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流美容院】外传之冯雨诗-同样的血脉(10)高潮迭起(4/8)
把肉棒拔出来,着迷地看我喷出唾液的样子,待我咳嗽渐停,便又迫不及待地插
进去,进行下一个循环。
我虚弱极了,几乎跪不住了,他才停止了令我生畏
、却又令我刺激万分的深
喉口交,得意地说道:“不让女人吐出来,还叫什么深喉,我操过的女人哪个不
是哭爹喊妈的,可操完之后,又离不开我,所以说女人就是贱,让她越痛苦,她
就越快乐,越想让我操。”
三爷的说法听起来像是得意忘形下的胡言乱语,我却身子一震,感到他说的
没错,不由在心里想道,我就是这样的女人,痛苦时会有快感产生,还会觉得刺
激,恨不得难受的感觉再多一些,色情电影里的奴隶也是这样的,我们都是同样
的一类人……
本想和丈夫来这温泉胜地愉快地度假,谁知碰到了两个老色狼,结果在他们
不堪的玩弄下,被开发出了受虐的本性。我哀叹自己凄惨的遭遇,可是想到要不
是丈夫不顾我的反对,把我的手绑上,还要去买什么咖啡,我就不会沦落到如此
境地,于是,我把过错全部算在丈夫头上,在心里怪道,老公,都怨你,我堕落
了,变成那种坏女人了,一切都是你的责任……
之前还对丈夫怀有深深的罪恶感,现在心结解开了,我情不自禁地想要彻底
堕落一次。
“来操我吧!三爷,我又想泄了。”我仰起脸颊,看看威猛狰狞的超级大肉
棒,再看看威风霸气的三爷,不禁心生涟漪,便借着心头刺激的感受,说出了淫
虐的需求。
“我的小母狗主动要求了,嘿嘿……这次想要用什么姿势挨操啊?”
三爷淫猥的问话给我的心中带来一股刺激的电流,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浮起像
小狗那样趴在地上,承接来自身后侵犯的淫靡情景。我蠕动着嘴唇,但这等下流
的话实在羞于出口,只好喘息着说道:“什么都好,啊啊……随你……”
“老七听见没有,这小母狗想要我随便操呢!”
七爷说什么我没听清,我的注意力全在三爷这边,只见他指着我身后的大海
说道:“小母狗,你趴在那儿,把屁股给我高高地翘起来,我要从后面操你。”
我疑惑起来,随后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凉亭靠海那侧的护栏,在羞窘之下,我
在心里叹息道:还是母狗的姿势,只不过不是趴在地上……
在两个老色狼的淫笑声下,我羞耻无比地来到凉亭的护栏前。为了方便游客
舒适地探出身子观看海景,海滨浴场的经营者将扶手的外缘休整得非常光滑,我
慢慢地趴在被海风、潮气浸软了的木头扶手上,一边仰起火辣辣发烫的脸,迎接
海风凉爽的吹拂,一边慢慢地分开腿,翘起臀部。
“看不到你的嫩屄,把屁股再撅高一点!”
我将视线远眺,暗红色的太阳已经快要沉到海平面下了,辽阔的大海宁静无
浪,仿佛恬静的处子,这么心旷神怡的美景应该静静地欣赏,而我却淫荡地分开
双腿、翘起圆臀,等待身后色狼的侵犯。我幽幽地叹了口气,深深地望了一眼似
乎不耻见我的夕阳,在三爷无耻的命令下,把臀部翘高了一些,丰满的胸部随之
摩擦着木头扶手微微下滑。
“小母狗,大鸡巴来了。”
三爷摩拳擦掌地喊着,随后他那根坚硬如铁的超级大肉棒便抵在肉缝上,沿
着向后隆起的弧形,硕大的龟头由下至上,再由上至下地来回磨动,我羞耻地听
到身后传来爱液被搅动的“咕叽咕叽”声。强有力的龟头调整着角度,横冲直撞
地对准了紧张得直缩的穴口上,我知道这个沉甸甸的巨物就要插进来了,不由微
扭起腰肢来,似慌乱,又似迫不及待,也许两者都我,我急促地喘息起来。
一股大力猛地向我袭来,把我重重地撞在扶手上,丰满的乳房还有敏感的乳
头在表面不平的木头扶手上剧烈地摩擦着,身后硕大的龟头以千钧之势一下子掼
进去,被撑得满满的穴口似乎要裂开了,我不由仰起脖子,发出一声又尖又长的
呻吟。
“啊啊……啊啊……”我歪扭着上半身,发烫的脸枕在扶手上,嘴巴不住开
合,发出急促的喘息声,身体似被分成两半的痛楚转化成无法言喻的快感,我深
深地为之迷醉。
“小母狗,原来你喜欢猛的。”
三爷感受到我愉悦刺激的心情,“嘿嘿”一笑,然后就像品味紧紧缠绕着龟
头的小穴是何感触似的,慢慢地将超级大肉棒向深处挺进。
虽然我的双手是被反绑在背后的,由于伏低上半身的姿势,加上三爷的肉棒
很长,即使全力插入,也会在外面留下三分之一的长度,所以向后伸展的手臂并
不碍事,而且我拼命向后伸手是防止腰带松开,可现在浴衣早
已滑落了,跟全裸
没什么区别,只有松垮垮的腰带还搭在腰上,也就无需维持那个辛苦的姿势了,
于是,相距很近的手腕软软地垂在臀上。
指尖无意中触到了徐徐前插的肉棒,我就像碰到发烫的铁棍似的,嗖地一下
把手提到腰际,而这时,娇嫩的子宫口突地一颤,被坚硬的龟头顶了一下。
“啊啊……别插了,碰到花心了。”
我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三爷把肉棒抽回一些,随后猛地向前一顶,淫笑着
问道:“这里就是你说的花心吗?”
“啊啊……啊啊……是的。”子宫口仿佛裂开了,魂儿也仿佛被这下重击撞
了出来,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声从我嘴里飘出来,我羞耻地答道。
“小母狗,我才进去一半,让我把你的骚心捅烂,进入到子宫里面吧!”
三爷用他宛如铅球的大龟头时而重重地摩擦子宫口,时而狠狠地撞击,我感
到子宫口真像他说的那样要被捅烂了,一股无法忍耐的刺激和巨大的刺痛感浮上
心头,我不由发出仿佛悲鸣的声音。
“好像捅不烂啊,我给你来点猛的。”
这等力量的重击都折磨得我欲死欲活、苦痛不堪,我不敢想象接下来的将是
怎样的了,于是,我连忙求道:“啊啊……不要,够猛的了,啊啊……”
“小母狗,别看你现在嚷着不要,等干透了,你就恨不得越来越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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