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女的考验篇第一章一切从女校说起1(4/8)
「是……是啊?」
啊?
「虽然不是很顺利,不过你已经是我的学生了,这样我就有义务将你教育成一个合格的高中生,这就是我能给你的父母的交代了。」
这个老师——虽然言行举止很怪,不是普通的怪,不过她或许不是坏人。
「进度落後的部分,我也会想办法帮你补齐的,不过过程可能会辛苦一点,好吗?」
「老师……谢谢。」
说出口的瞬间,自己才惊觉。
不过,均太也不是不能面对,这些终究是他的真心话。
优绪感到奇怪地问:
「均太同学,谢什麽?」
「你懂得理解我现在的处境啊。虽然根本说来都是你,害得我变成全班公敌,不过你果然是个好老师,每个学生的疑难杂症,都会想办法解决。」
优绪甜美地笑了。
画面之美yan,均太成了其俘虏。
简直美呆了,如此成熟、x感的微笑。
自己顿时置身纯洁没有w染的瓦尔哈拉,均太的头顶围绕着数个长着小翅膀的天使——他恋ai了。
不得不说,优绪真的是个美少nv。
他从未想过,微笑这麽一件谁都做得到的小事,能给他带来近乎诸神h昏般的震撼。
「你在说什麽啊?」
优绪懊恼地苦笑起来。
「说得好像我是哪里派来的神仙,我只是做了应该的事情而已啊。」
「如果你是神仙,应该就是nv神了。」
「你又来了,说什麽啦。就算你拼命巴结我,我也不会在期末成绩上给你待遇喔?」
优绪撇清关系般强y拒绝,这让均太更加坚定了,这个老师是个好老师。
「你是个好老师。」
均太小声嘀咕。
「我听到罗,均太同学,我已经听到你称赞我了。」
优绪带着优越感般的气势,得意地收下了均太的赞美。
「优绪老师……你真的是个好老师。」
「这些话我也记清楚了,那麽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你记得我的补救教学呢?」
补救教学什麽的——尽管来吧。均太已经有些期待了。
就在二年级全t师生差不多已经就坐,表演厅渐渐暗了下来,抬头一看,原来是灯光从最後方往前陆续关闭,直到第三排才停下动作。
躁动的声音顿时烟消云散。
大家的注意都被放到了前方的舞台。
这时,均太看见了熟悉的人影,正慢慢走向舞台中央。
集所有人目光於一身的那个nv士——便是本校的校长了。
「原来校长是今天的主角啊?」
今天的主题不至於是自己吧?均太在父亲与校长的联手下,从随处可见的平凡高中生,摇身一变成了近乎种马一般的唯一存在,要是校长真有这个意思,应该轻而易举。
——不,校长已经说了吧。
这里不是後g0ng的圣地。
而他也没有那个能力做到父亲的高度。
就凭他——能做到的事情也只是收留同班同学一晚。
以及——认真听讲今天校长为他们二年级生带来的演讲内容。
在众人的掌声欢迎下,校长一把抓起讲桌的麦克风,开始了今天的演讲。其主题——非常巧妙,均太既猜对了,也猜错了,那就是两x教育。
明明是很常见的题材,在现在的均太来看,无疑是因为他而准备。
而他也能清楚认知到——他们校长的为人与其风格。
乾净俐落、条理分明。
而且——似乎还有一种不可动摇的成分。
说什麽别人的父亲厉害,你不也一样?
看似只是一般的演讲,校长以其特殊的手段,为大家带来了一场不一样的x别教育课程。
不知不觉,均太与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校长俐落的口条,牵着鼻子走,强迫拉入只属於校长构建的完美世界中。
当他再次对周遭有所感觉,已经是身边的同学忽然昏倒的时候。
「水野?水野同学!」
「……水野?」
周遭的人如此传唤,而这个名字也与均太的脑中回路连上线了——水野冬子。莫非这个昏倒的隔壁班同学,正是自己一直在寻觅的水野冬子?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
在均太不放过一点可以看到的地方後,他是满满的犹豫与纳闷。
因为这个有着水野名字的少nv,不就是再三回绝他,声称「水野冬子」不在的同学吗?
均太勉强把持冷静,做出结论。
「……这家伙好小。」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肯定有问题。
这是什麽情况?谁能来做个合情又合理的解释呢?
为了一探究竟,对方是否真的是那位「水野冬子」,均太极力徵求二年b班的允许,护送这名因为不明原因昏倒的少nv到健康中心休息。
可惜的是,他不是医生,也没有专业的医学知识,实在是无能为力。
他只能一直等了。
漫不经心的均太,看着近乎陷入冬眠的少nv,终於忍不住地道出心声:
「唉~~她到底哪时才会醒来啦?」
「唉~~他到底哪时才会离开啦?」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道声音重叠了。
均太听到了。
他没有听漏,除了他以外,这个健康中心还有其他的人。
那麽到底是谁的声音呢?
