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门是无辜的(笑)(5/8)

    底部是一个搜索的图标。

    青棠在图标左侧输入一个网址。

    画面出现了一个聊天界面。简洁得像是一个壁纸桌面

    一个黑se头像的i瞬间发送了一条消息:

    “来啦。”

    青棠单击聊天框,指尖在键盘上敲击了几下,一个白se头像的i发送出了:“嗯。”

    随即又发了一句:“最近独孤家又发生了什么?”

    备注:紫se软件是洋葱,可以隐藏游览记录和防追踪。

    柳丹青回到打工的房间,一个小别墅层里。

    把自己的从外面背的包放在自己整理g净整洁的床上,自己也只身躺在了上面。

    然后深呼x1,合上眼,放松。

    然后再睁开眼睛,看着上方有着简洁的天花板。

    和母亲的洁白床被重合了。

    接着那双充满劳作的手出现在洁白的床单上。

    抬眼间出现了母亲的面孔,她脸上被肌r0u带动撑起表面的皮肤,笑的g瘪。

    柳丹青几乎能看出来母亲眼下的青黑。

    然后他熟练地削起苹果皮,和母亲聊天,聊到最近的工作,聊到母亲在电视里经常看到的明星,现在在他的家里给他的妹妹做护工,只是照顾下吃穿,没有g之前的工作。

    也没有提没有这份工作前待在出租房时候日以继夜的在招聘网上提交简历。

    更没有提到新的工作额外提供的身t服务。

    听着自己儿子的话,里面含有的新工作和新生活,母亲眼睛渐渐明亮起来。

    脸颊被柳丹青讲话的气氛渲染出夕yan霞。

    柳丹青再次闭上眼睛,现在眼睛看到一片漆黑。

    他听到了时钟在发出秒针的响。

    他面se由最初的小麦肤se慢慢溢出红se,x口跳动的越来越快,甚至手都开始揪紧床单,青筋显露。

    直到再次开始大口呼x1。

    这是短暂的憋气。

    柳丹青偶尔才这样做。这是在那次工作中学到的。窒息感是之前一位热衷于窒息py的nvy0u,在事后的时候一边ch0u着那种他觉得稍显腻的气味儿的水蜜桃电子烟一边看着康德的《道德形而上学》,告诉他,窒息能够在那刻的时候什么都不想,像之前不小心的溺水的窒息感,让她可以有种她可以继续活着的感觉。

    他之后尝试着这种做法,能让自己在这短暂的窒息中放松一会儿。

    其实在水盆里也能达到这种感觉,但是之前出租的房子里水费也是可以节省的一项内容,后来就习惯了。

    他站起来,活动手臂和肩膀,伸了伸懒腰。

    开启了房门,下楼,开始做饭。

    算得上是循规蹈矩的生活开始了。

    做饭,打扫卫生,在这月底用青棠丢来的卡支付电费水费煤气费的同时,自己账上打来五十万,随后把这个费用的二万二转给了照顾自己母亲的蒲香小姐,想着之后去一趟银行,把剩下的再打到医院的医保卡里。

    青棠还是一如既往待在书房,除了吃饭外出来。

    当然还有她的四弟几乎每周不定时的‘赴约’。

    会带书或者其他的东西,甚至会带她出去走走。

    这种事情柳丹青已经可以尝试着熟视无睹了。

    毕竟这是在上次电话中李京洛都算“默认”的事情。

    时间在厨房的忙碌锅碗瓢盆里,在书房笔耕不辍的笔尖上,悄悄溜走。

    手机打来了电话,在厨房忙碌的柳丹青放下正在搅拌的粥看了一眼,是陌生的电话号码。但是还是没有备注。

    这次直接是按下了接听键。

    “喂。”

    “hi。”和先前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的语气不一样,但凭音se还是认出了他。

    “嗯,……京洛少爷。”柳丹青舌头打结了一下,还是第一次现实这么喊。

    而不是某种情景py,让他一时间没适应过来。

    “我在门口。”

