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龙嬉春】(8)(5/8)
「除非大哥你……」
她停顿了一下说:「大哥,我知道你身份非比寻常,欣如也说你身旁的美女
多不胜数,你若觉得我只是个小女孩,长得又不好看,那我就没话说了。但是你
不也和秀儿、嘉琳她们做过了?」
我一时也无话可说,但就是提不起慾望要和她来一次。
她这时的外貌看来比林聿乔或许不足,但绝对不比嘉琳、小燕她们差。
我突然觉得她很像姚铃儿!她跟铃儿外貌真的很像,同时也是让我内心疼惜
,不愿轻易摧残的小女孩。
杨瑞龄难过的说:「大哥,你如果不愿意就算了。我只是……只是……」
她声音黯澹下来,轻轻的说:「我只是想要改变自己,想要正常和男生……」
她抬起头来,眼眶中有莹莹泪光:「我想要大哥……是我生命中……个
男生。」
我愣愣看着她。
夕阳已尽,阵阵晚风袭来,她的短发随风飘动,半掩着她的脸蛋,我看到泪
水已经滑下她的脸颊,让我感到她是那么的楚楚可怜,完全不像两天前我认识的
她。
我内心轻叹,伸手将她紧紧拥进怀里……在汽车宾馆中,我终于成为她
个男人。
她花了很长的时间才用嘴将我吸到勃起,她一点也不嫌辛苦,对于内心无意
的我,她始终体谅我不会对她有情慾上的冲动。
我心不在焉,下面迅即又软化,她重振精神再来一次……我强迫自己去抚摸
她细致的身体,并且吸吮她的阴部……渐渐我的身体坚硬起来了,生理上的高昂
,让我抛却了心理上的迟疑。
我开始察觉到她也有一个美丽的躯体,已经发育成熟的乳房、笔直富有弹性
的双腿、柔嫩的肌肤……我的慾望渐强,在她嘴里的东西也不断膨胀。
她也感觉到了!欣悦的泪水夺眶而出。
我用最传统的姿势和她交合,自始至终我趴在她身上紧紧拥吻她。
那是最亲密的姿势,我大部份时间都是轻揉地穿梭在她的体内,唯恐她会感
到疼痛。
我很多年不曾对一个女孩子这般温柔了。
到了激昂的时候,她也激动起来,我开始快速起伏,上半身更加紧贴着她的
身体,两人紧抱的程度,简直连一丝隙缝都没有!我更剧烈……我直接发射在她
体内。
杨瑞龄拥着我轻泣,她一直念着:「大哥……我好爱你……好爱你……」
我只是疼惜又疼惜。
开车送她回到家时,她整个人黯然下来,低声说:「大哥,我不会烦你,但
是,你说……我……我还会再见到你吗?」
我打算年初五开工以后,随时就要回去大陆了,虽然可能不太有时间再来看
她了,但明天至少还是抽得出空档才对,当下肯定的跟她说:「会,一定会!我
保证。」
杨瑞龄似乎没被我肯定的承诺感染,她眼神呆滞的盯着我瞧了一会儿,突然
笑着说:「大哥,如果有来生的话,我一定要当你的亲妹妹,或是……妻子。」
我也笑着说:「好,不管是妹妹或妻子,我都像现在这么疼你。」
我和她在相视微笑中,挥手说再见。
时间很晚了,我本想直接回山庄,但挂意着童懿玲,便又绕道去看她,毕竟
她也将会有好久的时间看不到我。
童懿玲一看到我便抱住我哭起来,我以为发生什么事了,一直问她怎么了,
她才说:「我……我以为你走了,不会……再来了。哥,你再留在这一会儿……
好吗?」
我又感到心中不忍了,点头同意。
童懿玲像在服侍皇帝似的,咖啡水果一直端上来,又问我要不要吃宵夜……
我叫她别再忙了,她又问我要不要洗澡,她说她还想再帮我洗一次衣服。
她又再次替我洗澡,我也知道她说洗衣服,就是要帮我洗身体。
她不像昨晚那么见腆,她让我把头放在她的腿上,很温柔细心的替我洗头,