均太为了打发等待少nv醒来的那一刹那,努力在健康中心探险起来。
声音似乎是前方不远处,所以只要锁定前方即可。
均太贴着枕头,宛若探测地震似的,尽早得知状况,来确保自己的安全——
「呜!」
突然间,从天边s过来的无影脚,狠狠地砸落均太,他被踢进一旁的垃圾桶了。
「你想g什麽啊!果然是变态吗?因为是变态,所以基於那无穷的慾望,想要趁我装si的时候对我乱来!」
这个声音均太有印象。
「谁要对你乱来,我是要确认刚刚说话的是谁。」
均太义正严词地解释,看来对方不听。一副君临天下的王者,疑似水野的少nv站shang,以眼神质疑均太的为人。
「今天有事没事就跑来找我说话,就是为了这一刻吧!为了得到我的身t!」
少nv胀红了脸,相较於织香与优绪这种话题不分级别,从普遍级到限制级都能接受,少nv似乎还懂得分寸。
然而,他又不是为了满足自己,才会找尽办法也要接近。
不……说来真的就是自我满足啊。
他希望对方能帮助他完成考验。
以这种场合,他不敢说太多,只有放任对方歇斯底里的份。
「表演厅明明一堆座位,却故意挑中了我的旁边,就是因为觊觎着我萝莉般曼妙的身材吧!真是够了,你这个变态萝莉控!」
……
「均太对小学生没兴趣啦,最少也要是发育过的国中生、x部有个c罩杯(或以上),否则挑不起均太的胃口。所以说呢,像你这种的货se……」
椅子飞过来了。
少nv想都没想地就将椅子扔过来,千钧一发之际均太以些微之差躲过。
「想抢旁白的台词就给我留到晚上做春梦的时候!念出来是怎样?有没有羞耻心?居然敢大剌剌的在nv孩子面前评论nv孩子的x部要这样要那样!」
「……」
均太呆住了。
因为他根本没发现自己不小心说溜嘴……
「真是恶心,居然连被揍都可以兴奋到流鼻血……喂,你是t质吗?」
少nv嗤之以鼻。
「就是因为被揍,才会流的啦!」
均太慌张起身,他已经有想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的念头了,然而少nv的身分依然是谜,他不能就这麽打退堂鼓。
「所以……你是为了躲过无聊的演讲,才装病想混过去?」
「不然我想不到其他办法了。」
「别说得一副好像翘课才是学生的本分一样!」
……不过又有些觉得,nv孩的这一招实在高明。学起来、学起来,这一招的实用x这麽高,一定要学起来。
「本来,我就有预计演讲过半时,假装身t不适,这样就有充分的理由可以离开表演厅,那种演讲我小学就听过了,听到不想再听,谁知道你这要si不si的家伙坐在我旁边,我只好让计画提前了。」
「既然你这麽说,那就表示你看我不顺眼,想早点离开了啊,为什麽还倒过来?」
「因为你坐我的右边啊。」
「这和哪一边有什麽关系?」
「就是因为你坐在我的右边,我才会一直想着右边这两个字。」
「喔喔,莫名有道理啊。」
「所以在演出时,就不小心连方向都自动变更成右边(而且还从身t不适不小心变成了贫血晕倒),但又不能突然爬起来揍你个五六拳,骂你一声碰p啊,就只好继续装si下去,直到平安被抬来健康中心为止。」
「……」
好可怕的回报,均太不禁吓出一身冷汗。
少nv没有继续搭理均太,但正准备下床时,均太又开口了:
「你要去哪里?」
「当然是回宿舍啊。」
「可以这样啊?」
「反正只要下课钟响回到教室就行了,而且我的成绩很好,老师才不会计较我是不是装出来的。」
这家伙果然不简单。
就连这种时候都能把歪理说得很有说服力。
是出於自己最原始的慾望吗?
果然是这样吧。
因为忠於自己的慾望,所以做出的任何判断,都可以让人觉得没什麽好怀疑的。
反观他,从突然转学到王nv,再到现在为了考验各种奔波,忙到最後又能得到什麽——
不对吧。
这只是任x而已啊。
「你给我等一下!」
何况他想起来了,自己还有问题要问。
「g嘛啊?」
少nv回瞪均太。好可怕的眼神,就和晚上时看到围墙上的黑猫一样,有一种不祥的预兆会发生。
这个感觉很快就灵验了。
少nv倒x1一口气,然後滔滔不绝地说:
「你还想要怎麽样?当你把我送来健康中心的同时,你就应该与医生道谢兼道别後便自动离开,这样我才能在那之後的几分钟,假装恢复jg神,回到宿舍补昨天的数学作业,我的计画也就能圆满落幕了。但你又二度打乱我的计画(改),你si赖着不走,最後甚至真的想对我下手!到这里我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计较,但你却还一直想留住我?你还想要怎麽样?」
「唔,你前後各说了一句你还想要怎麽样,重复了……不,真的很对不起。」
「你知道你已经浪费我多少时间了吗?」
「大概半节课。」
「就是说啊!两小时耶!这些时间都可以解出几个魔术方块了?」
「你不是想赶数学作业吗?」
「啊?」
「……不,很抱歉,我又多嘴挑了你的语病。」
「所以你到底想怎麽样?赶快给我说一说,我快没时间赶中餐了。」
结果这家伙回宿舍後到底想g嘛——均太当然没这个勇气了。
「我最多再和你说两句话。」
既然还能说个两句,那就还算有挽回的余地。
「你是不是就是水野冬子?」
「是啊。」
冬子一说完,转身就想离开。
「等一下!你不是说两句话的时间吗?还有一句吧!」
「两句了啊。」
「连说两句的那一句都算吗!」
「是啊,还是你连这小学生的算术都有疑问?」
「……」
「所以呢,你找我有什麽事?」
「那个啊,就是……」
冬子的提问令均太的心情有些好转,看来她还愿意听人说话,结果不过海市蜃楼。
「我拒绝。」
「我什麽都还没说吧!」
「反正一定不会是什麽好事,所以我拒绝。」
「至少先听我说一句话吧!」
「你想g嘛?」
「就是——」
「我不要。」
「就说我还没说完了!」
「我也说了,反正一定不会是什麽好事,所以我不听。」
「你怎麽这麽任x啊!」
就算是青春期的nv儿,好歹也会将父亲的话听完。
「你不是答应我,会听我说话吗?」
「哪时?」
「就是那时啊!」
因为一而再再而三去找冬子,那时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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