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04)(2/3)
隔壁的动静没了后,很快我也忍不住射精了。学姐似乎也很满足,躺在我怀里媚眼如丝。我看着学姐,突然想到,如果此时是洋在我怀里,那会是个什麽感觉。
就在面临分别前的晚上,事情有了意想不到的发展。虽然彼此交换了微信(我和学姐都是不怎麽发朋友圈的,所以没有露出什麽马脚),但大家都是在东京待了几年的人了,都知道这个城市的节奏之快,很快大家就会相互生疏。
与学姐悠长的呻吟不同,隔壁的呻吟越来越激烈。我脑子不断浮现出,茗翘着大屁股被小赵干的画面来,越想越兴奋。
尿完之后,有觉得胃裡难受,就用手掏喉咙,吐了出来。之后又洗了洗了把脸,感觉好多了。但吐完之后,嘴裡有味道,胃也空空的,就想去喝点水。
学姐二话不说就骑到我身上了。正好也胀得难受,也就欣然应允。这次我还是戴了套,真抢虽爽,还要注意安全和卫生。
一开始大家也确实有兴致,就喝得很主动也很随意,不会相互劝酒。眼看喝着喝着已经快九点了,喝了两个多小时了,酒还有不少。我和茗都已经有些乏了,不太喝得了了。
但这种高强度的运动,非专业人士是没法长久的。没过多久,隔壁就偃旗息鼓了,毕竟这种勐烈的节奏,他们已经持续了好一会儿了。
虽然当面相互打了招呼,但第一天大家都还比较矜持。见面了笑一笑,但大多时候都是各自待在自己的房间裡。吃饭也是各买各个,各做各的。(这就是日式佛系隔离,是可以出去买东西的。)到了第三年的夜里,事情出现了一些变化。半夜睡得正香的我,被学姐弄醒了。学姐让我仔细听,我竟然听到了隔壁传来的微弱的呻吟声。
本来一大早上就有幻想,现在又对着茗的大屁股,弄得我一边压抢一边做早餐,十分为难。但是女人终究是敏感的,茗不经意间的笑容让我知道,我还是露馅了。直到学姐和小赵出来,这种情况才得到彻底的缓解。
学姐朝我露出俏皮的笑容,我也心领神会,我们双手十指相扣。我屏气凝神,配合着学姐的动作,有节奏的扭动起来。
茗呢,则看起来比较成熟稳重。跟洋跟学姐那种小鸟依人的体型不同,算是比较壮比较丰满,但又不算胖的身材。作为男人第一眼本能注意到的就是,茗的大屁股。虽然不是又多翘,但是很宽很大,然后腰又完全算不上是粗。总之是腰臀比很夸张。
最先不行的就是我,吐了一次不说,坐在不知不觉中就断片了。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因为尿给憋的。恍惚之中我打开房门,穿过客厅来到厕所里。
迷迷煳煳之间,听着隐约传来的呻吟,我不禁想起茗的模样。不知不觉之中鸡儿就硬邦邦了。
有了小赵和茗的陪伴,隔离的日子变得不那麽无聊。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是洋这个我的正派女友在身边的话,我或许会鼓起勇气去做一些“危险”的尝试。
“看来隔壁小姐姐对你吸引力很大呀。”学姐说道。
我没有解释我和学姐的关係,这种情况大概没法解释吧。
经过昨天晚上的友谊赛,四个人之间奇妙地少了许多隔阂。接下来的几天里,学姐时不时和小赵一起去他们房里的阳台抽烟。而我则跟茗一起出去买菜做饭,相处得很开心。
这当然逃不过学姐的法眼。学姐一边抓着我的鸡儿弄,一边包含深意地冲着我笑。
“是啊。”我摸摸头。
日本民宿的隔音效果,如果有来旅游过的人应该都能知道。对方估计也是要了这一点,所以明显能感觉到有在克制。
短暂的尴尬之后,我们就聊了起来,原来茗也是起来做早餐的。于是我们一合计,就决定乾脆一起做算了。
毕竟还在射精后的贤者时间,我不仅没有感觉到很兴奋,反而打了个冷颤。但这个想法一直留在我脑海里,直到第二早上一醒来,我就想到的就是这件事。莫名地就兴奋了起来。
学姐和小赵出去抽根烟回来,竟然精神抖擞了,不知怎麽地开始劝起酒来。小赵一个劲地灌我,学姐也不停地给茗劝酒。
但是先起床的我,准备去做个早餐。出门就看到了同样出门来的茗。两个人都露出了尴尬而不是礼貌的笑容。
学姐扶着我的鸡儿插了进去,没想到学姐竟然“啊”地叫了出来。我虽然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兴奋起来。
这种兴奋是从来没有过,与其说是学姐小穴带来的快感,倒不如说是因为让隔壁听到我们做爱发出声音所带来的刺激。
再次回到客厅准备打开冰箱拿水时,我听见隔壁的房间传来了女人的呻吟声,“啊——啊——”这我倒是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没想到小赵那小子,精力这麽旺盛,喝了也不少了,还行吗。
隔三差五的夜里,我们就来一次友谊赛,第二早上见面时大家也都心照不宣。其间我们跟学长和洋联繫了一次,特意调小了音量,内容也十分简短,为了不让我们的“姦情”暴露。
学姐就提议在分别之前,大家好好喝一杯。小赵和茗也欣然接受了。于是我和茗捯饬了一桌饭菜,而学姐则和小赵一起买回了各种酒。
我也开始粗鲁地抽插起来。学姐呻吟自然变得急促了。隔壁似乎也不甘落后,势头依旧不减。一时间我们像是在比赛一样。
“这麽早起来给姐姐做早餐啊。”茗夸奖道。
虽然这学姐的一声呻吟,隔壁的声音也明亮了起来。不仅是女人的呻吟,还有活塞抽插时发出的摩擦声,似乎是男方加大了力度。
好在学姐还睡着,不然又是一顿折腾,我可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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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学姐也有些累了,我们就调整了姿势。我将学姐压在身下,举起双腿抗在肩上。学姐小小吃了一惊,但也欣然接受了。
“哪有。”我无力地争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