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血剑之玉真幻境(1)(3/5)

    只见隔壁一女子浑身赤裸,娇躯扭曲的被绳索捆绑,吊在了这房梁之上,像是被悬挂的风筝。那赤裸女子身旁有男子,身穿东瀛和服,脚踩木履凉鞋,踏踏踏的来回绕着赤裸女子走着,手里握着长长的马鞭,狠狠地抽打那名赤裸女子。

    那名赤裸女子虽然眼角带着泪痕,却异常享受,似乎在对那男子说着什么,那男子甚是气急,将马鞭挥舞的更加凶狠。那女子越说越急,似乎在故意刺激那男子,好让那男子抽打的更狠些。

    玉真子颇为不解,只觉得那女子似有病,哪有故意刺激对方如此凌辱自己的。

    随着男人的抽打,女人开始求饶。那男人将女人放下来,又是狠狠抽了几鞭子。那女子向狗一样朝男人爬去,甚是虔诚。

    那男子显然将那女子收服,玉真子这才看懂。他破窗而入,将那男子擒获,问的捆绑之法和调教之法,便放了二人。

    当下玉真子用前几日学得的捆绑之法,将孙仲君双手后绑,绳索穿过她饱满的双乳,绑住了她因绷直而修长的玉腿,又从阴毛乌黑的股间伸出绳索,然后向后提拉,便把赤裸裸的孙仲君绑吊在官道旁的一棵树上,那树离地数十丈,不专门抬头看,是不会注意到的。

    玉真子绑好之后,对着孙仲君笑道:“你既然叫飞天魔女,贫道便让你飞一飞。你只要甘心做我奴婢,听我奴役,贫道便对你压石之仇既往不咎。”

    孙仲君赤裸着身子不住的颤抖,骂道:“你有本事便一刀杀了我,亏得是出师名门正派,竟如此下流羞辱,姑奶奶他日定将你碎尸万段,千刀万剐。”

    那玉真子发狠,将孙仲君已经绑了整整一夜了,次日清晨,官道上陆陆续续有行人走过,赶路的,叫卖的,声声入耳。平日里这些叫声在寻常不过了,此时在孙仲君心里,却是另外一番味道。这时天空中又下起了雨,孙仲君又饿又冷,靠着吸一些雨水充饥。她还是一个没有出嫁的黄花闺女,被如此赤裸绑在这儿,自然是羞愧难当了,又害怕那些行人突然抬头看她。许是雨水喝的过多,她竟有股强烈的尿意,但她这会却哪敢放水,夹紧双腿不敢放松,如此煎熬了不知多少时辰,实在忍不住了,竟在半空中尿了起来,随着雨水直流而下。

    树下因是官道,有外地来的商队,许是第一次行经此地,不知道此处正春雨绵绵,忘备雨具了,几人见小雨突然变大雨,又复归小雨,这雨水竟然还有些热气,嘴角自然是沾了一些,还有些骚味,不禁抱怨道:“妈的,这地方下的雨都骚。”

    这话听到孙仲君耳朵里,羞臊的无地自容。她抱了必死之心,悔恨当日没有在玉真子身上戳几个窟窿,才受今日之辱。又不敢叫骂出来,心里已经是把玉真子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孙仲君被吊第二日,感觉体内气力逐渐消失,绳索被勒的越来越紧,已然留下了血红印记。再加上雨水打湿,疼的死去活来,咬着牙抿着嘴熬着。只觉得日长似岁,只能数着时辰慢慢熬。

    玉真子心想华山派就在这左右,生怕耽搁时间长了有人寻过来,想着前去打探,便趁入了夜潜入了华山派归辛树府中,他曾与归辛树对过招,知晓此人功力了得,不在袁承志之下,自己虽然修的神功,但要了结此人,也需要数百招之后。

