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 废土（非增补版）其终章(2/5)

    “啧……明明有一副好脑子却完全不愿意使用。”

    “恩，怜歌说得不错。”

    审查……在废土的审查可不是什么温柔的填表答题，无数战前违禁的药物都被启用，如果接受了那种审查，能活着出来可能也会受到精神创伤吧。

    “驱逐或者接受审查。”

    “恩。”

    就这样，她们只做了个dna鉴定就被放过了，而且好像还因为少年的瞩目，拍马屁的人还把她安排到了【死灰】当领班。

    少年一副苦恼的模样，然后看向了她。

    “啊呀啊呀。”

    “唉？真的假的？”

    “……不好办啊，间谍吗？可是为什么要带着女儿？如果是真女儿的话……看阿姨这么护着这个姐姐的样子——”

    “谁是你姐姐！”

    她至今还记得那时候少年清澈又带着憧憬的眼神，少年似乎在她身上看到了逝去的母亲的样子，又似乎迷恋她成热的美貌，“如果能证明这个姐姐和阿姨是母女的话，应该没有问题了吧？间谍为什么带着女儿？而且就算是间谍热悉了新江户的生活环境，她们也会赖着不走吧。那时候也没有背叛我们的理由了？是不是，爷爷？要对咱们的城市有自信。”

    废土的课业并不忙，少年经常坐在柜台后的沙发上看看漫画，吃几块蛋糕，喝点变异果的混合果汁。

    少年喜欢【死灰】，那时候的酒吧还鱼龙混杂，少年喜欢在二楼看着杂乱的一楼还有观察来二楼办理佣兵业务的人们，而她，这个俏寡妇，就在二楼的柜台和浪人组织，佣兵团或者商团的外务人员进行接洽。

    没等少年说完，怜歌就大声地斥责起少年。

    “所以啊，老头子，有时间发牢骚还不如告诉我有什么……”

    被少年上下打量的宁宁完全忘记了时间地点和少年的身份，大声的反驳着。

    有时她会穿着为他新买的丝袜和套裙上班，然后为少年展示一二，还会问他好不好看，看到少年脸红的样子她就感到一切是值得的；有时他会在没人的时候靠上来，那时候少年还没有她高大，他把头部埋在她的脖子上，他闻着她盘好的发髻，会偷偷摸摸地捏俩下她挺翘的臀肉。开始她还会教训这个调戏阿姨的小男孩，但是当他长大到会用身份要挟她的时候，她心底就没了抗拒的念头，也许，她认为他已经是男人了。

    这时，她才发现偌大的书房的角落了一个少年坐在书架旁看着漫画。

    老人停下了笔恨铁不成钢地批判着男孩，她明显感觉到了被叫做怜歌的少女的不满，似乎在不满老人对于更不成器的少年的关注。

    【不能回去……就算被发现了，就算是被处死，至少也要把宁宁留在新江户。】在她下定决心的时候，老人身旁的少女说话了，那是一个多么英武的少女，她觉得假以时日，那个小姐一定能成为名扬废土的人物，然而作为女性的欣赏却不能换来少女的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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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对母女无所谓，反而是叫你来听听政务你的这种松懈的态度才是问题！”

    惊讶的少年看了看她，看了看她的女儿宁宁，似乎被母女的美貌魅惑了，完全没有怀疑的神色。

    “怜歌姐也是，别那么认真才是，老头和身边的这些大叔又没真想听我们的意见——”

    “祖父大人！你在说什么！”

    少年说他只是喜欢听外面那些大老粗吹牛，行走在废土上的人们嘴里总有些有趣的事情，虽然是小事，但也许会用得到。

    “唉？什么？”

    “那么就让你决定了。”老人突然露出了有趣的表情，“你说了算，这对母女是不是间谍，用不用被驱逐被审查，你说了算。”

    说抗拒她肯定是抗拒的，有时候和柜台前难缠的顾客争论时，少年会站在她背后，似乎好像要偷偷摸她的衬衫下的腰肢和短裙包裹的屁股一样，那种感觉很讨厌；可她每每回想起来，有一种酥麻兴奋的感觉。

    想到这里，她可笑地发现她的确是个间谍的料子。同时她用动人的目光注视着少年，希望那个脸庞稚嫩可能只有12，3岁的少年发发善心放过她们母女。

    老人一边继续批示着文件一边点头道，“那么你呢？长孝？”

    他是这么说的，也许以前他也的确是如此，但她总能感到少年注视着她的火辣辣的目光，即使那年他才13岁。他喜欢盯着她引以为豪的丰满臀部，喜欢她有力的小腿，有时候也会看着她白皙的脖颈，似乎为她劳碌一天沾满汗液的皮肤而着迷。

    她直到到【城堡】当女管家接触了高层之后才知道当年的安排是刻意的。

    少年的出身决定了他的行为举止还有那健康帅气的皮囊，她觉得自己要说自己没有任何想法和感觉肯定是骗人的，但那样暧昧的状态他们持续了很久。

    【我可有决定你们母女未来的权力哦，间谍阿姨。】那是一天下班后，少年搂着她的蛮腰，手指还伸到了毛衣下挑弄她柔软的肌肤，那时候已经很大的坚挺毫不遮掩地戳着她臀后的深沟，炽热的力量让她完全没有想到抵抗，只能喘着气，拉着上衣不至于暴露。

    “真的，你决定。”

    她觉得少年说得没错，即使是废土，即使是黑田公的子嗣，但只有十几岁的他们说的话有什么分量？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