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44）前因后果(2/3)
苏雨瞳看着好友嚎啕痛哭的心碎模样，没有任何说出真相的勇气。她只是谎称柳明自己抽筋，她一个没注意就溺水了。
“你？”柳韵茗略一迟疑，就领会了苏雨瞳在暗示什么。
苏雨瞳的计划其实很简单，要是柳明能够在两人独处的环境之下，经受住自己穿着泳衣的诱惑，那就证明他已经改过自新，亦或者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小色鬼罢了。
两人略作了准备，就乘坐着公交车出发了，但是路线并不是他熟悉的去市区的路。
敢违抗柳韵茗的安排。反正他和这个几乎是姐姐唯一朋友的漂亮姐姐挺熟，去她家里玩也不是一次两次。
“小……柳明！”柳韵茗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狼藉的一幕，柳明裤子半褪跪在洗衣篓旁，手里拿着的正是她换下来的文胸，上面还沾着些许白浊，他刚刚在做些什么无需多言。
“这事挺好解决的呀。”电话另外一端的苏雨瞳听起来自信十足：“你不就是想知道他有没有改过自新吗？”
“以前半天打不出一个屁，怎么你今天废话这么多？”苏雨瞳环抱着手臂，颇为不耐地回答道。
“姐姐，我……”柳明十分慌乱，连忙提起裤子，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
“笨啊，你让他来我这里玩两天不就好了。”
但如果他胆敢有非分之想，那这种豆芽菜也不会是她的对手，说不得她内心某个角落还挺期待这个展开，好让她有借口好好修理这个欺负自己闺蜜的小子。
“这还差不多。”
被这份罪恶感驱使的她在毕业之后回到了家乡，四下打听当年被自己打乱人生的好友，跟随着她来到这座中学，当了辛野班上的英语老师。
苏雨瞳早早就等在门口，亲热地将柳明迎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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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苏雨瞳获得了任何一点的幸福感，柳韵茗流着泪的空洞眼眸就会浮现，无声地注视着她，让她的幸福都尽数转变为负疚感，尤其是这份罪孽迟迟没有得到惩罚，更是让她的愧疚愈发强烈。
柳韵茗烦躁地绞着耳边的发丝，她自从那天之后都自己手洗内衣，没有给过柳明任何可乘之机，没有办法试探他到底还有没有那种肮脏的念头。
不待柳明反应过来，她就猛地扎进了水库里，像条优雅的美人鱼在碧波间穿梭遨游，显得游刃有余。
“啊？”柳明还想着回到家，等姐姐气消之后和她道歉的事情，现在完全是在状况之外。
“嗯，是这样没错，可是……”
柳明好几次都鼓起勇气，想着找姐姐谈一谈。但是柳韵茗根本就不跟他单独相处，自然也就没有解释还有道歉的机会。
等待她踩着水好不容易将泳衣系好，回过头来时才愕然发现，水面上只剩下一个游泳圈静静飘着，就连柳明的影子都看不到。
苏雨瞳这才意识到不对，急忙叫来大人搜寻水库。不幸的是已经为时晚矣，柳明再次离开水面时，已然是一具面色苍白的尸体。
可就在苏雨瞳自顾自出神的时候，柳明这边却是慌了神。
在这极具冲击力的一幕面前，柳韵茗软软跪倒，无声地捂着脸抽泣起来。让她崩溃的不止是柳明居然偷偷拿她的内衣做这种龌龊的勾当，还有一份被最亲密的人背叛的痛苦。
转学之后苏雨瞳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在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然而过去依然如影随形地纠缠着她。
“嗨呀，放心了。”苏雨瞳笑吟吟地说道：“你的小弟就交给我来修理，要是他还不知错，哼哼。”
柳明提了提腰间的游泳圈，望着水库看不到底的幽暗深蓝咽了口唾沫：“那个啥，雨瞳姐，我可没听说是要来这里游啊。”