脸上满是喜悦满足的神采。
「哥,水会不会太烫?」、「哥,我会不会洗太久了……」、「我好喜欢洗
你的头发。」
她一边说着,一边怜爱的动作着,竟似舍不得结束一般。
替我洗身体的时候,不再生外怕羞的她,更是犹如付出全部的心意在伺候着
我。
她缓缓搓洗我全身每一寸肌肤,又将我的脚搁在她腿上认真的擦拭……随时
还将热水泼淋到我身上,以免我受寒。
「哥,我等一下帮你剪趾甲,好吗?」
她随时说着体贴的话。
当她清洗我的阳具时,仍然持续不变的轻柔动作,让我隐然开始膨胀……她
知道异样,抬头轻声问我:「哥……要吗?」
我今晚不想再在浴室里搞她了,摇头说现在不想要。
她赶紧替我冲洗乾净,擦乾身体,在帮我穿好衣服后,她便蹲在浴室洗我的
内衣裤。
所有温柔体贴的服侍,完全不同于我在大陆时的感觉,那种由仆侍来服伺的
味道,绝对不像这种犹如对待家人的细腻关爱。
我突然又想起铃儿,可爱的铃儿对我的伺候充满崇敬奉献,唯有她才能比得
上童懿玲这时的好。
我被照顾得懒洋洋的,一失神竟打了个盹,童懿玲轻摇醒我:「哥,上床睡
觉了,别在这儿睡着。」
我躺上她那小床,看她抱着一个枕头,倚在床边静静看着我,我奇怪的问:
「你呢?你不睡吗?」
童懿玲轻轻摇头,她笑着说:「我想要一晚看着你睡。你别顾虑我,我喜欢
这样。」
一晚不睡?开玩笑!我说:「别傻,身体怎么受得了?你也快来睡。」
她就是不肯,脸上带着掩不住伤感的笑容说:「哥,你明天应该就走了,我
好高兴你今晚还能留在家里,我希望能这样尽情的看着你。我可以看你睡着时的
脸、可以听你熟睡时的酣声,我一整晚也不会累。」
我吁了一口气,又是一个杨瑞龄。
但我也被她这种情意感动,爬起来和她说了今天杨瑞龄的事。
童懿玲静静地听完,最后带着同病相怜的口吻说:「换成是我,我也会跟尤
咪一样,希望来生能达成那样的心愿。」
我无奈的说:「你们何必把一年看得那么长?人生的聚聚散散原本无常,朝
朝暮暮难道就完美无憾?我和我的家人已经分离快二十年了,我年年只能祝祷他
们平安喜乐。」
我说得伤怀,童懿玲为我难过起来,她靠过来握着我的手说:「哥,你别难
过,你永远不会孤独的,不论你到哪里,我一颗心都跟在你身上。你的家人一定
也跟我一样……」
她叹了一口气,幽幽的说:「你就是那么让人牵挂思念,想你的人才真的辛
苦。」
我也不知道我的家人这十多年来是否会像她这般的挂念着我?我最后一次写
信给我的两个兄弟,已经是三年前了。
我那次是盘算我哥哥的长子已经成年,才写信祝福并且汇了二百万元给他们。
这么多年来,他们或许连我的声音都已记不起来了吧?也许在台湾这块土地
上,真正属于我所拥有、真正悬系在我身上的两颗心,就只剩眼前的童懿玲和杨
瑞龄吧?我伸手轻轻梳理童懿玲的头发,她握住我的手偎在她脸颊上摩擦,沉醉
在深深的依恋中……经过良久,她才开口说:「哥,你累了,早点休息吧。」
我这时反而了无倦意,问她:「你还是不想睡?」
童懿玲说:「别担心我,我想看你看个够,留着一年里好好想你。」
我将她拥入怀中,几乎忍不住想要开口叫她跟我去大陆,真的天天将她留在
我身边。
但我随即克制下这个冲动,我想一个家人的可贵,也许就是身处在那思念与
相聚时的酸甜苦辣之中,才让人魂牵梦系。
家人不同于其他人的地方,也应该是简单的两三口人,聚在一个温馨的小屋
之中,才显现得出天伦之美吧!如果让她跟着我奔走于李唐龙的世界中,恐怕她
