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流美容院】外传之冯雨诗-同样的血脉(16)奉献菊穴(4/5)

    「为男人清洁肉棒,最后一定要用唇舌细细地舔,雨诗,我好期待啊。」

    就知道他会这样要求,啊啊……我羞耻地想道,因为刚才肉棒插入的是肮脏的排泄器官,坦率地说,我不情愿,心有抵触,但是夫兄说他好期待,而且语气欢欣而坚定,表达着要我好好地舔弄一番的强烈意愿,不知怎的,我感到无法拒绝,只能按照他的心愿,去给他舔。

    没关系的,已经洗得香喷喷的了,一点也不脏……我在心中念叨着,然后缓缓地张开嘴,将比刚才又大了一圈、几乎勃起到极限的肉棒含入嘴中。

    鼻间弥漫的只有药皂特殊的香味,没有异味,也没有男人的味道,心头忽然升起一股类似寂寥的心情,失去了微腥气味的阳具似乎不那么美味,也不那么令我激动了,我不由叹道,仅仅两天,我就变得这么下流了,不满足于没有嗅到肉欲的淫香……「我希望你能养成习惯,每次在你的菊穴里射精后,你都要像这样给我舔干净,雨诗,没问题吧?」

    啊啊……不清洗就舔,这怎么可能,好恶心,太强人所难了……哪怕事先浣肠了,肛门里一点污物也没有,但毕竟是从排泄器官拔出来的,我觉得绝对做不到,可是,如果他还像刚才那样令我极乐忘忧的抽插,我想有可能我会在意乱情迷下达成他的心愿的。

    我一边心如鹿跳地想着,一边闭上了双眼,一心一意地为夫兄舔肉棒。

    原本只打算舔几下便停止的的,可是

    越舔,我越兴奋,舍不得把渗出了前列腺液、散发出深深吸引我的淫靡味道的东西吐出去,情不自禁地使出他教给我的技巧,情意绵绵地为他做起了最令男人舒爽的深喉口交。

    ***********************************「雨诗,快上来。」

    夫兄将车门推开,催促我上车。

    我瞧着空空的副驾驶座位,感觉坐在这里不大合适,便问道:「嫂子呢?」

    「上来再说。」

    他向我用力招手,执意要我坐在他旁边,我只好怀着战战兢兢的心情,钻进了车里。

    夫兄启动了发动机,一边驾驶,一边对我说道:「小雅不在这里,早上子非走的时候,脸色特别不好,好像一宿没睡、很疲乏的样子,这种情况坐高铁我们不大放心……对了,雨诗,你会开车吗?」

    「会开是会开,不过是新手,上不了高速公路,只在车流量不大的马路上开过几次。」

    我有些谦虚了,虽然取得驾照没多久,但丈夫说我的水平不错,无限接近于成手。

    有时,他回来晚了,我会兴致勃勃地驱车到地铁站接他,我还经常开车去超市买菜,也许驾车就是一个熟练车辆的过程,我是靠频繁的短途驾驶练出来的。

    「雨诗,你真是一个文静的好姑娘,不像小雅就喜欢开车到处跑,幸亏她自告奋勇开车送子非回去,要不你们的车就得留在这里了,我一个人开不了两辆车啊。」

    一听是嫂子亲自开车送丈夫回去,我连忙道谢,「要开好几个小时呢!真是不好意思,辛苦嫂子了。」

    「不辛苦,不辛苦,小雅求之不得呢!说不定现在他们正在某个有趣的地方玩得正开心呢。」

    夫兄一本正经的语气忽然变得轻佻,我心里「咯噔」

    一下,闪出一个不好的预感,声音发颤地说道:「不,不会的,他是被公司急招回去的,他……」

    「嘿嘿……雨诗,你太天真了,他是骗你的,公司根本没有给他挂电话,他自编自演了一出好戏。其实子非这家伙一直对小雅心存好感,也就是说他爱上了自己的嫂子,当然小雅只能排在第二位,他最爱的是你,而小雅也觉得子非蛮讨人喜欢的,所以……」

    「你说子非和嫂子在……在偷情……」

    这个骇人的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我被震得大脑一阵混乱,不由抖颤着身体,无法置信地问道。

    「偷情不大准确,但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雨诗,不要在意,随他们高兴好啦!瞧你的脸都白了,如果实在介意这种事的话,那就打个电话向子非兴师问罪吧?」

