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第十一章gt; 朝會(4/5)
司令台上,正站著幾個助教,但他們卻不是這次朝會的主角,而是忙著布置朝會現場的工作人員而已。等到他們都布置好了以後,其中一個助教站上前來警告我們:「待會皮繃緊一點,如果有亂動或私下交談的,我們一定要妳們好受的!」
等到助教們看我們都安分下來之後,便慢慢走下台階,我們則站在原地等待,沒有一個人敢輕舉妄動,也已經猜到接下來是哪位大人物要上台了。
過沒多久,一位五十多歲的女人,緩緩走到台上,步伐緩慢沉穩,卻隱約有股懾人氣息,就連經過她身旁的助教們,都不禁站得更端。她站到司令台上,雙眼掃視過我們底下的女孩們,許多女孩跟她眼神接觸上,都怕得趕緊低下頭去。
雖然前天就有聽過她的聲音、昨天也曾見過她的背影,但是跟總教官直接面對著面,這次卻是第一次。
「早安啊,各位幼奴們。」總教官說著,冰冷的語氣卻不像是有心要跟我們問早…
只有少數幾個女孩反射性地回聲「早」,但是絕大多數女孩都還沒意識到,等到發現時卻已經來不及了。
「掌嘴。」一樣冰冷的語氣,但是這次卻不是跟我們說場面話了。我們都還沒反應過來,總教官底下的助教們就已經開始喝令我們自搧耳光,每個女孩!
剛開始每個女孩都嚇得不知所措,但看到助教已經劍拔弩張地朝自己走近,若是再不依令,等助教親自動手的話就可怕了,只得不甘願地輕打幾下。
而有些硬是不肯自己掌嘴的,助教就沒有對她們客氣了。
在我還滿不情願但仍須被迫將手掌小力拍打在臉頰上時,前方不遠處就傳來很大聲的巴掌聲,一名可憐的女孩因為不肯自己搧自己的耳光,便落得被助教一巴掌狠狠拍摔到地面。
「我可不管妳剛才是否有答早,」助教的聲音壓過我們零散的巴掌聲,清楚地傳到我們每個女孩的耳中,「總教官是下令每個幼奴都得掌嘴,要怪,就去怪那些沒有答早的幼奴們吧!」
那位女孩勉強爬了起來,早已淚流滿面的臉龐,雙手卻沒有閒暇時間擦拭,而是開始學著自搧耳光,將原本的疼痛更加累積。
有了這女孩的前車之鑑,再也沒有人敢去重蹈覆轍,都認命地搧耳光了。
女孩們心底都想著,希望總教官能高抬貴手,早點喊停。
但是總教官卻是冷眼看著底下女孩們無力地拍擊著自己的臉頰,也沒有喝令停止的打算。
於是女孩們都知道,如果只是想隨便敷衍,是得不到結束的,若一直這樣搧下去,手也會痠臉也會痛的。
心念及此,掌上的力道,在自己臉頰還能承受的範圍內,漸漸添加了幾分。一個人的改變還不明顯,但三百位女孩的掌嘴聲加起來,增加的響度差異連在台上的總教官也聽得一清二楚。她臉上的笑容稍微加深…
但她仍沒有喊停的打算。
「慢慢拖沒關係,我等著,要在這邊跟妳們耗幾小時都沒問題。不過妳們的學姊有沒有辦法撐下去,我可就不敢保證了。」總教官像是自顧自地說著,連看都沒看我們一眼,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底下的我們也都能聽得一清二楚,每個女孩們的心中都不禁一凜。
我們的學姊們還在後面,受著折磨!而且我們如果不趕緊讓總教官滿意的話,她們的苦難就不會結束!
了解到這邪惡的安排之後,我們搧打自己的耳光也更加不留情,為了我們的學姊。而且另一方面,其實我們的臉頰也已經打到快麻木了…
巴掌聲響徹整個操場,我們除了聽到幾乎是周圍連續而未曾停過的啪啪聲之外,完全聽不到後方的動靜,更不敢回頭看後面學姊們的景象,自己也都已經難以自保了。
只能在腦海裡想像著,學姊們被迫偷偷在崇敬依靠著她們的學妹身後,毫無反抗地受到助教們的公然侵犯,犧牲自己來解放助教們的獸慾,不讓前方的我們慘遭狼爪,為了不讓自己最醜的模樣被我們發現,她們甚至連大氣也不敢喘一聲。無聲地回應助教們的言語羞辱…
但是,若是我們敢轉過頭去,就會發現這一切只是自己恐怖的幻想,或者說是,自己所能幻想的場景也不過如此…
學姊們就在我們後方不遠處,站成一排,雖然助教就在她們後方,但是卻一點也沒有觸碰、侵犯她們的意圖。至少,現在還沒有。每次輪到總教官上台宣布事情的時候,都是他們最安分的時候,就算眼前的女奴們的身分多麼低賤、沒有人權,他們卻也不敢當著總教官在講正經事的時候有所懈怠。所以,在這段短暫的時間裡,學姊們的身體才得有稍微喘息的時間。
也只有身體而已…對於學姊們來說,她們其實現在才是處在真正可怕的地獄之中…
早在朝會開始之前,不只是台上在佈置準備的助教們,也有一些助教們是在後方,替學姊們進行準備,在學姊們的敏感處都塗上媚藥。
朝會開始後,學姊們的雙手被要求放在臍前,兩腿張開不可合攏,任由已受到媚藥侵蝕的私處曝露於微風之中,雙手明明就近在咫尺,卻不被獲准觸碰發癢難忍的下體,淫液受到催淫藥效不受控制地分泌,從小穴深處沿壁流下,竟也帶來像是被刀劃過般的刺激,學姊們感覺自己下體流著的,不是淫液,而是鮮血…
當然,只要總教官說完走下台,她們之中一部分能得到解放,將早已嚴重發情的身體贈給身後的助教,到時她們能否保持理性,努力維持著在學妹們面前的「形象」?