    这么算着日子,好像的确也很长时间了。

    “好的,马上来。”他放下电话按上门前的大门开门按钮,快速跑出去。

    面前人一身黑,凑近了看,整t气质和先前出发的时候颇具潇洒的气韵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不知名的黑se冲锋衣穿在身上,兜帽很大,盖住他半张脸。

    柳丹青心想:一副意志颓然的样子。

    他接过李京洛的行李箱,很轻,像是没装什么东西。

    “青棠在哪?”一副无力质询的声音,从李京洛嘴里说出。

    柳丹青看了一眼他,下巴处有着明显的胡渣,低下头,说:“在书房。”

    随后李京洛便自顾自走了。

    留下柳丹青在他身后愣了愣,慢慢拖着行李箱走了上去。

    进了房门,看到了李京洛放在门后的平板鞋,那个标志是匡威的,上面落了一层灰。不是长久堆放某一处才形成的。

    他印象里,这是曾经在城市奔波的时候才有的鞋的样子。

    他的身份不可能四处打工。

    如果柳丹青继续想下去,他会想到。只是柳丹青已经不再深想了。

    他不是观察者,他只负责打扫卫生和洗衣做饭。

    书房被打开,青棠听到了,但没有抬头。

    她知道是谁。

    如果是柳丹青会先敲门。

    橐吾不喜欢进二哥的房间,一般进到客厅会喊她的名字。

    只会是他。

    李京洛看着趴在他的书桌上读书的nv孩,她应该是听到了,但是没抬头。

    他没有穿鞋的双脚ch11u0着,踩在书房的松软地摊上,静静地走向她。

    青棠看到她的书面暗了一下,接着又回归到原来的亮度。

    是被遮挡住yan光了,好在只是一小会儿。

    有什么绒绒的发丝贴上了她的大腿,青棠感受到重量。

    她放下书,低头看着二哥的身躯蜷在她的腿旁,头垂在她的腿间,一副无力的样子,像是被人掏空了灵魂。

    又像是孤苦无依的被雨淋sh的小狗,靠着仅有的温暖。

    青棠抚0着他的细软的发丝,轻声道:“戏拍完了?”

    李京洛没答话,而是定定的看着桌下两条雪白尽头的黑暗:“青棠,我是谁啊?”

    “你是二哥。”

    “你是二哥,青棠的二哥。”

    李京洛仍旧安静地看着某处,没有动。

    青棠不厌其烦,低下头继续和他轻声道:“你是独孤家的次子,你是青棠的二哥,你是独孤京洛,你是李京洛,你是我的二哥……”

    “你是……二哥。”

    李京洛阖上了眼,嘴里缓慢着呢喃道:“是,我是独孤京洛,我是你的……二哥……”

    像是在给自己下上的身份诅咒。

    青棠每次都这样想。

    很多次了,在没有离开家之前,李京洛在拍完戏后都会这样。

    在李京洛踏入影视行业起步,他的演艺天分就开始显现出来,只是有时候的情感入戏太深,每次杀青结束后回家都会这样问她。青棠刚开始是信的,但有一次被她识破了。就像说多了的“狼来了”的孩子,在识破谎言之后再次做只会被忽视。

    直到某次影视杀青后的李京洛来找她,看着她的二哥直愣愣的样子心里不耐烦地想着又是这样,所以再次被她忽视。后来得到消息二哥发生了车祸,跑到他病房时他惨白的脸和病房的颜se几乎是一个样。