    自己还有要事在身,切不可因小失大。

    他使用本门轻功“神行百变”,悄悄的溜进归辛树府中,见府中乱作一团,奴仆们惊慌失措,胡乱奔跑,起初玉真子以为是府中着了火,悄悄的朝众人奔跑的方向走去。穿过了几条亭巷,见众人驶入内厅,争先恐后的伏跪在门外,跪在最前面的分别是归辛树的得意弟子没影子梅剑和和五丁手刘培生,他二人与众人似乎在祈祷着什么,甚是虔诚。

    玉真子心生疑虑,使用游行壁虎功贴着墙爬过去,他生怕惊动归辛树,是以小心翼翼,没有发出一丝声响,众弟子并未发觉他,还是一脸虔诚的祈祷。

    玉真子绕到了房子后面,轻轻地用沾湿的手指朝窗户纸捅开一个小洞,向房里面望去,只见归辛树夫妇围着床不停地踱步,脸色焦急,床边坐着一位老者,胡子白须垂胸,显然是上了年纪,手臂颤颤巍巍的替床上之人把着脉。好一会,那老者才收回把脉的手,额上汗如雨下,又手帕擦了又擦,这才稳住,对着归辛树夫妇说道:“无恙,令公子是久病复发,需二位急去长白山采寻千年灵芝,以此熬药滋补,令公子的病情才可稳固。老夫店内有一株百年的老人参,可以先给予令公子服用,稳住病情三五日。”

    归辛树长吁一口气,拱手道:“多谢骆神医搭救小儿性命,老夫再次谢过了,至于千年灵芝,我们这就启程去长白山。”

    玉真子见众人因为归辛树夫妇的爱子忙作一团,分身乏术,定是不会记得飞天魔女孙仲君此时失踪。他放心下来,便悄悄的溜了出去。

    到了第三日午夜,道路行人稀少,林中远远传来夜鸟“绝绝”的哀鸣声,叫声凄惨,在这夜里格外椮人。孙仲君曾在小时候听爷爷说,这鸟便是鬼叫声,替黑白无常巡逻,专门勾人魂魄,取人精气,她只觉得自己此时浑身乏力,身子不住的下坠,将绳子越拽越紧,心想:“难道自己今日要命绝于此吗?转念一想,死有何惧?难道自己为了苟活真的向那牛鼻子老道求饶吗?”虽然心里如此想,但孙仲君还是抑制不住的恐惧。

    她突然闻到一股烤鸡的香味飘来,那香味似乎就在树下,她低头一看,见玉真子正在下面生火烤鸡,还扯下一只鸡腿放在嘴里啃。孙仲君一连饿了几日,腹中早已咕噜咕噜的响个不停,她咽了一口唾液,只觉得胃酸抽筋,疼的难受。她明知只要自己开口求饶,就能吃到这香喷喷的烤鸡,但她强迫着自己,要坚守住。

    到了第四日,她身上被绳索勒的血红的绳印已经痛的没了知觉。她迷迷糊糊的看到玉真子朝她走过来,在她伤口之上洒上雪白的细盐,原本没了知觉的伤口,顿时传来阵阵被腐蚀的痛感,她咬紧牙关不住的打颤,额头上的疼出来的汗水随着雨水淋下来,流进她干裂的嘴唇上,苦涩的泪水和着雨水吞咽到腹中,此时她已感觉不到饥饿了。

    到了第五日,孙仲君已然感觉到自己是进气多出气少,她想到自己消失数日,同门的师兄弟们必定会寻来,这里离山门不远,倘若让他们寻到自己这样赤身裸体绑在树上,不!她不要!她又想起疼爱她的师娘,她死意渐消,心中猛然燃烧起对生的渴望。她又想到,师兄弟们就在这左右,早应该发觉自己失踪了,为什么还没有找来呢?难道所有人都抛弃了自己吗?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无力无助,她对玉真人从憎恨变为恐惧,她不惧怕死亡,但受不了这生不如死的折磨,她不想反抗了,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好躺在温暖的床上,喝一碗滚烫的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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