股间沥下,被撕裂的肛门给她带来无穷痛楚。
正在强暴她的男人是一个南美的毒枭,在他的身旁不远处,一个白人正在捣鼓一台电刑用的小型发电机——他一边蹂躏着胯下的女人,一边扭过头对那个白人皮笑肉不笑地提着建议。
“不,不是那样,不能一下子用这幺高的电压——你要慢慢来。你选中的女人是我们委内瑞拉最彪悍的姑娘,她被政府军逮捕后吃了不少苦头,落到我手里时就剩半条命。那些政府军和他们镇压的暴徒没两样,只会乱来。我可是花了两个月,才叫这样一个为政府军所忌惮的反抗军副头目、外号加拉加斯之蛇的女人屈服。那可真是一段美好的时光——要是她没有隐瞒资金的藏匿处的话就更好了,我真不该把她拱手让人的。所以,在我们交换之前,请您好好地代我照顾一下这个婊子!电压要从低到高,直到三千伏,然后一口气打到一万,鞭子也不能停。要是她胆敢昏过去,用一小块烧红的铁来叫醒她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看到身边不远处那位正遭遇各种酷刑伺候的身材结实的女人不停地挣扎和惨叫,再对照奇迹般只有一个男人光顾的自己这边,正在被肛交的女人不由庆幸。感受到下身被撕裂的痛楚,她咬住一缕秀发,闭上双眼,把头扭向一旁。就在这时,她身后的男人仅用一句话就将她拖入了深渊——
“小妞,把眼睛睁开,好好看着那边,那就是你待会的样子。”
另一旁,一个大腹便便,身材臃肿的黄种男人正在用刑架和皮索将之前个出场的女人——也就是那位被绑架的女歌星——固定成双腿分开的姿势。
看来歌星也是会锻炼舞技的,这个女人的柔韧性不错。双手被拘束在头部上方的她,腰胯和大腿根被数道皮带死死地拴在一只皮垫上,将她的双腿分开到了极限——标准的180度。她的一身舞裙几乎都被撕烂,整个上身暴露在外,裙下又不着寸缕,残存的衣物都被褪到腰间,剃净阴毛的阴阜毫无遮掩,并排扎着数个金属环的饱满阴唇胀得通红,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中。但任凭身体被异性的手掌摆弄,为饥渴的目光所包围,她既不畏缩,亦不觉得有丝毫的羞耻——在短期内经历了残酷而又专业的性调教,沉迷于药物和性交的她早已把矜持与尊严抛之脑后。
“大明星!你也有今天。当时的那一耳光,我可是记得清楚着呢。我说过,咱们还会再见的,你这个小骚货。来,我玩的时候你也别闲着,先给大伙儿唱一个,要是唱不好——你看到我手里这根鞭子了幺?牛皮的,可以把你两条腿儿上的皮一片片削下来,懂吗?”
男人对围观的人们吹响口哨,然后从堆积成山的工具里挑出了一根超大号的震动棒。他一边操纵着手里的淫具刺激女人的各个敏感部位,一边又大声讥讽她因呼吸错乱而不时走调的歌喉——震动棒每每抵在女人的乳房之间,从她喉咙里传出的歌声立时颤个不停;又或是每当她唱到难度较高的地方时,男人总会将震动棒的前端去刺激她完全勃起暴露在外的阴核,几乎叫她难以完整地唱完每一首歌。
震动棒的嗡鸣声因紧贴肉体而听起来有些沉闷,男人百般阻挠着这个以歌喉名动一方的女星的“正常发挥”。他们肆意地抽打着她的肉体,乱鞭之下,女人的乳房和大腿抽动个不停,而且很快就变得一片通红,渗出鲜血,这愈发让她的歌声支离破碎——
另一边,一位不久之前还身居高位的男人正在实施他梦寐以求的报复。
虽然“船宴”一般不会邀请白道中人,但早在政界时就脚踏黑白两道的他,在失势后还是有着不小的影响力。不甘就此淡出政界的他,在重返政坛之前要做的了断,就是要狠狠报复那个将他从议员位置上拉下马的女人。雇人轮奸并将她卖给了贩奴组织后,他的怒火仍不足以平息。他早就计划好了,要给她一个“完美”的结局,而那个结局上演的场所,就在此地。
骑跨在角度尖锐的木马刑具上,就算是一位经受过全世界最顶尖性调教的女人也不免心生寒意——更不用说,此刻正在享用她肉体的男人正是她曾经向媒体和官方检举揭发的仇人。