    青棠叹了口气。

    之后,无论是不是李京洛杀青后装的样子,她都坚持着,义无反顾的相信。

    她成了那个盲羊补牢的人。

    但好在羊还活着。

    她没什么不满足的。

    事情发展到现在的情况。

    她没什么不满足的。

    她,没什么,不满足的。

    手里松软的黑发触感,发质很好。明明烫染过很多次。

    应该是他身边经纪人的缘故,对待他的外形标准和行程安排异常严格。

    指尖在发丝间弯弯绕绕,从来没打过结。

    yan光在背后洒满房间,温暖传在指腹,大脑在这种暖意下开始困倦,眼皮也开始变沉。

    二哥的头搭在她的腿上,像一个晒过的被子,暖暖的。

    “你是ai着我的……不是吗?”风吹起nv人深蓝se的群裾,在吹动下如燃烧的蓝se鬼焰。

    “不是。”不,不是的。

    “我从来没ai过你。”ai着,我还ai着,仍然ai着。

    “为什么在我想吻你的时候你躲掉?”

    “……呵,没ai过为什么要回应吻?”尾音甚至会颤抖,诉说着他的违心。因为我在害怕,我怎么敢让你被我家族的血海里生存。

    可是周围的海声遮盖了他。

    一段长时间的寂静。只有背后的大海呼啸着击打千疮百孔的滩石。

    “陈毅!我诅咒你!你玩弄我的感情,我诅咒你ai的nv人永远不会ai上你,你会感受削心蚀骨之痛!如我这般,不得好si!”

    诅咒的快感如砂砾般搅着痛苦,让人窒息。

    “我诅咒你ai的nv人,不得好si!”

    “不得好si!”

    李京洛瞪大了眼睛。

    是梦。是自己……不对,是陈毅,是他的角se,那个nv人是他的“恋人”。

    他的恋人,是个疯狂的罪犯,可怜的nv人。

    谁又能想到呢。

    都能想到。

    这就是戏剧。

    时代没怎么变化,戏剧也是。

    谁把情感写到缠绵悱恻,演员演技足够到位,让观众感同身受。谁就成功了。

    但是,如果跳出这个圈子。“疯子演给傻子看的”这种话也不是没有传到过李京洛的耳朵里。

    充满1un1i和悖论的角se放在电影里供人品尝角se的情绪,这个电影发行会拿到很好的票房,导演自信说道:“下次戛纳的电影的奖项仍然有我。”

    当时的李京洛愣愣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大致是当时沉浸在戏里的自己失去ai人的思绪里。

    悲伤、痛苦、解脱等一系列情感如同酱汁混杂在一起,尝出来满心的苦味。

    他已经是一个出se的演员了。角se所需的心境他能很快带入。

    他有演员的天赋。那是从小到大演出来的好哥哥,好儿子,都是他的练习。从过去演给家族的人看,到现在演给大众看。

    “看电视的人是傻子,演戏的人是疯子。”在影视学院的老师这样讲着,对别人夸赞着:“京洛这个学生,不仅聪明,演员这一天分上,实在是个疯子。”

    这种赞美,从自己开始演戏时就没断过。

    自己x格着实恶劣的很,这也是有目共睹的。

    约pa0、打人、ch0u烟、嗑药。

    圈内人心知肚明。

    也不知多少人想扒出来他的一层皮,爆出来他的料,在群众唇齿间的热火烹饪。

    “李京洛”的姓也属于同样恶劣的nv人,嫁给了独孤萧之后,生下了次子,随后又离了婚,过自己快乐日子。

    他的父亲谁都不ai,李京洛醒悟了过来。

    他的母亲也不ai他,发现独孤萧的真面目后,毫无顾念离开了儿子,连带着他一起厌恶。

    他依靠了他的身份和血缘,他们保他这辈子衣食无忧。

    只是这样。

    足以让他在“乐园”风生水起。

    但是现在,远离家族的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总结两个字——傻b。二哥在心里又默念一遍。那个导演也是傻b一个。