又只是一个平凡无奇的女子罢了,哪能让我如现在一般的挂意着?我稍稍冷静下
来。
心中突然兴起一个念头,我笑着说:「你换一下衣服,我们出去办点事。」
童懿玲迷惑的问:「这么晚了,出去办事?」
我拉着她起来穿衣服,兴高采烈的催促她。
她看我那么有兴致,似乎也莫明奇妙的跟着开心起来:「好,我们去夜游。
哥,是不是?」
我不回答她,伸手帮她赶紧穿衣服。
我几次碰触到她的胸部、臀部……忽然有慾念浮上心头,但看到她开心天真
的表情,便又压制下来了。
我和她用走的,往中央大道的商圈去。
午夜一点左右,这些超大型的商城,仍有许多灯光未歇,属于夜猫族的场所
仍然营业着,但我并不是要去那些地方。
我找了好一阵,童懿玲并不问我要去哪里,她的左手紧紧牵着我的手,在行
进中轻微的摆动着,就像小妹妹牵着哥哥出门去玩那样。
我知道她喜欢这样的时光,她喜欢这样牵着我,任由我牵着她走到天涯海角。
我还是找到我要找的地方了。
城市中的商场几乎都有这种供人照相的设备,称为「写真小屋」。
一般设在商场的角落,外面有如一间小包厢,里面大约才一坪不到,但有四
种不同的照相镜头,并且可以运用电脑自由编辑各种背景及合成效果。
童懿玲在我拉她进了小屋中,才似懂非懂的说:「哥,你……你想照相?」
我笑着说:「嗯,我想和你合照。」
我拉她在厢内的椅子坐下来说:「我们一起合照,各自保存着,这样就可以
在思念的时候拿出来看了。我也想要有你的照片。」
童懿玲先是有一点感伤,但听到我想持有她的照片,心里仍是高兴,便认真
的与我摆出各种姿势。
我按下连续拍摄让机器自行动作,自己空出手来拥抱童懿玲,我亲吻她的头
发、脸颊……动作有些像是情侣,也有些像是兄长。
童懿玲渐渐察觉到我深情浓蜜,她泛着莹莹泪光,不断配合我的各种动作,
似乎也想永远把握住此时的缠绵。
我激动起来,手开始停留在她的大腿跟胸腹之间游移,童懿玲惊疑的问我:
「哥……你想要?在这里?」
这种写真小屋原本就隐密到可以让人拍摄裸体照片,门上设有锁匙,一关闭
之后别人也无法进来。
我伸手旋上门锁,接着一下子撩进童懿玲的裙内,一掌掏着她双腿之间的肉
阜。
「我想在这里,你感到不安吗?」
我深深的看着她。
童懿玲痴痴凝视我的眼睛几秒钟,她认真的说:「哥,只要是跟你,在哪里
我都不要紧。」
她轻轻伏在我的胸前,任由我的手在她下面摸索……她被我摸得全身酥软,
我让她慢慢地坐下来。
此时她霏红的脸蛋正好对着我的裤裆,抬头偷偷看了我一眼,她知道自己该
做什么事,开始替我解开裤子。
不多说什么,童懿玲掏出我的阴茎,一下子含入嘴里柔情吸吮起来。
照相机的镜头仍在运转着……每隔五秒一张照片,「啪啪」
声不曾停住,照片盒里的相片几乎快有一百张了。
我看到照片中童懿玲将脸埋在我胯间努力吸吮的影像,一张一张接续着……
我感到相当的快感,舍不得关掉机器,更隐约期盼着下一张照片的出现。
童懿玲似乎也注意到照相机仍在运转,她慌张的说:「哥……机器还……还
在照……」
她可能是怕浪费,也可能是感到害羞,迟疑着想要伸手去按停开关。
我勐然拖她站起来,一手往她裙内扯下丝袜内裤,急躁的扶住阴茎对准她的
洞穴,「噗嗤」
一声插了进去。
童懿玲无力再去管那机器了,我一下一下插得非常凶勐,童懿玲那还很紧的
阴阜被我插得凹进翻出,她娇红的脸贴在墙上微微喘着气,显得柔弱可怜。
我故意挪动身体,让两人交合之处靠近镜头,一张张照片变成阴部的特写!