不巧的是，慌乱之下他的手一扯一勾，人没有拉住，却是把苏雨瞳背后的泳衣系带给解开了。
她不由分说地让柳明把行李都先放下，半命令地说道：“把你的泳裤拿上，我们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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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本就在脑内排练着怎么教育他的苏雨瞳这下怒极，因为怕走光头也不回，一脚就踹在了因为抽筋无法动弹的柳明身上，直接将无法动弹的他从救命的游泳圈里狠狠踢了出来。
“来啦？”
“把东西都先放下吧。”苏雨瞳脸上笑得灿烂，心底实际上颇为看不起这个拿姐姐内衣撸管的小子。
这副说辞虽然能够骗过别人，毕竟在水库贪玩溺水的小孩实在是屡见不鲜。可是她无法骗过自己，没有办法再去直视将弟弟托付给自己的柳韵茗双眼，告诉她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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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瞳姐。”柳明低下头，有点不敢直视女孩如同太阳般耀眼的美貌和窈窕高挑的身姿。
从此，她们无声无息地变成了陌生人，在这点上讽刺地保留了好朋友的默契。
对这个僵局感到难过的除了柳明，当然还有柳韵茗自己。血浓于水的亲情哪里有那么容易割舍的。
游泳？
“什么嘛，这么怀疑的口气。”这一停顿，苏雨瞳可就不乐意，气呼呼地说：“我的奶子也不会输给你这个小波霸的好不好。”
周末正好柳韵茗姐弟俩的父母加班不在家，她便借口说自己要出门，让柳明去苏雨瞳家里住两天。
“呸，不知羞。”柳韵茗臊红了脸，啐了一口闺蜜，心里却着实对这个提案动了心。
柳明偷眼打量了一下苏雨瞳T恤下不逊于姐姐的浑圆高耸，忽然感觉这个主意不错。
他正游得开心，不料忽然双脚抽筋，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眼看就连游泳圈要扶不稳。他焦急地伸手去够背对着自己的苏雨瞳，想要引起她的注意。
一路颠簸之后，清脆的女声宣告了此行的终点：“清江水库到了，有需要的乘客请下车。”
往常温柔的姐姐已经了没有以往的柔和模样，拿起手边的东西就是劈头盖脸地砸过去。柳明自知理亏，灰溜溜地躲回到了自己房间。
“滚！”
苏雨瞳并没有和多年没有见面的挚友相认，仅仅只是在暗中默默守护着她，时不时出手打发一些觊觎她美貌的狂蜂浪蝶。柳韵茗也压根没有想到当年那个冒失热情的女孩变成了如今生人莫进的冰山美人，如果不是知道苏雨瞳为了惩罚自己，近乎自虐性的拒绝一切社交的人，根本没办法将二者联系到一起。
直到那一天的到来。
虽然柳明有点奇怪姐姐把自己支开要做什么，但是他在做出那等丑事还被当场抓获，哪里还
柳明不会游泳，但是苏雨瞳的表现给了他似乎这和平常的游泳池没太大区别的错觉。对游泳圈的信任，再加上男性本能地不愿意在美丽异性面前露怯的心理，让他还是紧跟着苏雨瞳下了水。
虽然她留了一线余地，没有告诉父母关于柳明的事情，但是姐弟之间的关系很明显已经不复从前那样亲密无间。
柳韵茗怎么样都没有想到，居然此生再也没有了与弟弟和好的机会。虽然她在最生气的时候确实有过极端的念头，可当柳明真正的尸身摆在面前的时候，柳韵茗还是伤心得晕了过去。
“你……怎么可以……呜呜呜……”
就连最亲的人都和外面的男生一般觊觎自己的胸部，柳韵茗内心的痛苦已经无以言表。通过这次事件。柳韵茗彻底就连弟弟也拒之于心门之外，将其和那些学校里的男同学彻底划为同类。
看他呆呆愣愣的样子，苏雨瞳心底更是不屑，嘴上只是一个劲地催促：“游泳啦游泳，这个大热天的，跟姐游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