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血剑之玉真幻境(2)(4/5)

    师兄似乎被抓的疼了,也不甘示弱,揪住她的一根阴毛,连根拔起。她疼得直叫唤,向师兄不住的求饶。

    师兄便在她们的婚床上立法三章,只要她不听话,师兄就拔她阴毛。她虽然嘴上拒绝,但有时候特希望师兄可以拔她阴毛,享受疼痛带来被虐待的快感。

    她知道师兄痴迷武学,故意调笑道:“师兄,你这无故拔人家毛又叫什么招式?”

    师兄把头枕在她的玉腿之上,沉吟片刻便道:“为兄就以你的名字取名,这叫它『雁过拔毛式』吧。”

    婚后多年她竟然忘记了自己的名字——贺南雁。

    她记得师兄总爱叫她雁儿。

    雁儿,快把为兄这肉棒含在嘴里,要不然它可要打你的脸了咯。

    雁儿,把屁股撅的在高些,好,为兄要进去了。

    雁儿,你这小穴水真多啊!

    现在她感受不到了师兄的肉棒了,丝瓜虽然刺激,但它没有温度。

    忽然,她听到窗子“吱”的一声,一个人影从窗外掠过。她心想哑巴不是去集市上了吗?咋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她有些不放心,便走了出去,见哑巴浑身是血在小溪处清洗,吃了一惊,忙上去查看伤口。见哑巴身上只有几处刀伤,并不致命,这才放下心来。帮着哑巴褪下上衣,只见他上身青筋暴起,肌肉健硕,当真是一幅好男儿身体。不由得看的心儿摇曳,怦怦直跳。

    *************这里山清水秀,风景宜人,让人的心情瞬间舒畅了许多。安大娘每日吃完饭后,便绣一会花,这些天一个人,连个说话的人也没有,不禁有些无聊寂寞。

    一日天气大好,烈日当空。她乘凉穿着罗裙短袖上屋顶想要晾晒干果,便让哑巴在下面往上扔,见哑巴一脸严肃,不苟言笑,便有心调戏,故意装作无意的将裙角撩摆,弯腰偷看哑巴的神情,虽然只是一瞥,看还是看到了哑巴直勾勾的看着她裙底,不由得暗自好笑,心想,原来这男人都是一个样。

    这顶着烈日在屋顶上站了数个时辰,安大娘只觉得有些头晕眼花,额角冒汗,脚下一个打滑,从屋顶的斜坡上滑了下来。

    只见说时迟那时快,哑巴一个大鹏展翅便将安大娘抱在怀里,缓缓的落在地上。

    安大娘被哑巴搂抱着,只觉得他心跳急促,似乎有些紧张,而自己的臀部似乎被一硬物顶着,她不用想也猜到了那便是哑巴胯下之物,不由得有些害羞。这还是除了师兄第一个男人如此搂抱她。

    哑巴将安大娘抱在怀里,只觉得安大娘身子柔软,抱着甚是舒服,竟有些舍不得放下了。他见安大娘也不说,故意假装不知,继续抱着。

    安大娘心想:“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也故意不说,看哑巴能抱多久。”

    毕竟是烈日当头,哑巴只觉得手臂越来越沉,安大娘的身子缓缓的往下滑,他不甘示弱,用力将安大娘的身子往上提了提。

    安大娘被架在半空,眼看自己就要掉下去了,赶忙伸出手臂搂住哑巴的脖颈。

    哑巴以为是得到了暗示,更是直挺挺的站立着将安大娘抱着,一动不动,豆大的汗珠从他额角流淌。

    安大娘看在眼里,有些心疼,便抽怀中抽出手帕帮哑巴擦汗,说道:“把我抱屋里吧!”

    哑巴听到安大娘的话语,虽然不舍,但也知道这么抱着不合适,便将安大娘抱进屋里,放在床上准备离去。

    安大娘赶忙叫住他,心中暗想:“这人真是个木头桩子,如此不识趣。”假装受伤道:“唉哟,我这脚腕好像被扭到了,疼的难受,莫不是伤到筋骨了吧?

    大哥,麻烦你帮我看看。”

    哑巴实诚,蹲下身子将安大娘鞋袜褪掉,只见雪白玉足保养的极好,握在手中甚是滑腻,不由得抚摸起来。

    安大娘本想戏耍与他,不想他如此主动,心想:“难道他想与自己……?”

