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训练学园】lt;序章gt;之 4(2/5)
「嗯…也只好先這樣了…」他也將鑰匙暫放一邊,開始專心地打量著我。
但是,當他的手延著我的耳後滑下來時,卻在我的耳朵上掛了一個東西,我好奇地睜開眼,發現他已經停止了動作,只是一直看著我。
看他這個樣子,彷彿我心中有一角在怨怒地噴火大罵「你是在給我害羞什麼勁!」但我還是無法對他發任何脾氣,而且也很怕他隨時轉身離開.只得嘆了一口氣,可憐地接受這「禮物」。
我不停傾吐著自己內心的害怕、不安,與脆落…現在的我,真的就像是成語所說的「小鳥依人」,不過有一點點不同,我已經覺得我是那種如果旁邊沒有人照料跟保護,就只能活活餓死或等死的雛鳥了。
「夠…夠了…」我試圖壓抑喘息說著,他看也清洗得很乾淨後,便停下來,轉而幫我清洗別處。
「你在我耳朵上掛了什麼東西?」他只是搔搔頭,說:「沒什麼,只是個耳機.」他剛說完,我就聽到那東西傳來一個沒聽過的女孩聲音:「學妹,有聽到嗎?」
「他們可都是處男喔!」我想起Julic教官先前說過的話,這才是學校要特別為我們找來這麼多還沒有性經驗的處男真正用意?要讓我們不是被動地承受,而是要主動地獻歡於他?本來我還在想說學校怎麼會這麼尊重我們…
我看著那透明的塑膠毯跟頭頂的攝影機,也明白這所代表的意義,但我已經看開了,至少不是在眾人旁邊活生生地表演一場春宮秀,而是還給我跟我老公一個專屬的空間,這樣已經夠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他笨拙地想解釋,「我看房裡太暗,想先走進來開燈,才會先把你留在原地…還有剛剛在那裏…婚宴完…我看大家都搶著帶自己新娘出去…人太多…我擔心妳會被推撞…才想等人潮走得差不多…再出發…」
這是開玩笑嗎?我驚訝地看著他,從他的表情看出來,他竟然不像是在開玩笑。
這段對話,他當然聽不到,於是變成是我得「主動」要求老公幫我洗澡。他聽完後先是愣了一下,之後才小聲說著:「也好…不然妳下面騷味好重喔!」在他旁邊的我聽得清楚,滿腹委屈。這還不都是因為你們…
「你們先洗澡吧!」學姊開始下達指示。其實我也一直想要先好好洗個澡,乳頭上的藥效起了作用,隱隱傳來難以忍受的痕癢感,來自下體的騷味也讓我直覺噁心,但是我還沒解開雙手的束縛.
「那個…你可以幫我…多搓一下…乳頭嗎…」等我意識過來,才發現我竟然主動要求這麼無恥的事情,他也沒有多說什麼,大概以為這跟之前的行為一樣,都是被學姊教的。
我們兩人沉默很久後,他才打破沉默:「妳…準備好了嗎?」這一句話讓我害羞地低下了頭.其實我一直在內心交戰著,是要先認識一下彼此再開始,還是早點完成任務早點解脫呢?要這樣接受一個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早就超出了我的想像。但是我又不想再受心中的焦慮與緊張之苦,只是不知道怎樣開口,他主動一問倒是幫我解套了。
整個洗澡流程下來,這還不是最讓我感到羞恥的…當洗到胸部時,他的手從我乳頭划過,就像是有一陣電流直傳到我的大腦般,我全身一抖,原本一直很難受的乳頭在那一瞬間竟散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服感,讓我馬上對這感覺上癮了。我忽然理解了學姊所說的,會想把乳頭往男人手上送的意思。對比那一瞬即逝的享受,現在的痕癢卻像是地獄.