    现在依靠在青棠腿上的李京洛已经脱离了角se的情绪。

    在首尔拍完戏后,没有理会经纪人要求的的杀青饭邀请,行装都没来得及收拾就赶紧套了个外套离开。

    经纪人陪同坐车回来和自己坐车一个显着的区别是,慢悠悠的回家和来回周转但迅速的回家。

    但他撑不住了。角se的情绪几乎将他淹没。

    他需要青棠。

    和往年一样。

    青棠是药,也是毒。

    他们之间差了四岁。

    在他大一期间的课上正式接触了演员的这一职业。

    而他与演员的这一职业的练习由来已久。

    这源自于大哥。

    还只有独孤家次子独孤京洛的时候,他的恶劣只是通过玩弄身边朋友为乐,身边的狐朋狗友一多,便开始压抑不住娱乐场所的游玩。

    他接触了恋ai,知道什么是身t抚0产生x1nyu。

    分化期到的时候,他一如所然成为alpha,他的家族都是alpha。

    也不是没有alpha和alpha在一起的先例,只是没有亲人互通的婚姻就是了。

    这种在本国现代称为陋习的近亲结婚,被日本皇室无所保留的传承下来。

    他们的面容和身智发展成为联合国的谈资和笑柄。

    独孤家的三nv理所当然知道这些,她也不会认为近亲结婚是可以被允许的,长子独孤葳蕤也是如此。

    呵呵,只有自己道德1un1i感下限低得可怜。

    他的大哥知道了,也没说什么,只是在那次装着可怜被忽视后冒了一次险,就被大哥扔在家里的沙发上,讨论了几秒。

    也就几秒。

    他们之间向来话少。

    无论结果如何,他们都知道他们的三妹烈的很,这种已经在三妹的原则之下。

    谁都不会去t0ng破他们认为的这层窗户纸。

    偶尔身t接触的亲昵,成为克制而又疯狂的养料,滋养着内心的没有多少的ai意,直到他被她sheny1n声填满。

    像一直汹涌的堤坝。

    终于被开了闸。

    现在的她还在眯着,身后落地窗洒进来的光晕给她镀上了一层边缘金,李京洛搁在她的腿上望向她的脸,像是希腊的雕刻的nv神,神圣得不可侵犯。

    腿间的尽头,被李京洛自发地认为着是诱惑。

    青棠是被不适感弄醒的。这种不适感源于自己sichu发热。

    接着一gu柔软的带着轻微颗粒感的东西轻轻碾过y蒂。

    她醒了。

    接着她听到自己嘴里自发的轻呼。

    好舒服。

    “二哥……”

    李京洛这时在y处重重x1了一口,青棠瞬间扬起修长的脖颈。

    “醒了?”

    再低下头的时候,对着还停在sichu的眼睛,对自己充满占有yu的眼睛,伴着上挑的眼尾,油亮的唇珠。

    他扶着青棠的两条腿架在自己宽阔的双肩上,防止青棠使出力气踩他。当然,即使不这样,被拿捏住“命门”的青棠也不会有力气去这样做。

    李京洛为了情趣而已。

    “我离开的这一个多月……”他凑着她的sichu极近,“有没有想我?”话语喝出的空气喷在她的x里,引得青棠身t一抖。

    想了么?青棠的思绪飘到一个月前。

    他自顾自的从门后发泄完,抱着她回到房间,勉强冲了个澡,把她放在床上便出门了。

    她松了口气。

    虽然叫了一个鸭似的人物作为管家,但是她还是松了口气。

    她怕他,在x1ngsh1上。可又能获得快乐。

    可在在一个月期间,四弟的ai抚下,又觉得是谁都可以。

    至于有没有,青棠回答道:偶尔。

    只是偶尔在二哥的书房闲暇时从书柜中ch0u出一本书就会想到二哥在t会角se情感时会不会和这本书结合起来。

    只是偶尔在客厅的饭桌吃饭时想到二哥可不会在饮食上顿顿做饭,虽然jg致,但不会多做。

    只是偶尔在浴室洗澡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时想到二哥在身后,指腹轻轻滑扫自己的脊背,而自己不受控制的蜷起脚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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