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逸事续（1）(2/8)

    当初走的时候还是个扎着小辫的丫头，虽然只是两年时间，方聘却改头换面，小辫换成了城里人的齐肩简发头，碎花小衬衣，加上一条笔挺的军

    如此反复着，直到自己快活的飞起来，失魂落魄地趴在男人怀里这种日子一天天的过下来，别说反抗。

    肉体上她更是不敢想，自己一开始明明是被强奸，到后来却要跪在男人面前，舔着他的脚，自称奴婢求着他奸弄。

    ［聘儿……妈妈也没有办法。

    至于女儿，反正他们也不是亲生父女，也不算太过分吧！这种想法只要一出现，李静芷就好像忘了母女同夫也是乱伦一样。

    这种农家院子虽然简陋，但是在哪个年代，这么大的院子加上三间砖瓦房，已经是非常好的生活条件。

    女大十八变，方聘好像比她双生的妹妹更早发育，起码比方婷高出了七八公分，也许是因为城里的伙食好吧。

    精神上，她早已彻底沉沦。

    女儿的前途就只能依靠这个强占她身子的恶魔。

    李静芷在院子里洗着韭黄，一声熟悉的「妈」

    ］［啊！什么？他怎么可以这样？我都上了两年了，眼看要毕业，你们知道我付出了多少努力，吃了多少苦吗？当初送我出去，现在又为了这点事儿，让我前功尽弃。

    你们太过分了吧！］方聘几乎是扯着嗓子哭诉着，李静芷看到女儿真急了。

    ］方聘和李静芷一番母女情深的心事诉完，却是要赶紧忙活中午饭。

    李静芷在方聘回来以前，想过该和女儿怎么说这些事儿，她想的最多的是如何说服女儿，在她众多的说辞里并不包含哭闹这一出。

    难道不应该是和女儿一起来对抗男人的霸凌，维护女人的尊严吗？李静芷真的没有这种反抗的想法，她像个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沙子里，不去想那些自己不敢面对的问题。

    快两年没见了，除了思女心切以外，她想的最多竟然是如何说服女儿和两年前一样接受罗张伟的侵犯。

    声传来。

    她虽然在北京上了两年大学，但这两年所见所学，并不能让她失忆。

    ［干爹……他，还好吧！］方聘的声音有些颤抖。

    ［妈……妈，你怎么了？］［呜呜……呜呜……］李静芷忍不住哭出声来。

    但是，方婷慢慢的发现，只要她回家知道她的「好后爹」

    绿色裤子。

    李静芷也想过反抗，想过为了女儿誓死不从，更无数次想和男人好好谈谈，早日结束这种乱伦的家庭关系。

    可比起这西北小城的村镇来说，还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她多少次在梦里梦到，那个男人像个父亲一样爱护自己的两个女儿，但梦醒后却看到女儿和她一起光着屁股躺在男人怀里。

    ［干爹虽然不骂我骚货，但是……丢了魂一样，我……难道不是为了那些事儿，才找理由回家的？］李静芷是个弱女子，她除了有让男人迷恋的肉体以外，并没有别的能力。

    方聘终于回来了，李静芷抬头看见女儿，在围裙上摸干手上的水，脸上溢满了慈母般的笑容，跑上去抓住女儿的双臂，左看右看似是没个够。

    李静芷看出了女儿紧张的表情，也放下了手里的活儿，想起那个大色狼中午回来一定会干的那件事情，她也突然不说话了。

    ［妈，是我，你别这样看了，怪死了。

    母女俩一个洗菜，一个切肉，你一言我一语地唠着家常事儿，［妈，我不爱吃羊肉，羊膻味我不喜欢呢！］［是吗？可是你干爹他喜欢吃这个，点名要我包了饺子，等他中午回来一起吃。

    今晚不会回来，心里就会莫名的有些失望，而且会马上为下周回家找些理由了。

    他说了，你这次回来，他就不让你再去北京了，还说要把你篡改年龄和学历的事情告到你们学校去，大不了，大不了他的局长也不干了。

    ［难道……难道就像干爹在床上一边打着妈妈的屁股，一边骂她的话？］［你这个骚货，老子一天不操你，你就像丢了魂一样。

    ］［那……那她也不能，让我们母女……一……一起吧！］方聘虽然认命，但听到妈妈为色狼辩解，还是心里不服气。

    那如同鸡蛋般大小的龟头，每次抽插她阴道的时候，刮扯着阴道里的嫩肉，好似要把她的魂儿都抽走，拔出时让她想要，然后马上插人狠狠地满足她。

    罗张伟意味深长地朝她色眯眯的一笑，满口答应，然后骑着自行车，吹着口哨走了。

    ［你不怪妈妈是你懂事，妈妈自己觉得难过，我要是……呜呜……］［妈，你别哭了，我既然回来了，还能怎么样？你别哭了……他无非就是要那样，］李静芷听到女儿这样说，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了，毕竟两个女儿十四岁就被那男人弄过了，而且那段日子，也没少折腾这姐妹俩。

    方聘是从北京回来的，两年间的变化不可谓不大，虽然那时的中国，即便是北京也很落后。

    ［呜呜……聘儿，妈妈没用，妈妈对不起你们姐妹，妈妈真的太没有用了，对不起……对不起……］方聘就是再笨，也知道妈妈为什么哭，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聘儿，你干爹那人就是太好色了！除此之外，其实他对咱们家也是尽心尽力，你能出去上那么好的大学，他也是顶着被处分撤职的危险做的。

    李静芷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可这个男人就像是她天生的克星，或者说他那个青筋暴起，又黑又粗的大鸡巴才是她的克星。

    就好像今天，方聘早上就会到家了。

    她知道自己家这点事儿，是见不得人的。

    她最怕的就是女儿上了大学，涨了见识，誓死不从的话，这事情可能就要闹得无法收场了。

    李静芷一大早起来就去菜市场买了新鲜的韭黄和羊肉，告诉罗张伟中午要回来吃羊肉饺子，当然是和聘儿一起吃。

    ］这还是母女俩见面后第一次聊到罗张伟。

    ］方婷一个人坐在回学校的班车上，胡思乱想着，她想起昨晚和妈妈把屁股噘成一排的丑样子，禁不住使劲儿摇摇头……腿间已经湿滑起来。

    这一瞬间的变化，弄的方聘不知所措。

    ［妈，你别哭了，我又没怪你］方聘抱着妈妈安慰道。

    和她们这些乡下人胡穿衣，乱打扮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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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她现在确实在哭，她也不清楚自己的眼泪是真是假？也许人生本就是一场戏，有时候演给别人看，有时候是演给自己看。

    在李静芷心里，她唯一的目的就是要讨好男人。

    但她甚至都不敢说出口，那个男人掌握着她的一切，她还写过自己作为人妻主动勾引罗张伟的悔过书。

    就好像每一秒钟都要让她燃起情欲，再给她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