「我不會…所以要她…教我們…」最後,我終於得到這個讓我傻掉的回答。
「那…我可不可以不要戴…你來戴嘛…好不好…」我對著他撒嬌,希望可以把主導權移回他手上,但他卻更加害羞甚至扭捏起來,「這樣…不好吧…女生之間說的話…還是妳來比較好…」
我只得一步一步地教著他,心中一直充滿著矛盾,又想把身體洗乾淨一些,但是又希望能趕快結束這種羞恥.這種矛盾感尤其在他幫我搓洗下體時格外強烈。因為浴室裡只有沐浴乳,不像肥皂可以多一個固體媒介,我可以清楚感受到他每一根手指都在我的股間遊走滑動,清洗陰唇處時,又因為皺摺的關係而須翻動陰唇,更仔細的清洗。為了能有效清潔,他還用了不小的力道,最讓我尷尬的是,我竟然迅速就產生強烈的快感了…
我回應了耳機另一段的學姊,她說正在開啟我們這房間天花板的攝影機,並要我聽從她的指示後再「引導」老公,這也宣告我想要的正常新婚夜破局了。
「學姊…我的手…」我小聲地問學姊,更像是哀求,但是她還是殘酷地回答我早就已經知道的答案。「手銬還不可以解開,妳求老公幫妳擦洗身子吧!」
雖然我也知道在我被蒙著眼時,全身上下這副妝扮已經不知道被老公打量過多少次了,但是直接迎著他的目光卻是第一次,眼神一交會下,我羞得趕緊轉移視線。不過讓我驚訝的是,這不是羞恥,而是那種很正常的害羞感。
我心裡大概明白了,嘆了口氣,說:「看來,學校並沒有打算這麼快放過我的雙手…不然我們就先這樣吧!」
「這鑰匙好像不對…」他繼續想試著解開我雙手,不過依舊是徒勞無功。
「老公…你這樣…看得我好羞…」我再次在自己不知覺的情況下稱呼他老公,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其實已經不比真正老公該有的地位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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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轉頭,也讓我可以好好打量這間房間,裡面的擺設很簡單,我們是並坐在一張床上,這張我們將要共度一晚的床卻不是雙人床,床的寬度只比單人床還要大一些些,而床頭邊還有一個黑色抽屜櫃。床上的被子是透明的塑膠毯,在這件被子底下做那種事,被子外的人也能看得一清二楚。而床的正上方天花板竟掛著一台攝影機,直接把整張床給拍攝進去…
心情平復了不少後,聽著他解釋這些「雞婆」的白目行為,我抬起頭怔怔地望著他,竟然不會像平常那樣開罵或是說他「不解人意」,不知道為什麼,我完全無法生眼前這男人的氣,甚至連一點討厭他的想法都不敢有…
於是,我點頭代替羞得說不出口的回覆,微閉上雙眼等待他的動作。
但是我還沒有回覆那聲音,只是繼續問著那耳機要做什麼的,只見他害羞地結巴說著:「她…我…」看著他這麼難以啟齒,我心中又開始浮現一絲恐懼…
浴室裡同樣四周都有裝上攝影機,裡面的角落放了張小板凳,老公把我帶到那裏讓我坐下,同時學姊的聲音再次從耳機另一端傳來:「妳自己怎麼洗澡,就教妳老公怎麼幫妳吧!如果有缺漏的話我會再跟妳補充。」
他從剛剛對我的動作就都是溫柔的,比起下午的那些男人要好上太多了,這也跟我原本想像中會受到粗暴的對待完全不同。在現在這種氛圍下,我竟然開始期待,等等會是一個正常恩愛夫妻的新婚之夜。
所以,我感受最深的,卻是他這些舉動中的善意與溫柔,這讓我靠他靠得更緊,心中充滿了感動。
他拿出一把鑰匙,先幫我要解開手銬,但弄了半天卻發現不是這一把鑰匙,之後再試著解開腳上的鎖,這次鑰匙就吻合雙腳鞋子上的鎖孔,讓我那已經傷痛不已的雙腳再次重獲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