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40(1/2)

    免去打草惊蛇之厄。

    如此一来虽是无声,但她个被劲装裹得凹凸有致、曲线惹火的大美人,捧了团花布包袱,怔立在一丝不挂的两人之前,这画面有多荒谬多突兀,光想象便足以令人噗哧一声,忍俊不住。

    当然,只有明栈雪一个人笑得出来。

    “你……”荆陌默然良久,颔尖颊润的瓜子脸蛋儿一贯冰冷,看不出是迟疑、困惑,抑或兼而有之,半晌才淡淡开口。“……这是什么意思?”

    明栈雪支起身来,信手拖过凌乱的衣衫掩胸,屈起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盈盈斜坐。

    从耿照所在处,只见她柳腰匀细,雪腻的股瓣浑圆弹手,犹挂晶莹汗珠,交合过后的鲜烈气息扑面而来,混着汗潮、淫蜜,以及精水腥腻,不住刺激男儿鼻腔,欲念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复苏着。

    “让你来是干活儿,可不是在一旁纳凉。”明栈雪的声音里带着笑。耿照能想像她如猫儿般抿嘴乜眸、三分揶揄三分挑衅的轻鄙,其他女子做来不免引人反感,但在明姑娘身上只觉朦胧魅惑,彷佛隔了层剔莹霜雪,透着迷离娇慵的诱人风情,腹下益发火热。“要不到时候,你两手空空回去,你们地底那些黑老太婆栽我个不守信约,我找谁讨公道去?”

    干活儿?干什么活儿?耿照一头雾水。

    显然荆陌也是。她长年生活在不见天日的地宫里,肌肤白晰,胜过耿照平生所见,而且是不带一丝血色的、几近病态的瓷白,意外使得原本就十分细致的五官轮廓,加显匀净,连此际浮上俏脸的一丝困惑,都让标致的瓜子脸蛋益发鲜活,彷佛瓷偶活转过来。

    “那……交给我罢。”她犹豫片刻,向明栈雪摊开雪白的掌心。

    这回轮到明栈雪发怔了,突然间抱着肚子弯下腰,过了好一会儿耿照才明白,她是在忍笑。

    “哎唷!要死了……”

    总算她极力克制,没把这一前一后两个人晾太久,轻揉平坦的小腹,正色道:

    “你想要他的精水,得自己来取。我只答应给你个机会,来验证你们的怀疑,可没说会帮忙找到答案。你若以为我会掏出一瓶物什,说:‘喏,他的阳精在此,你带回去罢。’那你就想多了,我从头到尾都没这个打算。”

    荆陌的表情忽起微妙变化。

    耿照猜想,这可能是她人生中头一回,经历何谓“目瞪口呆”。

    只是在其来处,黑蜘蛛不常有七情上心、形诸于色的机会,此际纵使傻眼,也傻得极端含蓄内敛,以致面上的每条肌肉,都反应得异常生疏,甚至有几分僵硬;对照她心里可能正掀着的滔天巨浪,若非穴道被封、任人鱼肉,怕连耿照也要笑出声来。

    ——至于黑蜘蛛想要他的阳精,理由不难揣度。

    经脉俱废、手筋被挑,都是在黑蜘蛛眼皮下发生的事。现在人不仅好端端回来了,功力还突飞猛进,原本在他未伤之前足堪一战的荆陌,在北山石窟的浴房内,竟连一招也接不住……

    对照祭室的石壁上,关于“黑祭子”与“白祭子”的图刻记载,天罗香这厢尚且知有枯泽血蛁的存在,两代以前的薄雁君甚至在谷外服食过一对,组织传承更封闭、也更神秘的黑蜘蛛,没道理一无所知。

    这同时也能解释,何以耿照回归之后,禁道黑蜘蛛对他始终礼遇,乃至在关键时刻舍弃了持有珂雪刀的鬼先生,拒绝继续提供支持。

    漱玉节怀疑他身带化骊珠时,曾支使阿纨姑娘前来“验明正身”,而荆陌就是禁道派来验证血蛁之力的使者。

    化骊珠乃帝窟纯血的根本,由生育一节入手,以辨骊珠真伪,完全是可以理解的事;而黑蜘蛛若知晓从阳精残存的修补之能,倒推服食的时间,那么她们对枯泽血蛁的了解与掌握,显然胜过活在阳光下的白祭子后裔。

    (只是这个算盘……她们全然打错了!)