更悲慘的是另一部分的女孩,若是不能設法挑起助教們的性慾,自己便需在這種煎熬的身心狀態下,直到朝會的結束…
巴掌聲終於停了,總教官終於下了停止的指令。我們才如獲大赦地停下早已打得發疼的雙手,每個女孩的臉頰上都已經紅腫起來,臉頰除了火辣的麻痺感之外,已經沒有其他的感覺。
「記住這種感覺了嗎?」總教官冷冷說著:「答話的聲音太小,我聽不見的話,就用妳們的掌嘴聲告訴我。下一次,我就不會這麼快放過妳們了。」
這麼快?我們從小到大都沒被這樣打巴掌打這麼多下,更別說是還得自己親手打的,兩邊臉頰被搧打的次數都已過百,總教官竟然還說「這麼快」?
「言歸正傳吧!…我,就是這所學校的總教官,妳們有些人應該也知道我了。我是這所學校的『創校者』之一,沒錯,這所學校是我創立的。」幾個女孩詫異地雙眼圓睜,卻無法逃過總教官的眼睛。
「所以,妳們今天會來到這個地方,也都是因為我的關係。妳們要在私底下恨我也好、罵我也罷,但是妳們既已來到這所學校,不管是被逼的、被騙的,或是被賣的,來到這裡,降為一個新的性奴身分,已經成為事實。不管妳們有多麼不甘願,身為一個性奴,身為這所學校的學生,該遵守的規矩就一定要嚴刻遵守。明白嗎?」
「明白!」這次我們學精明了,總教官一問話,我們就馬上回答。
「好,學得挺快的,但是少了『稱謂』,這部分妳們在這幾天的課程就會學到,身為性奴的『禮貌』。妳們曉得妳們現在是什麼身分嗎?」
總教官再次問話,這次的回答就沒有像剛才那麼整齊大聲了,但還是很清楚地闡述出來:「幼奴」。
「很好,就是幼奴,妳們還不夠格以『性奴』自居,對學校來說,妳們就只像是個新生兒一樣,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還有很多的規矩與禮貌要學習,妳們得在這短短幾週的時間,讓自己能從幼奴階段成長到下一階段,否則的話,我會讓妳們『比賤奴還要不如』,明白了嗎?」
「明白。」我們說著,心中揣著不安,總教官說著「比賤奴還要不如」時,我竟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
「同樣的,我必須要讓妳們對自己的身分有更大的體認,妳們身後的學姐們,都已經能確切做到這一點了,若想要未來有好日子過,就必須多跟她們請益,否則妳們只會過得比死還痛苦。明白嗎?」
「明白。」我們再次制式地回答,但都還聽不大懂總教官話裡的含意。
「那好,如果明白的話,現在就舉起妳們的雙手,狠狠掐住左右兩人的臉頰。」
總教官下了這個指令,使我們都又愣住了,難道我們又哪裡做錯了嗎?
但這一愣只是瞬間的事,因為助教又過來催促我們動作了。
「總教官,我們又做錯什麼了嗎?為什麼要這樣懲罰我們?」最前排的一位女孩,因不想無故蒙冤,而大聲詢問總教官命令我們這麼折磨旁邊同學的原因。
但是,得到的回答,卻讓她更加不服…
「懲罰?何須懲罰?這只是我下達的命令,妳們現在可不是犯了錯的女孩,而是準備要成為性奴的小娃兒,性奴可沒有權力去質疑主人們所下達的命令。」
那女孩像是還想辯些什麼,但是看到身旁步步逼近的助教們,臉上充滿惡意的喜悅笑容,她就意識到她要倒大楣了。
「不過妳如果這麼想要一個懲罰,那我倒是可以給妳一個,擅自發言抵抗所應得的懲罰。」總教官示意助教動手,幾名助教就將那女孩的身體制住,並扳開女孩的嘴巴,使勁拉出女孩的舌頭。女孩在幾名男人的粗暴動作下,像是洋娃娃般無力反抗,馬上就順了助教們的意,被拉長了舌頭,然後「喀」一聲,接著便是那女孩含糊不清的哀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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