    这一下反而倒让安大娘有些不知所措了,但转念一想,这里四下无人,这人是个哑巴不会说,更不会识字写字,倒真的是保守秘密的绝佳人选。真要是发生那事,也不怕他四处炫耀。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渴望,厮迤厮逗的将玉足往哑巴裤裆处勾。

    哑巴一愣,见安大娘主动勾引,心想:“她留我难道是喜欢我不成?也是,我早应该知晓,我与她数十年的交情,对我无微不至的关心,倒是我榆木脑袋竟然没有想到这一层。”

    只见他将安大娘的玉足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安大娘被吸的有些发痒,不由得“咯吱”一声娇笑出来,心想:“想不到你这人看起来憨厚老实,我还以为你是个雏儿,没想到竟会如此把玩。”倒也不拒绝,尽情的享受。

    其实这哑巴哪有什么技巧,只是出于本能,见安大娘玉足洁白诱人,忍不住亲吻上去。一个是哑巴无言,一个是矜持无话,平白引起了这场误会,勾起了二人内心欲火。

    哑巴见安大娘朝他伸手,便跟着上了床,任安大娘帮他解衣宽带,脱了精光。

    安大娘半跪在哑巴面前,将哑巴的阳具含在嘴里,吞吐吮吸,那樱桃小嘴含着擎天玉柱,塞的是满满的,口液湿润,包裹在肉棒之上,增加了几分润滑。

    安大娘见肉棒高立,说不出的喜爱,起身也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赤身裸体站在哑巴面前。

    哑巴倒也不是十足的呆傻,走上前从身后抱住安大娘,粗糙的大手握住安大娘胸前巨峰,反复揉捏。

    安大娘已然动情,挺臀后翘朝哑巴胯间贴靠。

    哑巴握住肉棒,分开安大娘的玉腿,挺身上前,只听得“滋”的一声,整根肉棒塞到了安大娘牝户之中。

    安大娘“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身子一软,俯爬在墙上,双腿微张。

    哑巴将肉棒抽出一点点,又猛的往里插,直插的安大娘花心乱颤,娇躯不稳几欲倾倒。还是哑巴及时伸手搂抱稳住身子,那哑巴身材高大,安大娘在他的怀里,像个孩童似的。只见他站在安大娘身后,双手将安大娘屈膝抱起,又是狠狠地抽插了数十下,还是不过瘾,又把安大娘身子扳正,抱起来正对着他,又是狠狠地抽插了数百下。

    安大娘虽然经历过房事,但和丈夫都是在床上,从未被如此抱在半空中云雨,又是欢喜又是刺激,叫道:“大哥,您好厉害啊,奴家都快被你弄死了。”

    那哑巴天生神勇,浑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力气,粗大的肉棒在安大娘牝户之中暴力驰骋,犹如蛮牛进了草地,尽情的撒欢踩踏。

    安大娘被肏的浑身酥软发麻,想让停下了又舍不得,嘴里胡乱的喊着:“大哥,不要,啊!大哥,奴家好畅快,哦,大哥,在快点,再快点……”

    二人从中午直干到天黑,去厨房胡乱吃了些,又继续点烛夜战。灯影下,俩条影子交叉错落,大影竖立,小影横卧,一前一后的摇晃着。

    次日直到晌午,二人才悠悠转醒。忽然听到山腰下有马蹄声传来,二人赶忙穿衣整装,不知道何人前来。

    只听得马蹄声急促,越来越急。还没等到马进院子,便听到远远传来女子叫声:“娘……娘……”

    安大娘听得是女儿安小慧的声音,忙迎出门外,心想女儿新婚不久,不享受男女之欢,却急急忙忙赶来,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只见安小慧从马上跃下来,扑在母亲安大娘怀里,委屈的说道:“娘,崔大哥欺负我。”

    安大娘还以为出了何事,原来是小夫妻吵架,便轻拍着女儿背安慰道:“没事没事,夫妻间吵架哪有隔夜的仇呢?回去解释清楚便好了。”

    安小慧赌气道:“娘,我不管,我现在很生气,我不回去。”

    安大娘安慰道:“好好,不回去就在这儿小住些时日,正好陪娘说说话。”

    哑巴见母子团圆,心想着自己和安大娘发生此事,也算是小慧后父,前段时日身份不同,今日却又是一番模样,女儿出嫁,可不得有十八年的女儿红作陪嫁吗?他便向安大娘打了个手势,下山买酒去了。

    等到哑巴买酒上山,见安大娘正在准备饭菜,安小慧在一旁缠着她,不知道说些什么,满脸的委屈埋怨,便笑了一声,拎着打来的野兔出来剥皮,帮着安大娘做了几道菜,一起吃了晚饭。

    饭后已经是戌时时分,月挂高空,星光点点。屋内灯火通亮,安大娘与哑巴收拾了碗筷,又替安小慧热了洗澡水,知道她连日赶路颇为辛苦,便关门离去不在打扰。

    安小慧见二人离去,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跃入木桶。这十几日的赶路,马儿快要把安小慧颠簸的散架了,纵使她自幼习武,也是疲倦难耐,这一桶热水烧身,说不出舒爽痛快。此时的安小慧已然没了少女娇羞,多了几分新婚少妇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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