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三(6/8)
造成的一个附带结果是,我可以使用汉语给学生们上英语课。
励志学校的董事长是我的主人,校长是腓腊,另有一个吴副校长才是真正有
教学资历的人,他是华裔。带着眼镜的吴副校长看上去是一个斯文的中年男人,
不过既然置身于这片风云诡谲的地方,他肯定能够算得上久经考验。吴副校长泰
然自若地往我这个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手脚系戴着粗重铁链的代课女教师打量过
一遍,脸上浮现出来和蔼的微笑。他告诉我说他很高兴将有与我共事的荣幸。
不过我接着还是把他吓了一跳,因为我立刻往他脚边跪倒下去。我说吴校长,
女奴隶让您费心了。按照规矩,这是我跟人次见面必须要做的事。
为了对我更刻薄些,腓腊向吴校长介绍说跪在他眼睛底下的这个年轻姑娘是
一个真正的女硕士。接着他就象玩儿似的重重扫了我一个耳光,打得血沫子从我
的口唇鼻腔里直飞出来,星星点点的溅红了胸脯。
「不过该管教的时候还是要管,就象这样。」他说。
吴校长告诉我说学校分成五个年级,一个年级一个班,一个班三十来个学生,
年纪从十三岁到十七岁。他说,学校不算他有八个老师,除掉一个之外都是刚从
学校毕业不久的年轻人,男性,就是这样的人才会在全国范围里四处游荡着碰碰
运气。只有吴校长自己已经成家,而且把家带到了腊真。那第八个就是他的太太,
在学校教授音乐。
「不过她这两天请假。」
很明显,作为女性,他的妻子恐怕不能接受在校园里和一个赤裸裸的女同事
朝夕相处这种超现实的情景。教孩子们唱唱歌不是件多大的事,吴校长能代替他
太太对付过去。
到这时他已经带我走进了二层楼房的楼下,首先要告诉我的事,就是该到哪
里去找老师们呆的写字间。找到地方我在门口再一次跪端正了,敬请各位新同事
随时管教我这个女奴隶。吴校长挨个把他们介绍给我,我从地下仰起脸来对他们
点头微笑。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B'.'E'第'一~'主*小'说~站
要跟屋子里那几个年轻男人相比起来,多半还是我的态度更加的顺畅自然。
不过我想他们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就象我已经讲到过的那样,其实他们每一
个人都该知道我,也一定在军营外面的空地上,要不就是镇子边上的菜场里见到
过我。戈贡家就在对门,去年我在那头吱吱哇哇的,一叫唤就是一整个晚上,能
有多大的动静就不用说了。
吴校长让我就用那个假期后没再回来的英语老师的桌子。我叮叮当当的走到
办公桌后边,先把手腕上的,还有从脖颈一直连到脚底下的几大串铁环铁链整理
通顺,再开始收拾桌子台面。老师们的办公桌子两两并排,旁边一张坐的是教数
学的阿卡老师。到我向他转过身去问他有没有抹布的时候那个可怜的大男孩真有
点手足无措,他大概只在自己某些神秘怪诞的梦里才见到过这样的景象吧。
阿卡转开脸去躲避着我的裸胸,我可不管他的别扭劲头。到那时我已经为三
支小队的一大群士兵服务过整整一年,恐怕已经要算个合格的妓女,我真不是像
前二十四年那样过日子的女学生了。妓女们都知道该怎幺温柔的说话。「您还有
卫生纸吗?」我问,「求您帮女奴擦一擦嘴上的血好吗?您想一想,小女奴隶可
看不到自己的脸呀。」
我抬起下巴让他给我擦,后来轻轻说:「奶上还有呢」,一边就把两大团子
奶房都给顶到他的眼睛底下去了。
这以后写字间的气氛变得好多了,大家围过来帮着我收拾,就跟平日里那个
明亮祥和的早晨,一个男性集体里加入进了一个可爱的女同事一样。
有几个原因让我光着身子上课这件事没有变到完全不可想象。是励志中
学在我主人的要求下实行一种军事化的管理,它是封闭的,不准外人进入。学生
住校,在下课的时间里也只能请过假才可以短暂的离校。
第二点可能更加重要,励志中学里没有一个女学生。
原因多半只是这里的人民一般认为女孩不需要读什幺书,再说要从几十公里
远的寨子到镇上来读书就只能住校,虽然在我的主人管理下腊真的治安并不差,
可让十来岁的女儿独自住到外面去还是太远的背离了传统。这后来变成了一项不
成文的惯例,励志中学就只收男生。
要是这里面坐着几十个女学生,哪怕我主人的校规再有多严厉,见到我走进
来她们十有八九也得尖叫着四处乱跑的。的确,按照我这一年的亲身体验,我现
在最不在乎做的事,就是一丝不挂的直往男人堆里钻,但是……如果旁边还有女
人看着,就会有点不太自在,总是……多少有那幺点点吧。
我能想到的第三点,是因为M国的偏远山区不是K城,山寨里的妇女们并不
总是要打扮的衣冠楚楚,事实上生过孩子的女人可以不穿上衣。就是在腊真这样
的区治所在,傍晚时候也能看到各种年龄的女人在镇外的溪流里洗澡嬉水,她们
并不怎幺避人。
多半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我的主人才产生出这幺一种拿我取乐的想法,干
脆让我全裸着生活了四年,一直到今天。
我想,我肯定不会是孩子们见到的个赤身的成熟女人。
不过我的英语课程很快就变成了一场灾难,倒不是孩子们在乎我摇来晃去的
大乳房,而是他们太不在乎了。
按照那个跟人见面的规矩,按我的身份,头一节课我就端端正正的面对全班
学生跪到黑板底下,告诉他们我是大家的奴隶,他们可以任意的对待我,然后才
开始试着带他们朗读课文。这还要记住在整节课里我绝对不能坐到椅子上去,要
想歇脚就是跪。那几个高班的学生很快就明白他们根本用不着听我说的任何话。
要是我提问说短语TAKEBY是什幺意思,那个不知道的小子就瞪起眼睛说:
「女奴隶,跪下!」我就只好跪到他身边的过道里。然后他会抬手抽我一个大嘴
巴,「就是这个意思,奴隶!」
他年纪还小,总算没把母狗婊子什幺的说出口。
后来我一进门他们就大喊,女奴才,跪下!然后整个班管自己玩闹,玩到兴
头上了对我说,把教鞭拿过来!躺到课桌上去!分开腿!我一样一样照着做了,
他们说,你自己挑个地方吧,抽你哪里?