    服蛁至今,血中所带的辟毒愈创之能,肇于血蛁精元彻底改变了他的体质,此一过程不可再逆,怕是此生都要跟着他了;阳精之所以能修补苏姑娘的处子之身,皆因溢阳所致,多余的精元或被身体吸收,成为改变体质的动力,或者不及汲取,通过精水离体散逸,再不复存。

    望天葬奇遇后的三两天里,他与苏合熏仍数度缠绵,捱过几回之后,苏姑娘终不再恢复完璧、反复经受破瓜之苦,真真正正地被他变成了一名小妇人,而非无瑕少女。

    倘若能够,他真想大喊“取阳精也没用”,可明姑娘早防到这一着,封闭哑穴的指劲格外扎实,硬是不让开口。眼看荆陌难得地手足无措起来,明栈雪“哎呀”一声,轻轻击掌,故作恍然道:

    “不过适才我们好过一回,要说精水,我这儿可有不少。你要的话,给你也不妨的。”

    荆陌蹙紧的眉头一绽,冷道:“在哪?”口气虽淡,却含有前所未闻的情绪波动,尽管与惯见的“松了口气”、“欣见曙光”不同,紧绷后的松弛感同样鲜明强烈,甚较常人更清晰宛然,足堪细细赏玩。

    耿照忽有些明白,为何明姑娘特别喜欢捉弄这名冷艳的黑衫少妇。实因她的反应太过有趣,如逗弄瓷偶一般;正因为瓷偶不可能像人一样说话生气,一旦它真开口吐出人语,或像人一样露出着恼的表情,谁能不觉惊奇?

    明栈雪素手一松,掩胸的绉衫“唰!”滑落在地,露出令人目眩神驰的绝美胴体。

    “全都在这儿。”一指雪润平削的腹间,修长的大腿因斜坐之故,腿根难得微露一丝娇腴。这在身段秾纤合度、苗条得浑无半分余赘的明姑娘身上,可说是极其罕异的美景。

    “……都射在里头啦,射得又深又美,弄死人了。”明姑娘笑吟吟道:“他的阳精与别个儿不同,特别浓稠,你若想要,我让你挖会儿。”微微打开大腿,连挑衅都充满诱人之媚。

    于耿照处无缘见得,但空气中那股湿润淫靡的气味,忽然变得稠浓起来,刺激鼻腔的势头极具侵略性。耿照越想别过头去,想象力越发失控奔腾:

    她股间那剧烈充血所致的瑰丽樱红,被稀蜜濡得晶亮、姣好如花房般的娇嫩酥脂,被男儿滚烫的呼息一喷,无法遏抑的剧颤着,像给灼伤了似的;还有细致的肉褶中,沁黏着的珍珠色液珠,那一路蜿蜒的液渍……

    脑海里的画面一发不可收拾,被空气中那股腥腐却好闻的甜腻异嗅,以及女郎以指尖轻轻剥开什么似的浆腻液响一衬,刻画历历,胜似亲睹。

    然后他就看着荆陌苍白的雪靥底下,慢慢浮起两抹红。

    彷佛对此颇为陌生,连身子都还不习惯这样的血脉贲张,少妇颊上只淡淡一抹樱色,抑或是面上冰雪太坚,阻断了浮霭彤云。较明显的是荆陌的耳朵,一路从耳蜗子红到了小巧细嫩的耳垂,彷佛她全身上下,只有这处是活的。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努力加载中,5秒内没有显示轻刷新页面!

  • 上一章

  • 返回目录

  • 加入书签

  •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