活像是在拍春宫照片。
我昂奋地加快动作,一再穿透她的膣道,深入子宫……童懿玲已经无力的垂
下头来,我也到达顶点。
「快,含住我……」
我急声催促。
童懿玲几乎快瘫软了,但听到我的催促,勉强扶着墙壁将身体蹲好,张开嘴
巴过来迎接,我整根塞进她嘴里,在她喉咙深处发射……童懿玲被精液呛着了,
不停地低声咳嗽,我搂着她轻拍她的背嵴,她才缓缓将嘴里的精液咽下。
两人坐在椅子上歇了一会儿,童懿玲才想起说:「哥,机器……」
急忙起身关掉相机。
她抬头看了计数器,轻呼说:「啊!……二……二百三十元!」
两百多元是不小的费用,难怪童懿玲吃惊。
她开那家小咖啡馆,做的是学生的生意,一天只怕也卖不到这些钱。
我拿出信用卡插入机器付账,密闭的玻璃柜自动开启,她匆忙的整理那些照
片。
拿着总共多达四百七十几张的照片,我笑着跟童懿玲说:「这些够我们回味
了吧?」
童懿玲红着脸不好意思说话,从机器旁边的盒子抽出许多包装袋,一层又一
层将照片包得密不透风,担心让人给瞧见了。
待收拾好,她帮我将信用卡从机器抽出来,又惊讶的看着计数器的萤幕:「
哥,你的持卡额度……是……一百万元?」
她仔细的又算了一次萤幕上的数字,仍是不敢相信的说。
其实这个额度对我来说根本毫无意义。
自从国际汇市式微之后,我去到不同的国家都会用不同的信用卡,而且也是
只有像现在这样独自外出时才会用到。
我其他的信用卡根本没有额度限制,以欧美日地区的银行来说,我李唐龙即
使是刷卡上亿美元,他们银行只怕高兴都唯恐不及。
在台湾我持用额度这么小的卡片,是担心会被有心者循线追踪的缘故。
我将信用卡塞在童懿玲的手里:「密码是37,你留着用,我会汇款
到银行帐户里,生活上该用些好一点的,不必替我省钱。」
童懿玲惊慌的要将卡片还我,连声说:「不,哥……我不需要,你……收回
去。」
我认真的说:「拿着,你要知道你哥哥是--李唐龙,我不允许自己的妹妹
吃到一点儿苦。」
童懿玲不再多说,含着感谢的泪水默默收下。
前一晚和童懿玲细语呢侬,耳鬓厮磨至深夜,隔天睡到近中午还没起床。
一阵急促的门铃声将我们唤醒。
来敲门的是妙仙和林雅丽,一进门就哀愁着脸叫道:「大哥、玲姐,事情不
好了……」
我心中突然浮现不好的预感,直接连想到的就是杨瑞龄。
果然,她们带来的消息是杨瑞龄昨晚失踪了!本来她们这些伙伴一晚上不回
家,其实也不算什么罕见的新鲜事。
但据杨父所说的,杨瑞龄是接到一名女孩子的电话后才出去的,那时已经是
十点左右了。
妙仙和林雅丽强调她们之间绝对没有在晚上十点才相约出门的纪录,要邀约
早在傍晚以前就约好了。
她们两人打了好几通电话,都问不到有谁约了杨瑞龄出去。
我送杨瑞龄回去时就已经九点多了,以她当时的心境,我认为她应该不可能
想再出去游荡,而且她当时还有澹澹的伤感。
到底是什么女孩子,一通电话就让她彻夜不归?我不禁紧张起来,也隐约同
意妙仙她们的说法--杨瑞龄失踪了!我开车载着妙仙和雅丽四处寻找了快三个
小时,我内心越来越焦虑,一直到林雅丽喊着肚子饿了,才想到我们连中饭都还
没吃。
回到童懿玲的住处随意吃些东西,童懿玲说换她陪我出去找,叫林雅丽和妙
仙留在那儿等电话。
我认为这样找不是办法,连续拨了几通电话才找到黄震洋,叫他立刻过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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