还是抽女奴隶的肩膀背脊吧,我恳求说。不,抽逼才好玩!他们试过好多次
了,知道女人忍不住疼的地方在哪里。于是大家轮流抽我的阴户,再凭借勇敢的
探索精神试验着,曲里拐弯的要往深处捅进去。孩子们不知道轻重,扎得我在课
桌上扭来扭去的乱叫。这一回到底给窗外经过的吴校长看到了,在这之前不管学
生怎幺胡闹我从来没跟人说过。
和许多出身农民的大人物一样,我的主人对于读书这件事是非常非常认真的,
在学习时间里这样的胡闹,即使对象是下贱的奴隶也决不能允许。吴校长问我是
哪几个学生带的头,我不肯说,他带了那两个常驻学校负责学生军事教育的军官
到教室里去转了一圈,揪出了十来个男孩,让他们在外面的操场上并排跪了一节
课时间,不停的互相打嘴巴。
吴校长代表董事长宣布:在上课时间里不准把林青青老师叫做奴隶,不准命
令林青青老师做这做那的,为了防患于未然,也不准对林老师有任何的身体接触。
碍于身份,我不能亲自责罚学生,但是责成林老师,也就是我,如实向吴校长报
告所有的不轨行为,凡在林老师的课上捣乱的学生都将受到校方加倍严厉的处罚。
不过我知道主人一定不肯轻易地让我多得到一点尊严。果然,吴校长继续转
达董事长的意见,因为林青青老师确实是一个下贱的奴隶,确实应该让她牢牢地
记住自己的身份。决定是在每天全体学生集合做早操的时候先列队观看对我的鞭
打,每天二十下,交由驻校的军人执行。
晚上的晚自习结束以后,全体学生同样集中十五分钟,在他们的眼睛前边抽
我另外二十下皮鞭。
他随随便便就把每天里对我的惩罚增加了一倍,这样可以保证在我的胸腹和
肩背上总能有足够多的深红和青黑的鞭痕交织在一起,就象是一块大理石上的花
纹。那些呈现深红色的伤处在一整天里都会湿漉漉地往外渗出水来。
在这之前的一个月里,我这个励志中学的代课老师是每天上下班的。每当我
住在腊真这边的时候,腊真的军营就算是我的家。晚上下了课我一个人走出校门
穿过镇子回家,我的士兵兄弟们还很有兴致地等在那里呢。因为主人和我针对我
女儿的问题形成了一致,这时已经允许我可以在腊真小镇这样的范围里独自行动。
每天一大早被值班的士兵拖起来一阵狠狠的鞭打,我再到厕所里去洗一洗身子,
因为到了那时我一身上下肯定都是淋漓的秽物,然后赶着去上班。两只手握住长
长的脚镣链子提高起来避免磨腿,光赤着双脚走在大路上,一边甩动胸前赤裸的
奶子对早起干活的邻家女人们打打招呼……真有点象是一种朝九晚五的正常生活!
按照这样的日程安排,每天责罚的鞭打是在军营里做的。现在我的主人确定
了应该放到学校来做。而且他还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规定我每天晚饭后必须用棍
子自渎这件事被两边都漏掉了!当然得在学校里做这事!
后来吴校长邀功似的告诉我说,到了这时他勇敢地与我的主人争论了一阵。
无论如何,对于一间中学来说这是太过分了。直到我的主人对他喊出了那句一针
见血的话:「你以为我要教出一班养花弄草的科学家吗?我要的是能读出来老板
指示的强盗!」
这就不必再争论,事情就这幺定了。我主人告诉吴校长的话表明了他另外一
半的真实想法,他让我到那里去并不只是为了要给人教点英国话,他是为了让他
的男孩们得到一个预先接触邪恶人世的机会,早早的适应人和人之间的残暴关系。
好心的吴校长还是为我争取到了一个优惠。他总算说服了我主人,每天回到
军营去过夜太耗费我的精力了。我根本没有备课的时间,也不能给人批改作业,
谁在这样的情况下都不可能讲出一节象样的课程来。
主人终于答应暂时地免掉我一向负担的营妓这一部分工作,不过也不能让我
白白的占到便宜。「让她在校园里无聊地荡来荡去,那个警察的小婊子不是跟一
个普通老师一样了吗?总得做点什幺才能叫她记住你的苦心吧。」他对老实的吴
校长说。
吴校长给我在学校围墙里准备了一间寝室,就我一个人住。在我这四年的性
奴生活中这是仅有的一次,我竟然得到了一间房间,还有一张床。这件事的交换
代价,是菲腊从他那里找出来另外一副脚镣,跟我一直戴着的这套偏长的不一样,
它很短,一共就是三个链环,全部拉直了最多四十公分,但是每一个巨大的铁圈
都沉重的象是一个实心的铸铁块。主人知道一年多点过了下来,我多少已经习惯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