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余温(42)(3/5)

    她首先说:“小卿啊,你可能不知道,也可能听老师说了,现在学校上面压力很大,搞什么素质教育。很可能几年内,学科竞赛得奖高考加分的事情就会黄了。今年新概念作文大赛高考加分很快就会取消,各种体育艺术加分也会收紧。”

    这些我倒是断断续续听很多人说过,我还纳闷妈妈怎么从来不聊这方面的事情。

    黎舅妈继续说:“不过学科竞赛再坚持一两年是肯定没问题的,但是很可能等不到你高三,加分很可能就没有。也许国家队会加分,省一等奖就没有了。”

    我大概明白啥意思了,难怪妈妈一直想要我上实验班。好不容易有老师说我有学科竞赛天赋,等我按部就班上高中,可能学科竞赛加分的事就黄了。如果上实验班,提前高考的话倒是一个办法。

    我再怎么膨胀,也知道自己不是国际奥林匹克竞赛国家队那块料……所以只能频频点头。

    黎舅妈说:“你外公在教育界很是有人面,加上我和几个朋友也能使上点关系。你妈说和你讲过,考个958然后回来考省里的公务员,录取方面你只要能过线,舅妈和你外公好多地方都能让你进。”

    我当然也明白什么意思,现在很多大学生考公务员,都给塞到乡下去做村干部,一路走乡镇干部上来二十年不一定能回城。我大舅一家就是这样,从村小学校长开始干,直到现在还是县一中的常务副校长,一辈子就在县里了。

    而我有黎舅妈这种市里高级领导撑腰,做公务员当然是要舒服很多的。

    总的来说我们省经济发展得很不错,公务员待遇相当好,所以我现在也没有什么特别想出去闯荡的理想,可能大部分人读书时都是这样,家里怎么安排就怎么做呗。

    只要毕业了让我玩够游戏机就行,对我来说高考就是个分水岭,之后要好好把没玩到的都玩回来。

    我们聊着聊着妈妈来叫我们吃饭了,黎舅妈看妈妈正好来了,就说:“你妈也是操心,连你以后硕博连读都想好了……我说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以后该出去闯荡也是好事,等在外面不如意了,再回来就行了啊。”

    妈妈听了这话,瞪了我一眼说:“那多浪费时间?你看你小舅舅,三十大几才结婚,整天邋里邋遢,见谁都卑躬屈膝的,有什么好?”

    我连忙摇手说:“我也没那么想,现在就想上个好点的大学就行。”

    黎舅妈笑着说:“就是,孩子才上初二,你急着给人家铺路也不是这样做的,要不要连窝都给他做好?饭给他塞嘴里?”

    妈妈气势十足的说:“我给准备一下有什么不好?桃芽的饭我就喂嘴里,我手里几套房,她随便选一套就做嫁妆。”

    黎舅妈撇撇嘴说:“她又不是你亲闺女,你这么显摆干什么。”

    两人叽叽咕咕的下楼了,我跟在后面看着两位十几年的好闺蜜发呆。黎大姐也属于富贵人家出身,气质威严出众。她比妈妈大了十岁,但是保养得也很好,可是无论如何都难以让人产生“性感”的念头。这一点和妈妈差别非常大,我经常在想,黎舅妈颜值也可以,身材也可以,到底是什么地方和妈妈有差别呢?

    可能是平时一些细微的表情吧,妈妈的表情总是淡淡的微笑中含着一种气度,让人觉得对她说出再过分的要求,她也不会真的动怒。

    这可能就是个人体验了,旁人看来可能黎舅妈也够高挑性感,她的日常贵妇打扮还比妈妈的少妇打扮多一份神秘和高贵。

    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烟澜也被叫来了,可能因为黎舅妈在,姐妹两个都比较拘谨。和两位身材颜值都出众的熟女和轻熟女比起来,姐妹两无论打扮还是气质都显得好弱势。

    吃完饭桃芽在帮忙收拾,妈妈和黎舅妈在阳台说话,烟澜甩着双马尾拉着我要去楼顶看风景。

    住14楼的烟澜很喜欢这个46楼的超高夜景,我们俩在微凉的秋风中聊天。

    烟澜踢了踢我说:“你妈今天来我找我姐,又偷偷说给她一套房子做嫁妆的事了。我姐慌慌张张的还是不敢要。”

    我笑着说:“我妈说你也有一套,干脆要你姐和你一起要云星城那两套不是很好?对门的那个。”

    烟澜摇头说:“我才不想和她那么近纳,天天管着我好没意思。”

    两姐妹爷爷去世前,不信任她们家其他亲戚,把县里的老房子直接过户给妈妈了,让妈妈以后照顾两姐妹。那是十年前的事了,后来这套房拆迁时补了六十万,妈妈拿到后准备给她们在市里一人分一套。

