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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顿了顿,旺子突然说到。

    “肯定不是,因为李志父母早死,听村里说,也没有什么远亲。而且那个年轻人将只是草草将骨灰坛让我爹帮着找了个地方下葬,就连石碑也没有立,留下了一点钱就走了。后来还是最后我爹找匠人帮做的石碑。”“那后来这个人再来过吗?或者说是有没有人来给李志上过坟?”旺子想了想,摇了摇头说到:“李志没有亲朋,这些年,从没有人给李志来上过坟。”

    听了消息的黎楚雄,表示要去悼念一下梁永斌,却被我以避免打草惊蛇为由而劝阻了,在我看来,事情似乎在往一个更加复杂的方向发展。

    这个墓已经很久没人照顾了,上面长满了杂草。

    我本对这种女孩子异常的悸动并不介意,但现在觉得麻烦的事,倘若黎欣欣真的是同性恋,那黎楚雄的愿望,就又要远一步了。无论如何,我要让雪琳控制住她这方面的思想,于是就跟雪琳“分析”了很多黎欣欣的内心,并且告诉她了一些应对这些事情的方法。

    我没有搭理她,而是将雪琳送到门口才离开。等我下楼的时候,丁伯已经回到了传达室屋内了。

    “花了呀,你看院子里堆鸡

    说着说着,我们已经来到宿舍的楼下,此时早已经过了熄灯的时间,但却有一群人站在窗口,看着渐渐消退的火势。而同样,站在楼下门口的,还有丁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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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他雕刻那个裸体木雕的事情,是怎么被人知道的呢?”“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据说那件事之后,梁老师心性大变。你是说,梁老师的死,和这个木雕有关?”

    “丁伯。”雪琳有礼貌地跟他打了个招呼。

    “哦,这个年轻人长的怎么样?”

    关于梁永斌的检验报告,在大约三天之后出来了。在梁永斌的身上,找不到任何的打斗痕迹,所有的法医检验都证明,他是因为吸入了大量的毒气晕厥,最后被火烧死的。

    我当然不会将关于梁永斌和烟云十一式的事情告诉雪琳,只说说上次碰巧和梁永斌谈到了而已。为了避免雪琳继续害怕,我也转换了,跟他聊起了别的。

    “对了,我跟你说个事情,你可要保密。”雪琳有些害羞的跟我讲。

    “那你还记得那个送骨灰回来的人吗?”

    “他那时给人的感觉挺谦和的,也很儒雅。虽然只是旁听的课,但还是会觉得他是一个很不错的老师。”

    老头却摇了摇头,说:“太久了,已经不记得了。对了,我儿子小时候和这个李志是一起玩着长大的,李志比他大八岁,你去问问他吧。”在老头的家中,我见到了他的儿子,这是一个五大三粗的青年,名叫旺子,看上去大约三十上下。我说明了来意后,老头让他把李志下葬的消息告诉我。

    我琢磨了很久,既然所有的故事的开始,是从李志和华少钦的妻子的奸情开始的,那我就去寻访下关于李志的消息吧。

    “高高瘦瘦的吧,具体记不清了。哦,对了,那人说自己患病,所以用口罩将脸上遮住了。好像那天他有什么事似的,只说是替送李志的骨灰回来下葬。”“那么那个年轻人是李志的亲人吗?”

    而我最关心的那句裸体少女的木雕,已经被大火焚毁了,而旁边的一滩被熔化后重新凝固的白银,则证明那件价值连城的“牛舌取蜜”,也在大火中付诸一炬。

    “大爷,你还记得李志小时候吗?”老头的耳朵已经有些背了,所以我特意将嗓门提高了许多。

    “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我笑着说到。

    “哦,回来了啊。”令人奇怪的是,这个平时看到我只会点头哈腰的丁伯,此时却冷冷地只是回应了一句,好像心里有很多心事一样。

    我怅然若失地翻看着调查现场的照片,并没有什么发现。既然线索到梁永斌这里就断了。根据黎楚雄的描述来看,如果是他杀的话,凶手最可能是华少钦回来报复。但这里面又有两个疑点,是法医的自杀鉴定,第二,就是那件“牛舌取蜜”,如果是华少钦或者他的后人回来复仇,那为什么唯独这个银器被焚毁了。

    “大约是在一年多前吧,有一天晚上,我起床去撒尿,我隐约觉得好像远处李志的坟那里,有一块白花花的光出现,我以为没看清,也没在意,结果第二天我路过他的坟头的时候,竟然看见土里有一块闪亮亮的碎片。你猜是什么?”“什么东西?”我立即认真起来。

    “昨天晚上,欣欣不知道怎么了,给我讲了很多奇怪的话。”“哦,什么话?是关于黎楚雄还是关于她自己的。”“是关于我的。”雪琳几乎声若蚊蝇道:“欣欣跟我讲,她喜欢上了我。”我哑然失笑,没想到我被委托的对象,竟然会喜欢上和自己同寝室的我的未婚妻。

    经过了几个小时的辗转,我才来到了那个李志的故乡的小乡村。在一个村中的老头的带领下,我找到了李志的墓。

    “那是一片白花花的银子,虽然只是一个碎片,却有三四钱重。”“银子呢?”

    “啊,这个李志的事情啊,我已经记不太多了。只是记得他从小爹妈死得早,那时他很内向,也不跟我们周围的小孩子晚。我记得很小就去城里做工了。去了之后,就很少回来,后来干脆不回来了。本来已经忘了,但就在几年前,突然有人送他的骨灰回来下葬,说,说什么在外面得了肝病死了。当时还是我给他找的匠人打的石碑。”

    第二天,我独自一人,顺着黎楚雄提供的线索,启程前往山城附近的一个小乡村里。就在刚才和黎楚雄的通话中,我告诉了他梁永斌的调查报告,也告诉了他梁永斌就是当年他的小师弟的事情。

    “哦,这个李志啊,我也只是听村里的老人说起过,大概是五年前吧,六七月份的时候,我正在田里干活,这时来了个看上去三十出头的年轻人,来问这里是不是李志的祖籍。”

    “她是开玩笑的吧?”我有些觉得好笑地问到。

    “什么事?”

    雪琳却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昨天晚上她的语气很认真,但今天一整天,她都好像忘记了说过这件事一样,对我的态度也和以前一模一样。”说真的,对于男女之事看得很开的我,对于同性之乐并不太介意,况且大多数感情,只是因为自己内心的空洞造成的。黎欣欣和父亲的关系僵化,却少亲情的呵护,平素交情最好的朋友,自然容易变成她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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