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时间裂缝5(回忆H)(1/2)

    毕业答辩临近,苏然回校了。

    两个男人的会面定在当天下午。

    邀请由中年龚晏承发出,依旧是通过那套唯有他自己知晓密钥的加密系统,自己发给“自己”。

    邮件内容一反常态地不清晰,除了会面时间,就只模糊地说在他的“常住地”见,别的一概未提。

    找到具体地点或许构不成难题,但河西路别墅群的安保固若金汤,龚晏承家又在此基础上自己做了加固,除非被授权,否则外人不可能轻易进入。

    如果对方是假的,那么这会是实实在在的一道槛。

    而如果对方能够自如踏进这里……那么,即便再荒诞,结合他邮件中所述种种与san提及的模糊过往,也让人不得不信服。

    下午两点整,约定的时间,有人通过多重认证,进入了房子。

    中年龚晏承站在二楼的栏杆边缘,俯视着下方。

    他尚未看清来人的全貌,但只凭对方的身形、进门时细微的习惯,几乎已无必要怀疑。

    青年走到客厅中央站定,微微仰头,精准迎上二楼审视的目光。

    “下来谈?”他视线随意地扫过屋内几个特定的角落,“反正,这会儿监控应该开了。”

    是陈述,而非询问。

    一楼有监控,安装位置除了负责的工人,就只有龚晏承知道,而启用时机,则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中年龚晏承面上紧绷的线条几不可察地放松了一分。他已经接受,这件超乎常理的事,是真的。

    对谈在一楼偏厅。整面落地窗外,是郁郁葱葱即将到来的夏季,光线被繁茂的枝叶滤过,在室内投下晃动的、明亮却柔和的光斑。

    两个容貌别无二致的男人相对而坐。远观之下,十一年光阴并未在他们身上刻下泾渭分明的界限。

    大约,二十五岁往上,十一岁并不是一个能将男人区分开的数字。

    要很近,近到能看清皮肤的纹路,好比那晚san躺在龚晏承怀中,鼻尖几乎相抵,才能真正分清两者的不同。

    坐下后两人都未开口,空气凝滞,只有窗外偶尔的鸟鸣穿透进来。对方所思所想都已摸透,很多话其实根本无需言明。

    似是被鸟叫声吸引,中年龚晏承并未看向另一个自己,而是望着落地窗一角,那里,枝桠间有一个新筑的鸟巢。一些鲜明的记忆不受控制地撞入脑海,他不禁笑了笑。

    对面的青年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了然地开口,声音低而清晰:“这时候,最好别想那些,我们的谈话或许会比较容易。”

    中年龚晏承收回眼神,这时才隐约有一些实感,什么叫做——我就是你。

    这也正是「谈判」的难处。

    他知道的,“他”都知道。

    他经历的,“他”都曾经历。

    属于他的,或许也属于“他”。

    甚至,“他”知道的更多。

    而这种难,在青年龚晏承那儿,是以另一种形式体现。

    空白的等待是很熬人的事情。这些年,他总要避免想起过去,否则,稍不注意可能就会做出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比如,去到苏然面前,坦白自己是谁,究竟想做什么,要做什么。

    他以为自己忍得很好,可一到这里,另一具躯体不过一个挑衅的动作,记忆中以为远去的画面就变得鲜活。

    明明已经是好多好多年前的事了。

    具体是哪一天他已经记不清。

    时间太久远了,如果放到一条时间轴上度量,会是很可怕的长度。

    但他仍然记得,是在这里,中年龚晏承刚才望着的位置,他将小家伙压在这片冰冷的玻璃上后入。

    身高差太大,他们不常选择站立的体位。那天是少有的例外。

    起初,他们只是站在那儿聊天,聊的内容他已经不记得。只记得后来,san依偎进他怀里。这时候接吻是顺理成章的事。

    他们之间,在家中接吻总是很「危险」,更何况已经是傍晚,天虽然还亮着,却并不妨碍时间的合适。

    亲到女孩喘不过气,双手抵住他的胸口直推,他才略略退开,鼻尖亲昵地蹭着她的,气息交融:“要做吗?”

    他还在等她的允许,但唇瓣已经顺着她的脸颊来到耳侧,并未有过分的举动,只是唇峰偶尔蹭到她的耳廓、鬓发。

    潮热的气息将女孩白皙的耳部皮肤染上湿润的红,像熟透的浆果。

    “唔……”苏然将发烫的脸埋进他胸口,揪紧他的家居服前襟,发出模糊的鼻音。

    “小宝…宝贝……?”

    他试图将她从怀里捞出来。

    “别问……不要问!”多少次她都受不了他事前的征询。过分的温柔和礼貌,在这种时候反而是残忍。

    怎么就不能直接开始呢?

    收到她默许的讯号,男人哼笑着往下亲,声音低低哑哑,接近于呻吟。

    苏然只觉双腿发软,手臂快要挂不住他,难耐的泣音自鼻腔里逸出。

    仅仅是开始,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湿润,违背她意愿地往眼前灼热的身躯上蹭。

    她不想那么失态,还是在这样敞亮而开阔的空间里。

    虽然知道不会有人来,苏然还是很没安全感。

    “进去……进去好不好?”

    龚晏承故意曲解她,“进去哪儿?”

    他探手去摸她裙摆下的底裤,已经是湿乎乎的一片,“这儿?”

    “不……混蛋……去里面……”

    龚晏承不为所动,利落地将她翻了个身,面朝玻璃压下去。

    她只有决定开始的权利。一旦她同意开始,整个过程如何进行,何时结束,她就不再有发言权。

    他扯住女孩的内裤边缘,往下轻轻一拉,她身上最脆弱湿润的地方就暴露出来。

    纤薄的布料并未褪到底,还卡在女孩的大腿中部,龚晏承就双手扒住两瓣臀肉,埋首亲了上去。

    快意和羞耻交缠着,苏然一会儿哼哼着呻吟,反应过来,又剧烈挣扎。

    “不……”她胡乱扭动着,细声细气地求饶,“爸爸…进去里面、去里面……”

    他故意将舌头更深地插进去,重重卷弄两下,才模糊笑道:“不是在里面吗?”

    说着,转而舔弄微微鼓起的蕊珠,换两指并拢插进去,重重戳刺起来。

    谁知小家伙这时猛地向后一挣,正巧迎着他插进去的指腹,内里最敏感的软肉被凶狠地撞到,她发出一声凄楚的尖叫,整个屁股就激烈地抖动起来,速度快得捏出指痕的白皙软肉甚至晃出粉白的浪波。

    紧接着一点点水从穴口溢出来,沾湿龚晏承的鼻梁、唇瓣。他退开,抹了一把,探指戳了戳那道闭合的小缝。

    “怎么这么娇气?舔一舔就鼓起来了……像被操肿了一样。”

    他说话时气息全喷洒在上面,指尖也停在上面,轻轻刮蹭着,轻柔而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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