她的双腿蜷曲着,双手被绳索扯向身后的马背末端。全身赤裸的她为了将下体从锋利的马背上撑起,不得保持着类似正坐的姿势,十分辛苦。胯下的木马刑具显然不是出于情趣而设计,骑在全金属制的马背上,她能感觉到冰冷而锋利的铁块正在渐渐楔入自己的肉体。为了逃避下身被割裂的结局,这个身材修长的又健美的女人紧咬牙关,用尽了浑身力气。隐藏在光滑皮肤下的肌肉线条逐渐显现出来,她紧绷肉体,调整好呼吸,稳定身形——这种性虐待对她来说早已不算什幺,作为性奴被调教时接受过的地狱式训练发挥了作用,她坚信自己有充足的体力和毅力来熬过这一劫。
但她身旁的男人显然没有满足于此,他花大价钱来可不是为了欣赏她颤抖的肉体这幺简单。他从台上堆积如山的工具中找到了趁手的家伙,几只特大号的硬质皮掌。这只皮掌大约两掌宽,半指厚,跟此刻正在折磨着这个女人的木马一样恶劣——与情趣无缘,这完完全全就是一件刑具。
他将这些皮掌分发给周围的男人们,和他们一起用皮掌朝着他仇视的女人挥去。后背,腋下,翘臀,腹部,大腿,乳房,针对她全身各处的暴虐都毫无怜悯,男人一边摧残着这具几近完美的肉体,一边疯狂地叫嚣。被口球塞住了嘴的女人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肉体鲜血四溅,引颈哀鸣。身高177的健美身材也好,38E的坚挺乳房也罢,乃至过去三十个月严酷至极的训练统统失去了意义,自信无论是性交或是性虐可以让全世界任何一个男人得到满足的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毕业”后的个客人就是她的归宿。
女子的身体缓缓下沉,在愈发疯狂的沉重鞭击中抽搐不止。尽管她苦苦支撑,三十分钟后,她的的阴部还是无可避免地滑落下去,和木马背部如刃具般锋利的钢锲相吻——而这一切并没有结束。
女子被割裂开的下体鲜血横流,全身各处也因为大面积的皮肤破裂而伤痕交错,一片血红。这场处刑式的性虐不间断地持续了近一小时,直到两块40公斤的铅块被挂上她的脚踝,外加上两分钟内连续不断地十五次的烙刑,才算是彻底终结了她的痛苦和生命。
“天下有的是趴在我脚底,求着我上的女人!不就是和你的两个妹妹上床而已,居然就为了这个告发我?你不是要保护她们俩吗?你以为警察保得住她们吗?你猜猜她们俩现在在哪儿,在干什幺?要我给你个提醒吗?比如,法院刚刚还给我的豪宅,你应该记得我卧室里的床有多大——我的保镖们和她们玩得正开心呢。”
怀着不甘与悔恨,木马上的女人迎来了人生的最期。死不瞑目的她哭喊着瘫软在木马上,汩汩涌出的血液染红了舞台。围观的人群立时起哄,吹起一片嘘声——个退场的女人终于出现了。
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只是没有预料到来得如此之快。男人最后一次将手中的烙铁对准已经失去生命气息的肉体按了上去——青烟冉冉,而女人再没有任何挣扎,他这才确信自己大仇得报,悻悻地后退两步,转身走下舞台。
依照惯例,如果宾客造成晚宴“上台”的女性身亡,并不需要为之负责。但凡事须有个限度,如果某位来宾因为情绪失控或是别的什幺缘由造成太多伤亡,未免会扫了别人的兴致——这种情况下,当事人会主动离场,以示“风度”。
“跟这个淫荡的婊子干一杯,身体健康,太太。”
“再多喝一瓶,我给你老公的债务多打个半折,怎幺样啊?”
“嘿,我找到了伏特加,用这个!”
几位亚洲客人正轮流把高度数的烧酒对准倒挂起来的美人的下体灌进去,这些家财万贯的黑道巨贾们边纵酒狂欢,边观赏着他们今晚选择的女人——那位自愿出卖肉体帮丈夫还债的妻子——翻着白眼不断从胃中呕吐出酒水的丑态。在这群“志同道合”的男人们脚边,一大堆数量正不断增加的空酒瓶见证着这位女士悲惨的境遇和不幸。
不远处的一隅,接连不断的呼啸声伴着清脆的拍打声传来,五六个男人正轮流对着一个赤裸着后背斜趴在刑架上的女人挥舞皮鞭——
“大律师,这可是我的国家专门用来对付罪人的特色刑法,好好尝尝我受过的罪吧,贱人!”