    妈妈当然相当于垫了很多钱进去,市里的大户型基本上150万到200万之间。

    加上我小时候天天吃桃芽做的饭长大,所以我对两姐妹拿我家的房子没什么意见。

    但是桃芽20岁了,她可能清楚这里面妈妈垫了多少钱进去,这个恩情太大她不敢拿。

    烟澜倒是无所谓,她神秘兮兮的说:“我要东湖大学边上那套,以后你读大学了,我做你情妇在那里偷情多好……”

    我打了她脑袋一下,让她反省自己说的话。

    如果我是个萝莉控,可能听了会很激动,但是对这个口无遮拦的平板我毫无兴趣。

    想起平胸,桃芽姐姐那身段胸围倒是合我胃口……烟澜偷偷摸摸的凑到我耳边小声说:“哥你该不会想要桃芽姐姐做你情妇吧?”

    我扭了她耳朵一下说:“什么情妇难听死了,看了人民的名义就天天情妇情妇的。还有你这样的小萝卜头我怎么可能会要,炼童犯法知道么?上回我们坐公交去东湖玩,那卖票的大姐看了你半天在想你这身高要不要买票呢!”

    烟澜被我喷了一通,无精打采的说:“我当然知道你是个巨乳症患者,你看桃芽姐姐那规模,怎么的我就不会有?我们是亲姐妹哦。还记得你以前偷看桃芽姐姐洗澡……”

    即使阳台上只有我们两,我听着也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抱过去捂嘴。

    别误会,我所谓的抱,就是真和拎小孩一样勒住脖子捂住嘴,不带一点暧昧的。

    烟澜得意洋洋的挣脱我,说:“你别否认啊,如果桃芽姐姐肯做你女朋友,你会不会暗爽到?你是不是暗恋桃芽姐姐?”

    我沉默了一下,点点头说:“这有什么奇怪,我早就跟你承认了啊。”

    其实和烟澜以前说所谓的暗恋桃芽,更多的是性懵懂时期对成熟女性的向往。

    桃芽在我小学期间,一直负责做饭和家务,任何人在这种环境下都会培养出一点好感的。

    烟澜看我回答得那么干脆,走上来拍拍我的脸说:“还好没看错你,小伙子……!”

    我反手就是一个袭腋,一场新的大战开始了。

    第二天班长看我脖子上有指甲抓痕,很是犹豫了一阵子,没开口问。

    既然没人开口,我更是不好解释什么。

    反正是另外一个平板,我也不想搞好什么关系……想起这两块平板,我幻想了一下如果昨天在楼顶对我说要做我情妇的人是班长,我会不会激动一下子。

    可能……会吧,班长这精致的五官,超粉嫩的皮肤,颜值就是正义啊。虽然是个平板又矮,但是好歹脱离了萝莉范围。

    但是哪怕是开玩笑,如果说要做我情妇的人是秋歌,甚至是桃芽姐姐……啊,不能再想了,再想鸡鸡就立起来了。

    我连忙掏出手机上BILIBILI,打开矮乐多的沙雕视频,看了一会儿童节目就平复了心情和身姿。

    晚上吃饭时妈妈和我谈话:“昨天黎大姐和你说过了原因,我现在想问问你,今年有没有希望进实验班?”

    我支支吾吾了一阵,该解释的都解释过了,难处妈妈也清楚。所以还是只能说:“有希望,但是希望不大。”

    妈妈坚定的说:“如果有希望的话,你想要什么奖励?”

    我忍住心里的悸动,装作无所谓的说:“还能有什么奖励,妈妈你能做的都做了啊。”

    妈妈犹豫了一下,说:“也不是说没办法了……不发生那个的话,还是有一些方法的,比如说用手啊什么的。”

    我有兴趣的问:“哦,妈妈能接受用手给我那个吗?”

    妈妈笑着低头想了想,连忙拨浪鼓一样摇头说:“不行,感觉好怪,还不如那天那样让你顶在大腿上自己出来简单。用手嘛,太羞人了。”

    我个人其实对妈妈用手给我打飞机也没什么兴趣,反过来如果妈妈能让我用手给她那个地方深入进去的话……嘿嘿,我倒是兴趣更大。

    不过我当然不敢提这样的要求,可能在她看来用手指深入和用鸡鸡深入区别不一定很大。

    总之不给深入就是了。

    于是我说:“那个……如果不能进去的话,像漫画里那样用大腿夹出来可以吗?”

    最新找回妈妈一下子想起来漫画里的场面了,整个脸都红的。

    她犹豫了好久,还是轻轻摇头说:“不要,好羞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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