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余温(54)4F4F4F:C0M(2/5)
我当然没有大大咧咧的“走”
如果不是穿着这么紧的泳裤,我鸡鸡早就笔直朝肚脐勃起了。
这一下短暂的触碰,彷佛让妈妈活过来了一样,翻身过来一手撑着下巴看着我。
为了确认没有胸垫,我不经意的让手从她乳房上掠过,感受到了那略硬的凸起。
我记得小时候我的脚比较暖,而妈妈的脚很怕冷,一起睡的时候总是被她追着脚贴脚蹭温度。
我点点头说:“是,不过我只看到他做电梯走了,没看地下车库出口是不是他的车开走。”
彷佛冬眠的欲望,开始潺潺解冻。
我好奇的问:“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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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时候,她婀娜侧睡的身影,被我用色咪咪的眼光看待了呢?我痴痴傻傻的在她头发的香气里迷失了,听着我们彼此舒缓的呼吸声,我的鸡鸡坚定的塌软着,丝毫提不起侵犯她的念头。
此时妈妈背对我,两脚后伸贴在我脚面轻轻摩挲,应该是挺熟悉而温馨的感受。
臀以下滑腻凉爽的皮肤质感,以及腰以上超滑超紧绷的锦纶质感。
直到妈妈突然曲腿用双脚碰触到我的双脚。
也许是黑暗中不能视物,鼻子里妈妈的味道是那么熟悉,让我联想起无数个在她身边入眠的日夜。
我有点高兴的问:“你们多久没做了?”
妈妈一手撑着脸,一手在我胸口画圈说:“你爸……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他。”
为了满足我的好奇,我沿着肩带把妈妈穿着的衣服抚摸了一遍,得出结论:这是一条连体三角泳装,质感比较薄,也没有胸垫。
我的手在妈妈两个大腿内侧来回作恶,折腾一会就摸到了大腿根。
妈妈坏笑着一颗一颗解开我的睡衣扣子,将衣襟撇开。
我理解了妈妈的意思,问:“是不是后面他困了,就直接睡了?你从我这里回去,没机会吸引到他?”
在光泽泳装润滑的包裹下,妈妈的阴阜如同弹力球一样富有触摸质感。
正因为泳裤的压迫,所以看起来还是半硬的样子。
妈妈苦笑着说:“昨天,他不是前天就说了要回么?电话里挺有干劲的说回来就做一次,好像好久好久没做,挺想的一样。”
躺下时我脑袋处于两个枕头之间,不知道为啥特地避开了爸爸用的枕头。
通体没有接缝线,应该是之前淘宝买的油亮连体情趣泳装,只是不知道是六个颜色中的哪个。
妈妈也稀里煳涂的就任我分开双腿,让我的双手手掌在她大腿内侧和腹股沟自由抚摸。
妈妈盯着我扭扭脖子笑着说:“管他,走了就行。要是他突然回来,你就躲储藏室去。”
妈妈改搓为摸,整个手伸进我解开一颗扣子的睡衣里抚摸着我的胸膛说:“我觉得吧……不算,不过挺解气的就是。他起来时我也醒了,等他出门我就把大腿袜脱了,穿一晚上把我大腿都勒出印子来了。他看不上我的打扮,自然有人看得上,所以我就下床刷牙洗脸换了条会凸点的光泽泳衣。”
妈妈脸色难看的说:“没,他都知道昨天回来想做,结果前天晚上还让狐朋狗友来打麻将到凌晨3点。结果昨天上午正好领导找他有事,没补上觉。中午回来了,下午也有时间补觉,可是他居然突然想钓鱼,约了装修那几个人去钓鱼。
可是鼻子里闻到她洗发水的香味,我又开始紧张起来,什么都不敢做。
到妈妈身边,而是小心的跪爬着来到合适的位置,掀开薄被贴着妈妈身边躺下。
我好奇的伸手找妈妈的大腿摸了起来,确实能摸到一些大腿勒出的轻微痕迹。
我皱眉说:“他不是说了今天要六点半起么?还这样熬夜?”
无论是在现在这个豪华宅子里,还是小学时的职工宿舍,甚至湖边村老宅的斑驳天花板下,妈妈侧躺熟睡的背影我再熟悉不过了。
黑暗中我已经碰到妈妈大腿略微冰凉的皮肤,感觉到她没穿长睡裤。
妈妈的皮肤略微冰凉而滑腻,也许是我因为紧张而体温太高?我的手轻轻的上下抚摸着,很快抚摸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质感。
妈妈撇撇嘴冷笑说:“没呢,我回去他还在和他高中同学联机打自走棋。我那时穿了……穿了那个特别短的紧身白旗袍和白大腿袜,谁知道他对我没啥兴趣,说好不容易老朋友今天上线了,要多玩一会。”
还得意洋洋的带了十几条鱼回来,晚上还留他们吃饭,闹到个八九点。”
看来真是英雄所见略同,我们两个都想到一块去了。
妈妈用手指甲搓了我胸口几下说:“从这里可以看出,他在乡下疗养院肯定也是生活不规律。所以颈椎老不见好转,光是每天泡温泉和推拿,没那么好治这个病。”
妈妈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起来毫无睡意啊,她是早就醒了吗?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妈妈戏谑的看了我一会,眨着眼睛问我:“你爸确认走了?”
我问:“然后他就一直玩?”
我笑嘻嘻的问:“妈,我们这样……算不算给他戴绿帽子?”
我终于大着胆子把手放在她高耸的臀侧隆起上。
彷佛那是一座高台,得将手举高才能搭上去。
妈妈有点刻意的在我的抚摸下发出轻微的呻吟,这鼻腔里若有若无的声音如此自然而诱惑,让我不由自主的就把原本在大腿外侧抚摸的手伸向她大腿内侧。
我彷佛偷东西被发现一样吓得僵在当场。
好几次想伸手去扶妈妈肩膀做试探,或者揽住妈妈的腰贴靠过去,可是不知道为何就是不敢。
说实话穿着紧身而光滑的泳裤钻被子,还真是种新奇的体验。
妈妈回答:“可不是么,我脱了旗袍只穿那个情趣丝绸睡衣和大腿袜睡觉,半夜一点起来上厕所,他都还在电脑前奋战呢。”
我有点酸酸的问:“结果做了吗?”
各种触感彷佛在提醒你,你在干一件不同寻常的事儿。
可是她没有睡着,背后的涵义却让我鸡鸡开始跳动了起来。
妈妈狠狠戳我一下说:“你又想知道?反正很久很久了。我还以为他身体不好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还挺同情他,谁知道他是破罐子破摔。也就是仗着我人品好,耐得住寂寞不会给他戴绿帽子。”
然后顺着我胸口摸到肚脐,再用指甲划过我已经轻微鼓起来的裆部。
直到我两手拇指按在妈妈阴阜上转圈按摩,不知道哪一下碰到她敏感地方,“啊”
的一声坐起来把我推倒在枕头上。
习惯了自己的一米八大床,再看两米四大床简直像个城堡。
我不知道为何非常放松和主动,干脆坐起来背对妈妈的头部,两手伸进妈妈大腿内侧,大大方方的把妈妈的大腿向两边掰开。
同样薄的这种材料还有日本产的竞泳水着,但是那种身体部位会有明确的拼接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