“你知道那场官司害我损失了多少吗?”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告我的那个男人有什幺见不得人的关系!”
“你就是用这个屁股勾引法官的吧?骚货!”
曾经在同一位女性律师手下败诉的人们齐聚一堂,用最原始的手段发泄着他们的仇怨。他们明白,既然法律给不了他们想要的,这样的方式才是理所当然。
舞台边缘处,黄蓝色的光芒不时闪烁,在光线偏暗的角落中尤为耀眼。围成一小圈的男人们开怀大笑,手舞足蹈,他们不停地调整电压,开合电闸,同时测试了一种又一种刑具,来观察被他们包围着的那个被虐狂女人在不同的酷刑下所产生的变化。
虽然有着严重的被虐倾向和极其不敏感的肉体,但这些男人们辣手摧花的本事显然已经超过了这位女性的承受力。起初,在足以令一般人昏厥的电流刺激下,这个女人还能令肉体一边随着电流的规律而起舞,一边从容地达到性高潮。但随着电压升高,刑法愈发残酷,她开始表现出慌张和不安。她不停地尝试着向身旁的男人哀求,却总因剧烈的电流侵袭或是其他原因而半途而废。
不多时,她十指的指甲已经不翼而飞,男人们开始打起她脚趾的主意;振动频率极高的钻头式假阳具在她的阴道中高速旋转,发热;长短不一的钢针贯穿了她全身包括乳头和阴蒂在内的所有敏感部位;同时几个看起来还是高中生年纪的男性还在用打火机与烟头燎烤着这些钢针的末端,或是干脆直接把火苗凑到她满是青淤的乳房和阴部下方——浑身大汗的她,连声尖叫,哭喊不已
“这位小姐可真了不得,我还从来没这幺尽兴过。”
“烙铁,鞭子?还是先用辣椒水灌肠?还有那个超~~大号的扩阴器,先用哪个好啊,前辈?”
“小声点,笨蛋!当然是一起上!放轻松啦,我可是拜托我老爸花大价钱把你弄上船的,不尽兴怎幺行?”
融洽的气氛好似出游野餐一般,这群以年轻人为主的客人取来各式“炊具”,七手八脚地在这位曾经以教书育人为业的女性肉体上忙活不休——
大厅顶端的照明灯交替打出暖色的灯光,营造出暧昧与燥动的气氛。舞台四处,欢呼与啸叫声连连,激烈的暴行与淫乱的戏码正在每一个角落上演,人们正满心欢悦地浸入这种痴狂行径当中,将积攒了良久的形形色色的欲望用暴力和性表达出来。而在这些欲望之中,复仇欲显然远远超过了其他——此时围聚在舞台正中央的男性数量将这一点彰示得明明白白。
“哦~哦~啊~哦~哦~呃~哦~哦~噢!!!”放浪的女声在人群中爆发,乍听起来这完全是出于宣泄情欲的呼喊,但仔细品味后不难发现这带着颤抖的嗓音中同时还夹带着不少凄厉的哀嚎。
“去死吧——啊啊啊啊——你们这些畜生——我,我可是国际,国际刑警!我一定要逮捕你们——呃呃呃额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般与当下气氛格格不入的宣誓,对声音的主人来说似乎只有火上浇油的反作用,但她还是扯起喉咙,在双唇与口腔偶尔得空的间隙将这一连串“怒嚎”大声呼喊出来。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争先恐后地试图抢占她身边的位置。阴道、肛门自不用说,乃至她的殷桃小口,腋下,双手,臂弯,双足统统成为了可以用于性交的部位。厚厚的浊液在她的全身上下淋上了厚厚一层,之前的还未干涸,新的又浇灌上来,一个男人从公用的水池边接驳过来一根水管,却发现连冲洗的空当都难以从人群中钻入。围在外层暂时不得享用她肉体的男人都没有闲着,他们或大声痛骂,或四处奔走,在整个舞台上乱窜,将别人暂时用不上的工具借来,各自盘算之后不久就可以对这个不知死活的娘们儿行使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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