    「嗯,我会问个明白的。」

    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虽然我气昏了头,恨不得现在就一问究竟,但掏出手机后,怎么也按不下拨号键。

    如果夫兄说的都是真的,这通电话过去后,一切便将不同,我应该拿出什么态度来呢?是痛骂他一顿?还是冷漠地提出分手?或是很没出息地又哭又闹,祈求他重新回到自己身边。

    我不知道怎样面对不忠的丈夫,说来真是奇怪,世界崩溃的感觉只是一瞬间便过去了,难以言表的痛苦彷佛从未在我身上出现过,我现在非常冷静,就像是旁观者在观察另一个自己,从当机状态中恢复过来的大脑高速运转着,宛如玩推理游戏一般思考着对策。

    通过拨打电话语音交流很吞易暴露内心真实的想法,我不敢保证能控制好情绪,于是,我打算发条短信过去。

    可是,短信的风格好难掌握啊!我不知道委婉地试探好一些,还是干脆直接质问。

    我写了删,删了写,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以写作为生的人。

    最后,我还是没有发出一个字,气恼地把手机塞回了包里。

    这个混蛋肯定是和嫂子有染,夫兄不会骗我的……我磨着牙齿想道,重新变得气鼓鼓的了,可是我又心虚,因为做出了不忠于丈夫的事,不再是淑贞的人妻了,所以无法理直气壮地斥责背叛我的人。

    我一阵心烦意乱,就像吃了哑巴亏似的,胸口烦闷难受,好想大喊几声,发泄一番。

    虽然夫兄强调我们没有做爱,的确他没有把肉棒插进我的小穴,不对,他插进去了,但马上就拔出来了。

    那是没办法的事,夫兄曾经这么说,因为菊穴太干了,他需要我的爱液充当润滑油。

    不过,真的必须插进去吗?我仔细一想,他完全可以用手抹一把出来再涂上的,而且,那是下流的肛交啊!总感觉比做爱还要过分。

    我是第一次肛交,没想到排泄的器官竟会给我比小穴愉悦得多的快感,尤其是心理方面,简直刺激得承受不了,心脏都要爆掉了。

    夫兄还说下次肛交前要先浣肠,只是在头脑里幻想一番,我就兴奋得浑身发抖,真要是做出在色情电影里都可谓是重头戏的淫虐情节,我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只怕会彻底地沉浸在淫欲里,堕落成一只淫荡下流的牝犬吧。

    不会的,不会的,我在瞎想什么?不是早就决定再不和他做那事了吗……我在心中叫道,心想绝没有下一次了,这次是唯一的一次,如果夫兄还想,一定毫不犹豫地拒绝他。

    不过,想要拒绝夫兄似乎并不吞易,真能毫不犹 豫吗?老实说,我没有什么信心,就像不久前发生的那件事,便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夫兄要我不穿内衣出行,见我面露难色,便强调反正是在车里,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种过分的要求我当然不会答应的,首先,我怎么可能裙下光光的在外面走呢?况且我穿的是丈夫指定的裙摆很短的短裙。

    其次,夫兄是个多金的律师,开着一台拉风的银白色宝马敞篷车,他的车车高较低,座位也是如此,坐在上面即使双脚并拢,裙摆还是会卷起来的。

    不穿内裤乘坐这样的车,简直无法想像,我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小雅也没穿内衣。」

    夫兄突兀地来了一句,我震惊得张大了嘴巴,嫂子是那样有气质的女人,怎么会这样大胆?当时我还不知道她驱车送丈夫回公司,一时没有多想,心里尽是嫂子为什么不穿内裤这种颠复往常印象的问题。

    夫兄开始爱抚我,令我颤栗的双手不离我的乳房和小穴,尽情施展着没有哪个女人能抵御的挑逗技巧。

    之前被他雄壮的肉棒带上肛门高潮的身体再次变得火热无比,我嘤嘤地娇喘着,很快意乱情迷起来,已经无法坚决地拒绝他了,幸好理智还在,我发出甜腻的嗓音向他央求,终于保住了内裤,但是做为交换条件,答应不穿胸罩坐他的车。

    绝对没有下一次了,绝对,我要强硬一些,他要是还想和我做下流的事,我一定干干脆脆地拒绝……我在心里默默发誓,情不自禁地握紧了拳头,「雨诗,有个不错的海鲜馆,就在前面,那里的鱼膳可是一绝,是当地的渔夫自己经营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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